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青萍脱下工作服,雙手托住她那美麗的小臉蛋,看着窗外有些出神。想到那個曾經在自己身上摸了幾把的色狼來,不由得嬌臉一紅,慌忙四周看了看,見沒有人,才放下心來,心中不由得碎了自己一口“呸,自己想起這個壞東西來了?這麼久都沒有打電話,也不知道凌鳳姐姐,還,還有他怎麼樣了?”
如此情景正是歐陽修詞《玉樓春》中:
“別後不知君遠近,觸目淒涼多少悶。
漸行漸遠漸無書,水闊魚沉何處問。
夜深風竹敲秋韻,萬葉千聲皆是恨。
故欹單枕夢中尋,夢又不成燈又燼。”所描繪的一般。
清晨,秦家別墅秦豔房中,豐含笑温柔的撫摸着秦豔那光滑白嫩的肌膚,有一種捨不得放手的感覺,見她依然春睡夢囈,便不忍心叫醒她,想到昨天晚上的瘋狂,下身不自覺的又動了動。
秦豔夢囈一聲,道:“含笑不要啊.”
豐含笑見她還沒有醒來,不由得輕笑一聲,突然覺得鼻子一陣難受,最終於憋不住了,一個噴嚏舒服的打了出來,這一下去卻將秦豔驚醒了。
秦豔揉了揉她那朦朧的睡眼,然後看着豐含笑道:“怎麼了含笑,是不是着涼了啊?”
豐含笑呵呵笑了一聲道:“昨天晚上這麼熱哪裏會着涼?也不知道哪個美女又在千里之外想我了,唉,不是説沉沒年代或許不該太遙遠的相愛的嗎?”
秦豔聽了他的話,先前一羞,聽到後來,嗔了他一眼,道:“哼,你就自做多情吧,誰會想你這個色狼了?”
豐含笑嘿嘿一笑,低頭在她耳邊道:“就是我色,才有人想的哦。”
説着,色色的看着她,秦豔聽的身子一顫,感覺到他留在體內的那怪東西又在温柔的抽送,不由得輕聲呻吟了一聲,羞道:“含笑不要好麼?我,我不行了.啊”
豐含笑卻是不理會她,廁身抱着她纖細柔滑的大腿,下身猛力的抽送起來。秦豔頓時意亂情迷的抱住了他寬大的虎背,口中“咿呀,喔喔”的發出了呻吟聲,就見那蓋在兩人身上的被子似翻江倒海般的掀起一波又一波的大浪。
兩人在被子一輪肉搏下來,豐含笑有些喘息的壓在了秦豔身上,享受着這一瞬間的快感。
突然,豐含笑臉色一變,就見他抱着一絲不掛的秦豔裹着被子在房中不停的變換位置。秦豔還沉侵在**的餘韻之中,突然感覺到身子被他抱着在房中不停的動着,速度快的自己都已經看不清楚周圍環境,不由得心中一驚,緊緊抱着豐含笑那温暖的身子,似乎是想要找個最安全的地方躲避一般。
還不知道是發生什麼事的秦豔突然耳中傳來一聲撕裂衣缽的聲音,這才知道原來豐含笑正在與人搏鬥,心中不由得驚駭,為什麼自己竟然看不到房中還有人。
這個衣缽撕裂的聲音正是裹着兩人身子的被單被劃破了一道深深的口子。卻聽豐含笑怒哼一聲道:“東瀛野蠻之人就只有這樣的手段?”
卻聽一個聲音虛無飄渺的道:“能殺人就是好手段。”
豐含笑身子依然不斷的閃躲着,口中冷哼一聲道:“還當我怕了你?”
就見他突然一腳踢出,房間中便傳來一聲輕微的撞擊聲。似乎那人手中的兵器被撞偏了,豐含笑借這個機會突然卧倒在牀上,就見他從被子中突然鑽出,順手將被被子裹的嚴嚴事事的秦豔拉到了牀下,然後他自己用閃電般的速度在身上掛了條短褲,手上拿着的休閒長褲猛然向身前掃去,那布料做的褲子竟然像巨大的木棍一般,帶着呼呼風聲掃出。
卻聽“砰”地一聲,只見那寬大的窗户上的那玻璃碎開,秦豔隱約看到一條黑色的人影手中拿了一把日本的武士刀將玻璃撞破,然後就消失不見。
她不由得望向豐含笑,卻見他已經穿好衣服,跟着從那窗户中躍了出去。
秦豔看着他離去,不由得擔心的叫道:“含笑你要小心啊。”
突然房門被推開,就見肖凌鳳衝了進來,看着秦豔道:“怎麼了?含笑呢?”
