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委會議,説起來就算是徐澤當初還在中將位上時,也沒有資格參加的;實在是這個級別還差得太遠了一些。
不過今兒徐澤參加這個會議,可是一點高興勁兒都沒有;要知道今兒是會無好會
今兒這會議,並不是單純的軍委會議,因為旁聽的人不少,除了十來個委員之外,另外還有幾位上將級別的將軍在旁聽。
比如軍紀委書記等等
徐澤走進去的時候,霎時所有的眼睛都盯在了他的身上,有凝重,有嘲諷,也有隱隱的幸災樂禍。
徐澤瞄了瞄四周,似乎並沒有自己的位置,不過他也不在意,就在那地隨意地站着;他很有自覺,知曉今兒來是要做什麼的,所以他就站在那裏,也不説話,反正等下會有人想要他説的。
在這所有視線和威壓的中央,徐澤就這樣隨意地站着,彷彿眼前的這十幾位,並不是什麼軍方的最高層,而只是一些普通的人一般。
老人家坐在正中央,看着站在那地那個挺拔、驕傲的小子,心底暗暗地嘆了口氣,然後出聲道:“徐澤同志今天請你來,是有些事關重大的事情,軍委想要對你進行質詢,你不要有什麼意見!”
徐澤微微地一笑,然後點頭道:“我明白,首長客氣了”
看着徐澤這般不亢不卑的表情,眾人心頭都是閃過了一絲惱意,這在座的哪一個不是華夏最高級別的人物之一,個個都是位高權重的大佬。怎麼這小子對大家就沒有一點敬意,連一絲尊敬都欠奉?
只有楊廣連和吳老爺子等少數幾人,看着徐澤這模樣卻是都暗暗地嘆了口氣;只是這也都暗暗佩服,他們在還沒登上這個位置之前,他們可沒有徐澤這般的鐵骨錚錚
“好了徐澤已經來了,大家想問什麼就問吧!”老人家的態度依然温和淡定,緩緩地掃了周圍的人一眼。
“徐澤你昨天在哪裏?”出聲的是坐在老人家左側的一個鷹眼老頭,冷冷地盯着徐澤道。
徐澤瞄了那老頭一眼。淡聲地道:“我昨天八點起牀,然後一天在家待著陪女朋友,六點時,去了劉長鋒部長家吃晚飯,晚上八點才離開。然後在家看了兩個小時電視,接着睡覺”
“你”鷹眼老頭被徐澤這一連串的回答,弄得只差沒鼻子冒火,不過看着旁邊這諸多同僚在,而且徐澤現在已經不在軍職了,他暫時也沒法奈何徐澤,當下只得沉聲道:“誰能證明你昨天晚上一晚上都在!”
“我女朋友”徐澤淡淡地道。
“近親不足採信,還有其他人嗎?”鷹眼老頭繼續盯着徐澤沉聲道。
徐澤的回答也極為簡單。道:“沒有了”
聽得徐澤這話,鷹眼老頭臉色一寒,轉頭看向中間的老人家道:“我認為應該要對徐澤進行隔離調查,直到查清此事為止!”
老人家眉頭微微一皺,正待言語,突然卻見得徐澤淡聲道:“請問李玉立同志我觸犯了哪條法律?或者我有何嫌疑會被你要求進行隔離調查?請給我一個解釋!”
“住口沒問你話,這裏輪不到你説話!”聽得徐澤竟然直呼自己的名字,鷹眼老頭滿臉羞怒之色。怒聲喝道。
“李玉立同志作為華夏公民,我有權利知曉自己為何會被你下令要求隔離調查所以,請李玉立同志你自重!”徐澤這時半眯着眼睛,冷眼瞪了那李玉立一眼。
那鷹眼老頭聽得這話,這一張臉霎時漲得通紅,正待出言,但是剛接觸道徐澤的目光。便是隻覺得心頭一寒,只覺得徐澤這一眼望過來,那眼中的殺意讓人只覺得森寒徹骨、紛身直髮軟。
被徐澤瞪得這一眼,鷹眼老頭突然想起了照片上張嚴錚那被燒成近乎焦炭一般的模樣,這心頭更是一顫。這才想起眼前這小子可怕之處,當下那這十幾年都沒有再顫抖過的手,突然抖了起來。
徐澤這瞪了這老頭一眼之後,便沒有再説話了,他剛才的那一眼可不是什麼人都能承受的,這老頭或許心志還算堅固,但是在那等強大的精神力震懾之下,徐澤自信以後這老頭只要一想起自己,那以後手只怕就停不了哆嗦了。
老人家看了一眼旁邊那突然萎了的李玉立同志,眼中閃過了一絲愕然,不過很快便看向徐澤道:“徐澤剛才西南軍區司令張嚴錚直升機失事的原因已經找出來了”
“調查組的報告顯示是被巴雷特反器材狙擊槍所擊落”老人家説話今兒似乎沒有拖泥帶水,只是看着徐澤道:“這跟你前幾天遇刺時,那些武器一樣所以,根據相關情況分析,同志們認為你有一定的嫌疑!”
“對我們懷疑你為了報復張嚴錚而做出了此事,所以,希望你配合我們調查!”這時另一面容黧黑的中年上將,威嚴道。
聽得這話,徐澤輕笑了一聲,淡聲道:“那你們的意思是,前幾日命人襲殺我和我女朋友的是張嚴錚嘍?”
“呃”聽得徐澤這一聲反問,那上將臉色一僵,卻是無言了;畢竟這事這時誰能都猜到,但是卻根本沒有證據,他這如何能答這話?
看着這位上將不再言語了,徐澤淡淡地一笑,正待言語,旁邊卻是又有一個聲音寒聲而起道:“那徐澤我問你張嚴錚的死是不是跟你有關?”
徐澤轉頭看了那冷聲出言的另一位委員,緩聲道:“誰人都知道我與張嚴錚不和既然陶委員認為張嚴錚的死與我有關,那麼請拿出證據來”
“如果我們有證據,難道還容你站在這裏放肆嗎?”那位陶委員這時臉色也是一冷,哼聲道:“現在你老實的配合調查如果此事最後如果與你無關,我們自然不會再為難你!”。(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