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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卷 我家住在紅土高坡 第二百八十章 可笑的**預言

    兩邊軍團的精靈信使預計的果然沒有錯,當晚先頭部隊的五百輕騎就趕到了耶魯綠洲。

    看到這五百名沃爾夫騎兵雖然嘴唇上也已經滿是乾燥裂口,血絲殷殷,卻依然精神抖擻,軍容整肅,不由得讓幾位土倫聯隊的將軍們

    一陣羞慚……東北行省的福克斯在戍邊任務上大幅度依賴東南行省的沃爾夫協助,在這裏也可以找到最根本和確切的原因。

    把接待任務安排好以後,劉震撼站在耶魯綠洲的北部荒漠地上把脖子都望長了,還是沒等到茜茜她們回來,心裏隱隱有點擔憂。

    茜茜是前兩天和征討沙漠土著的混編聯隊一起出發的,去無名小綠洲把自己的伯伯一家也接過來,雖然説起來應該算是對方投*自己

    ,但劉震撼為了表示出自己的誠意,還是派出了以海倫,茉兒組成的迎親團也跟着一起去了,他自己坐鎮整個耶魯綠洲的防務,實在是不

    敢抽身;現在混編聯隊都押着俘虜回來了,迎親團卻連個鬼影子也不見。

    劉震撼越想越是心裏發毛,心迎親團的實力,沙漠中野獸或者強盜不可能對她們構成威脅,但是劉震撼擔心她們萬一迷路了,或者遇

    上流沙,塵暴之類的天災,那就麻煩了。

    對於沙漠中的兇險,劉震撼已經聽劍橋聯隊派出的奧斯崔特族駝鳥人嚮導嘮叨過無數遍了,塔克拉瑪戈大沙漠中,有一種‘沙市蜃樓

    ’,這是潛藏在浩瀚沙海下的‘沙海巨蜃’釋放出的蜃氣幻象,可以輕易交夫迷失方向,在茫茫沙漠中越走越偏,直至水盡糧絕,埋骨黃

    沙。

    相比之下,海市蜃樓,山市蜃樓,雖然同是巨蜃釋放出的蜃氣幻象。倒遠遠不及沙市蜃樓這麼兇險。(PS:蜃,即是大蛤。)劉震

    撼越想越怕。

    夜漸漸深了,耶魯綠洲中央已經清理出一塊好大的地方,無數個興高彩烈的觀眾們正在觀看第二場加映的帝維實況,這場實況錄象是

    當初神曲薩滿率領翡冷翠戰神夏宮衞隊和火焰帝君的生死一戰,魔法大影幕上,此刻出現的畫面正是馬刺騎士科里納挺直了七米重裝龍槍

    ,向火焰帝君發起無畏衝鋒的場景,由於是完全清晰地全景再現,全身批掛着金色藤甲的猛獁騎士一路狂奔地英姿和緊張的氣氛。象一隻

    大手般緊緊攫住了所有觀眾的心,綠洲內響起了一片巨大的抽氣聲,有幾個坐在椰棗樹梢觀看實況錄象的豪豬戰士緊張過頭,居然從樹上

    一頭栽了下來。

    劉震撼把夜明珠掛在了自己身邊的棕櫚樹上,希望這樣能給迎親團回來時有一個醒目的燈塔,抬腕看了看‘十二報時腕輪’上的時間

    刻度。劉震撼暗想,如果迎親團再過一個小時還不回來,自己乾脆就去找她們得了,省的在這操心上火。

    果果戴着一個牛仔帽,脖子上繫着紅色方巾,正在一旁沒心沒肺地拍着皮球,小鸚鵡站在棕櫚樹上,看着果果瘋玩。

    這個用邪眼暴君地肉球身體制作的皮球,質量相當好。被一幫暴力壯漢的蹂躪遼麼長時間,也一點沒見壞……不愧是超階魔獸的身體

    做的,夠皮實。

    劉震撼看到果果天真爛漫的樣子,情不自禁地想起了送到冰凰身邊地兩個血嬰兒子,分開已經有一個月了,真想現在就回去看看他們

    倆。

    一個雪貂皮披風輕輕地批在了老劉的肩頭,劉震撼攸地回頭,原來是小修女貞德。

