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是什麼?”張嚴錚正在看着手中的一份名單和資料,突然聽得前邊的駕駛員突然驚聲大叫了起來。
“什麼事?”直升機的轟鳴之聲讓他有些聽不清楚駕駛員的話語,但是他卻看清楚那轉過頭來的駕駛員臉上露出的驚恐之色。
這個跟隨在他身邊十數年的駕駛員向來老成持重,張嚴錚還從沒見過他如此驚駭和慌張過,當下眉頭一聳,站起身來,湊到前邊朝着看了起來。
只是這一看,他也愣住了,好一陣才沉聲道:“望遠鏡”
旁邊的勤務兵趕緊遞過來一副望遠鏡。
雖然看到眼前的這個景象,讓張嚴錚覺得心頭一陣陣的冒寒,但是他還是極為鎮定地將望遠鏡放到了眼前,準備仔細看清楚一下。
結果,這剛看了一眼之後,這臉色便是猛地大變;
因為,他已經看清楚了,那個凌空站在般半空之中,一身灰色長風衣不住隨風飄動的傢伙,確實是個人,而且那人還極為的眼熟。
“怎麼可能?這這怎麼可能?”張嚴錚揉了揉眼睛,滿臉驚駭地上下張望着,但是徐澤的身周卻是什麼都沒有,就是那般站在那半空之中,靜靜地看着這邊。
“難道是虛影?”張嚴錚此刻還無法相信,在這冰寒的高原高空之中,竟然能有人就這樣站在半空之中,一點依託都沒有。
不過,他很快地發現自己錯了,因為望遠鏡中,那個徐澤,正朝着他淡淡地笑着,然後端起了手中的那柄看起來極為眼熟的狙擊槍。
徐澤端着手頭的狙擊槍,看着瞄準鏡中的滿臉驚恐之色的張嚴錚。嘴角微微地上翹了一下,然後扣下了手中的扳機。
楊廣連正在辦公室看着下邊剛送上來不久的關於徐澤遇刺事件的調查情況。這看着看着是苦笑不已。
上邊顯示的,對那五個刺客的調查報告顯示,差不到任何的身份訊息,唯一能確定的是他們是口服氰化物之後,中毒死亡的。
至於對於那幾件武器的來源追蹤之後,更是一無所獲,雖然這些武器都極為的精端,但應該是從境外走私進來的大路貨色。一般有點手段的的僱傭軍團便能夠弄倒。
“這要是拿不出一個結果來,這如何向徐澤那小子交代?回頭那小子準得又發瘋了!”楊廣連將報告丟到桌子上,輕嘆了口氣,有些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這時,門外卻是又傳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楊廣連微皺了皺眉頭,他現在一聽這敲門聲就頭疼了,因為每次這樣的敲門聲。似乎都不是什麼好事。
不過現在似乎也沒什麼事能夠壞過眼前徐澤遇刺這檔子事了。所以楊廣連輕吐了口氣,道:“進來”
“部長西南急件”屬下快步地走進來,然後送上一份文件。
“西南?”楊廣連心頭猛地一緊,突然覺得有些不妙了。
當下趕緊打開文件瞄了兩眼之後,這臉色霎時便一僵,然後仰頭看着天花板,臉色有些發青地無語道:“不是吧”
“又出事了出大事了”
今年似乎是年頭不好一般,反正四九城裏剛熄火了一兩天,這又熱鬧了起來。
“知道不聽説西南的張嚴錚失蹤了搜索隊伍已經派出去好幾批了”
“對對聽説張嚴錚喜歡搞什麼親自視察巡邏。一週總要親自下去幾次這次出去了據説就沒回來”
“啊不是吧這徐澤剛遇刺才幾天,張嚴錚就失蹤了那啥不會是”
“不知道不過這張家和徐澤向來不和,而且這次説不定徐澤最近那麼鬧騰就是為了打他西南的主意所以這也説不定”
在一些有資格獲取一些訊息的人之間,不少人都在私底下議論着這件事,卻是早沒有了早幾天那些幸災樂禍之心,只是心底暗暗驚顫着,這難道是報復?或者
而楊廣連卻是緊急地找到了徐澤。看着一臉輕鬆隨意地在喝着茶的徐澤,楊廣連這也不禁地有些無奈了。
“楊部長大駕光臨,真是難得啊來來,喝茶喝茶”徐澤利落地提起茶几上的紫砂小壺,給另一個小杯子倒上一杯。然後送到楊廣連面前微笑道。
楊廣連這時自然是沒有心情喝茶,只是看着徐澤。無奈苦笑道:“張嚴錚失蹤了你知道嗎?”
徐澤端起小杯子,緩緩地嗅了嗅茶香,然後分作三口,緩緩嚥下之後,這才抬頭看向楊廣連,淡淡地笑了笑,然後點頭道:“知道!”
“知道?!”楊廣連瞄了徐澤一眼,然後端起小杯子喝掉杯中的茶水,輕輕地嘆了口氣道:“搜索部隊,已經循着預定的巡查路線進行了一整天的搜索了,但是並沒有發現張嚴錚還有直升機的蹤影,現在正在全軍動員,並擴大搜索麪進行搜索”
徐澤微微地笑了笑沒有説話,只是再次地提起紫砂小壺,給楊廣連再次滿上茶水,道:“楊部長這可是我從懷仁堂弄出來的大紅袍平日可捨不得拿出來的來,多喝幾杯!”
看着徐澤並不答茬的模樣,楊廣連心頭的苦笑卻是更加的濃郁了幾分,他認識徐澤許久,自然是知曉徐澤的性格的,徐澤這般,只怕很有可能此事還真與他脱不了關係。
只是楊廣連還是弄不清楚,這徐澤到底身後有些什麼力量,竟然在短短兩天之內,讓兩千多公里之外的張嚴錚出了問題。
要知道張嚴錚多少也是大軍區主官,要對這樣級別的軍區主官下手,那豈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現在,由於軍區主官的失蹤,雖然軍區在另外幾位副主官的控制下,整個西南軍區都還算穩定,除了高級軍官之外,並無人知曉軍區主官失蹤的消息,只是説有一架直升機失蹤,並以此發動救援,開始搜尋張嚴錚的下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