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冷喧雖然知道張少重可以將那些人驚走一定有什麼驚人之處,可是她從來沒有想到這個看上去十分不正經的男人竟然會有如此大的來頭。那不就是説自己可以與他結成秦晉之好,以後也可以經常的享受那種魚水之歡了。“呸呸!”自己怎麼可以想這麼羞人的事。
張少重見佳人臉上的表情就知道佳人此時一定是被自己説動了,於是在佳人的雙股間狠狠的摸了一把,道:“快説你到底同不同意從此以後做我的女人,還有為什麼你仍是處子之身的?”
冷喧下體傳來又痛又氧的感覺聽了張少重的話,自己有一種被征服的感覺,不由自主的就説出了:“我願意從此只做張少重的女人”的話。
張少重聽了立刻就在為自己的不知羞而説出那種代表自己身心臣服的話的冷喧的滑嫩的俏臉上親了一下。提醒冷喧道:“這可是你説的啊,從此你就會是我的女人了,清秋可是聽見了,你可不要想抵賴啊!”
冷喧看着冷清秋一臉笑意的看着自己點了點頭,冷喧口中小聲的嘀咕道:“好霸道的男人,人家又沒有説要抵賴…”
“你説什麼?”冷喧的嘀咕聲雖低可是怎麼儘可能不被正抱着她的男人聽道,張少重聽了佳人的話立刻就在佳人的豐臀上啪的又拍了一下,原本以為佳人會雪雪呼痛呢,可是等了半天就是沒有聽到懷中的佳人有什麼反應。張少重低頭看去只見佳人正鳳眼迷夢般的睜着,眼中含情,好象沒有焦距一般,臉上更是紅雲霞聚,口中一聲聲細小的呻吟,分明是春情勃發嗎。
張少重這才看了看佳人口中輕道:“哦,原來岳母的體質適合調教成性奴啊,如此看來佳人的身體中一定有被壓抑着的受虐因子,同自己的一番歡好開啓了佳人的**大門,恐怕從此佳人是離不開自己了。
過了好久冷喧才從迷夢中清醒過來,想到自己的表現不由的暗自問自己到底是怎麼了,怎麼會如此的沉迷與張少重的任何的身體接觸呢?
“小寶貝,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另一個問題呢,你和清秋到底是什麼關係,不要告訴我你們是母女啊,因為這個告訴我那是不正確的啊”張少重指着潔白的牀單上的一朵鮮紅的血跡道。
聽了張少重的話,看着牀單上那如盛開的桃化一般的自己的處子貞血,扭捏的道:“你總是羞人家,人家這幾告訴你們就是了。”
張少重和冷清秋驚訝於此時冷喧的小女兒表情不過卻沒有去取笑她,因為冷喧正將她是處子之身的原因説出。
“其實你們不問,我也會將此事説於清秋的,清秋以前不事老問我你的父親在哪裏嗎。我總是推脱説還沒有到時候,到了該告訴你的時候自會告訴你。説來話長我就不細説了,簡單來講就是清秋是我姐姐冷晗在孤兒院抱養的孩子,那時你才出生不到一個月就被送到了孤兒院,就是院方都沒有你的身世記載。你姨娘剛好遊走世間發現你是一位百年難得一見的修道奇葩於是就抱養了你收養到了我的名下,那時我剛開始掌管冷家事物,見你可愛,正好也可以用你的存在來回絕一些富家公子的糾纏説你是我和我的愛人生養的孩子,那些公子哥果然相信,加上我用**宗的秘技將自己仍是處子之身的事實掩蓋過去。所以就這樣一直到了現在,清秋你不會怪娘吧,我不想告訴你主要就是我怕你知道真相後就會同娘疏遠…”
冷清秋已經淚流滿面,一下撲到冷喧的懷中,抱着冷喧的**嬌軀道:“不…我不會怪娘,反而會更加的愛娘,你也説了清秋的身世無從查起,清秋始終都是娘養大的,人們不是常説‘生恩不及養恩大”嗎,我們母女幾十年的感情豈是説淡就淡的,更何況現在我們…我們又同是相公的女人,以後我們一定是最好的母女更是最好的姐妹”
