車沒了!
大概等了四個多小時,咖啡店裏的咖啡基本上讓我嚐了個遍,去了N次廁所之後,趙顏妍的電話才姍姍來遲。
“老公,我們買了車了,你在哪裏呢?沒看到你的車啊!”趙顏妍在電話那邊問道。
“我在車城對面的經典咖啡,車就停在門口,你們一過道就看到了!我説道。
“名典咖啡屋?我看到了……可是門口也沒有車啊!”趙顏妍奇怪的説道。
“沒車?怎麼可能啊,我車邊上還有好幾輛出租車呢!”我説道。
“我們到咖啡屋門口了,你自己出來看看吧……”趙顏妍説道。
我莫名其妙的掛斷了電話,找來服務生結了帳,坡度出咖啡店。
在咖啡店的門口,我看到了一輛嶄新的黃色大眾甲殼蟲車,除了這輛車以外,原來停車的那些位置已經空空如也。
我的車還有那些出租車,都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我靠,光天化日之下,不會是遇上偷車賊了吧?而且這偷車賊的膽子也太大了一點兒,連我的車都敢偷?!
我這麼想其實也不無道理,一般做偷車這種大活兒的小偷,很少跑單幫的,都或多或少的和當地的黑幫有着千絲萬縷的聯繫!我這車倒是沒什麼,但是車牌已經在松江黑道家喻户曉了,這樣一來,還敢來偷車的不是愣頭青就是活得不耐煩了!
這時候,那輛甲殼蟲的副駕駛位的車窗緩緩打開,趙顏妍從上面探出頭來:“老公,你怎麼了!”
“咦?你們怎麼又買了一輛甲殼蟲?”我指着面前的車問道,趙顏妍在B市已經有了一輛甲殼蟲了,可能被人偷走了吧?“”啊?車被偷了?“趙顏妍一愣。吳瀅瀅也從車上下來了,奇怪的説道:”不會吧,白天在汽車城門口,就有人偷車?“
我對此事也很不理解,畢竟我已經離開新江很長時間了,誰知道這裏現在什麼局勢。是不是又以出現了什麼盜車團伙!我倒是不怎麼在乎那輛奔馳車,但好歹是我和劉悦相識的一個見證!所以無論如何也得把車給找回來!
我並不怎麼着急,因為只要車子還沒弄出松江省,以三石幫目前的能力,找一輛車出來還是很容易的!於是我當即給丁保三打了個電話,和他説了這件事兒,丁保三一聽我的車被偷了,不敢怠慢。立刻派出小弟來一個全城搜索。
當幾百個衣着統一地三石幫小弟湧向新江市的各個角落甚至高速公路的出口時,新江市的巡警可有的忙了,一個個嚴陣以待,都以為許久沒有什麼動作的三石幫今夜要搞出什麼大動靜了,讓他們失望地是,這些個小弟只是拿着相機對一些車子亂拍,還不時地用電話互相聯繫。
在確定了這羣人沒有任何危害社會治安的企圖之後,巡警們也解除了警戒。
而同一時間,車城所以區的某城管小分隊的拖車場裏,一個領導模樣的大肚子男人正圍着一輛奔馳車發愁,一個理着小平頭的年輕城管隊員正低着頭站在一旁。
“媽的,就顯你自己牛逼了是不是?別人咋不拖這車呢!"大肚子男人指着小平氣急敗壞的罵道。”張隊長,剛才去執勤的時候那些個出租車都跑得跟兔子似的,路邊就剩下了幾輛沒人的私家車,咱們的人和二分隊一起去的,他們去的人多,搶先把別地車子拖走了,咱們地人就搶到了這一輛……“小平頭委屈的解釋道。”媽拉個比的。那是他們故意下的套,他們怎麼不拖呢!單單留着這一輛給咱們拖?施捨還是砸的。王大年有這麼好心麼!“張隊長瞪着眼睛説道:”你們這幾個新來的真他媽愣頭青,你在新江就是把市委書記的車拖了也別碰這台車!“”為什麼啊?我看這車牌號挺好的,肯定是個大土款,我還只望着能多弄點兒罰款呢!“不平頭不解的説道。”為什麼?你得罪了領導最多把你給撤職頂天了,你得罪了這人,整不好你就得從這個星球消失了!“張隊長沒好氣的説道,自己一分隊今天派出地幾個人都是今年剛分來的新人,而二分隊去地人都是些老油條了,沒理由不知道這車的牌照代表着什麼,按理説應該提醒自己的人一下,現在看來,明顯就是王大年藉機給自己下的套了!
一分隊和二分隊向來不各,張大年的人想整自己還沒有機會呢,這回這麼好的機會不用,那真是白瞎了!想到這裏,張隊長一陣咬牙!不過咬牙歸咬牙,得儘快把這件事兒擺平了,不然自己也得受牽連了!”媽的,你怎麼拖的車,這車屁股上怎麼這麼多的劃痕!“張隊長忽然發現車尾有一聲掉漆,心臟頓時一突突,這還了得了,這車要是出了點兒什麼差錯,自己還想不想在新江混了!”這—————好像不是我整的啊!“小平頭看了車尾道:”我當時尋思這是好車,想多弄點兒罰款,所以拖的時候很仔細!“”行了,你趕緊把車弄到好一點兒的修配石去,把漆補了,仔細檢查檢查,我得想辦法把事兒趕緊平了,竺你回來我再找你算賬!“張隊長吼道。
小平頭心裏窩囊也不敢説什麼,趕緊按照隊長的哈哈去補漆去了。
而隊長張勇則愁眉苦臉的翻着電話本,思量着哪個朋友難跟三石集團説上話,人到用時方恨少,這時候張勇才覺得這句話有道理,自己的朋雖然不少,但真正用得上的的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