    在夜明龍珠柔和卻不失明亮的光線下。一身黑色修女袍的貞德斜倚在棕櫚樹下,正對着劉震撼矜持地在笑。

    因為剛剛洗完頭的緣故,貞德還沒有將自己的修女巾戴上,她那濕漉漉的棕色長髮就象是一簾飛瀑,完全垂到了臀部以下。光可鑑人

    ,襯托着一張眉目如畫的俏臉,青春可人至極。

    劉震撼看的眼睛都有點發直,他沒想到貞德地頭髮已經留到這麼長了,更沒想到她的長髮居然有着如此令人心醉沉迷的別樣風情,早

    知道還買什麼鏡子啊?讓貞德把修女頭巾解下來,這一頭長長的秀髮就是鏡子!

    劉震撼總算明白為什麼普斯卡什大師死都不放心把貞德交付給聖保羅教廷做聖女了,這麼漂亮的長髮聖女,只怕是那幫玩慣了告解室

    的神甫和權貴們,剁了腦袋也要設法嘗一嚐鮮的。

    “爸爸,你為什麼老是看着我。”貞德紅着臉垂下了頭,修長纖細的手指侷促地在身邊地棕櫚樹上劃弄着。

    劉震撼徹底楞住了,一旁拍皮球拍的不變樂乎的果果也咧着一張大嘴,傻呵呵地看着貞德,任由邪眼牌皮球“呼呼呼”彈向了遠處。

    這是貞德第一次親口叫自己爸爸!劉震撼幾乎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要知道,貞德可是連自己的親生父親普斯卡什大師都從來不叫地!

    以前劉震撼和這對父女之間連説話都很少,關係廳多僵就有多僵,現在似乎有所改觀了,這次在沙巴克,貞德陪普什卡什大師出去逛

    了次街。

    “爸爸……。”貞德看到劉震撼還是傻傻地盯着自己,俏臉紅成一塊烙鐵,嬌嗔無限地嘟起嘴。

    “怎麼想起來這麼叫我爸爸了?”劉震撼奇怪地問了句。

    説句心裏話,“爸爸”這個明明是非常神聖的稱謂,從小修女口中甜甜地叫出來,到了劉震憾耳朵卻完全變了味,他老是情不自禁地

    想到,如果貌美如花的貞德一邊叫自己爸爸,一邊和自己…………

    畜生啊!貞德可是你的契女啊!老劉拼命地在心裏罵着自己,卻怎麼也按捺不住這個天打五雷轟的罪惡念頭。

    “叫你爸爸,那因為我是你的教女啊!難道不應該?”貞德調皮中帶着一點狡猾,對劉震撼眨了眨眼,這個解釋實在是充滿了劉震撼

    的風格。

    “一時之間我有點不習慣。”劉震撼被貞德這個嗲嗲的動作激的心頭一蕩,心裏頓時跟貓爪撓似的。一股鬼火騰騰往上升,趕緊打了

    一句沒什麼營養的過門扯開話題:“乖囡。你怎麼沒去看帝維實況?”

    “我不太喜歡看這種打打殺殺地帝維實況,剛剛一個人在帳篷裏看了會拍攝景色的帝維。”貞德笑了笑:“爸爸,你其實不用太擔心

    地,有茜茜這個沙漠土著在,海倫姐姐和茉兒妹妹他們不會有事,大概是有什麼事被耽擱住了。”

    “反正閒着也是閒着,就在這等等她們好了,我不擔心的。”劉震撼幫貞德把修女頭巾戴上了,把雪貂披風反批在小修女的肩膀上:

    “沙漠裏一到夜裏就冷的邪乎。你自己要注意點身體,我的夜明龍珠和歌唱衣冠,都有消涼納暑的功效…………”

    因為這個親暱的動作,“父女倆”*的有點近,屬於合乎規範的曖昧距離,兩個人的眼睛都互相凝視着彼此。劉震撼看着貞德那雙美

    的令人不忍挪開的眸子,一時之間有點痴了,聲音漸漸越説越小了。

    一個短暫的楞神之後,劉震撼和貞德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互相偏過了頭去,臉上滾燙滾燙的。

