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玉漱從那華麗的轎子上下來走進那一個小小的轎子的時候,這場戲就結束了。似乎玉漱演的太投入了,當她坐進轎子後就坐在那裏似乎等着轎子被抬起。過了好一會,只見轎簾被掀開,張少重的聲音傳來道:“我的好公主,你不是還想坐在這裏面吧,不會是入戲太深還在等着起轎的吧!”
被張少重説中,玉漱臉上微微一紅,白了張少重一眼,沒想到張少重卻像一個呆子一樣的盯着她看,就好像沒有見過她一般。其實她哪裏知道,原本就相貌絕世,本身又貴為公主,平時和張少重相處的時候她總會不自覺的將自己的身份忘記將那份與公主身份相符的一身貴氣也收了起來,在張少重的面前她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快樂的當一個沒有任何負擔的小女子。可是就在剛才那一場入戲甚深的戲讓她再次的將自己當作了當年的那個公主,一身的高貴非常的氣息散發出來,而她卻不自覺的還給了張少重一個白眼,除了第一次見到玉漱的時候張少重從玉漱身上感受到過那種彷彿是天生而來的貴氣,這還是第二次的感受的這麼的清楚。並且今天的玉漱為了劇情的需要也是一身的華麗的裝扮,素面朝天,但是卻比塗粉摸脂還要動人幾分。如果張少重不發呆的話,那張少重的定力也太強了些,莫説張少重本身就對美女沒有什麼抵抗力,就是張少重有抵抗力恐怕猛然之間見到渾身散發着這麼高貴氣息的玉漱也會呆上一下。不過張少重是何等人物,從下就是看着葉素蕊這麼一個絕代美女長大的自然有着強大的抵抗能力,於是稍稍一愣神就恢復了過來。
張少重見玉漱依然坐在那裏沒有下轎的意思,探身進來一把將玉漱抱住,玉漱不由的掙扎起來,口中嬌呼一聲:“放開人家,人家自己下來還不成嗎!”
張少重笑道:“晚了,我還以為你不準備下來了呢,反正現在我就是不放你下來了,還是讓夫君抱着你下來的好”説笑間張少重抱着滿臉羞紅的玉漱走向正忙着指揮諸女收拾拍攝設施的葉素蕊。
此時玉漱又回覆成那副模樣,身上濃濃的高貴氣息一下子的淡了許多,看上去比剛才平易近人了許多,剛才的玉漱就像站在雲端的雲朵一般,只可遠觀不可褻玩,而此時的玉漱則是讓人感到可以親近,是活生生的一個人。
葉素蕊笑着看着抱着玉漱過來的張少重,玉漱一身華麗的衣衫被張少重抱在懷中,走到葉素蕊的身前,葉素蕊笑道:“真是太美了,難怪夫君要抱着你呢,你來看看,剛才的你和現在就好像是兩個人一般”説着葉素蕊將被張少重放到地上站穩的玉漱拉到身邊指着那攝像機里正回放剛才所拍攝到的鏡頭中的滿臉肅穆一身貴氣的端莊佳人,看到鏡頭中的高貴的女子,就連玉漱自己都在一瞬間有些失神。那鏡頭之中的女子難道真的就是自己不成,玉漱一時之間有些不敢相信,不過看到幾人看向自己的目光,玉漱臉上羞澀起來,小手捏着自己的衣角不知幹什麼好。
張少重見到佳人受窘自然是大顯英雄本色,將玉漱環抱在懷中,美名其曰的是不讓幾女欺負玉漱,不過誰又知道他的一隻大手竟然滑進那盛裝之下,慢慢的感受着那盛裝下的玲瓏嬌軀。玉漱此時正在躲避幾女的目光,即便是感受到張少重那不老實的大手,但是一時之間也只能*在張少重的懷中,但是又不能將那種難忍的感覺表現出來,只能是強撐着回答着葉素蕊的問話,葉素蕊似乎察覺到了什麼,看了看抱着玉漱的張少重那不知藏到了哪裏去的大手,似乎明瞭一切的看了張少重一眼。
張少重抱起玉漱朝幾女笑道:“明天我們就要離開草原了,大家今天不要離開,我們就去那條小河**歡”好沒有等幾女説話,張少重就抱着玉漱離開了。
一個下午只聽到玉漱和張少重所在的帳篷之中傳出**的呻吟聲,那些女子聽了都臉上紅紅的,離開那帳篷遠遠的。
傍晚的時候張少重一臉滿足的神色從帳篷之中出來,看那模樣一定是在玉漱的身上獲得了滿足,帳篷之中,玉漱宛若一灘爛泥的軟倒在牀上,身上的華麗的衣衫被掀了起來,只露出那光潔的下體,一灘的晶液將那牀單打濕了好大的一片,就算是華麗的衣衫也被揉的皺成了一團。原來張少重將玉漱抱進帳篷之後看到一身盛裝的玉漱的那種無時無刻不散發出來的端莊與温柔,讓張少重腦海之中閃過一個詞語制服誘惑,如果玉漱能穿着這身衣服和自己做上一場的那,想來一定很刺激。
於是在張少重的幾次的哀求並將玉漱挑逗到極點這才在玉漱的半推半就之下讓張少重掀開自己的盛裝褪下內裏的褻褲,一場**持續了半個下午,直到黃昏時候玉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撐下來的,當感到張少重的灼熱的濃漿進入自己的身體深處的時候,玉漱也達到了不知第幾個的**,慢慢的睡着了,絲毫沒有感到張少重的離開。
出的帳篷,外面的天色已經不早了,張少重看到葉素蕊已經安排好那些女子將東西都收了起來,除了帳篷和住宿所用的東西,一切的拍攝器材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不用想就知道是被那些女子給藏了起來。
葉素蕊見到張少重出來,迎了上來,張少重笑着問道:“今天怎麼這麼早就準備做飯啊?”
