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油菜,説是去開會的白姨卻拿起電話打了起來。
“親愛的,這個小女人不錯呢,最起麻我看着挺順眼的,你不將她收進後宮嗎?”白姨格格的笑道,能讓她如此親膩稱呼的男人,除了古大官人外也不會有別人了。
古楓聽了這話不由失笑,這還用你説嗎?早就把她從上到下從裏到外的收拾過了。隨後這才正色道:“呃!她已經走了嗎?”
“剛走一會兒!”油姨來到落地窗前,正好看到油菜那輛本田雅閣從華怡的大門口緩緩駛出。
“你沒為難她吧?”古楓又問。
“有你古大少的吩咐,我怎麼敢呢!”白姨笑道。
“那她都説了些什麼呢?”古楓再問。
“什麼也沒説,既然她做不了主,我就讓她回去了!”白姨説這話的時候,油菜的轎車已經消失在大道上密集的車流之中,“我對她説,讓她回去後找個能做主的人過來,估計下次來的,就是正主兒了!”
“嗯!下次田中集團再派人來的時候,你通知我一下。”古楓點點頭,沒再説什麼。既然田中集團屬於麻由家族的,油菜夾雜其中是肯定免不了的了,儘管他對油菜僅僅只有身體上的**,有時候甚至把她當成出氣桶,至於別的什麼,暫時還談不上,可是他也不願意讓她太過難受。
這,恐怕就是俗話説的:一日夫妻,百日恩吧!更何況他們還不只一日呢!
“好的,明白了!”白姨答應一聲,從窗邊走到茶几旁,掀開那條魚乾的包裝盒道:“哇,那個麻由菜子送了好大的一條魚乾來呢!嗯,味道還挺香的,要不你今晚過來,我給你蒸點償下?”
“今晚恐怕不成,明天晚上好嗎?”古楓道。
“哼哼,恐怕是你家那位不給放假吧!”白姨有些吃味的道。
“呵呵,她倒是給自己放了幾天假呢!是我的老師,要我今晚去補課!”
“晚上補課?你老師男的女的?”白姨疑問。
“很不幸,是個女的!”古楓臉上帶着苦笑的道。
“有多大年紀了?”白姨又問。
“更不幸,只比我大五六歲吧!”古楓估摸着道。
“這,不大正常吧!就你們兩個人嗎?”白姨再問。
“恐怕是呢!”古楓倒真希望能有第三者,那樣的話,他最少不會捱打了。跟嚴新月相處久了,他發現一個秘密,那就是當着外人的時候,她從不打他。
“哼哼,有古怪,你這老師該不是看上你了吧?”白姨又忍不住吃味了,可是説出這話之後,又不免無奈的嘆氣,他的女人那麼多,跟他計較的話,那不是拿他的錯誤來懲罰自己嗎?
“這,沒有可能吧!”古楓看嚴新月的樣子,半點也不像對自己有意思的樣子,反而倒是前世和自己有仇,今世對自己有怨似的。
不然的話,哪有這樣對待自己救命恩人的!縱然沒心沒肺到夏冰那種地步的女人,知恩圖報是未必,但最少不會恩將仇報吧!
是夜,古楓依約又是八點鐘趕到嚴新月的半公室。
嚴新月看到他的時候,臉上還是冷冷冰冰的表情,手裏仍然拿着那長長的戒尺,古楓僅是看着,心裏就寒了寒。
那戒尺長長,直直,軟軟的,雖然不足以打成內傷,但落在屁股上,也是相當疼的。
“老師,今晚別打我了,行嗎?”古楓進入辦公室後第一句話就是這樣説的,看來古大官人都被打出恐懼症來了。
嚴新月聞言就忍俊不住卟哧一聲笑了出來,隨即又立刻板起臉道:“老師很喜歡打你的嗎?老師有毛病,喜歡虐着你玩啊?”
問出了這話之後,嚴新月不由的在心頭默認,自己還真的有這個毛病啊,這不,剛看到古楓呢,手就立即癢了。
“不,不是!”古楓卻是迭口否認,然後給她找藉口道:“老師是疼學生,是恨鐵不成鋼,才這樣的!”
