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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三十九章 西方的局勢

     聽了爺爺的話,徐東撓了撓頭,道:“聽上去似乎還不錯。爺爺,那您可要向我保證,如果我接任了家主之後,不能限制我的自由,我想做什麼就能做什麼。”

    徐志遠笑罵道:“你個小混蛋,讓你做家主居然還和我談條件。難道你不知道家族內部有多少人想要坐這個位置呢麼?”

    徐東嘿嘿一笑,道:“那是他們的事,與我無關。權力可貴,但對我來説,自由的價值才是更高的啊!要是連自由都沒有了,以後我還怎麼出去泡漂亮妹妹。呃,一不小心,把實話説出來了。”

    徐志遠剛要斥責徐東兩句,突然,一股無比龐大的壓力驟然出現,這突然出現的壓力完全籠罩在一個狹小的範圍之內,其中就包括徐東和徐志遠這爺孫倆。徐東到沒什麼反應,但徐志遠卻驟然色變,因為他清晰的感覺到,這股巨大的壓力是足以威脅到他生命的,甚至連反抗的可能都沒有。

    “你説什麼?你還要泡妹妹麼?”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徐東身邊,一隻白皙纖細的小手,已經揪住了徐東的耳朵。

    壓力瞬間轉移了,完全都釋放在徐東身上,令一旁的徐志遠鬆了口氣,他定睛看去,只見一名全身黑衣的少女正坐在徐東身邊,那恐怖的氣息就是從她身上釋放出來的,黑色長髮披散在背後。那精緻地如同瓷器一般的面龐看上去是如此動人。最令人印象深刻的,是她那雙如同紅寶石一般的眼眸,晶瑩的紅光很容易令人產生顫慄的感覺。雖然她很美,但卻絕對不是誰都敢接近的。

    “啊——”徐東慘叫一聲,“別,別,晶晶,我只是隨便説説而已啊!代表的只是要自由的意思。你別誤會啊!還當着爺爺呢,你給我留點面子好不好?”

    徐志遠目瞪口呆的看着徐東和那黑衣少女,一時間驚訝地説不出話來。因為他實在沒看出來這黑衣少女是如何出現的。

    晶晶悻悻的鬆開手。當她轉過頭面對徐志遠的時候,俏臉上已經掛起了柔和的微笑,很有禮貌的恭敬道:“爺爺您好。我叫墨晶。剛才嚇到您了吧。實在對不起。”

    徐志遠愣愣的道:“徐東,她是?”

    徐東吞嚥了一口吐沫,感受到墨晶遞過來那威脅的目光,無奈地道:“爺爺,她,她是我的未婚妻。我還沒來得及向您彙報呢。”

    墨晶這才滿意地將目光再次轉向徐志遠。俏臉上已經露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爺爺。徐東這人可花心了。您可一定要為我作主啊!”

    不知道為什麼,徐志遠突然覺得面前這少女非常親切,下意識的道:“沒問題,有爺爺在,一定不會讓他再花心的。以後他就交給你了,他要是敢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隨便你處置。”

    徐東一臉無奈的看着自己地爺爺,心中暗道,完了,以後這河東獅吼是改不了了。漂亮妹妹們啊!以後俺就和你們絕緣了,看來,我這淫虎的名聲也用不着了。

    看着墨晶親切的和徐志遠聊起來。徐東只能在一旁賠笑的聽着。

    徐志遠是個非常精明的人。雖然他不知道徐東和墨晶之間的關係究竟是什麼樣地。但是,在墨晶剛剛出現時釋放的威壓他卻感受的極為清楚,如此強大的孫媳婦,那絕對是不要白不要啊!有了她,再加上徐東。那今後徐家絕對是四大家族中的翹楚。

    墨晶自然就是那隻墨晶虎了。她在能夠幻化成人形之後,所展露出地姿色甚至能夠和如月、明明媲美。面對這樣的美女。徐東又怎麼可能放過呢?這一次,他是真正地動心了。墨晶即是他的使令,又是他的愛人。只不過,作為一隻母老虎,墨晶妒意極強,這一次,徐東可真是體會到什麼叫愛情的墳墓了。要知道,墨晶的實力雖然不如他,但相差也並不是太多。畢竟,她可是一隻修煉了兩萬年的母老虎。當他們這黑白雙虎聯手的時候,實力絕對是成倍增加啊!