張少重看着抱在一起的**嬌軀,那糾纏在一起的豐盈雪白,看的張少重一陣火起,剛才忙着給兩位佳人解毒了,根本就沒有仔細的去品味兩位仙子一般佳人的美好。
張少重趁兩女説話的空擋,輕輕的將冷喧的豐臀分開,自己已經堅挺的分身無聲無息的擠進佳人的**中,並輕輕的將自己的臀部上提,享受着在佳人火熱的玉洞中的緊促感,尤其是佳人現在正坐着,那麼自己的分身就可以更容易的頂到佳人的玉穴深處的那花蕊,只是輕輕的幾下,正和冷清秋交流感情的冷喧感到一隻火熱的分身從自己的香臀中進入自己的花徑之中,並輕輕的抽動着,每一下都撞擊在自己的身體的最深處的最敏感的花蕊處。冷喧説話已經不在流利臉上有紅霞升起,雙眼中漸漸有春水溢出回答冷清秋的話時已經是夾雜着模糊的呻吟了。
冷清秋同冷喧如此的親密的接觸着,當然可以感覺到冷喧的身體的變化,可以説在張少重的分身進入冷喧的身體的時候,冷清秋就從冷喧變的火熱的身體上感覺到了。直到冷喧口齒不清的時候,冷清秋悄悄的低頭朝冷喧的雙股之間看去,只見張少重的火熱巨物在一團白漿的包裹下在一團鮮豔嫩紅的兩瓣之間進出着,隨着張少重逐漸加快速度,冷喧已經顧不了冷清秋正看着自己了,口中的呻吟聲立刻就變大了。
突然感到自己胸前的玉峯頂上的一顆紅梅被人含在口中,睜開迷夢的眼睛,看到冷清秋正伏在自己的胸前,那櫻桃小嘴正將自己的一個堅挺的乳核含在口中,冷喧的手撫摩在冷清秋的柔滑的青絲上,冷清秋口中用力將口中的乳核用牙齒輕輕的一咬,冷喧立刻手上用力,胸部前頂,緊緊的將愛女的頭部抱在胸間。
身後的張少重見此立刻一把將佳人掀翻,伏在佳人柔軟的嬌軀上,快速的進出着,冷喧四肢緊緊的糾纏在張少重的身上,尤其是那豐臀更是隨着張少重身體的每一次下沉而上挺,使的張少重的分身可以更深入的進入自己的身體。
冷清秋伏在張少重的背上,用自己的紅唇在張少重的每一寸肌膚上輕舔着,張少重感到身後的佳人就如蛇一般的在自己身上滑動,那靈動的小香舌在自己的背脊上一直滑動向下,到自己的臀部,那香舌竟然在自己的股溝中滑動,一雙嫩滑的小手,輕輕的將自己的臀部分開,而那原本在自己股溝間滑動的香舌竟然朝自己的菊花處滑動,張少重無比的刺激立刻在身下佳人的身體中激射出一股熱流,而冷喧好象也在這股熱流的衝擊下達到了**的頂峯,嬌軀猛的挺起,小腹緊緊的抵住張少重的胯部,玉徑內部急促的收縮就向嬰孩的嘴一般的吮吸着張少重。
張少重過了好一會才恢復過來,剛才在冷清秋底那一刺激下,張少重精關大開竟然瀉了身,張少重將雄風大展的分身從享受着**餘韻的冷喧的身體中抽出還帶出一股股噥噥的漿液。
張少重將身後的佳人一把按倒在冷喧的身上,正好使佳人趴在冷喧的身上,兩女面對面,雙眼相對,立刻錯開。冷清秋啊的一聲原來張少重已經將佳人的雙腿分開,那堅挺一插到底,冷清秋感覺那一下好象頂到了自己的心窩上,嬌軀連顫,口中更是發出呻吟。
張少重如同騎馬一般的在佳人的身後努力的衝刺着,不時的在佳人的雪白的粉臀上親吻着,隨着兩人之間的激烈歡愛,被壓在身下的冷喧也羞澀的將冷清秋的挺翹**含在口中,似乎在報復剛才女兒對自己的調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