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新別墅之後,劉浪讓小野展示了一下絕命腿與跑得快兩項淬體境武技,相比於前幾天,都有了很大的進步。當然,距離完美還有很長一段路要走,畢竟武技這東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成就的,即便是創造這兩項武技的白起,也不敢説,已經將這兩項武技修煉到了終點。
撿着武技中的幾個關鍵點,劉浪為小野講解一番,然後囑咐小野繼續磨鍊武技,另外不要再輕易跟人動手,隨後,他就離開了新別墅。
剛剛回到家裏,劉浪就接到了王大錘的召喚,他趕緊現身仙獄。
“淵太子,他就是凡間仙獄的管理者,劉浪。”王大錘指着剛剛現身的劉浪,跟身邊一位俊朗的青年介紹道。
“你就是劉浪?”那俊朗青年上下打量着劉浪,片刻之後滿意地點點頭:“果然沒有我帥!”
“呃……”劉浪一陣無語,然後問王大錘,“領導,他是新來的犯人嗎?”
“現在還不是,不過很快就是了。”王大錘哈哈一笑:“淵太子今天先來凡間仙獄熟悉熟悉地形,順便跟你認識認識,不出意外的話,過幾天就會住進來。”
“這是什麼情況?”劉浪腦袋一時沒轉過彎來。
“笨,就是我現在還沒犯罪,但是我已經計劃好要去犯罪了。”俊朗青年白了一眼劉浪,然後跟王大錘道:“老王,你一直跟我吹説凡間仙獄的條件好,讓我犯了事住這裏,今天我就實地考察一下,不過你千萬別跟着我,我擔心你跟我玩什麼貓膩,我要一個人去看看最真實的情況。”
“淵太子請便。”王大錘滿臉堆笑地躬身説道。
俊朗青年微微點頭,然後邁步就走進了不遠處的食堂。
“領導,他誰啊?看起來有點叼啊!”待那俊朗青年走遠了,劉浪才小聲向王大錘打聽起來。
“他是西海龍宮的敖淵!”王大錘小聲報出了那俊朗青年的名號。
“他是龍?”劉浪驚訝道。
“當然,貨真價實的五爪金龍。五爪金龍生下來就可以化為人形,而且不需修煉,就有小仙的實力,提敖淵你可能不知道,但是他老爹和他三哥你應該有所耳聞。”王大錘接着説道。
“他老爹和他三哥?”劉浪一臉迷茫。
王大錘壓低聲音道:“敖淵的父親乃是掌管西海龍宮的西海龍王敖閏大人,三哥則是八部天龍廣力菩薩。一個是天庭的封疆大吏,一個是西天的實權人物。”
“八部天龍廣力菩薩?那不是當年保着唐僧西天取經的小白龍敖烈嗎?”西海龍王敖閏的名字劉浪雖然聽過,但是印象不深,不過看過西遊記大結局的他卻清楚的記得小白龍的封號。
“沒錯,就是小白龍。”王大錘肯定地點點頭。
“這出身雖然不錯,但是也不至於這麼叼吧!怎麼看起來比陳三十還牛逼呢?我記得陳三十來的時候,您也沒這麼客氣呀!”在劉浪的印象中,無論是四海龍王,還是小白龍,那基本上都是打醬油的存在。不知王大錘為什麼會這麼低聲下氣。
“陳三十完全是靠他老媽的名頭,本身的實力很一般,但是這個敖淵可是號稱龍族第一天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甚至有極大可能進階天尊。當然了,最關鍵的還是他有個牛逼的師父。”王大錘耐心地給劉浪解釋道。
“牛逼的師父?”劉浪頓時好奇起來。
王大錘深吸一口氣,臉上忽然湧出無限的崇拜之色,隨後一字一頓地説道:“敖淵的師父就是我的偶像,齊天大聖,鬥戰勝佛,花果山美猴王,孫悟空!”
聽到這個名字,劉浪一下就斯巴達了。
因為孫悟空不但是王大錘的偶像,同時也是凡間無數人的偶像。劉浪記得自己很小的時候,也曾拿着一根冒牌的如意金箍棒,到處降妖除魔,以致於家中的玻璃隔三差五的就得換一撥。
在劉浪回憶童年記憶的時候,王大錘也是一臉的懷念:“當年,我歷盡千辛萬苦,才飛昇天庭,本以為從此以後就牛大了,沒是可天庭給我安排的職務竟然只是一個小獄卒,這讓我消沉的很長一段時間,直到有一天,一個犯人告訴我,曾經大鬧天宮的齊天大聖孫悟空,最開始的時候也不過是天庭養馬的雜役,從那一刻起,我就將孫大聖當做了我終生的偶像和人生前進的方向,希望有朝一日能夠跟他一樣,將辭職報道甩到玉皇大帝的臉上……”
“呃……如果玉皇大帝不批你的辭職報告呢?”劉浪沒想到身為仙獄獄長的王大錘竟然有如此偉大的志向,他忍不住問道。
“那就跟孫大聖那樣,來一個大鬧天宮,打的那幫王八蛋連媽媽都不認識……”王大錘剛説完,就意識到自己今天的話有點多了,趕緊尷尬地笑笑:“當然了,天庭上的領導們包括玉皇大帝在內,一向都是通情達理的,不可能不批准我的辭職,不對,我他媽根本就沒打算辭職,剛才都是開玩笑,開玩笑!”
“呵呵……”劉浪露出一個猥瑣的微笑。
王大錘感覺自己寒毛都立起來了,他趕緊乾笑一聲,“小劉啊,最近工作很辛苦吧,我已經申請給你漲工資了,估計下個月就能實現。”
“漲多少?”劉浪興奮道。
“漲一倍!”王大錘大手一揮道。
“靠,那跟沒漲有什麼區別!我覺得我們還是談談怎麼把辭職報告甩到玉帝臉上的事情吧!”劉浪小獄卒的年薪是兩個紫晶幣,漲一倍,也就是四個,還不夠他塞牙縫的。
“別啊!”所謂禍從口出,王大錘終於明白是什麼意思了,他想了想,説道:“這樣,我儘快給凡間仙獄安排一批比較肥的犯人進來,能不能榨出油水,就看你自己的本事了。”
“這還有點誠意。老大,我剛才可能有點兒低血糖,耳朵裏嗡嗡的,你説的話我是一句都沒聽清。”劉浪哈哈一笑,開始盤算着怎麼壓榨即將到來的大批犯人。(未完待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