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少重的一番話説的冷清秋滿臉通紅,冷清秋知道以張少重的身份要自己的師門同意自己嫁給他那是十分容易的事,而自己的家族本來就是**宗的附屬產業的管理者,自己的姨娘就是**宗的一名外事長老,因此自己的母親才可以管理如此大的家族,説起自己的家庭,冷清秋就知道自己的孃親和姨娘兩人,就是父親也從來沒有聽人説起過。
冷清秋於是就將自己的身世簡單的説了一遍。張少重聽後道:“原來清秋是在這樣的家庭中長大的啊,既然你姓冷,那麼你的父親一定姓冷了…”張少重的話還沒有説完,就聽冷清秋道:“我是跟的母親的姓所以我也不知道父親姓什麼。”
“那你就沒有問過你母親嗎?”程黛在一邊問道。
“問過啊,可是每次我問母親的時候,母親總是笑笑不告訴我,只是説以後時機到了就告訴我,問了幾次之後我就再也沒有問過了。”
“哦,看來其中一定有什麼隱情吧。等有時間我去親自拜訪一下岳母大人,看能不能從岳母那裏得到什麼消息。”
冷清秋享受着張少重在自己身上的撫慰聽了張少重的話輕輕的恩了一聲。
張少重見沒有什麼事,看了看天已經完全黑了,於是將被單拉了拉,蓋住露在外面的身體,把兩位美人的嬌軀抱在懷裏道:“好了,我們休息吧!”
兩女*在張少重的懷裏慢慢睡去,冷清秋由於是第一次和一個男子睡在一起所以過了好久才睡去。
第二天一早,張少重早早的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兩具絕美的嬌軀在清晨的陽光中,兩女那粉嫩雪白的肌膚在陽光下似乎透明一般,兩人綣在自己的懷中,嘴角含笑,似乎正做着什麼美夢一般。
從粉嫩的肢體的糾纏中輕輕的掙脱出來,張少重將放在一邊的睡袍穿在身上。張少重看了看牀上靜睡的如同雲中仙子一般的一對名花,心中一陣激動,[吾愛]低頭在那玉白的香頰上一人吻了一下。
兩女被張少重驚醒,程黛睜開眼來朝張少重微微一笑,任由自己的玲瓏嬌軀暴露在張少重的眼前。冷清秋睜開眼看到一個男子的臉正離開自己的臉,一聲尖叫喊出,手上胡亂抓一件衣服抱在胸前,將自己的春光蓋上。不過立刻想起自己已經與張少重私定終身,而那個男人就是自己昨夜伺候過的夫君,想到自己剛才的舉動,臉上立刻就變的紅紅的。
張少重也被冷清秋的反應嚇了一跳,立刻就明白了冷清秋肯定是不習慣自己的身份,任是睡一覺醒來,在自己牀上出現一個人,那冷清秋剛才的反應正是一個純情女子最正常的反應,在看到佳人後面羞澀的低頭不敢看自己時,張少重不由的輕笑起來。
一邊的程黛看到自己的好姐妹的反應有些好笑,立刻到冷清秋的身邊,將冷清秋抱在懷中笑道:“清秋妹妹,你真是笑死我了,你看你躲什麼啊?昨天你連…都幫相公做了,而且連相公的甘霖你都一滴不剩的…”
“不許説,姐姐你…你説過不笑我的啊?相公程姐姐她笑人家”冷清秋見程黛説起自己昨天的所做所為,連忙用手去捂程黛的嘴,並向張少重告起狀來。
不過令冷清秋失望的是張少重好象並沒有注意自己的話,而是愣愣的看着自己。原來張少重看到兩女那潔白無暇的嬌軀在打鬧時糾纏在一起,那種畫面看的張少重一時處於大腦當機狀態。
冷清秋順着張少重的目光看去,“呀!”的一聲,冷清秋立刻雙手抱胸,雙腿緊閉,原來冷清秋髮現自己身上竟然沒有一絲布料的呈現在張少重的目光下。程黛見了一把將冷清秋撲倒在牀上用自己的嬌軀把冷清秋壓住,那修長的美腿將身下姐妹緊閉的**打開,兩人的妙處在掙扎中碰觸在一起,張少重立刻被眼前的美景給驚呆了,兩具如美人魚一般的明珠仙子的蜜處合在一起,那烏黑的毛髮糾纏,紅潤的裂縫時隱時現。
冷清秋或許感到自己的下體與程黛的膠合在一起,她可以肯定張少重現在一定是一副色狼模樣的盯着自己的羞處。
忽然感到自己的桃源有一股熱氣,接着一個火熱濕潤的柔軟的東西擠進自己的蜜處,冷清秋猛的夾緊自己的修長的雙腿,感到一個頭部被自己夾住,冷清秋立刻明白那伏在自己胯間的人是誰還有那伸進自己羞處的東西一定是張少重的舌頭了,想到這裏,冷清秋嬌羞極了,她是那種一旦動情就會以丈夫為天的女子,在她的觀念中怎麼可以讓自己的男人為自己做如此‘低賤’的事呢?不由的口中喊道:“相…相公…不…不要,不…不可以的,你是天…奴是地,奴不要相公如此寵着清秋。”冷清秋既要忍着下體那將自己神志淹沒的快感,又要將自己的意思表達出來。在她用盡自己的神志清明和力氣後終於陷入那迷亂之中。
張少重當然可以理解冷清秋的意思,聽了佳人的話,心中不由的高興,自己竟然如此好運的收了這麼一個忠貞的小妻子。口中用力,終於在一股甜甜的熱流進入自己的口中後,冷清秋的身體在一陣收縮挺動後軟了下來。
張少重當然不會放過已經情絲如潮程黛,一把將軟在一邊的佳人給拉到自己的身上,讓佳人以‘觀音坐蓮’的方式進行歡愛,房間中温度陡升,一聲聲呻吟在卧室中迴盪,如此消魂。
終於張少重將佳人餵了個飽,起來將兩女抱進浴室洗了洗,換上衣服已經是早上九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