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友突然含笑向金實請示道:‘少主,難得碰上這種大喜之事,可否好好的度祝一番,明早再啓程返京!’
‘哈哈,理應如此!為了盡興,咱們不妨將酒菜置於馬車上,到江邊觀賞潮景,同時暢飲通宵!’
‘哇操!太好啦!入寶山,豈有空手而回之理,好不容易遇劫呈祥,的確應該好好的欣賞一番。’
七友立即去吩咐酒菜!
陳皮含笑道:‘哇操,為了方便行動,我仍然必須客串一陣子的簡浩龍,請各位不要見怪!’
説完,雙目一閉,意念一動,立即易容成簡浩龍。
魅娘含笑讚道:‘小兄弟,你這套易容功夫實在無懈可擊,你乾脆找個你高興的日子,客串一下皇帝,多神氣!’
‘哇操!大姐,你別愛説笑,那張金鑾寶椅豈是任何人可以亂坐的,會頭暈腦脹摔跤哩!’
眾人不由鬨然大笑!
魅娘突然問道:‘小兄弟,姐姐和珍妹可否隨你返風雲幫總舵?’
‘哇操!可以呀,不過,因為,你們毀了簡坤江夫婦,一時不宜公開表明身份,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格格!姐姐知道輕重,姐姐只是想要瞧瞧那位丁姑娘而已!’
姚淑珍突然朱唇輕掀向魅娘傳音道:‘師姐,你是否同意將那四五十萬兩黃金銀票交給他?’
魅娘怔了一下,立即傳音道:‘妹子,你不是打算利用那筆黃金重振泰山派的聲威嗎’
‘師姐,泰山派已名實皆亡,只要他能夠順利執行那些善事,相信先父母不會責怪我的!’
‘好吧!我就跟他説了!’
眾人一見她倆以‘傳音入密’交談,心知她倆必在商量重要的事情,因此,一直默默的瞧着她倆。
只見姚淑珍自袋中取出一大疊用油紙包妥的跟票,低着頭遞向陳皮,同時低聲道:‘公子,這些拿去救濟窮人吧。’
陳皮顫抖着手接過來,打開一瞧赫然是面額一千兩黃金的銀票,匆匆的數了一遍,脱口叫道:‘哇操!四十八萬兩黃金,這…………’
眾人齊皆大駭,紛紛湊近一瞧!
只聽首友失聲叫道:‘公子,不錯,正是本銀樓所出具的銀票!姚姑娘,蕭姑娘,你們好大的手筆喔!’
魅娘格格一笑道:‘這是小妹的嫁妝!’
陳皮忙道:‘珍妹,我不便收下這筆黃金,因為,當初你們籌措這肇黃金一定計劃要做何種用途的!’
姚淑珍突然抬頭凝視着陳皮,脆聲道:‘公子,我當初本來計劃籌措資金募集殺手刺殺簡坤江。’
‘所幸有你的幫忙使我得以達成心願,我本來打算利用那筆黃金重振泰山派,可是,聽你的計劃之後,我又改變了主意。’
‘因為,我重振泰山派乃是要弘揚武道,濟弱扶傾,與你的計劃完全一樣,因此,我就放棄了計劃!’
説完,又將銀票遞了過去。
陳皮瞧向魅娘,問道:‘大姐,這些黃金是你辛苦…………’
‘格格!小兄弟,你使我擁有這份見得人的容貌,聊充“手術費”吧!’
陳皮哈哈一笑,收下那些銀票,道:‘大姐,珍妹,我收下了,謝啦!’説完,將那些銀票遞向金實道:‘金兄,這些銀票暫寄貴寶號吧!’
金實含笑道:‘陳兄,我收下了,小弟會通知各地支店隨時方便你們提現,小妹,你的那份股金也該領出了吧?’
金瑩瑩羞澀的道:‘好吧!就跟那四十八萬兩黃金放在同一個專户吧?’
金實哈哈笑道:‘小妹,咱們銀樓被你這一提,可就元氣大喪了哩!看樣子爹必須走一趟大內了!’
金瑩瑩低聲道:‘伍大人早已準備好要“增資”了,應該不會有影響的!’
魅娘好奇的問道:‘金姑娘,你究竟有多大的股份呀?’
金瑩瑩低聲道:‘大姐,金財神銀樓由官方出資三分之一,爹有三分之一,小妹及家兄各有三分之一,大約有一百萬兩黃金吧!’
魅娘嚇了一大跳,尖聲叫道:‘什麼?一百萬兩黃金呀?那小兄弟豈不是迎了一座金礦入門啦!’
陳皮忍住心中的震駭,笑道:‘大姐,你可別黑白講,這些黃金完全是要救濟窮人的,我可沒有沾到一絲金屑哩!’
首友欽敬的道:‘各位真是人間奇人,居然視黃金如糞土,在下代表白衣七友願意促此善事早日實現!’
就在此時,七友已經走回房,道:‘各位,酒菜已置於馬車上,今天的天氣還不錯,咱們快點出發吧!’
※※※※※※
一行十二人到了江邊之後,只見潮聲如雷,洶湧狂卷,聲勢好不嚇人,四周觀潮之人,大約有千餘人!
他們登上觀賞台,據案而飲,邊觀賞潮景邊暢談江湖典故,在歡笑之中,來人的感情更加的融洽了!
當朝陽自東方破曉出之際,潮聲漸歇,觀賞台上只剩下他們十二人,陳皮突然哈哈一笑!
