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位於炎黃共和國的北方,五月的北方,已經很温暖了,當夜幕降臨後,京城明顯變的更加絢麗了,各種霓虹燈在街道上不停的閃爍着,一些只存在於晚上的職業剛剛開始工作。
當表的時間指向九點半的時,蹬上了T27次列車的齊嶽終於鬆了口氣,在坐上火車之前,他一直就懷着忐忑的心情,如果跑路不成功被抓到,恐怕自己就完蛋了。
坐上火車後,齊嶽的心情也相對輕鬆了許多,對於他來説,西藏這個詞只是聽過而已,那裏是一個神秘的地方,他只是知道,在那裏有一個叫布達拉宮的神秘存在。
齊嶽本想買個硬座票,但買票的時候他才發現,這個去西藏的T27次列車是沒有座票的,仔細一詢問才知道,原來西藏地處高原,很容易引起高原反應,為了能夠順利的到達那裏,減少意外的出現,所有列車一律都是卧鋪,分硬卧和軟卧兩種,齊嶽猶豫了半天,終於還是買了一張八百多塊炎黃幣的硬卧票,蹬上了這輛列車。在來火車站之前,他從田鼠給他的卡里把兩萬塊錢全都取了出來,對他來説,這絕對是有生以來最大的一筆財富。
進入車廂,齊嶽原本因為打人而帶來的緊張頓時消失了,車廂用温馨的黃se色系佈置。鋪着厚厚的地毯,踩上去軟軟的。頭頂的燈飾似乎是那種節能燈炮,很亮。不過,他並不知道這種列車的豪華程度算的上什麼層次,畢竟,這還是他第一次坐火車,也是第一次離開京城。
簡單的拿起一本列車手冊翻了翻,據手冊上介紹,這趟T27次列車要經過四十八個小時的長途奔馳,才能到達西藏,對於這次雪域高原之旅,齊嶽還是抱了不小的期望,最簡單的一個,就是希望能夠在車上遇到什麼香豔的經歷,黃se小説他可沒少看,對於那些列車上發生的某些事情,他早就充滿了期待。
硬卧車廂是四個人一間的,齊嶽因為擔心被抓,是第一個爬上車,找到自己位置的,他一邊打量着火車上新奇的東西,一邊期待着,與自己一間房的能是幾名美女,哪怕只有一個,這一路四十八小時的旅程也不算寂寞。
車上的人漸漸多了起來,也變得嘈雜了,隨着心中的興奮和期待同時上升,手中的雜誌齊嶽是看不下去了,從自己的上鋪位置探頭探腦的觀察着能夠引起他興趣的女性。
齊嶽的目光很灼熱,範圍也很廣博,凡是有幾分姿色,年紀又不太大的女性,都會被他從下向上看個變,沒錯,就是從下向上,這已經是齊嶽的習慣了,他一向自認,作為一個有經驗的色狼,看女人自然要從身材看起,沒有好的身材怎麼能爽呢?漂亮的臉蛋雖然重要,但身材顯然更重要。
在齊嶽大吞着口水的同時,他受到的白眼也不少,不過,目光猥褻顯然不能構成犯罪的證據,雖然遭受白眼無數,但齊嶽還是樂此不疲的觀察着。
就在這時,一個白色的身影吸引了齊嶽的注意,那是一名漂亮的令人窒息的女孩子,腳上穿着一雙白色的名牌運動鞋,一雙修長白皙的美腿裸露在外,當然,只裸露到膝蓋部位而已,上面讓齊嶽覬覦的位置,被白色短裙遮蓋的很好,上身是一件白色的大領襯衫,她這一身素白的打扮,吸引的可不是齊嶽一個人的目光,畢竟,這個看上去只有十七、八歲的女孩子,不但有着一副胖瘦合適的好身材,同時,還有着一張如同天使般的美麗面龐,嬌顏看上去帶着幾分純真。
“日,魔鬼的身材,天使的面龐,她要是跟我一間,少活十年我也願意啊!不,還是少活一年的好,或許,十年能夠享受到更多的美女呢。”齊嶽一邊想着,目光始終停留在那少女的身上,很快,少女就朝他這個方向走了過來。
齊嶽的心跳不禁越來越快,嘴裏用力的吸着氣,惟恐口水不聽話的留出去。最讓齊嶽興奮的是,這名白衣少女似乎只是一個人,並沒有其他同伴。
白衣少女終於來到了齊嶽所在的房間前,她的腳步稍微停頓了一下,目光正好與齊嶽相對,雖然一向對自己的行為沒什麼約束力,但當齊嶽看到白衣少女那純真的目光時,心頭還是不禁微微一顫,下意識的用平時的口吻道:“美女,你也是這間的麼?”