    徐家這邊離開了,洛家和周家也都朝着自己家族所在地而去。留下的只有沈家,沈家的根基就在京城,在這裏,他們還不需要別人來接送,之前四大家族前來的時候,就是坐了沈家派的車。

    生肖十二小隊加上生肖守護神戰士一下走了四分之三,頓時令龍域別院顯得冷清了許多。

    沈卓站在齊嶽身邊,道:“齊先生,以前真是不好意思。沈雲那件事,我……”

    齊嶽搖了搖頭,道:“過去的就不必説了。我知道沈雲的事情和你們沈家沒有太多關係。不過,如果將來我對付她的時候,還希望沈家不要參與進來才是。”

    沈卓嘆息一聲,道:“我也是後來才知道她並不是我的親生孫女。她在離開之前,給我留下了一封信。將一些事情告訴了我。當初,是希臘人偷偷將她帶到了沈家,並且從小就替他易容。而我本來的孫女卻不知道讓他們弄到什麼地方去了。説起來,這件事我們也要找希臘人算帳呢。只是自知實力不夠,齊先生,如果將來可以的話,還希望你能幫我們討還一個公道。”

    齊嶽有些驚訝的看了沈卓一眼,道:“你是説,當初沈雲來到沈家的同時,你真正的孫女被希臘人偷走了麼?”

    沈卓點了點頭,道:“否則,我們又怎麼會輕易上當呢。這些希臘人也真是狡猾。隨着沈雲的成長速度,他們竟然能夠不斷幫她易容。令家族內部誰也沒有發現,單是這一點,就足以令人吃驚了。哎,看來,我們所謂地四大家族,還真的什麼都不是啊!齊先生,我知道,以前我們曾經對不起你們,利慾薰心,但是。現在我可以代表沈家,完全和你們站在同一戰線,還希望你不要再仇視我們,好麼?”

    齊嶽微微一笑,道:“沈家主,您還是直

    接叫我的名字吧。叫我先生,我還真有些不適應。我説過,以前的事情都已經過去了。過去的事就不需要再提起。不論你們以前做過什麼,但至少現在你們並沒有行差踏錯。當初。我既然決定幫助你們四大家族訓練一批年輕人出來,就已經不再記恨你們什麼。畢竟,你們也是炎黃的一份子啊!我們的身上,都流淌着炎黃血脈,我們都是炎黃子孫,這一點。是永遠也不會改變的。”

    得到了齊嶽的承諾,沈卓頓時大大的鬆了口氣,眼中流露出一絲欣慰地目光。他剛想説些感謝的話時,突然,一聲驚呼從沈家人中穿了出來。將齊嶽和沈卓的目光吸引過去。

    一名沈家的中年美婦突然從人羣中衝了出來,幾乎是眨眼間就來到了植物魂面前。她的身體在劇烈的顫抖着,張開雙臂,竟然直接朝着植物魂抱了過去。“我的孩子啊!”

    哭泣的嗚咽聲不禁令在場眾人目瞪口呆,植物魂吃驚之下下意識地後退一步,一層淡淡的綠色光芒將那中年美婦阻擋在外。她能感覺到對方並沒有惡意。所以也沒有出手傷人。

    對於植物魂,齊嶽始終有着一種特殊地感覺。或許是自然之源的原因,也或許是植物魂對他表現的已經很明白的情感,不知不覺之中,他早已經將植物魂看成了像親人一樣。眼看她突然遭受“襲擊”,雖然明知道不會發生什麼,但他還是腳下一錯,身形閃爍之間已經來到了植物魂身邊。

    植物魂看上去有些驚慌,齊嶽訝異的問道:“怎麼回事?”一層淡淡的青色光芒從齊嶽身上散發出來,產生出排斥性地能量,將那中年美婦擋在外面。

    植物魂有些茫然的道:“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她剛才好像一直就在看着我,突然撲過來,嚇了我一跳。”

    此時,沈卓也已經趕了過來,一把拉住那中年美婦,問道:“洛穎,怎麼回事?”