    果果叉着腰站在地上,死死盯着貞德和劉震撼,鬼鬼祟祟地大眼睛不停地轉來轉去。

    站在棕櫚樹上的小鸚鵡兩隻眼睛瞪得比貓頭鷹還雪亮,把腦袋斜側着。一副偷聽架勢。

    貞德看到兩個小畜生這副德行,又羞又怒,“嚶嚀”一聲輕啐,低垂臻首,怎麼也不敢抬頭了。

    “親一個~親一個~哎喲~急死人了~一點也不專業~“小鸚鵡很不滿地聒噪道。

    “這小畜生!自從冰凰和火鶴的血度給它之後,似乎越來越鬼了!”劉震撼被戳穿了豬尿孚,對着鸚鵡一陣咬牙切齒地罵:“再克服

    缺點看我不撕了你的嘴!”

    小鸚鵡馬上丟下一句“傻B~”,撲稜着翅膀飛走了。果果捧着肚皮躺倒在地,一拳一拳捶着地上的沙子,“咯咯”大笑。

    “修女是嫁給保羅神的人,我用頭巾將自己的頭髮遮蓋起來的,就是(??)那被瓦解的意志與力量……。”貞德地語音得了瘧疾般

    顫抖着。説完這麼一句沒頭沒腦的話後,她自己也感覺到了窘迫,羞的捂住臉蹲在了地上,象個寒流來臨前的鵪鶉,渾身都瑟瑟發抖。

    劉震撼比威瑟斯龐城牆帶拐彎還厚的臉皮,此時也不由得面河邡赤。

    貞德的這番話欲蓋彌彰的味道實在是太濃了點,以劉震撼的智商,聽不出弦外之音才怪。

    不過除了尷尬之外,此時劉震撼地心裏也有一陣陣竊喜,就象揀附上空錢包的窮光蛋,不久後發現這個錢包比鑽石值錢。

    跟隨這種竊喜同時而來的,還有常常的歉疚,三種不對稱的情緒,就象糾葛在古樹地藤蔓緊緊縈繞在劉震撼的心頭,剪不斷理還亂。

    從當初在多洛特大街上調戲貞德,到後來普斯卡什大師把貞德交付給自己,然後一直到現在,小修女究竟在自己心目處於什麼樣的定

    位,劉震撼自己也迷糊的很,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他壓根就沒把貞德當成女兒看過,至於其他的歪主意,不能説沒有,但也沒