葉素蕊白了張少重一眼道:“怎麼,難道這還早了不成,平時差不多也是這個時候開始做飯的,不過是早了一會而已,你不是説了嗎,今天晚上要開無遮大會的,這麼多的女子要等着你去開擴,你有那麼多的時間嗎?”
張少重嘴巴張的大大的,不是吧,聽葉素蕊的意思竟然要讓自己和這麼多的女子去做,近二百的女人啊,張少重的本意是讓葉素蕊和趙紫衾還有雨兒幾女陪自己的,誰知道葉素蕊竟然抓住自己話語中的漏洞,一下子的給自己安排了那麼多的女子,自己怎麼覺得剛才那些女子看自己的眼神有些奇怪呢,當自己看向她們的時候她們竟然還躲躲閃閃的,原來是葉素蕊搞得鬼啊!
看到張少重的模樣,葉素蕊心中暗笑不已,讓你在欺負我們,這次一下子尋了二百人的幫手,看你如何收場。
張少重只覺得葉素蕊笑的是那麼的奇怪,似乎含有什麼深意,不過任是如何他都想不到葉素蕊的心中在想着什麼。
吃飯的時候,玉漱由於身體還沒有恢復所以就沒有出來,坐在那裏張少重是一口飯當作兩口吃的拖延時間,可是葉素蕊那麼的聰慧難道還看不出張少重的意思,不過她也沒有去催張少重,只是加快了吃飯的速度,當張少重還沒有吃到一半的時候,張少重赫然發現所有的人都吃完了飯,收拾好了東西,就那麼的等着自己,被幾百雙秀目盯着吃飯那種滋味可是一點也不好受,所以張少重有一種聰明反被聰明誤的感覺,只好飛快的將飯吃好,看着幾個嬌羞的丫頭將東西收去,張少重正要躲開這麼多的女子,可是卻被早就察覺到張少重逃跑舉動的葉素蕊發現,在葉素蕊的起鬨下,周圍的女子硬是拉着張少重向着在月色的照耀下宛若一條銀帶的小河走去。
在眾香環繞之中張少重的身子被十幾雙小手抓着,雖然那些女子都是那麼的羞澀,但是在葉素蕊的起鬨下,一個個的緊緊的將張少重給抓住,讓張少重根本就無法逃脱,只能被幾女擁着走向那小河,也就是晚上一場盛大的無遮大會開始的地方。
“唉,你們這是幹什麼啊?”張少重還沒有説完就發現自己的衣服已經離開了自己的身體,眨眼之間就被那些女子給脱得乾乾淨淨的,張少重**裸的站在那裏,不知是誰的柔嫩的小手在張少重的胯間抓了一下,立刻讓那精神萎靡的兇物變得兇狠起來,越來越大,越來越有氣勢,那些女子一個個的將螓首轉向一邊,張少重不由的一陣得意,可是笑聲還沒有出來,立刻就感到自己身上一沉,結果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人給推進了河中,猛然之間跌入河水之中,濺起一片的水花,將那幾個站在河邊的女子的衣衫給打濕一片。
張少重在水中撩起水朝那些女子潑去,一滴滴的水珠落在那些女子的身上,本來穿的就不是多厚的衣服立刻就濕漉漉的粘在那嬌軀之上,將一具具玲瓏的嬌軀顯露在張少重的面前,不知是誰第一個將身上的濕漉漉的衣服褪下,並且走入水中,如同張少重一般的撩起水來,不過不是潑向站在岸邊的諸女而是水中的張少重,既然有了第一個人,那麼就有第二個第三個,一會功夫,河水中一片的白花花的嬌軀,眾女先前還是萬眾一心的向張少重潑水,不過在張少重使了一個詭計之後,結果眾女分成了兩派,一派站在張少重的這邊一派是站在張少重的對立面的,不過站在張少重一邊的女子畢竟少了一些,不過也為張少重承受了不少的攻擊,月光之下,銀亮的水中上百具晶瑩若玉的嬌軀在水中嬉戲,張少重不知道是哪一個大膽的女子竟然在水下撥弄着自己的分身,透過那清澈的水面向下看去,只見一具宛若美人魚一般的嬌軀正在自己的身下游動着,不時的逗弄一下自己的分身,張少重沒有去點破那女子的動作,反而去和那些女子一起潑水,張少重的身子突然之間頓了一下,口中竟然輕呼一聲,身體也是抖動了一下,一股冰火九重天的感覺讓張少重不由的想起早上和那女子在水中歡愛一場的那種感覺,不過這次不是自己的分身白那火熱的桃源包裹,但是卻絲毫不差於那桃源,因為張少重正感到一條小香舌在自己分身的頂端輕舔着,一股股**的感覺傳遍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