“哼哼!你明白就好!”嚴新月冷哼一聲,這就從椅子上站起來,往門外走去,看見古楓還痴痴呆呆站在那裏,不由就道:“還站在那裏幹嘛,跟我來!”
“哦哦!”古楓愣愣的答應一句,然後就跟着他到了實驗樓。
在一個實驗室門前,嚴新月用掏鑰匙開了門,走了進去,赫然就是一個標準手術室,只不過這個手術室的配置好像比醫院的還有齊備,除了各種器械外,還有各種各樣的試劑。
“這個實驗室是學校配給我的!以後晚上補課,就在這裏。”嚴新月指着無影燈下的手術枱宣佈道。
古楓又點頭,其實卻很納悶,在這裏,能做什麼呢?
沒等古楓多想,嚴新月已經道:“我教你的所有手術,在一個星期內,也就是放寒假之前,你必須通通全都給我做一遍,然後放寒假的時候,我就帶你去鄉鎮醫院實習,先做做熱身準備。”
“準備?”古楓疑惑不解的問。
“嗯,下個學期,我因為不再擔任班上的任何課程,所以要借調到市人民醫坐診,到時候你就跟着我,做我的助手!”嚴新月道。
“我,行嗎?”古楓猶豫着道。
“不管行還是不行你都得行,別忘了,實習結束之後,你就是市人民的正式醫生!”嚴新月沒什麼表情的道。
“呃!”古楓胡亂應了一聲,沒再言語。
“今晚的考試是腎臟置換術。”嚴新月伸手,刷地一下拉開了隔簾,裝在籠子裏的兩頭豬就顯露了出來。
“這兩頭豬,有一頭是健康的,有一頭是腎臟已經衰竭的,經過血型與骨髓配對,它們是符合移植手術的。你的任務就是,把那頭腎臟已經衰竭的豬的雙腎給摘除出來,然後在那頭健康的豬的身上取一個正常腎臟換上去。兩頭豬都必須要存活下來。所需的藥品及器械我已給你準備好了!”嚴新月説着又低喝一聲:“聽明白了嗎?”
“明白了!”古楓點頭。
“那你還發什麼呆,趕緊動手,我做你的助手!”嚴新月説着就推了古楓一把。
古楓再次點頭,然後手一伸,幾根銀針就出現在他的手指尖上,只見他往那籠子裏一甩,原本見了人的豬還哼哼不絕,但這會兒卻立即沒了聲響。
“你這是幹什麼?”嚴新月怒喝道。
“給它們麻醉啊!”古楓想當然的道。
“誰讓你這樣做麻醉的,會射幾根銀針很了不起嗎?我什麼進候教你這樣做麻醉了?”嚴新月橫眉豎目,一副要吃人的樣子。
古楓很是委屈,這樣省時省力,有什麼不好呢?於是問道:“那,要不然該怎樣呢?”
“以後你自己能當家作主,獨當一面的時候,你愛怎麼整怎麼整,現在,請弄清楚你的身份,你是個學生,遵紀守學,按照我的來。把豬全都給我弄醒,然後用麻醉劑進行麻醉,然後再開始手術!”嚴新月喝道。
古楓無語,只好老實的蹲到籠子邊,然後把兩頭豬身上的銀針一根根的全拔出來,沒過一會兒,豬就醒了,驚恐兩狀的瞪着古楓。
古楓這就取了麻醉劑過來,準備給它們做麻醉。然而,銀針是省時省力,可是普通的麻醉劑那就很麻煩了,要講究部位,講究深度,講究劑量多少,更講究技巧與手腕,因為豬不是人,豬是不會老老實實聽聽話話的躺在那裏任你扎針的,縱然是豬八戒也不會!
可想而知,當古楓拿着裝有麻醉劑的針筒逼近那兩頭豬的時候,那兩頭豬立即就殺豬似的慘叫掙扎起來,儘管四肢都被綁着,但古楓還是費了牛勁,才差強人意的給它們進行了麻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