金實含笑問道:‘陳兄,你因何如此欣喜?’
‘哇操!古人形容錢塘江潮為“八月十八潮,壯觀天下無”!我突然想起前夜之拚鬥情景,因而大笑出聲!’
魅娘脆聲道:‘小兄弟,你一人導演大決鬥,使得數千名壞蛋喪身江中,你常然得意啦!’
‘可是,我卻差點嚇壞了,那一陣陣恐怖的潮聲,那響個不停的拚鬥聲及慘叫聲,如今想起來還不寒而慄哩!’
‘當時,我們倆雖然事先約定不可分離,可是先後被衝散三次,可見拚鬥的情景有多麼的激烈了!’
‘哇操!的確不錯,我殺得手都發軟哩!很多人殺紅了眼,竟然糊里糊塗的砍向自己人哩!’
金瑩瑩接道:‘皮哥,小妹幾乎被你駭死哩!你身中一劍,挺着劍還不停的拚鬥,若換了我,早就疼昏了!’
‘哇操!我怎麼可以疼昏呢?為了見你們一面,我當然要把吃奶的力氣也要擠出來狠拼呀!’
説完之後,突覺那句‘吃奶的力氣’有些不雅,不由俊顏一紅!
金瑩瑩及姚淑珍早已羞得滿臉通紅了!
金實站起身子,笑道:‘陳兄,時候不早了,小弟要上路啦!’
‘哇操!時間過得可真快哩!沒有離別的惆悵,那有見面的喜悦呢?金兄,七位大叔,珍重啦!’
説完,一一與他們握手!
下了觀賞台之後,金瑩瑩咽聲道:‘哥哥,代小妹向爺爺及爹孃問候一聲,事情穩定下來之後,小妹定會回家一趟的!’
‘哈哈!妹妹,我一定代你轉達問候之意,萬一有什麼事情,別忘了通知各地支店,哥哥一定會全力支援!’
説完,翻身上馬,朝陳皮四人一拱手。
一聲悠揚的馬嘶過後,八鞍雄飛疾馳而去。
陳皮瞄了輕擦淚水的金瑩瑩一眼,笑道:‘瑩妹,你們上車吧!’
魅娘脆聲道:‘小兄弟,你識路嗎?’
‘哇操!這倒是個傷腦筋的問題!管他的!風雲幫的總舵在洪澤湖畔,我只要順着官道走,那就錯不了啦!’
‘格格!這倒是一個好法子,你就先一程吧!到了岔路之時,別忘了我這個“識途老馬”哩!’
‘哇操!大姐,你怎麼算老呢?你挺年輕的哩!’
‘格格,少灌迷湯啦!姐姐暈啦!’
説完,身子率先一掠上馬車。
金瑩瑩及姚淑珍相視一笑,迅即掠上馬車。
陳皮端坐在車轅,朝那兩匹健騎喝道:‘哇操!你們這兩頭畜牲聽着!你們所馱之人皆是天下最美麗的人,可要賣力些!’
右腕一揚,揮個鞭花,馬車立即迅速又平穩的馳去。
只聽魅娘笑道:‘小兄弟,姐姐可承擔不起你那句最美麗的人哩!’
‘哇操!大姐,你是普天之下,最具有內在美的美麗姑娘,馬兒呀!馬兒,你們何其榮幸矣!’
説完,朗聲吟道:‘落拓江湖行,攜得美人婦!’
詞中充滿歡樂之情,語聲悠揚傳出老遠!
突聽右側傳來一陣蒼勁的清唱聲音:‘何來狗叫聲,擾老丐清眠?’
陳皮怔了一下,立即勒住健騎。
他朝右側林中一瞧,只見秋風蕭蕭,杳無人影,冷哼一聲,邊凝視林內邊吟道:‘有聲無影乃是鬼,有人無膽乃是怪!’
話聲悠揚,暗笑對方不敢現身!
倏聽空際傳來蒼勁的喝聲:‘飛燕已折翼,竟敢再猖狂?’
陳皮心知對方由馬車,誤會自己乃是飛燕幫之人,心中暗凜居然還找不到人,立即吟道:‘飛燕之翼乃我折,老丐有膽現身否?’
‘咦?既有折翼功,豈無尋人眼!’
陳皮正在暗窘之際,倏聽魅娘傳音道:‘小兄弟,這是“千里傳音”功夫,此人穩在郡株脱皮白楊樹頂!’
陳皮仔細一瞧,果見一位破衫老丐,頭戴一頂破帽,以手作枕躺在枝椏上,立即吟道:‘破帽早該換,無錢可找我。’
破衫老丐怔了一下,不由摸摸頭陌。
陳皮立即發現他的右手中指戴着一個碧綠玉戒,立即又吟道:‘碧玉戒指好可愛,不妨開出價碼來!’
老丐嚇了一大跳,足底朝樹幹一彈,身子立即疾射向半空中,倏一翻身,立即輕若棉絮的落在車轅右側!
陳皮脱口讚道:‘哇操!好輕功!’
那老丐年逾六旬,一頂破皮帽,遮住半頭的白髮,泡眼、酒櫓鼻、海口、山羊鬍,一身破衫又髒又舊,巳夠格進入‘博物院’。
他詫異的打量陳皮一陣子之後,詫問道:‘小夥子,你是誰?’
‘哇操!老夥子,你是誰?’
‘咦?你不認識老化子嗎?’
