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露露很開心,因為今天又將會有一筆不小的進賬。
嶽露露很年輕,臉蛋只能算是中上,但是身材卻很好,修長的大腿,配合上那一對豐滿的胸部總是讓她能在各種新車發佈會上奪得無數人的眼球。
嶽露露是一名模特,精確的説,是一名車模,當然,車模只是她明面上的職業,她暗地裏還有着一個職業,那便是陪人出席各種飯局約會或者和人開房上牀,對象當然不會是那些苦逼的**絲男士,而是高端大氣上檔次能夠給的起價錢的商務人士又或者老闆,在網絡上,她這樣的人,有一個專業的稱謂。
外圍女!
車模的收入其實並不算高,但是每一次嶽露露出席時,總是會穿着最性感最暴露最大尺度的裝束,人如其名,她非常的敢露敢秀,也因為此,她的靚照總是能出現在各種地方,雖然距離火是遠遠不夠,但是多少讓她有了那麼一些小名氣,這對於她來説也夠了,能經常得到各種車展房展等各種展會的邀請,而她做這些都是為了維持她的知名度和曝光度,而這些則是提升她服務的價碼的重要因素。
出席一場車展或者房展,嶽露露的收入其實並不算多,但是她陪人一晚上的價格,卻比她出席一場車展要多很多倍,而且,她在服務別人的時候,自己不也舒服了嗎,還能有很多的錢拿,嶽露露是打定決心趁着自己年輕還能露還能秀的時候多多撈錢,以後當個小富婆,投資點商業門面什麼的,以後生活也會過的很滋潤了,畢竟模特的職業壽命可是相對較短的,尤其是像她這種,在每年湧現無數麗人模特的行業裏,優勝劣汰的速度那是非常恐怖的。
今天她出席了一場車展,站在某知名公司最新推出的一款價值一百五十萬的跑車旁,面對各種鏡頭拍照,穿着鏤空套裙的她,好身材顯露無疑,就連那渾圓的胸部在套裙下都可以看到大半,除了最私密的三點被套裙上的花紋擋住外,她裏面就彷彿沒穿一般,這若隱若現的裝束,引得無數人競相拍照,而嶽露露也配合的擺出各種性感姿勢,引得圍觀羣眾一陣陣的激動。
嶽露露知道,自己的照片肯定又會出現在一些論壇或者小報上,而這都能讓她的知名度有所提升,對於自己敢脱敢露,她不以為意,像影視圈不是有很多人都是一脱成名嗎,還不是穿着時尚,走在紅地毯上,受人追捧?
車展結束的時候,嶽露露收到了一張名片,上面有着一個名字和一個電話號碼,外加手寫的四個字。
十萬,一晚。
嶽露露心中竊喜,這比她平時的價格可高多了,平日裏她也就收個三千五千的,遇到豪客可能賺得更多一些,但是甩手十萬一晚上的,卻是從來沒有過。
嶽露露壓抑住興奮,撥通了名片上的電話。
“喂,你好,請問是秦子峯秦先生嗎?”
“我是,你哪位?”電話中傳來一個聲音略微有些尖的男人聲音,聽聲音年紀應該不大,這讓嶽露露心中又多了兩分高興,雖然都是賺錢,但是她更願意陪年輕的精壯的男人,而不是那些身體已經不行卻有百般要求的老傢伙,因為精壯的年輕男人可以讓她同樣擁有一個愉快的晚上,而那些老傢伙卻總是弄得她不上不下的,要不就是一些特殊的手段來滿足,讓她覺得噁心。
“秦先生你好,我是嶽露露,車展的模特,我收到一張名片……”
“是我讓人給你的,十萬,一晚上,你同意嗎?”
嶽露露眼睛微微眯起,這是一條大魚啊,嶽露露輕聲道:“秦先生,這種事情,我可從來沒幹過。”
“不要讓我再問第二遍,回答我。”電話裏的男音充滿着一股居高臨下的霸氣,聲音有些冷,似乎很不耐煩嶽露露的傲嬌。
嶽露露原本還想裝一裝,看有沒有可能再多要一點價錢,因為她肯清楚這些有錢人,能直接開價十萬的人,通常不在乎再拿出十萬的,可是聽到對方冷冷的口氣,嶽露露頓時不敢再裝,連忙答應道:“好的,秦先生,那是我的榮幸。”
嶽露露一下子變得非常的爽快,沒有辦法啊,再裝,這十萬塊就飛了。
嶽露露還是第一次接觸這樣的豪客,可不想放過,如果自己施展本事,讓對方開心滿意,説不定一高興,自己稍微撒撒嬌,便又會有額外的收入了,買包買珠寶買車……
“好,六點,我會去接你,先一起吃晚飯。”
嶽露露柔順的回答道:“好的,秦先生,我等你。”
掛掉電話,嶽露露看看時間,距離六點已經不太久,連忙忙碌起來,給自己更換了一身看上去頗為性感的吊帶短裙,這樣的衣服最能凸顯她的本錢,飽滿圓潤的胸部在V字吊帶裙下,更加的奪人眼球,而短裙下那雙白淨勻稱的修長大腿,再加上一雙白色高跟涼鞋,讓她看上去更加的充滿魅疑惑。
嶽露露再給自己畫了一個精緻的淡妝,因為客人往往都是不喜歡濃妝豔抹的女人的,他們通常喜歡原生態的美女,如果需要化妝出來的美女,又何必花那麼大的價錢?
