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停雪住金絲利喜來登飯店十二樓長包房內昇仙教教主祝真當得知莫海被殺的消息,簡直不敢相信,這個消息之確鑿,完全是自己派去的人親眼所見,他滿臉的震駭,不止一次的喃喃自語道:“這是怎麼回事?難道這個叫秦二寶的小子,難道有什麼過人之處嗎?”
安藤大輔卻沒有祝真滿臉的震駭,莫海先前跟他有隙,莫海的死消息對於他而言,倒並不是壞消息,只不過,他沒想到秦二寶的實力竟然會如此強悍,竟然能把一向自負的莫海常悖?com)
祝真顯得很狂躁,莫海的死,讓他有了兔死狐悲之感,而他的狂躁與安藤的冷靜,成為鮮明的反差。
“祝兄,我勸你還冷靜些好。”安藤大輔安慰着説道:“狂躁只會讓你喪失冷靜和判斷力。”
“可是……”祝真沒想到安藤大輔在聽到這消息後,會如此的冷靜,經他這麼一説,反而不知道該説什麼。
“成王敗寇,沒什麼可是的。”安藤大輔擺出一副教訓人的架式,面色嚴肅的對祝真的説道:“接連的失敗,並不算太壞,最起碼可以讓他們產生麻痹思想,這讓我們有利接下來的行動。”
“你的意思?”祝真沒明白他的意思,疑惑的問道只見安藤大輔面露殺意,用手做了個抹脖子的動作,低聲説道:“殺!”
“什麼?”從祝真愕然的表情來看,很顯然他明白安藤大輔這一舉動意味着什麼,由於事情的艱鉅性和在操作上的困難,讓他根本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沒想到安藤這次又次的提起。
他想到安藤根本不是在開玩笑,他滿臉的駭然,不知道該如何是好,他知道這一舉如果消息走漏,將會跟整個武林為敵,他覺得自己只是自負,不是腦子有問題。
祝真怒不可遏説道:“安藤難道你瘋了嗎?非要與天下為敵才高興嗎?”
安藤大輔冷臉直視着祝真,面對近乎於瘋狂的祝真很是不以為然的説道:“你要明白,一將功成萬古枯,要想達到目標,就必須使出非常手段。”
“你真是個瘋子!”祝真覺得沒有比這句話,更適合形容眼前這個面目扭曲的人。
“幹或者不幹,隨便你。”安藤大輔不忘威脅一句的説道:“如果幹我們將是最牢固的盟友,如果不幹,那麼你知道的太多,你可以想想後果。”
“你敢威脅我?”祝真沒想到安藤大輔竟然敢在他的地盤威脅他,他很是不爽,怒視道:“你究竟想怎樣?難道你不想活了?”
“閣下在這句話之前,應該動動腦筋。”安藤大輔不怒反笑的説道:“為什麼你除了發怒,就不覺得奇怪嗎?”
祝真被他反問,不由一愣,他很快意識到隱隱地有些不妥,恍然間,他似乎想到了什麼,厲聲問道:“你到底做了什麼?”
安藤大輔經祝真這麼一問,放聲大笑起來,陣陣笑聲中透出了惡毒的味道,讓祝真感到頭髮一陣陣的發麻。
“難道你……”經安藤大輔這麼一笑,祝真不願意承認的事情,終於得到了證實之後,面部的震駭的表情,抽搐了幾下之後,無力坐了下來,頹喪的模樣,完全失去了原先的光彩。
“識時務都為俊傑,我希望祝真君能考慮清楚,再給我回話。”安藤大輔非常滿意祝意此時的表情,他微笑看着祝真,説道:“不過,我很希望你能跟我站在一邊。”
祝真聽安藤大輔説完這番話後,苦笑一下,心道:“自己的幫派都被人收買過去了,自己還有什麼資本可以跟人家談判的呢?如果,自己再不識時務的話,估計,很難有命走出這間房間。”
“我想知道什麼時候的事情?”祝真心有不甘的問道,安藤的行動竟然如此的迅速和隱蔽,竟然在自己沒有察覺的情況下,進行的如此的順利。
“沒多久,也只不過是剛剛而已。”安藤這次來華夏國的動作很大,左手鈔票,右手大棒,軟硬兼施的情況下,除了幾個冥頑不靈的,其它的都被收服了,當然冥頑不靈的,以安藤的手段,下場相當的慘。
“那我也只能同意了。”祝真無奈的説道,他現在已經沒有其他的路可選了。
“嗯,很好!”安藤大輔以不容軒疑的口吻説道:“以後我的話,就是命令,你要不折不扣的完成的任務,不許有任何的違抗,明白嗎?”
“你……”祝真習慣性的反駁,但形勢比人強的道理,他還是明白的。也能把滿腹的滿,生生嚥了下去,不敢再有言語。
“好了,廢話不多説了,按照我的話去做吧,聽着不許有任何閃失,明白嗎?”安藤大輔命令道“明白。”祝真咬着牙,低聲應道※※※※※醫院病房走道里累了一晚的秦二寶,躺在醫院的病房裏的長椅上呼呼大睡着,睡像相當的難看,引得來來往往的人忍不住大皺眉頭。
“秦二寶,你這傢伙,昨天都死那去了?”安琦兒一見秦二寶就心生沒來由的無明之火,甚至不顧及形象大叫大嚷道:“還有,你就這樣睡在走廊上,丟不丟人啊?”
秦二寶實在太累了,並沒有理會安琦兒的大叫大嚷,轉了個身,繼續睡着覺,做着自己的春秋大夢。
“哎呀!竟然敢不理我?”安琦兒本來就是一頭火,秦二寶的置若罔聞,更是讓她怒火中燒,急得跳腳道:“你這死傢伙,你想造反呀!竟然理我!”