‘哇操!我為何要認識你?你又不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
老化子雙目一瞪,神光閃閃的道:‘小夥子,你家大人沒有跟你提過老化子的這個獨門標誌嗎?’説完,指了指酒槽鼻。
陳皮搖搖頭道:‘哇操!好可憐喔!又紅又腫的,是不是捱揍了?’
‘大膽!’老化子喝聲,立即揚掌欲劈!
陳皮立即喝道:‘哇操!住手!動機不明,不打!’
老化子右腕一頓,硬生生的收回掌力,喝道:‘老化子正是“奔雷丐”,小子,報上你家大人的名來,老化子去找他算帳!’
魅娘突聞‘奔雷丐’三字,不由失聲驚呼!
陳皮卻早已説道:‘哇操!傷腦筋,在下父母雙亡,怎麼辦呢?’
‘小子,你真可惡!’
説完,右手再揚!
陳皮右手五指一屈一放,五縷指風立即射向奔雷丐的右臉,逼得他慌忙縮手閃身喝道:‘小子,你是誰?’
陳皮一見路人越圍越多,哈哈一笑,喝道:‘追上馬車再説!’説完吆喝一聲,馬車立即朝前衝去。
奔雷丐冷哼一聲,平穩的使出‘八步趕蟬’功夫緊緊的跟在陳皮的車轅右側,雙目卻瞧也不瞧陳皮一眼。
陳皮心知他已經暗中和自己較上勁,哈哈一笑,道句:‘大姐,別讓馬兒跑錯路啦!’立即揮鞭策騎疾奔!
馬車立即朝前疾馳而去。
奔雷丐冷哼一聲,平穩的跟了上去。
馬車疾馳之中,陳皮突聽魅娘傳音道:‘小兄弟,這名老化子乃是當今丐幫幫主的師叔,性情古怪,你可要小心啦!’
陳皮暗暗哼道:‘吐操!有理走遍天下,無理寸步難行,是他先惹我的,我怕他個“鳥”!’
心中一火,緊閉雙唇,專心策騎疾奔!
那知,任他如何的疾趕猛催,奔雷丐仍然平穩的跟在右側,陳皮心中一火,喝道:‘文王拖車為周朝,少爺拖車為口氣!’
喝聲未歇,他已勒住馬車,迅速的掠下車轅。
奔雷丐利住身子,邊看着陳皮邊暗自調息。
陳皮卸下那兩匹健騎,喝道:‘你們自由啦!’
説完,一拍兩匹健騎的臀部將它們趕離路面。
只見他的雙手放在腹前,抬起車轅對魅娘喝道:‘大姐,別讓小弟跑錯路了!’説完,朝前馳去。
馬車立即疾馳而去。
奔雷丐喝聲:‘好小子,有志氣!’立即掠到他的右側並肩疾馳!
陳皮暗一使勁,使出八成功力,超越而去。
奔雷丐心中暗凜,使出全身功力疾馳而去。
陳皮一見他又追了過來,暗哼一聲,立郎使出全身功力疾掠而出,馬車立即似閃電般疾馳而去。
盞茶時間之後,奔雷丐只能跟在馬車後沿疾追了,他相信陳皮只憑一股作氣,絕對無法持久,立郎繼續追着。
那知,隨着時間的消逝,在響午時分,他已經落後裏遠了!
又過了兩個時辰,他已經逕看不見馬車所帶起的塵煙了!
他悲哀的嘆口氣,緩下身子朝前馳去。
暮色時分,奔雷丐他走入一座小鎮,立即被一名十七、八歲的店小二攔住道:‘老爺子,請問你是不是名叩奔雷丐!’
‘咦?你怎麼認識老化子呢?’
小二欣喜的道:‘太好啦!請先到小店再説吧!’
説完,恭敬的在前帶路。
半響之後,奔雷丐隨着小二走進一家頗為氣派的客棧大門,入目之處,立即發現那輛無馬的馬車。
他立即停住步子。
小二忙道:‘老爺子,你是不是累了?小的扶你!’
‘哼!沒必要,走吧!’
奔雷丐一走入大廳,立即發現陳皮四人已據案淺酌,廳中的酒客皆偷偷的打量着他們四人。
他冷哼一聲,逕自坐在大廳口的一處座頭上。
立即有一名小二上前哈腰行禮道:‘老爺子,你請擦擦手臉,酒菜馬上送來’説完,恭恭敬敬的遞上毛巾。
奔雷丐一見眾人皆轉瞧向自己,立即默默的接過毛巾擦着手瞼。
只見三名小二各端着兩道菜餚走到他的身前,頷首行禮,將菜餚放在座頭上,齊聲道:‘F老爺子,請用膳!’
説完,哈腰行禮,迅即離去。
奔雷丐一見這些小二配合得如此周密,心知必是那小子的指點,可見他們已經到達此地甚久了!
他正在暗凜之際,只見另外一名小二捧着一個酒罈行了過來,恭敬的放在桌旁椅上,道:‘老爺子,這是你喜愛的白乾,請!’
奔雷丐真是輸慘了,對方不但知這自己喜愛的菜餚,更知道自己喜歡喝的酒,而自己卻搞不清對方的來歷!
他心中一陣難過,拍開泥封,張口疾吸!
一道酒箭立即射入他的口中。
酒客們不由一陣騷動!
奔雷丐足足喝了半斤酒,吐口酒氣,立即開始食用菜餚。
魅娘以杯遮唇,傳音道;‘小兄弟,你把他整慘了!’
陳皮微微一笑,傳音道:‘哇操!誰叫他敢惹我!’