六點,嶽露露準時的等候在門口,一輛黑色的奧迪,緩緩的停在了她的面前,車窗滑落,露出了一張俊朗的男人面孔,這男人的眼光上下的打量了她一眼,眼光中流露出幾分滿意,輕輕的推開了車門。
“嶽小姐,上車吧。”
嶽露露温順的坐上了車子,看着坐在自己身旁渾身上下都顯露着成功人士氣息的俊朗男人,心中有着幾分欣喜,想不到竟然還是個帥哥,這筆生意真是太賺了。
“您是秦子峯秦先生?”
男人薄薄的嘴唇微微抿着,輕輕的點頭:“嗯。”
嶽露露善於和各種男人打交道,她也看得出來,這個男人雖然似乎挺滿意自己,但是他的眼光中,卻並沒有太大的熱度,所以嶽露露在主動説了幾句後,沒有得到回應以後,便閉上了嘴,安靜的坐在秦子峯的旁邊。
轎車停在了中海有名的旋轉餐廳大樓下,嶽露露看着男人帶着她來這裏吃飯,心中更是高興,要知道這裏吃飯可都是需要預約的,而且這裏吃一頓發花費可不便宜。
秦子峯顯然非常的有修養,吃飯的時候,非常的優雅,這讓嶽露露心中又忍不住暗自高興,雖然是生意,但是誰也不喜歡和粗魯的男人一起,尤其還要上牀這樣的事情……
秦子峯的話並不多,但是談吐風趣,嶽露露配合着,花枝亂顫,一頓飯吃得倒是並不沉悶。
秦子峯拿起餐巾輕輕的擦了擦嘴,放下餐巾,平視着已經放下餐具雙手撐着下巴看着自己的嶽露露:“吃好了嗎,我們走吧。”
嶽露露跟着秦子峯下了樓,再次上了車,車子直接的開回到了中海很出名的一個別墅小區。
秦子峯帶着嶽露露進了別墅,一個很寬大的卧室裏。
“你先洗澡吧。”
嶽露露並沒有耽誤太久,將自己身上洗得乾乾淨淨的,便圍着浴巾走了出來,卻看到秦子峯坐在屋子裏的一根椅子上,面色沉靜,不由嬌滴滴的問道:“我洗完了,你去洗吧。”
秦子峯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而是説道:“我的玩法會相對激烈一點,不知道你是否接受,如果不接受,你現在可以穿上衣服,我讓人送你回去。”
嶽露露微微吃了一驚,試探着問道:“不知道是什麼程度的啊?”
秦子峯平靜的説道:“你放心,只是激烈一些,但是不會對你身體造成任何傷害的。”
嶽露露聽到這句,便放下了心,她最怕的便是有些客人要玩那些變態的花招,把身上搞都青一塊紫一塊的,那可是虧大發了,只要不傷身體,那最多就是花樣多一點,這個有什麼,客人的要求不就是最好的要求嗎?
十萬啊,那可不是小數目,而且萬一把對方伺候舒服了,説不定還有其他收穫呢。
嶽露露緩步走了上來,輕輕的將自己的浴巾扒拉了下來,露出了姣好的身材,衝着秦子峯迷人的笑道:“那我們現在開始嗎?”
秦子峯搖搖頭道:“你答應了?”
嶽露露嬌羞的點頭,輕輕的拉起秦子峯的手,放在了自己飽滿的胸部上。
秦子峯的眼光中流露出幾分熾熱,只是這眼光卻又顯得有着幾分怪異,甚至是憤恨怨毒,他大力的捏了一把,然後收回了手,輕聲説道:“和你上牀的,並不是我。”
嶽露露一愣:“不是你?”
