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凌鳳見那個青年被打的鼻青臉腫,嘴角都流出了血水,不由得緊緊抓住豐含笑的脖子,不忍心道:“含笑,他好可憐的,你,你幫幫他吧。”
豐含笑喝了口水,然後看着那個被打倒在地上不還手的青年,微微一笑道:“有些人既然這麼想死,我們又何必管這些閒事呢?”
肖凌鳳聽了,忙道:“可是,可是他真的好可憐的,含笑,你”她不由得有些期待的看着豐含笑。
豐含笑輕嘆一聲,在她耳邊道了句“那你今天晚上可要好好陪我哦。”
然後就見他竟然像個醉鬼一樣,身子像是站不穩一般,在肖凌鳳擔心的眼光中,搖晃着身子一步到了四五米遠的那酒鬼那邊,突然倒像了那幾個正在踢打那酒鬼的幾個青年。
眾吃飯的人都是一般的市民,見打起架來,一些膽子小的已經走了出去,而一些膽子大的,則站在一邊看着熱鬧,這時突然見豐含笑這個斯文的少年像是個醉鬼一樣撲到了那幾個打人的青年身邊,就見他似乎是無意的將手腳分別碰到了那幾個青年,但是那幾個青年便散開了,都抱着被他手腳碰到的地方,腳還的看着他。
一個青年看着他,咬牙道:“媽的,又來了個酒瘋子,兄弟們,給我一併廢了他們。”説着,就見他抓起身邊的一把木椅子,向着似乎有些站不穩的豐含笑就是一椅子罩了過去。
卻見豐含笑笑看着地上那個有些吃驚的望着自己的醉鬼道:“縱使醉又如何?心中知身邊事,卻是不能忘記一切,又何必作踐肉身,不如死了算了。看着,醉酒一樣能打。”説着,在那傢伙的椅子砸在他頭上前一瞬間身子就像是因為戰立不穩倒了下去一般,卻是一頭載倒在那拿着椅子的傢伙懷中,一頭就將那傢伙頂飛出去,倒在了他們吃飯的那張桌子上,頓時一陣脆響,那些碗啊碟的碎了一桌子,那個將那些碗碟壓碎的傢伙也發出了一聲殺豬半的哀嚎。
那地上的醉鬼見了,眼中一亮,正佩服的看着豐含笑,卻見那些青年見豐含笑打倒了自己兄弟,都大喝一聲,全部湧了上去。
那醉鬼大驚,卻見豐含笑對着自己輕笑一聲道:“看好了。”然後就見豐含笑雙足在地上一蹬,身子拔地而起,躍到了一米多高,然後手上拳頭閃現出數個拳影,就聽那些衝上來的混混紛紛慘叫着倒在了地上。
豐含笑口中喝道:“再看好這招。”
那醉鬼眼中一亮,就見豐含笑腳下似乎空虛無力,幾個醉步到了另幾個傢伙身邊,然後幾腳怪異的踢了出去,那些傢伙便紛紛倒在了地上,抱着腿子痛苦呻吟起來,十來個青年就被他這麼兩次進攻全部放倒在了地上。
看的肖凌鳳嬌笑着看着豐含笑。而那些看熱鬧的人也紛紛叫好,讚賞的看着這個剛剛使出這麼漂亮的動作將十來人一下子打倒的少年。地上那鼻青臉腫的醉鬼看着豐含笑的眼神已經由先前的佩服變成了痴迷的崇拜。
豐含笑走過他身邊,對他微微一笑,然後拉了肖凌鳳走了出去。他不想聽到那些人對着他指指點點的議論,也不想聽地上的那些傢伙的痛苦的呻吟聲。兩人手拉着手走了出來,就要上車而去,卻聽一個渾濁的聲音從後面傳來“公子請慢!”
豐含笑微微一笑,將拉開的車門關上,轉頭看着那個醉鬼,微微笑道:“算你聰明,一口就叫出了我喜歡聽的稱呼。”
肖凌鳳挽着豐含笑的胳膊,不由得有些無奈的看着這個神態一副無所謂的傢伙。那醉鬼聽了也是一愣,自己只是見他這麼好的車子在,看身份才叫出了口,卻沒想到他會這麼説,愣了一會,見豐含笑看着自己,他忙道:“公子,我,我”至於‘我’什麼卻是沒有説下去了。
豐含笑微微一笑道:“你什麼你?男人怎麼這麼不乾脆?”
那醉鬼聽了,忙抬頭道:“我想求你教我你剛剛打出來的武功。”
豐含笑輕笑一聲,看着他道:“可以,不過我要你的十年時間。”
“十年時間?”那醉鬼不解的道。
豐含笑點點頭道:“不錯,十年的時間,這十年之中,你一定要聽我的話,記住,我是個壞蛋,你自己要想好了。”
那醉鬼一聽,顯然是愣了一陣,眉頭緊緊瑣住,似乎在做着思想掙扎。好一陣,才見他堅定的看着豐含笑道:“只要你能夠讓我有你剛剛這麼厲害,還答應我一件事,我便對於你。”
肖凌鳳聽的一驚,沒想到還有人能夠為了學武功而放棄自己十年的青春歲月任人擺佈的。豐含笑像是早就料到他會答應一般,一點也不覺得奇怪的道:“你説説,是什麼事?”
那醉鬼道:“你只要讓我學成後辦一件我自己的事就行。”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我要你的那十年時間中,只要你做的事不與我要你做的事發生衝突,你完全是自由的。”
那醉鬼聽了,眼中閃過一絲喜色,馬上道:“好,我答應你,不過你能讓我有你剛剛這麼厲害?”他似乎有些懷疑,害怕豐含笑並不能讓他有這麼厲害。
豐含笑輕笑了一聲,道:“要不是怕出人命,剛剛他們就不能喊出聲來了。”他説的的確是實話,以他現在的修為,縱使輕輕一拳,一般的人也已經掛了。
那醉鬼聽了,心中一陣驚訝,跟着馬上喜道:“真的?”