奔雷丐獨喝悶酒,半個時辰之後,即將那五斤白乾喝得點滴不剩,只聽他揚嗓喝道:‘送酒來!’
陳皮一頷首,立即又有一名小二捧來了一罈酒。
奔雷丐剛拍開泥封,立見一位中年叫化自外頭跑到他的身前,低聲道:‘三結弟子池亮參見師叔祖!’
奔雷丐嗯了一聲,道:‘有事嗎?’
‘沒………沒事,師叔祖,敝分舵的弟子渴望見你老人家金面…………’
‘呵呵!老化子正在喝酒,沒空!’
説完,捧起酒罈‘咕嚕咕嚕’的灌着。
這一灌至少灌下一斤酒,他擦去嘴角的酒漬,一見他池亮尚站在身旁,立即沉聲道:‘放心!老化子海量哩!’
説完,又咕嚕咕嚕的灌着。
池亮暗暗一嘆氣,立即走到門外瞧着他。
陳皮見狀,不願再激他,朝三女瞥了一眼,就欲起身回房,倏聽奔雷丐喝道:‘客人未走,主人怎可走呢?’
‘呼!’一聲,酒罈朝上一飛,疾射向陳皮。
酒客們驚呼出聲,慌忙躲閃。
陳皮哈哈一笑,道:‘哇操!這是自助餐,別客氣!’
説完,右掌朝疾飛而來,尚距二尺餘遠的酒罈輕輕的一按!
那壇酒立即又自動飛回奔雷丐的座頭旁。
奔雷丐心中一凜,哈哈一笑,逕自出廳而去。
那笑聲充滿着悲愴及憤怒!
※※※※※※
翌日一大早,陳皮罵着兩頭新買的健騎,繼續前進!
這一回,奔雷丐不見了!
不過,沿途之中可以發現數起叫化子在馬車前後出現,半空中也時常有信鴿朝前疾掠而過。
陳皮心知已被監視,卻毫不在乎的駕車前進。
一批批的陌生面孔的叫化子輪流跟着馬車,一直到發現三十六名風雲幫高手騎馬迎走馬車之後,他們才退走!
陳皮駕着馬車隨着那三十六名高手回到風雲幫總舵前,立即聽見一陣‘轟隆!’響個不停的鞭炮聲音。
院中更是站滿了人羣!
他立即想起這是風雲幫歡迎幫主的禮儀,於是,立即躍下車轅帶着魅娘三女朝大門內行去!
一聲:‘參見少幫主!’過後,千餘人立即跪伏在地。
陳皮一見諸海、丁威夫婦及珠珠也跪在一旁,他慌忙掠了過去將他們一一扶起,同時朗聲喝道:‘免禮!’
院中立即又傳出一陣‘少幫主萬歲!’‘風雲幫萬歲’的歡呼聲音,聲動如雷,竟將那些硝煙震得到處翻滾!
金瑩瑩及姚淑珍乖巧的喚著「海爺爺!’‘於大叔!’‘於大嬸’及‘珠姐姐’魅娘則以‘傳音入密’向他們自我介紹着。
陳皮含着笑容,一一與千餘人握手致意。
由於,他只認識一部分的人,因此一直含笑致意,並未呼喚出對方的名字,以免因為‘厚此薄彼’而穿梆。
足足費了一個時辰,陳皮方與眾人打完招呼,硝煙也逐漸的消散,只聽陳皮朗聲道:‘很高興與各位見面。’
‘此次與飛燕幫拚鬥,幸賴各位通力合作,總算獲得全勝,雖然付出不少的代價,本幫的聲譽卻因之提高不少!
‘為了商議本幫的未來前途,明日卯時,請舵主級以上的弟兄到大廳開會,現在請各位弟兄們下去休息吧!’
説完,和諸海七人走回簡浩龍的房間內。
眾人剛坐定,玫瑰及百合已經含笑走了進來,迅速的替眾人斟過茶之後,又去廚房吩咐酒菜。
只聽諸海呵呵笑道:‘小子,你真是爺爺有生以來所見過最神奇,最幸運的人物,你可要好好的珍惜哩!’
陳皮含笑低聲道:‘海爺爺,這完全是遵照你那句金言玉語“凡事看開些,笑口常開”的關係哩!’
諸海呵呵笑道:‘好小子,你的嘴越來越甜了,怪不得能夠令這兩個大美人自願跟你來到這個荒涼的地方!’
姚淑珍及金瑩瑩羞得垂下了頭。
陳皮立即岔開話題道:‘海爺爺,你可知這媚妹葬在何處?’
諸海神色一黯,邊帶他們走向後山的墳墓,邊將簡白媚及雲雀自盡的經過説了出來,聽得來人唏噓不巳!
不久,眾人到達兩座幽雅的墳前,陳皮站在碑前,憶起舊情,咽聲喚句:‘媚妹!’立即淚下如雨!
好半響之後,諸海沉聲道:‘人死不能復生,回去吧!’
陳皮立即低聲將自己‘救濟貧窮’的計劃説了出來,道:‘海爺爺,大叔、大嬸、珠珠,你們認為可行嗎?’
諸海立即欣喜的道:‘好小子,你設想得此爺爺還要周到,加上珍丫頭及瑩丫頭那筆黃金,沒問題啦!’
姚淑珍及金瑩塋乍聽諸海的親熱稱呼,欣喜得雙目異采連閃。
珠珠拉着她們兩人的手,欽敬的道:‘姐姐,你們好偉大喔!’