    到明目張膽的程度。

    “貞德……我……”劉震撼深呼吸了一口,心裏暗暗盤算着,到底説什麼話才能瓦解當前這種尷尬的氣氛。

    “爸爸!你知道嗎?我父親快要去世了……”貞德突然抬頭打斷了劉震撼的廢話,雖然渾身還是顫抖的厲害,但她還是咬緊牙關,拼

    命鼓足了勇氣説出了這句話。

    “普斯卡什大師?他一向喜歡吹這個布爾……”聽貞德這麼一説,劉震撼臉上滾燙的快能煎荷包蛋了。

    他為自己剛剛的胡亂臆測感到了一陣難為情,真恨不能當場找條地縫鑽進去,自己還真夠意淫……。日……。

    “是真的……。他身體中的魔力元素已經開始衰竭……。這是他親口告訴我的……不是開玩笑……”貞德非常激動,牙齒就象七星連

    弩一樣“叩叩”連響。

    戰神在上。劉震撼感到自己的胸口彷彿被一塊大石頭給砸中了,整個人都傻了。

    雖然普斯卡什大師一直聲稱自己快去世了,不過劉震撼從來都只是以為他在開玩笑罷了。但是今天從貞德口中證實了這個消息,他真

    有種心如刀絞的感覺。普斯卡什是對自己最好的人之一,劉震撼很念這份感情。

    泛大陸稍微有點元素常識地人都知道,魔力逐漸衰竭,就是魔法師即將去世前的徵兆,比蒙祭祀也是一樣,如果歌力開始在比蒙祭祀

    的身體中減退,也就意味着比蒙祭祀的健康和生命快走到盡頭,這一任金袍主祭米盧大人退位,也正是出於這個原因。

    “他……”貞德的胸口劇烈起伏着。欲言又止了半天,卻始終還是沒能鼓足勇氣説出下面的字眼。

    “貞德你放心,我會盡我所能,替你父親找到延長壽命的靈葯。”劉震撼無比鄭重地點點頭:“雖然不知道東方神龍的**是否真的

    有長生不老的奇效,但我和果果都吃過霸下龍蛋,到時候把我的血給你父親先服用了看看。”

    “他……。他……告訴我……他已經通過占卜……説……我和你……會有個孩子……”貞德終於鼓起了勇氣。戰慄的就象是風中搖曳

    的樹葉:“……。就在六天後……父親想在去世前……親眼看看這個孩子……”

    劉震撼差點一個跟斗栽在地上。

    “爸爸……我是你的教女……。我真的很害怕……我不想這樣……**是最大地原罪。,……我已經堅持了好幾天了……今天我真的

    不能不説出來了。,……我怕……”貞德的淚水奪眶而出,玫瑰花瓣一樣的檀唇完全失去了血色,話一説完,嬌柔的身子就猛地撲進了劉

    震撼的懷裏,她那無助彷徨的哭泣,只要是有良心的人聽到都會跟着一起心碎。

    “這就是今天你叫我“爸爸”的原因吧?”劉震撼苦笑着撫摩貞德地如雲秀髮:“這個問題是不是困擾你很久了?趁着今晚大家都不

    在,你才總算向我鼓足勇氣説出來?”

    貞德在他的懷裏用力地點頭。

    “貞德,你不要學歌坦妮那樣,把什麼事情都藏在心裏。”劉震撼長長地吐出了胸中鬱積的悶氣。用最鄭重的語氣,一字一句地對貞

    德説道:“我承認普斯卡什大師是個很好的魔法師,但是預言術也是有概率的,六天後你懷上我的孩子這個預言更是荒唐無稽!只要你自

    己不願意,沒有人敢強迫你做自己不喜歡做的事情!沒有人可以!”

    “我怕……。我真地好怕……”貞德仰起了滿是淚痕的俏臉。

    “怕什麼?小傻瓜,難道我長的很象強姦犯?”劉震撼哈哈大笑,颳了刮小修女的鼻頭:“沒有人敢強迫你的!現在我用果果地生命

    向你起誓,我絕對不會對你有任何侵犯!我根本就從沒想過那麼做!我哪有那麼無恥?”

    “我相信你!”貞德破涕為笑:“其實你在我心目中已經是個好人了!”

    “我以前就是個好人。”劉震撼苦笑。

    “以前人家並不知道你的為人嘛!其實我也相信你不會那麼做的。但是我還是很害怕,不過現在我不怕了!”貞德興奮地掂起腳尖,

    對着劉震撼的右臉頰“吧唧”親了一大口:“如果你不是我的教父,我想我肯定已經愛上你了!神啊……我居然愛上我自己的爸爸……呵

    呵呵……。”

    “傻妮子!盡説些瘋話!”劉震撼下意識地撫摩了一下自己的臉,一陣百感交集。小修女的嘴唇就象玫瑰花瓣一樣温柔可人,被她這

    樣親了一口,劉震撼的心裏反倒有點淡淡的酸楚。

    “沒有了煩惱的感覺真好!”貞德如釋重負地長舒了一口氣,張開雙臂,仰望着天空的香帕。

    “你呀~純粹是自尋煩惱!”劉震撼呵呵笑了。

    “爸爸,我回去睡了!我要趁現在的好心情去順便紡織一個美夢!”貞德皺着鼻子猛吸了一口清涼的空氣,一邊旁篇一邊對劉震撼用

    力擺了擺手,漂亮的長髮在夜空中甩出了一陣淡淡的幽蘭香味。

    “日他娘!”劉震撼看着貞德的窈竅背影,又看了看地上的果果:“這他媽叫什麼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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