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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通了這一點,齊嶽頓覺心中豁然貫通,眼前看似紊亂的經脈也不再那麼無跡可尋,在那四色能量的運轉中,似乎包含着天地至理,齊嶽的心神被這至理所吸引而不可自拔。
獬豸的聲音再次響起,“你現在看到的東西只有你自己能夠看到,但我從你心中,卻能感覺到你已經想通了些什麼。作為你的影子,我的能力只能讓你三次看到這樣的情景,因此,你必須要在三次之內,將這些牢牢的記住,然後才能開始修煉。今天是第一次,下面,我要開始變化了,麒麟能力的使用方法與修煉之法同樣重要,你要看清楚了。”
齊嶽眼前不斷變換的人形和麒麟形態緩緩的消失了,緊接着,接連九個大字憑空浮現在齊嶽眼前,正是臨、兵、鬥、者、皆、陣、列、前、行九字真言。緊接着,又是一個人形浮現,但這一次,人形卻不再是靜止不變的,九個大字,逐一放大,而每一個字放大的時候,人形都會有不同的變化,連體內經脈也在隨之變化着。
看着眼前的一切,齊嶽不敢有絲毫懈怠,雖然還不完全明白,但他儘量將這些牢牢的記在自己心底。
沉迷於不斷閃爍的光影之中,齊嶽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當這些光影終於消失之時,獬豸的聲音才再次出現,眼前的一切重新恢復了正常,齊嶽看到的,還是自己那空曠的空間。
“作為麒麟之中的王者墨麒麟,你除了具有我所説的那些能力以外,還有着兩種其他麒麟所無法比擬的能力。其一,就是你的自愈能力,麒麟一族自身癒合能力本就很強,而墨麒麟則比普通麒麟還要強上幾倍,從某種意義上來説,墨麒麟幾乎是不可能殺死的,當然,這是指你在擁有了墨麒麟真正的能力之後,即使是現在,你自身的癒合能力在真正的麒麟血脈引動後,也極為強悍。這超強的癒合能力最好的地方,就體現在麒麟臂的應用上。麒麟臂的攻擊我已經跟你形容過了,普通麒麟,終其一生,真正的麒麟臂攻擊力也只能使用一次,因為,他們一旦釋放了麒麟獨角的全部能量,獨角就會消失,他們的生命也就走到了盡頭。但是,墨麒麟卻是所有麒麟中的例外,在那超強的癒合能力作用下,雖然用出終極麒麟臂會使墨麒麟變得極為虛弱,但卻並不會死,在一定時間內,墨麒麟獨角還能夠重生。”
齊嶽全身一震,駭然道:“那就是説,墨麒麟不論面對多麼強大的敵人,只要釋放我的終極麒麟臂,就可以將敵人完全殺死,而我的獨角還能夠生長出來,那我豈不是天下無敵了?還用修煉什麼?”
獬豸道:“當然不是這樣的,這個世界是一個平衡的世界。雖然墨麒麟是強者中的強者,但也同樣有着制約的作用。對於像你這樣連麒麟基本能力都沒擁有的人來説,發動終極麒麟臂,雖然也能夠重新生長出獨角,但時間卻是五百年。要知道,麒麟的壽命才不過是一千五百年左右。而墨麒麟的實力越強,獨角在使用後恢復的時間也就越短。也就是説,與普通麒麟相比,你在使用了麒麟臂的終極能力後,唯一不同的就是可以不死。而在你那虛弱的很長時間中,因為所有自愈的能力都在麒麟角處,因此,你的身體會變得非常脆弱,隨時都有可能被原本比你弱小很多的生物殺死。因此,不論是麒麟還是麒麟王,不到萬不得已,都不會輕易使用自己的麒麟臂,這一點你一定要牢牢記住才行。”
齊嶽心中雖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得不承認這是大自然一種平衡,點頭道:“那墨麒麟的另一種特殊能力又是什麼呢?”