三女立即低聲交談着。
丁威卻沉聲道:‘皮兒,這批人之中有不少是簡坤江的班底,恐怕無法順利的溝通,説不定會造反哩!’
‘大叔,我明日就要和他們攤牌,原則上是願留就留,願走就走,如果有人要造反,我立即教訓他們!’
諸海沉聲道:‘這批人一向狂妄,不必對他們太客氣!’金瑩瑩突然説道:‘如果那批人不願意幫忙,可以借重金財神銀樓的各處支店來支援,小會有困難的!’
諸海沉聲道:‘對!咱們不必受那批人的刁難,等到那批人滾蛋之後,爺爺帶你們去瞧瞧風雲幫究竟有多少的財產。’
陳皮好奇的問道:‘海爺爺,你是不是可以透露個數字?’
‘呵呵!風雲幫這些年來拚命搜刮,那些金銀珠寶至少值五百萬兩,夠你們來扛的啦!’
眾人聽得暗暗咋舌不已。
‘呵呵!時候不早了,回去用膳吧!’
※※※※※※
陳皮將姚淑珍及魅娘安排住在簡坤江的房內,另外將金瑩瑩安排住在他以前居住的房內,由丁香侍候。
秋夜寂寂,陳皮巡視完各處的巡夜人員之後,走向魅孃的房外,他正欲舉手叩門,魅娘已含笑開門迎立着。
陳皮關上房門,低聲道:‘大姐,你的耳力真高明哩!’
魅娘將他帶到姚淑珍的榻前,脆聲道:‘小兄弟,姐姐未卜先知,早已知道你會來向珍妹道歉,所以,早巳恭候大駕了!’
説完,含笑坐在桌旁。
陳皮尷尬的輕咳一聲,脱去錦靴之後,鑽入布幔中。
只見姚淑珍紅着臉,顫手替他寬衣。
陳皮一邊替她寬衣,一邊低聲道:‘珍妹,上回我太魯莽了,一定讓你吃了不少的苦吧!唉!我真是一頭牛。’
‘皮哥,這怎能怪你呢?師姐自己也訝異萬分哩!’
‘珍妹,你為了成全我的計劃,放棄了重振泰山派,我甚感不安。’
姚淑珍輕輕的將赤裸裸的身子貼向陳皮,吐氣如蘭的道:‘皮哥,妻以夫為榮,小妹沒有成立幫派的野心,只求能為姚家留下一脈香火。’
陳皮輕輕的撫摸着她那柔細的背部,含笑道:‘珍妹,只要你肯吃“帶球跑”的苦,可以多生幾個娃娃承續姚家的香火。’
姚淑珍低啐一聲,道:‘人家又不是母豬,只要選擇一位男孩姓姚就可以了!’
‘哇操!不行啦!一個太少了,兩個吧!這樣才保險一點!’‘皮哥,你真是寬宏大量!’
陳皮深深的吻了它一陣子之後,低聲道:‘珍昧,你真好,最好能夠多生幾個金童玉女,好好的接管這項慈善事業。’
‘不行啦!你可以找珠姐及瑩姐呀!’
‘哇操!通通有獎,每個人生十二個小孩,剛好可以接掌三十處分公司及總公司,你説,好不好?’
‘十二個?嚇死了,人家豈不是要連續辛苦十二年,皮哥,你還是多找幾房妻室吧!嚇死我了,十二人!’
陳皮輕輕的分開她的雙腿,挺槍入洞之後,只覺又窄又緊,立即停止前進,低聲問道:‘珍妹,會不會疼?’
姚淑珍只覺穴內被頂得一陣脹疼,苦笑道:‘皮哥,你這“話兒”似乎更神勇了!’説完,吸口氣撐開玉洞。
陳皮緩緩的將‘話兒’挺到它的穴心,邊撫摸着她的右乳,邊讚道:‘珍妹,你實在真美麗,我何德何能得到你呢?’
‘皮哥,瑩姐比小妹多一份高貴之氣質,珠姐比小妹多一份温柔的氣質,你可要一視同仁,小妹才不會不安。’
説完,輕輕的挺動下身。
陳皮輕抽緩插,同時説道:‘珍妹,我擁有你們三人已經心滿意足了,方才生子之事,只是戲言,你可別掛意。’
姚淑珍鬆口氣道:‘皮哥,你可真會唬人哩!人家差點駭昏哩!’
‘哇操!事實上並不困難哩,只要你連續生四胎三胞胎,四年以後,就可以順利的完成任務了!’
‘格格,三胞胎,人家才不要嗶!只要一個哭,另外兩個接着再哭,豈不吵死人了,何況,也無法如願呀!’
‘哇操!這就是咱們努力的目標呀!’
説完,開始加速抽插起來。
布幔疾搖着。
密集的‘拍………’及‘滋………’聲音不斷的響着。
魅娘聽得全身火燙,暗暗一嘆,放棄了調息工作。
她迅速的打開房門,繞行窗外及走道一圈之後,已經佈下一座陣式,準備好好的和陳皮‘肉搏戰’了。
足足的過了一個時辰之後,姚淑珍低聲呻吟道:‘喔……喔……皮哥……我……我不行了……讓……師姐……服侍你吧………’
陳皮頂着她的穴心,不住的旋轉着。
姚淑珍經不起頻頻的哆嗉,終於泄身了!