安琦兒大叫大嚷,殷萱羽在一旁卻沒説話,她仔細的打量着秦二寶,見他衣服殘破似有血跡,滿臉皆睏倦之色,像是這一夜過得並不太平,心裏忽然有些不忍。
但她的不忍卻沒有過多久,忽然聽到身旁有個女聲説道:“喂,你們是什麼人?竟然敢打擾我老公休息。”
“什麼?老公!”安琦兒聽她這麼一説,吃驚的張大足以放進去一個雞蛋的嘴巴,指着秦二寶説道:“你説他,是你老公?”
“當然。”這人不是別人,正是霜兒,只見一臉幸福狀的承認道“我呸,你可真不要臉!”安琦兒沒想到霜兒,竟然毫不知恥的應聲道,忍不住説道:“你這人也太沒羞沒躁了,這話也敢説出口!”
殷萱羽沒説話,但她心裏卻很不舒服,秦二寶竟然敢揹着她在外面勾三搭四,剛才那份憐憫立刻被忿恨所取代。
“我怎麼不敢説了?”霜兒乃是女俠,江湖兒女,自然沒有安琦兒她們的那份不知所謂的羞恥心,只要自己喜歡,怎麼都可以,現在自己喜歡了,在別人面前説秦二寶是自己老公又怎麼樣呢?
“你就是不能説。”安琦兒也不知道為什麼,着急的強調道,那執著的態度,讓在一旁的殷萱羽也有些摸不到頭腦。
“我就説,我就説!”霜兒自然不吃安琦兒那一套,把頭昂了昂,帶着挑釁的意味説道:“你能拿我怎麼樣?”
“我……我……”安琦兒急得小臉通紅,面對霜兒的挑釁,還真一時找不到對付她的辦法。
“安琦兒,我們不跟她一般見識。”殷萱羽見一向得理不讓人的安琦兒,今天竟然會處處受制於人,出於姐妹情深,自然出面維護於她。
“你説不能誰一般見識了?”霜兒越戰越勇,毫無懼色去迎接一切的挑戰,她不怕事大,就怕事不大。
“潑婦。”自認為自己很有教養的殷萱羽,也忍不住的罵了一句,而罵人在先前的從來沒有過的。
“你竟然敢罵我潑婦?”霜兒瞪大了眼睛,捲起了袖子,很想動手打人的架式。
這幾位美女在這裏不顧形象的吵架,引來周圍一大羣的人圍觀,秦二寶自然也沒辦法再安睡下去,睜開了眼睛,對她們説道:“注意你們的素質,這裏是病房。”
什麼?竟然敢説我們沒素質?就你有素質,那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真正的沒素質。這時,本欲一較高下的幾位,目光齊齊的轉向了秦二寶,滿面帶着怒容,不再言語。
秦二寶望着她們那惡狠狠地目光,不禁打了個冷戰,自知自己幽默的過了頭,把戰火燒到了自己的頭上,趕緊的解釋道:“我才睡醒,頭腦意識處於模糊期,希望各位不要見怪。”
秦二寶一句簡單的倒歉,那能平息她們的怒火,秦二寶可真算捅了馬蜂窩,只見這幾位小妞,本來就一肚子怒火,也有了發泄的地方。
這幾位美女,不再顧及周圍人的圍觀,不再顧及自己形象,如同惡狼一般,都撲了上去,張大了嘴巴,對準秦二寶咬了上去。
“饒命,饒命呀!”秦二寶大叫聲引得周圍的人越聚越多,從而造成了堵塞。
醫院的保安再也看不下去,出面維護秩序道:“請注意影響,沒看到這裏,因為你們已經造成堵塞了嗎?”
保安的話,還真起了些效果,那幾位小妞,立馬停下了手,臉色通紅,舉止忸怩,完全沒了剛才的兇狠。
她們收手了,望着這幾位美女爭風吃醋的秦二寶,自然不樂意了,把臉轉向保安,大為不滿道:“我們一家幾口在這裏鬧着玩,與你何干?再説堵塞,你不去驅趕人羣,在這裏跟我們説些啥?”
“誰跟一家的?”殷萱羽滿臉羞紅,趕忙撇清關係道:“我跟你可沒什麼關係。”
但她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做法,很顯然,沒能讓周圍的人相信,反而引得大家會意的鬨笑聲。
而殷萱羽本身臉皮就薄,大家一鬨笑,她的臉就更紅了,安琦兒見勢不妙,趕緊拉着她,從人羣中走了出去,逃命似的,不再回頭。
霜兒見秦二寶承認了自己,心花怒放,正待上前之時,一副冰冷的手拷,戴在秦二寶的手腕上。
秦二寶先一愣,然後抬頭望去,卻是一臉肅穆的唐寧,不解的問道:“你有什麼事情嗎?”
“樓頂那人是你殺的吧?”唐寧嚴肅的問道,完全是公事公辦的模樣“我是正當防衞!”秦二寶辯解道,“我不殺他,他就殺我了。”
“我只看結果,你要還有什麼事,我們回去再説!”唐寧也不跟秦二寶廢話,帶着幾個人拉着他就要走。
“你們憑什麼胡亂抓人?”霜兒當然不願意眼睜睜的,看着秦二寶被人帶走,出言制止道“我們完全執行公務,希望你們能夠配合。”唐寧對霜兒的阻攔,不予理會,帶着秦二寶往醫院外面走去。
秦二寶倒不太在意,完全無所謂的表情,帶着些幾分戲謔,打量着唐寧,心道:“想公報私仇?好吧,我就陪你玩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