    名叫洛穎的中年美婦俏臉此時已經變得蒼白無比,嘴唇微微顫抖着,一雙漂亮的大眼睛中閃爍着晶瑩的淚光,“公公,她,她身上有,有我們的氣息。我不會認錯地。”

    沈卓吃驚的瞪大了眼睛,目光也落在了植物魂身上,喃喃的自言自語道:“不會這麼巧合吧?”

    齊嶽的目光也落在了那中年美婦身上,看着她,不知道為什麼,心中產生出幾分熟悉的感覺,“沈家主,這究竟是怎麼回事?”

    沈卓苦笑道:“齊嶽,洛穎就是沈雲地媽媽。還記得我剛才和你説的事麼?沈雲並不是洛穎地女兒,而洛穎真正的女兒在一出生的時候就被那些希臘人換走了。我們也是直到沈雲離開的時候才知道這件事的。以前,沈雲隱藏的一直都很深,而且,她的特異能力在家族中也是能夠排到前幾名的,那心靈風暴的能力,很容易讓人產生出迷惑的感覺,或許,這也是她一直沒有被發現的原因之一吧。我兒子這次沒來,在家中坐鎮,洛穎是洛家的子女,當初為了我們兩家之間的關係,嫁到沈家,她説,你這位朋友身上有着她和我兒子的氣息。這種解釋,恐怕只會有一個了。不過,這實在是太巧合,或許你不相信,連我也很難相信這是事實。可是,洛穎對於能量氣息的判斷一向是非常精確的,從這一點來看,不太可能出錯。齊嶽,能否讓洛穎看看你的這位朋友呢?”

    齊嶽扭過頭,看上植物魂,此時,植物魂的臉色也已經變得和洛穎同樣蒼白了。她從小就是孤兒,是被炎黃魂撿回來的,一直以來,她始終都生存在炎黃魂之中。此時此刻,突然看到一個女人跑出來,而從對方的意思來看,似乎這個女人,竟然,竟然是自己的母親,可是,這一切真的是事實麼?實在令她太難以接受了。二十年過去了啊!她甚至從來都沒有期待過什麼,突然出現在眼前,令植物魂實在有些難以接受。

    齊嶽沉聲道:“洛穎,或者,我該叫您一聲阿姨。您能不能告訴我,如果你的親生女兒還在的話,今年應該是多大?”

    洛穎幾乎是迫不及待的脱口而出,道:“如果她還在的話,今年應該是二十一歲了。”

    齊嶽點了點頭,道:“那就不太可能了。她是來自炎黃魂中的植物魂。從小就生活在炎黃魂之中。雖然她現在看上去像是二十歲左右的少女,但其實她的真實年齡應該是不到二十歲的。您恐怕是認錯人了。”植物魂的身體是在當初他注入了植物力量之後才飛快生長起來的。以前的植物魂看上去一直都是十五、六歲的樣子。通過年齡判斷,她顯然不會是沈家丟失的女兒。歡迎訪問wap圏子網

    洛穎眼中充滿了失落的光芒,但她還是不甘心,“不,不會的。我不會感覺錯的。她身上的氣息明明與我和他爸爸一樣。當初,我在懷她的時候,還曾經和他爸爸説過。因為我是水屬性能量,她爸爸是植物屬性的。有水來滋潤植物,將來我們的孩子必然能夠成為一代異能高手。這也是沈家與洛家聯姻的原因之一。可是後來,我的孩子被人調換之後,她隱藏的實在太深了,她出現的心靈風暴能力就令我很難理解。但那時候我認為沈雲就是我的女兒,作為一個母親,怎麼可能對女兒過多懷疑呢。可是,齊先生,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位小姐所擁有的能力一定是植物屬性的,對不對?”

    齊嶽眉頭微皺,此時,植物魂已經走到了他身前,她的目光之中,不斷閃爍着淚光,探手入懷,摸出自己一直隱藏在身上的項鍊,遞給齊嶽。

    齊嶽接過項鍊看了一眼,項鍊很簡單。上面寫着一行日子,年、月、日都非常清楚。那大概是二十一年前的時間。一瞬間,他的心震撼了,日期是如此的吻合。而在今天之前,沈家的人不可能見過植物魂。難道,這世界上真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麼?