白衣少女看着齊嶽那**裸的目光,似乎有些好奇,微微一笑,向齊嶽點了點頭,道:“這位大叔,你好,你的眼睛是不是生病了,我這裏有眼藥水。”
如果説一個自詡英俊的男人被心儀的女人拋棄是件很痛苦的事,那麼,齊嶽現在所承受的痛苦就是雙倍的,畢竟,如果在準備發生關係的時候連門口都沒到就被斷然拒絕,遠遠比不上流連之後被拋棄幸福。聽到大叔二字,齊嶽的下巴差點掉下來。
“我,我眼睛沒事,我有那麼老麼?”一邊説着,齊嶽從自己的牀上跳了下來,下意識的摸了摸臉,確實,自己至少已經有一週沒洗過澡了,而刮鬍子這樣的事,對於他這樣懶惰的人來説,能在洗澡時來一次已經是很不簡單的事,再加上發白的牛仔褲、看上去確實多了幾分滄桑的感覺。特意的用五指鋼叉梳理了一下頭髮,齊嶽把自己的臉遞到白衣少女面前。
白衣少女俏臉微紅,看着比自己高少半個頭的齊嶽有些羞澀的道:“不好意思,我剛才從下面看不太清楚,不過,你眼睛老瞪那麼大的話,很容易乾澀的。我是學醫的哦。”
高手,這絕對是一個高手,居然能夠免疫色狼的眼神,齊嶽心中大樂,遇到這麼純真的小姑娘,自己要不做一回色狼,那可就虧大了。
“咦,你有高原反應麼?不對啊!現在還沒出京城呢。”白衣少女驚訝的看着齊嶽。
“啥?我?沒有啊!我怎麼會有高原反應,我可是健壯的很。”説着,齊嶽趕忙朝白衣少女比畫了一下自己的手臂,當然,明顯的肌肉自然是看不到的。
白衣少女掩口輕笑,道:“那你怎麼會流口水呢?哦,對了,能不能麻煩這位身材健壯的大叔,不,大哥,幫我把行李放上去,我力氣不夠。”
齊嶽這才發現,自己的口水在沒有注意保護的情況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滴落了,有些慌張的答應一聲,趕忙幫白衣少女將行李放上了行李架。
白衣少女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小心的蹬上了上鋪,原來他與齊嶽一樣,這一下,齊嶽就更加興奮了,完全可以平視就能看到少女的全身每一個部位,當然,是隔着衣服的。看着兩張牀中間那足有一米的空隙,齊嶽心中不禁暗暗感嘆,真是咫尺天涯啊!這要是一張大牀,該有多完美呢?一邊想着,他一邊抬頭看去,哇,裏面也是白色的,恩,看這丫頭明顯是純情少女類型,比娜娜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這一次,絕對不能放過,上天啊,俺鄭重的請求你,就讓我的處男生涯告一段落吧。
吞嚥了一口吐沫,想着那一瞬間的春光,齊嶽趕忙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惟恐再次出醜。
白衣少女倚靠在自己的被子上,有些好奇的看着失神的齊嶽,大方的道:“我叫水月,你呢?”
齊嶽頓時醒悟過來,趕忙爬回自己的牀,儘量擺出一副自以為瀟灑的樣子,道:“我叫齊嶽,我們真是有緣分,你看,我們的名字裏都有一個嶽字。”
水月微微一笑,道:“你到拉薩去幹什麼呢?旅遊麼?讓我猜猜你的職業好不好。我想,你這樣的打扮,走的應該是現在流行的頹廢路線,你應該是一位藝術家吧。”
“呃,對,對,我是一位藝術家。”剛聽到藝術家三個字的時候,齊嶽的嘴張的足以塞進一個雞蛋,不過流氓的本質是他立刻反應過來,趕忙接上了口,畢竟,在社會上游蕩這幾年,別的工夫沒練成,但這臉皮的厚度卻是與日俱增。
水月顯得有些興奮,“真的啊!我猜的好準,那你是從事什麼藝術工作的呢?能告訴我麼?沒想到,我這次的西藏之旅還能遇到一位藝術家同車,真是我的榮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