魅娘早已脱光身子,她略一凝聽,立即知道師昧已經泄身,立即自動鑽進榻上,摟住陳皮。
‘小兄弟,師妹已泄了,別再動她了,否則會傷了她的元陰!’説完,自動張腿,吞光了那‘話兒’!
只聽她‘喔’了一聲,邊搖晃邊嗲聲道:‘小兄弟,你這“話兒”果然變得又粗又長了,還火辣辣的哩!’
‘格格,果然是“女人的恩物”,小兄弟,待會兒大姐如果泄身了,你就饒了大姐吧!’説完,疾速的挺動起來。
陳皮揉着她的雙乳,笑道:‘哇操!大姐,你怎麼知道自己會先泄身呢?説不定小弟先投降哩!’
‘格格!行家一出手,便知有沒有,大姐經驗豐富,知道非你之敵,你就別讓大姐輸得太難看!’
‘哇操!大姐,以你這種高手,還自稱不敵,小弟怎敢碰珠妹她們呢?’
‘格格!她們可以聯合作戰呀!’
説完,頂住陳皮的槍頭疾速的旋轉着。
陳皮只覺一股酥酸襲遍全身,不由‘喔喧’叫好不已。
陳皮因禍得福,在中了一劍之後,服用了‘大還丹’,使一身的功力更加精湛,因而能夠在談笑之中,折服奔雷丐。
此時,雖然覺得全身酥酸,他卻用不着似以前那般急着提聚‘潛龍心法’,就可以護住精關了。
因為,他的精關絲毫沒有浮動的現象呀!
魅娘只覺穴內越來越酥酸,情不自禁的哼叫道:‘哎唷!哎唷!酸……酸死我了……小兄弟……你別……搞鬼呀………’
陳皮揉捏着它的雙乳,笑道:‘哇操!大姐,你冤枉好人啦!’
‘喔……喔……師妹,吻他……’
姚淑珍嬌然一笑,道:‘皮哥,長姐如母,不敢不從!’
説完,自動送上了櫻唇。
陳皮摟着她,只覺那兩片豐潤的嘴唇及那條香舌不住的吸吮及舔舐着,令他充滿了飄飄然的快感。
尤其。那隻右掌大方的在他的胸前遊動,更令他舒爽萬分!
他開始興奮了!
那根‘話兒’更加的脹大了。
温度也突然升高不少。
魅娘情不自禁的打了一個哆嗦,高呼道:‘哎嗜……哎晴……酸死敵了……好酸……好酸喔……哎唷……哎唷………‘姚淑珍忙説道:‘師姐,小聲點!’
‘哎唷……沒關係……沒關係啦……我……我己……佈下……陣式啦……天呀……天呀……救……我……哎呀……我……’
姚淑珍見狀,忙道:‘皮哥,送她一程!’‘遵命!’
只見他摟着她倏地一翻身,掉換位置之後,立即揮動‘長槍’展開猛抽狠插,那張榻立即搖動起來。
‘哎……哎嘀……哎唷……美……美透了……天呀!…天呀……小兄弟……我……我……哎唷……哎唷……我……我……泄……泄了………’
説完,無力的攤開四肢。
姚淑珍早巳躺在一旁備戰,見狀之後,立即説道:‘皮哥,快過來!’
那知魅娘卻呻吟道:‘別走……別走……再來……再來……對……對……用力頂……頂死我吧……哎唷……哎唷……’
‘天呀……天呀……不行了……真的不行了……小兄弟……你……你快點走……哎唷……哎唷……我……我又……哎唷………’
‘哎唷’聲中,她又哆嗦連連了!
‘波!’一聲,那‘話兒’離開老穴再度轉入小穴了。
‘喔,好肉緊喔!皮哥,人家可能受不了哩!’
‘不……不會的……我……我差不多了……’
‘太好啦……咱們一起……死吧……’
説完,張開雙腿任由他去瘋狂。
盞茶時間過後,只聽姚淑珍哆嗦道:‘皮……皮哥……小妹……快要小行了……哎唷……哎唷……美死我了……喔……’
‘珍妹……忍着點……我……我差不多了……’
説完,頂着它的穴心疾轉着。
突聽姚淑珍‘啊!’了一聲,悠悠的昏了過去。
穴心時顫動。穴壁的收縮,使陳皮在一陣哆嗦之後,開始泄身了:‘喔……美死我了………好珍妹……喔……美死我了………’
姚淑珍被一股股的陽精衝得悠悠醒過來了!
突聽魅娘有氣無力的道:‘鳳……含……珠……’
姚漵珍身子一凜,默察自己的元陰受了損耗,立即提功開始吸吮那一股股陽精中的‘精華’!
她的氣血迅速的由蒼白恢復紅潤。
陳皮的身子倏地一震,‘潛龍心法’自動剎住了他的泄精,儘管如此,姚淑珍已經獲得不少的好處。
他緩緩的爬起身子,一見魅娘已經閉目調息,他也開始謂息起來。
※※※※※※
翌日一大早,風雲幫議事廳內已經坐滿了百餘名中旬以上的青衣大漢,人人默默的等候着陳皮。
不久,陳皮和諸海端坐在大位上。
眾人行過禮之後,陳皮朗聲道:‘各位,本幫在這三個月以來發生了不少的事情,折了不少的人,此事毋須本座再提。’
‘今日請各位來此,就是要請各位向全體弟兄們轉達一件攸關本幫及全體弟兄前途之事,請大家在三天之內作出決定。’
説至此,雙目神光炯炯的掃視那百餘人。
那百餘人被瞧得內心忐忑,不由低下頭。
陳皮肅然道:‘江湖殺戮,永無止息,冤冤相報,沒完沒了,為了彌補本幫以前的罪過,本座決定敢變本幫的宗旨。’
‘自今日起“風雲際會,萬教臣服”已成過去,代之而起的是“濟弱扶傾”,本幫三十處分堂,將收容無助的老弱婦孺。’説至此,倏然住口不語。
那百餘人驚訝得呼出聲音來。
陳皮肅然道:‘如果願意留下來的人,請在右側簿上簽字,如果願意離去的人,在左側薄上簽字,每人可領取一千兩銀子。’
盧金昭立即率手道:‘啓稟少幫主,可否容屬下報告數句?’