    “植物魂,你……”齊嶽下意識的拉住她的手。她的小手很涼,冰涼的令人心疼。而此時她的嬌軀卻始終在顫抖着。

    顫抖的,不僅是植物魂的身體,同時,也還有她的聲音,“齊嶽哥哥,以前的我,身體一直受到一股特殊的能量束縛着。從很小的時候,我就失去了説話的能力,甚至連身體生長的速度也比普通人要慢的多。那時候,我也不明白是怎麼回事。炎黃魂的夥伴們,領導們給我檢查過後,都説我的身體被一股特殊的能量封印住了。後來,是你將這個封印破除,還給了我本來面貌,令我恢復了説話的能力,還有本來的樣子,齊嶽哥哥,我一直都沒有機會將這些告訴你。他們,他們恐怕真的是,是……”

    植物魂剛説到這裏,洛穎已經在悲呼中撲了上來,這一次,再沒有什麼能量能夠阻擋她的身體,也不會有任何能量去阻擋,母女二人,瞬間擁抱在一起,嗚咽的哭泣聲,不知道是悲傷多一些,還是重逢後的興奮要多上一些。

    齊嶽握緊手中有着時間地項鍊。淡淡的寒氣逐漸變得強烈起來,“梅菲斯特,你好卑鄙。你為了雨雲能夠在沈家生活下去,竟然破壞了一個原本幸福的家庭。讓植物魂承受了如此之多的苦痛。剝奪了她説話的能力,甚至限制她的身體生長,就怕她的事情被別人發現,梅菲斯特,這次在西方的戰鬥你可千萬不要死,當我們再次見面的時候,我一定會為植物魂討還一個公道。”

    沈家的人走了。他們也帶走了植物魂,雖然植物魂不捨得離開齊嶽,但她也同樣不捨得剛剛見面地母親,更希望能夠再見見自己其他的親人。在齊嶽的勸慰之下,她決定還是先回沈家一趟,畢竟,沈家也在京城,並不遠。

    生肖十二小隊都回家去了。生肖守護神們也分別離開了。此時,龍域別院變得有些冷清。剩下的,只有齊嶽、雪女、如月和殤冰四人。這裏是如月的家,而雪女和殤冰都是無家可歸的。自然也留了下來。而明明,齊嶽也讓她回家去陪伴母親了。畢竟,她已經太久沒有回過家了。

    “走吧。”齊嶽微微一笑,看着三女。眼中充滿了柔和的光芒。

    如月道:“去哪裏呢?”此時,要説心情沉重,她顯然是最明顯的。牛魔王帶來地潛在威脅,令她心中始終有着深深的擔憂。齊嶽看上去很輕鬆,或許,他本身也確實輕鬆。但是。那完全是他為了能夠更好地對付牛魔王而強迫自己保持的心態。他讓所有人都離開了,甚至自己也沒有再去修煉,這種情況還是在他遇到危險的時候第一次出現,很明顯的,他並不看好與牛魔王的一戰啊!

    齊嶽道:“還能去哪裏?當然是去見你們的公婆了。我已經離開這麼長時間。這三天是給大家放假,也是給我自己放假啊!”一邊説着。他拿出自己地衞星電話,撥通了父親齊天磊的電話號碼。

    電話很快就接通了,齊天磊沒好氣的聲音從話筒中傳了出來,“齊嶽,你這個臭小子還知道打電話來啊!這都多長時間了?你到真是神龍見首不見尾……”

    齊天磊還沒説完,電話已經被應小蝶搶了過去,“兒子嘛?你在哪裏呢?什麼時候回來啊!媽可想你了。”

    聽到母親的聲音,作為生肖之王,作為這個世界上最為堅強的男人,齊嶽的眼睛卻濕潤了。是啊!不論什麼時候,家所能帶來地感覺都是其他任何東西所無法代替的。父愛和母愛,那才是世界上最無私的愛。