獬豸道:“另外一種特殊能力非常玄妙,我只知道它的存在,但卻不知道體現在哪裏。歷代麒麟王誕生之後,都會有這種特殊能力的存在,據我所知,似乎每一代麒麟王在這方面所得到的特殊能力都不相同,只有等你通過修煉變得逐漸強大後,才能自己體會出來。”
齊嶽深吸口氣,道:“原來如此,看來一切都要依靠我自己的努力了。”
獬豸道:“修煉也不可操之過急,你擁有着麒麟血脈,就相當於擁有了這個世界上人類所能具有的最好資質,只要循序漸進,你必然能夠成為那些生肖守護神中真正的王者。我要進入沉睡了,今後除非是你需要我的時候喚醒我,否則我是不會醒來的。你需要下次修煉時我再幫你引動血脈中的修煉方法麼?”
齊嶽搖了搖頭,道:“先不需要了,如果連續看三次,或許會記憶的深刻一些,但就算記憶的再深刻,如果沒有理解的話,也必然會有所漏洞,我想先修煉一段時間,等我在修煉過程中遇到一些困惑和疑問時再看第二次,這樣,帶着問題來看,我想,我不但會記憶的更深刻,而且也會得到的更多。”
獬豸讚許的道:“你現在已經向着麒麟的方向而努力了,再見,我的主人。”
齊嶽陷入了沉思之中,並沒有因為獬豸的離去而變化注意力。現在,他的腦海中滿是先前那夢幻般的記憶,搜尋着這些記憶,整理着那看似紛亂的脈絡,思考着自己該如何修煉。
“砰、砰、砰。”敲門聲將齊嶽從沉思中驚醒,他這才發現,外面的天已經亮了。
“齊嶽,今天你該去上課了吧。”明明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齊嶽從牀上跳下,頭突然有些發暈,感覺上昏昏沉沉的,“好了,我這就出來。”一晚沒睡,大部分時間又都花在思考和記憶上,對他這平時很少思考的人來説,確實是很大的負擔。
穿上自己昨天穿的衣服,齊嶽使勁伸展了一下自己的身體,這才從房間中走了出來,一出門,他就聞到了一股撲鼻的香氣,抽動了兩下鼻子,正好看到大廳的桌子上已經擺上了豐盛的早餐,許晴和沈雲正坐在那裏已經開始吃了。
沈雲微笑道:“來一起吃吧。”
齊嶽趕忙搖了搖頭,道:“算了,我還是去食堂吃好了。”説着,趕緊鑽進了洗手間洗了把臉,拿上自己的書就離開了宿舍。
看着齊嶽離開的身影,許晴哼了一聲,道:“真是個膽小鬼。這傢伙,連吃飯都不敢和我們一起吃。”
沈雲道:“看他樣子到是挺老實的,昨天他是不是被你那個什麼條約嚇到了。”
許晴撲哧一笑,道:“天知道,嚇到也是他活該,誰讓他跑到咱們女生宿舍來住的。”
“什麼條約啊!”明明從房間中鑽了出來,坐到桌子旁,老實不客氣的吃了起來。
許晴低聲將昨天她寫個齊嶽的條約簡單了説了一遍,三女對視幾眼,不禁一同笑了起來。只不過她們笑容中包含的意義卻是不一樣的,明明是在心裏偷笑,自己這兩個舍友居然把齊嶽當成了老實人,恐怕以後有的她們好看了。
吃過早飯後,齊嶽問了幾個清北的學生,這才在這巨大的校園中找到了哲學系上課的地方。明明叫他的時間很合適,當他來到課堂時並沒有遲到。因為昨天晚上思考帶來的疲倦,今天齊嶽難得沒有先掃描一下教室中有沒有美女,隨便找了個靠後的位置坐了下來。把書隨手放在桌子上,趴在那裏就睡了起來。
這間教室很大,但學生卻沒有多少,足以容納二百名學生的階梯教室只有三十幾名學員,畢竟,選擇哲學系的人還是很少的。齊嶽這個陌生學員的到來並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畢竟,他相貌説不上英俊,又沒有什麼足以吸引人的地方,已經來到教室的其他學員們依舊在低聲聊着天,誰也沒去注意這個一進教室就開始睡覺的傢伙。
上課鈴響,當一位五十多歲的中年男老師從外面走進來時,教室頓時變得安靜了許多。可惜,這聲音不小的上課鈴卻依舊沒有喚醒已經進入夢鄉的齊嶽,吃飽了睡覺,絕對是一件美妙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