豐含笑點點頭,道:“到時候你自己滿意了就行。你叫什麼名字?”
“鎮元齋。”那醉鬼道。
現在換成了豐含笑一愣了,看了那個傢伙許久這才輕笑一聲道:“鎮元齋?哈哈,好,醉鬼鎮元齋。你今後有空來複旦找我。”説着,也不等鎮元齋説話,拉着肖凌鳳便上車去了。他在聽到鎮元齋這個名字的時候,想到了王京的稱號‘八神奄’來,心中一動,自己有必要訓練幾個拳皇出來了,否則以現在小刀門的勢力,爭霸黑道還是很難,要是能有五個或者更多的格鬥高手,那自己的勢力一定會提高很多,就五個,組成五拳皇。
鎮元齋望着豐含笑駕駛着寶馬車飛快的遠去,不由得有些擔心的想道:“復旦這麼大,我怎麼找你?”,一陣氣餒之後,只見他突然堅定的道:“就算是一個人一個人的問,我也把你找出來。”
軍訓已經過去了大半月,豐含笑也成天所做,還好有秦豔這個狐媚的女人天天陪在身邊。肖凌鳳自那天見過花店之後,真的第二天就去上班了,看着她那種恢復了以前的活力的樣子,豐含笑雖然有些不捨得她這麼勞累,不過也沒有説什麼,只要她開心,就讓她去吧。
現在是中午時間,豐含笑見肖凌鳳去了花店,而秦豔也因為學校裏的一些事情,所以沒在。豐含笑感覺到一直很無聊起來,突然想到自己宿舍裏的幾個兄弟來。
不由得會心的一笑,五人之中除了那個鄒潤,另外四人都出生簡單,那個鄒潤雖然有神秘的家庭背景,不過他人倒是沒有什麼差錯,是自己值得交的幾個好朋友。想着幾人,豐含笑便從秦豔家裏走了出來,打的直接向着復旦大學而去。
現在學校正是午休的時間,所以那些新生並沒有在操場軍訓,而是選擇了自己的場地休息,伊雅三女之所以沒有回去吃飯,就是因為今天秦豔將飯給她們送去了,而沒有讓豐含笑去接她們。看着穿着迷彩服的一些大一的新生那些臉上充滿了對大學生活期待與對軍訓苦累不滿的神色,豐含笑不由得心中輕笑一聲。
來到十一棟宿舍,豐含笑見進進出出的大都是大一的新生,看來着裏是大一的專門宿舍了。心中想着,人已經上了五樓,還只到512門外,就聽見裏面一個聲音大聲不滿的道:“我操,等會又要去軍訓,下午聽説又要站兩個小時的軍姿,爺爺的,我最怕這個了,站的雙腿發抖。”
豐含笑聽出這個聲音正是周勝的,不由得輕笑一聲,走了進去。五人都在,見豐含笑這個雖然名義上住在宿舍,卻這麼多天以來從來沒有在這裏住宿過一夜的傢伙走了進來,王喜、周勝與莫星都站起來,向着他道:“含笑,你小子就拽啊,聽酒鬼説你打了咱們營長,是不是真的?”
説着,幾人都是有些崇拜的望着豐含笑。豐含笑輕笑一聲道:“哪裏的話?只是他不願意打我罷了,呵呵。”
幾人不信的道:“不是吧?以那幾個教官這麼猖狂的個性,沒有道理的啊?酒鬼,你説的是不是真的?”
周勝不由得望着他身後的酒鬼張興道。酒鬼望了豐含笑一眼,見他微笑的看着自己,當下站起來道:“我當然沒有騙你們了,你們可是沒看到當時那個情景啊,營長一拳從下向上勾打向含笑的下巴,含笑就這麼輕輕的伸出一隻手,就讓咱們營長那拳頭打不出去了,接着營長臉色大變,馬上一個膝蓋頂向了含笑,含笑就這麼放開營長的手,向下輕輕的一擋,營長就被打退,然後被含笑嚇住了,不敢再上。嘿嘿,厲害吧?”
他一面説,一面做着豐含笑當天的那手勢,説完後,看着三人得意的道,就像是他自己當時在打營長一樣。豐含笑見了,不由得與鄒潤兩人相視一眼,然後臉上都露出一個會意的笑容。王喜看了豐含笑一眼,然後看着酒鬼那還在得意的樣子,踢了他一腳道:“你爺爺的,含笑打的,又沒你的事,你到那裏得意個什麼勁啊?”
酒鬼聽了,雙目向他一瞪,大聲道:“怎麼不管我的事了?含笑是我兄弟,我們還是一個班的,我也臉上有光啊,含笑,你説是不是?”豐含笑見他説到自己頭上,當下點點頭道:“恩,不錯,我們是兄弟,我們宿舍的六兄弟。”
酒鬼聽了,看着三人笑道:“我就説了吧!”説到這裏,他似乎想起了什麼似的,看着豐含笑道:“對了含笑,那天被你叫出來打那六個教官的叫左手的是吧?你和他什麼關係啊?他這麼能打?”
豐含笑見宿舍的五人都望着自己,當下道:“他是我兄弟,叫張小浩,也叫左手。”周聲聽了,雙眼一亮,道:“你兄弟?聽説他格鬥技術好拽,含笑,要不你叫他教教我?現在我們學校的四大家族中他可是風頭最猛的一個了啊。”
莫星與王喜張興三人聽了同時道:“不錯,現在學校的好多人都已經跟他混了。”豐含笑頭某一皺,道:“四大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