‘請説!’
盧金昭站起身,朗聲道:‘啓稟少幫主,經過錢塘一役,本幫雖然元氣大傷,但是,聲勢更振。’
‘尤其少幫主你身負重傷居然仍能盡殲番僧,使飛燕幫挾尾而逃,屬下相信在旁觀戰之人必然對你敬畏至極。’
‘只要少幫主你登高一號召,相信可以在極短的時間內重振本幫的聲威,你何以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決定呢?’
説完,深深的朝陳皮一揖之後,才坐了下去。
陳皮搖頭道:‘本座已厭透這種殺戮生涯,絕對不願再從事爭權奪利之事,不過,本座也不限制各位另起爐灶,但是,不得使用“鳳雲幫”的名義。’
立聽另外一名老者起身道:‘啓稟少幫主,有關救濟窮人之事,請您三思,因為,這是一件長期性工作,而且,需要甚多的資金哩!’
陳皮含笑道:‘多謝你的寶貴意見,本幫的資產在支用諸位的遣散費之後,可能剩不了多少。’
‘不過,承蒙金財神銀樓贊助一百萬兩黃金,並慨允人力支援,以及姚淑珍姑娘慨贈四十八萬兩黃金,黃金應該不成問題了!’
現場立即一片紛紛議論。
突聽一名大漢起身問道:‘啓稟少幫主,您方才所提的姚姑娘是否就是豔名滿天下,殺死幫主及夫人的“銷魂西施”?’
‘不錯!’
眾人立即一陣譁然。
那位大漢慷慨激昂的道:‘少幫主,休難道忘了殺父之仇?’
‘嘿嘿,沒有忘記,不過,幫主的確毀了泰山全派,你難道要本座殺死姚姑娘,再讓姚姑娘的親友繼續來尋仇下去嗎?’
‘這……幫主,你不怕別人笑你不孝嗎?’
立即有一人喝道:‘林標,你太放肆了!’
那人厲笑道:‘為了替幫主復仇,我林標願意以身相殉!’
‘林標,你太狂了,讓我教訓你!’
陳皮喝道:‘住口!你們兩人都沒錯,不過,本座已經決心讓仇恨在我的手中結束,我願意承擔天下的批評及恥笑。’
‘各位請勿再言,吾意已決,給各位三天的考慮時間,屆時去留自便,海老負責發放遣散費,各位可在這三天內隨時找他洽領,散會!’
説完,逕自回房。
眾人分成兩派仍留在廳中辯論著。
諸海微微一笑,朗聲道:‘各位且聽老朽一言,各位皆是風雲幫的忠臣,請各位冷靜的想一想少幫主方才的話意。’
説完,逕自去找陳皮。
他一走入陳皮的房內,立即看見珠珠,姚淑珍,金塋瑩三女與陳皮在低聲交談,立即台笑道:‘好小子,快刀靳亂麻,有魄力!’
‘海爺爺,咱們有足夠的現銀資遣那批人吧?’
‘沒問題,即使現銀不足,也有黃金可以摺合。’
金瑩瑩含笑道:‘海爺爺,你有否那批財物的清單?’
‘有呀!那是老幫主在世之時託我保管的,你們要瞧否?’
‘海爺爺,我請“金財神銀樓”泗陽支店的負責人先來驗貨及估價,屆時由他們開出艱票或現銀,供作救濟貧人。’
‘哎呀!老朽差點忘了這件事,對!對—必須先辦這件事!’
陳皮含笑道:‘海爺爺,咱們先派人去和金財神銀樓泗陽支店見面,請他們來估價之後,立即進行估價工作。’
‘呵呵!沒問題,珠丫頭,此事交由你們父女去辦吧!’
姚淑珍脆聲道:‘海爺爺,咱們是否可以派人赴嵩山少林寺“武林大同盟”表明風雲幫改變宗旨之事!’
‘呵呵!先報備一下也好,誰去呢?’
姚淑珍立即脆聲道:‘此事交由晚輩及敝師姐去辦吧!’
諸海立即掏出幫主金牌遞給陳皮道:‘你去寫封東西吧!這面金牌就交由珍丫頭她們帶去吧!’
半個時辰之後,姚淑珍及魅娘易容成青衫中年人與丁威父女和金瑩瑩聯袂離去(金瑩瑩另攜密柬準備轉交其爹孃。)
陳皮一人獨坐在桌旁,沉思如何資遣幫中這批反對分子。
突聽一陣細碎的腳步聲音自房外傳了過來、陳皮剛抬起頭,立即看見玫瑰,百合及丁香魚貫走了進來。
三女朝他一頷首,立即一字排開長跪任他的面前。
陳皮愕了一下,脱口道:‘你們幹嘛下跪呢?’