    齊嶽深吸口氣,平復着自己的心情,“媽,我這就回家,您和爸在家等着我吧。我帶如月、雪女和殤冰回去。我們馬上就到。”

    掛上電話,齊嶽發現,自己剛才説話的聲音似乎有些哽咽了,回過頭,看向三女。她們卻沒有一個取笑齊嶽,如月、雪女和性格潑辣地殤冰幾乎同時走上前來,看着面前的三女,齊嶽眼中地光芒頓時變得模糊了。如果,如果沒有敵人存在,那該是一件多麼美妙的事情啊!有父母、妹妹,還有這麼多位紅顏知己,作為一個男人,自己還有什麼可不滿足的呢?

    “走,回家去了。”興奮的大喊一聲,齊嶽張開雙臂,一下將三女全部摟入自己的懷抱之中,龐大的能量氣息令他的身體如同火箭一般竄升起來,眨眼間已經消失不見。

    ……

    柏林郊區。

    青色的火焰,如同水銀瀉地一般,膨脹的衝向眼前的一切障礙,柏林,這座現代化的工業城市,已經就在燃燒軍團眼前了。

    十二隻巨大的血色羽翼,令撒旦的身體在半空之中看上去是如此的明顯。全身散發着灰色氣流的冥王哈迪斯在他身邊若隱若現的跟隨着。

    此時,整個燃燒軍團散發出的,完全是嗜血的氣息,阻擋了他們多天的障礙終於消失了。連撒旦和哈迪斯都有些難以相信,那障礙會如此容易的消失。

    就在今天,當哈迪斯和撒旦的傷勢痊癒之後,他們甚至已經產生出一些退縮的感覺。畢竟,生肖軍團帶給他們的震撼實在是太強烈了。那種近乎無法抵禦地感覺,令他們心中的信心已經逐漸淪陷,而就在這個時候,當撒旦將自己的精神力展開,去探尋對方的情況時,卻吃驚的發現,那令他們陷入危機之中的生肖軍團氣息卻已經蕩然無存。

    在發現這個情況之後,撒旦第一個反應就是這是陷阱,是齊嶽佈下的陷阱。但是,明知道是陷阱。這充滿了誘

    感的機會還是令撒旦和哈迪斯只是隱忍了一個小時。

    當燃燒軍團的大軍重新出現在戰場上的時候,迎接他們地,只有教廷神聖軍團和已經趕來希臘守護者們。雖然希臘守護者的能量氣息同樣強大,但是,和那曾經帶給燃燒軍團太多太多損傷的生肖軍團相比,他們差的實在是太遠了。

    就算希臘守護者能夠阻擋住冥界的強者們無法前進,但是,還有兩百多萬的燃燒軍團卻如同鋼鐵洪流一般。一瞬間就衝破了他們的阻隔。

    歐盟聯軍的遠程強破壞力武器同時迸發,那些銀質武器毫不保留地開始了對燃燒軍團的打擊。但是。此時此刻,根本沒有誰能阻止燃燒軍團地前進了。僅僅是路西法一個人,就將神聖軍團的強者們全都擋了下來,而撒旦撐起的防禦能量,卻是任何現代化武器都不可能破壞的。

    當教皇馬爾蒂第一次真正面對燃燒軍團的衝鋒時,他才明白生肖軍團曾經替他們抵擋住了什麼。幾乎沒有任何懸念的。神聖軍團被完全衝散,而希臘守護者們也被冥王哈迪斯帶領着他地冥將完全包圍起來。整個戰場的局面,幾乎在一瞬間就變得沒有任何懸念。

    戰鬥並沒有持續太長時間,而這也是撒旦來到地球之後,第一次意氣風發的戰鬥。所有的敵人,頃刻間都被清掃一光。當燃燒軍團此時衝擊到柏林市區的時候。教廷和希臘守護者的防禦已經被完全瓦解了。最後關頭,還是雨眸和教皇憑藉着他們手中地神器,將教廷殘存的實力和希臘守護者們帶離戰場。他們已經失去了阻擋敵人的機會。哪怕是雨眸想要燃燒自己的生命,也沒能成功。他們都在這一場一邊倒的戰役中明白了一件事,真正能夠抵擋地獄和冥界地。只有來自東方的強者們。在明白了當初齊嶽帶領着生肖軍團是抵擋了怎樣強大地阻力之後,此時。他們對於東方的崇敬,才變得更加深切了。