“是,是另外一個人,我就看看,你放心,這就是我想要的,只要你答應,十萬便是你的。”
秦子峯打開旁邊的一個手提包,裏面整整齊齊的一摞錢,每一摞錢便是一萬,整整十摞。
嶽露露原本心中還有着幾分猶豫,但是看到這摞錢後,心忽然安定了下來:“好,你説怎麼辦就怎麼辦。”
秦子峯將那個手提包推到了嶽露露面前,然後按動了桌子上的一個按鈕,眼光看了一眼嶽露露,眼光中竟然充滿了陰冷和嘲弄。
幾十秒後,門被推開了,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走了進來,一頭亂糟糟的頭髮,三角眼,塌鼻子,一口溜黃的牙齒,渾身上下都髒兮兮的,那老鼠眼裏的眼光無比的猥瑣,看上去就像是一個外面街邊上的乞丐一般,不,或許是一個乞丐的形象都會比他好一些。
嶽露露的臉色一下子變的煞白如紙,震驚的轉頭看着秦子峯:“你説和我做的人是他?”
秦子峯看着嶽露露花容失色的樣子,臉上露出明顯的嘲諷神色,冷冷的説道:“對,就是他,怎麼,不願意?”
嶽露露看着那個光是看看都能讓人噁心不已的醜陋男人,慌忙的撿起地上的浴巾,飛快的擋在自己的面前,慌亂的説道:“我不做了,我把錢退你,讓我離開,錢我不要了!”
秦子峯眼光驟然變得無比的陰冷:“你不過是一隻表面光鮮的雞而已,裝什麼純潔,既然收了錢,就要做,想賺大錢,還挑三揀四,哪那麼好的事情,賤人!”
嶽露露看着秦子峯陡然變化的無比陰冷的臉龐,眼神中頓時充滿了恐懼,連連向着後方退去:“不,我不做,求求你,放過我吧,他太醜了,又髒,像是個乞丐一樣,好歹你讓他洗乾淨啊……”
秦子峯冷哼道:“我就是想看看你們這些平日光鮮無比的女人被最醜最髒的男人幹,你放心,這個男人是我專門養着的,專門幹你們這些賤人的,不會有什麼傳染病的……洗乾淨,那豈不是便宜你了!”
秦子峯不再搭理嶽露露,轉頭對着那個男人冷哼道:“你還在等什麼!”
那個男人原本畏畏縮縮的,貪婪的目光在嶽露露的身上掃射上,那眼光就像是釘子一般,彷彿落在肌膚上便要挖下來一塊肉一般,聽到秦子峯下令,頓時眼睛一亮,直接衝了過去,一把抓住了嶽露露,一把將她身上的浴巾扯下丟在了一邊,然後臭烘烘的大嘴已經直接對着她啃了下去。
嶽露露只感覺一股惡臭襲來,差點便吐了,還沒有來得及反應,她人已經被這個乞丐一般的男人給丟在牀上,那男人的手已經直接的抓住了她的胸部,大力的揉搓起來,不到一分鐘時間,男人便已經把自己脱得光溜溜的,露出了他那髒兮兮的身體,將嶽露露按倒在牀上,不顧嶽露露的驚叫和反抗,直接暴力的進入了她的身體,興奮的如同一條狗一般聳動着身體。
秦子峯靜靜的坐在椅子上,雙手握住椅把,看着面前的活春/宮,秦子峯眼中的炙熱越來越強,嶽露露較弱無力的反抗,那骯髒醜陋的身體在嶽露露身體裏暴力的進出着的畫面衝擊着秦子峯,他的雙手不自覺的發力,一張實木椅子的扶手竟然被他雙手捏的變形。
他感覺自己身體裏有團火彷彿在焚燒着自己,那始終沒有反應的地方,好像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熱度,雖然依舊是軟塌塌的,但是卻終於有了那麼一點點感覺。
當牀上骯髒的男人興奮的從嶽露露身體裏退出,噴射在嶽露露的身上,一頭一臉都佈滿了那骯髒的東西時,秦子峯終於感到一陣輕輕的顫抖,似乎有東西從那軟軟的地方流出,他握緊了雙手,那已經變形的實木護手瞬間變為了無數的木屑粉末,掉落在地上,而他卻是渾然不覺得。
看着牀上那身子瑟瑟發抖,就像是一隻受傷的鵪鶉一般的女人,他的眼光中充滿了厭惡。
他緩緩垂下目光,逐漸的,他的身體緩緩的冷卻了下來。
他眼睛中的熱度消去,取而代之卻是滿眼的怨毒,他看着牀上再度被那個骯髒醜陋男人撲到的嶽露露,嘴角微微上翹了幾分,陰冷而怨毒的低低呢喃道:“秦嘉欣,我發誓,我會找到你,抓到你,讓這天下各種醜陋骯髒的男人輪番的幹你,我要讓你在餘下的生命裏每天都如同生活在地獄裏,生不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