玫瑰低聲道:‘啓稟少幫主,婢女三人有一個很冒昧的問題要請教您,所以先行下跪謝罪!’
‘唉!你們幹嘛要如此的多禮呢?快起來!’
玫瑰搖頭道:‘沒關係,婢子三人報告完畢以後,自然會起來的!’
‘好吧!稱們如果不怕磨破嬌嫩的皮膚,就跪到過癮為止吧!’
三女不由噗嗤一笑。
玫瑰含笑道:‘啓稟少幫主,您可知道陳侍衞陳皮的去處?’
陳皮心中‘咚!’的一跳,暗叫道:‘哇操!要不要告訴她們呢?’念頭一轉,反問道:‘你們怎麼想起陳皮呢?’
玫瑰指着丁香脆聲道:‘您瞧,丁香為了陳侍衞消瘦成這個模樣。’
陳皮一瞧丁香果然略見清瘦,而且眉頭輕鎖,令他一見猶憐,心中一顫,脱口説道:‘丁香,你太痴啦!’
丁香脱口叫道:‘陳侍衞,是您在叫我嗎?’
陳皮愕了一下,這:‘丁香,你有沒有眼光呢?’
丁香壯着膽子道:‘少幫主,小婢覺得您的眼神和陳侍衞很酷肖!’
玫瑰接道:‘少幫主,小婢也早就有這種感覺,加上你一直沒有碰過小婢,這與少幫主你以前的調調兒大大相反哩!’
百合接道:‘還有,珠珠姑娘對少幫主的印象原本甚為惡劣,可是由她昨天和今天對你柔情萬千的表現看來,這其中一定另有隱情!’
陳皮含笑道:‘好像有點道理哩!還有沒有補充的呢?’
玫瑰點頭道:‘有!聽説少幫主你決定要改變本幫的宗旨了,有這回事嗎?’
‘有!’
‘少幫主,這與你的心性完全不同哩!’
‘哈哈,聽你們這麼一説,我自己也搞糊塗了!丁香,你過來瞧瞧吧!’
説完,站起身子。
丁香怔道:‘這………’
玫瑰及百合呶嘴示意她上前檢查一下!
丁香道句:‘少幫主,請恕小婢放肆了!’立即上前仔細的在陳皮的面部及頸部撫摸起來。
半晌之後,丁香神色一黯!低下了頭!
玫瑰及百合見狀,神色立即一黯!
陳皮見狀,心生不忍,立即摟着丁香朝榻行去。
丁香欣喜得身子輕顫着。
玫瑰及百合見狀,心中大喜,立即將房門及窗户關上,坐在椅上不語。
陳皮剛坐在榻沿,丁香柔順的替他脱去皮靴,然後就欲替他寬衣解帶,陳皮哈哈一笑,逕自翻身睡在榻上。
丁香羞澀的脱光身子,放下布幔,立即鑽進榻中。
陳皮撫摸着她的雙乳,任由她替自己寬衣解帶。
牛晌之後,那根‘長槍’‘一鶴沖天’的脱困出來了。
丁香瞧得心兒一顫,禁不住摸了摸自己的洞口,暗忖是否承受得了,此時她也不敢確定陳皮的身份了。
因為在她的印象中,陳侍衞的‘話兒’並沒有如此的雄偉。
‘哈哈,丁香,你有何發現?’
丁香羞澀的搖搖頭,道句:‘小婢愚昧!’立即雙腿一分,以雙手撥開‘洞口’,小心翼翼的沉腰坐了下去。
半晌之後,只聽她‘喔’了一聲,低聲道:‘少幫主,你這“話兒”太雄偉了,頂得小婢全身軟綿綿的!’
説話之中,早已輕徑的挺動起來了。
陳皮哈哈一笑,捏揉着那對彈性十足的雙乳。
玫瑰及百合一聽丁香説少幫主的那‘話兒’太雄偉了,立即想起陳侍衞的‘長槍’及少幫主的‘細槍’,心中不由一喜。
丁香比她們二人更喜。
因為陳皮那根經過‘淬鍊’的‘長槍’經過她套弄一陣子之後,温度逐漸的升高燙得她的穴心又酥又酸的。
地情不自禁的快速挺動起來了。
陳皮以手墊頭,欣賞着那對豐乳所幻起的迷人乳波以及優美的搖挺姿勢,不由暗贊丁香實在有幾把刷子。
丁香一門氣套弄半個時辰之後,只覺全身酥爽不已,情不自禁的呻吟道:‘哎哨……哎唷……美……美死我了………’
那套弄的力道也迅速的減緩下來了。
陳皮輕揉着她的雙乳,令她顫抖更劇。
口中更是急促的呻吟道:‘哎唷……哎唷……我……我……美死了……哎唷……我……爽死我了……哎唷……我……我要泄了………’
陳皮哈哈一笑,喚道:‘玫瑰,準備啦!’
丁香在一陣劇烈的哆嗦之後,無力的伏在陳皮的胸前,低聲道:‘陳……侍衞……你……你好神秘喔………’
陳皮哈哈一笑,摟着她開始快攻!
丁香捱了三十餘下之後,禁不住全身的酥爽,在一陣哆嗦之後,呻吟道:‘天呀………美……美呀……美……美死我了……天呀………’
呻吟之中,媚目微眯,顫抖不已。
陳皮貼在她的耳邊,邊抽插邊低聲道:‘丁香,不錯!我正是陳皮,事關大局,請你們三人再保密一陣子。’
丁香欣喜的道:‘小婢,……知道……啊……美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