    撒旦和哈迪斯都沒有去追擊教廷和希臘守護者們,因為他們已經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佔領這個世界了,齊嶽好不容易才離開,而不論是燃燒軍團還是冥將們,都需要得到補充。食物是最重要的。什麼是他們的食物?答案只有一個,人類。

    西方世界,幾乎在燃燒軍團衝破阻礙之後的一瞬間,就變成了一片血色的海洋。歐洲所有國家同時告急,但是,就算他們集結了所有的軍隊,也只能在送死的過程中,逐漸減緩一些燃燒軍團前進的腳步而已。西方的毀滅,在九星連珠天象的籠罩之下,似乎已經是註定了的。

    ……

    “雨眸小姐,我們現在該怎麼辦?”馬爾蒂臉色蒼白的看着身邊同樣氣色不佳的雨眸。他們身上的衣服,都已經多出破損,甚至還沾染了不少血污,之前的一戰,已經帶給了他們太多太多的痛苦。

    神聖軍團現在剩餘的,只有四名紅衣大主教和一些實力相對強大一些的強者。而剩餘的卻都已經被毀滅了。一萬人的神聖軍團,在上百萬的燃燒軍團面前,就和紙糊的沒有什麼區別。那龐大的黑暗能量,根本就不是他們所能對抗的。即使教皇馬爾蒂和四位紅衣大主教聯手,將路西法壓制在下風,甚至重創了他,但是,卻也無法改變整個戰場的局面。他們輸了,而且是輸的一敗塗地。不需要去聽去看,他們也明白,現在的西方世界,已經是一片生靈塗炭。

    紅衣大主教保羅加索爾怒哼一聲,道:“都是齊嶽那個東方人,如果他們沒有離開的話,又怎麼會出現今天的情況。”

    在他身旁不遠處的雨雲,用一種近乎在看白痴的目光看了他一眼,“自己不行,就不要去怪別人。如果不是因為東方有事,他也不會選擇離開的。齊嶽這個人,是民族情節很重的人。他很愛他的國家。當他的國家有事的時候,難道,我們還能寄希望於他將自己的國家拋棄而幫助我們麼?試問,在場的哪一位能夠做到這一點呢?既然我們都做不到,就不要去責怪人家,從我們自己身上找原因吧。如果我們能夠像他們那樣強大的話,同樣也不會出現眼前的局面。”

    保羅加索爾冷哼一聲,道:“我早就聽説了,你和那個齊嶽有一腿。當初,你不是還曾害過他麼?現在怎麼又幫他説話了。”

    聽了這句話,雨雲臉色不禁一變,剛要發作的時候,卻聽雨眸低喝一聲,“夠了。”無形的威壓從她身上釋放出來,令保羅加索爾的氣息為之一黯,在之前的戰鬥之中,雨眸已經充分的顯示出了她的強大。至少她的實力比馬爾蒂也要高出一個檔次。就算是冥王哈迪斯,也無法在短時間之內戰勝她。

    “現在不是説這些的時候。教皇陛下,我看,我們現在已經沒有別的選擇了。再留在西方,對我們來説,沒有任何好處。除非是齊嶽能夠趕回來,否則,一切都已經不會改變。他已經離開有幾天的時間了,如果他能回來的話,早就應該回來了。現在,我們所能做的,只有破釜沉舟。”説到這裏,雨眸的眼神變得異常堅定。

    馬爾蒂臉色一變,失聲道:“你,你的意思是要放棄西方麼?可是,這怎麼可以?”教廷的根基就在西方,如果西方受到了毀滅性的破壞,對於教廷的影響將是無與倫比的。即使在未來他們能夠將冥界和地獄掃平,恐怕地位也會一落千丈。畢竟,誰會去信奉一個無法保護自己的宗教呢?更何況這次降臨人間的是地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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