她是聽到了玻璃破碎的聲音才進來的。現在家裏只有她們兩個女人,那三個因為早上要軍訓,所以乾脆住在了學校宿舍。
秦豔聽了,道:“他出去追一個黑衣人了,剛剛一個黑衣人衝進來想殺我們。”
肖凌鳳大驚,道:“什麼?那你們有什麼受傷?”説着,走過去,將秦豔撫了起來。
秦豔想到自己剛剛還與豐含笑做那羞人的事,現在卻已經不見力量豐含笑,臉一紅,心中擔心的道:“我們沒事,可是那個黑衣人好厲害,我開始都看不到他。”
肖凌鳳聽的心中一緊,望着那破碎的窗户,心中默默的祈禱着。
豐含笑追出房間,就見花園中兩個小刀門暗中保護着裏的兄弟死在隱秘的地方,死法一樣,都是脖子上留下一道紅線,顯然是一招致命。
豐含笑看的眉頭緊緊的皺起,雙眼冷冷的看着前面,道:“我要你為你的愚蠢付出代價。”説着,身子猛然射了出去。
由於是清晨,大多數人都還沒有起牀,所以街道上行人很少,車輛也沒有平時多。只見豐含笑幻化成一道灰色人影,快速的穿過幾道街道,他身前十多米外一個黑色的人影若隱若現。豐含笑眼中寒光一閃,緊緊的盯着前面那道人影。
兩個本來不該在這個現代城市中出現的身法瞬間就去了好遠,豐含笑緊緊跟着那人出了市區,漸行漸遠,也越來越偏僻。行了一陣,突然豐含笑眉頭一皺,眼前出現一坐小山,山雖然小,但是卻很茂密。
豐含笑見那人向着樹林沖去,心知他鑽入了林中以他的忍術,就不好對付了,當下冷哼一聲,本來很快的身子突然加速更加快速的向前而去,眼見就要在那忍者入林前一不抓到他,卻見那忍者突然向後反掃出一刀,豐含笑心中一驚,不由得急忙剎住身形,讓開那突然的一刀,心中叫糟的同時,望眼看去,卻見眼前已經失去了那忍者的蹤影。
豐含笑怒哼一聲,當下也不多想,鑽身入林。林中大樹參天,豐含笑不由得有些奇怪怎麼市區還有這樣的山?
腳踩在林中鋪滿了樹葉的地上,豐含笑凝神注意着四周的動靜,他知道那個忍者走不了多遠,只是利用人的視覺盲點讓別人看不到他罷了,這樣他就可以隨時發出致命的一擊。
腳步輕移,豐含笑耳朵一動,猛然轉身,一記手刀隨手斬出,就見他身前一兩丈遠出的一跟兒臂粗的小樹似乎被風吹過一般,晃了一下,就當中折斷,可見他是氣憤到了極點,要將對手一手致命。可是卻見他臉色一變,身子馬上向後一翻,一個跟頭後又站在原地。
幾根銀白色的髮絲慢慢落了下來,豐含笑眉頭微微皺起,嘴角摟出一絲殘酷的笑容。林中的空氣似乎都因為他這一笑而凍結。
慢慢的轉過身來,眼眼依然沒有人影,但是豐含笑卻對着身前上空道:“你不該愚蠢的將我的頭髮削落。”然後就見他身子猛然躍起,在那空中閃電般的劈出數掌。
只見一到黑色的影子突然出現,似乎是因為要閃避豐含笑的進攻而沒有辦法讓自己的忍術很好的發揮出來一般。其實他的忍術已經很高明,要是棉隊武功同他是一個檔次的對手,他一定穩佔優勢,不過他今天的對手是豐含笑,他還愚蠢的惹怒了豐含笑。
只見豐含笑將他原形逼出來之後就是一連串的攻擊,那忍者似乎是不敵,手中的刀每每還沒有完全使出,就被豐含笑阻在半路,完全施展不開,不過他的身法卻也着實了得,雖然處於被動,卻也能夠在緊要關頭逃過豐含笑的致命殺招。突然,豐含笑輕哼一聲,一掌狠狠的打出,結實的印在那忍者的武士刀上,刀完全發生形變,等刀恢復原形的時候,那忍者已經藉着那反彈的力道在空中後退了數丈。
可是還不待他身子定下來,豐含笑已經又到了他眼前,那忍者眼中閃過一絲驚駭,似乎有些不敢相信一個剛剛才經過了一場**大戰的傢伙竟然還這麼強悍,更加有些不相信這個青年能夠將自己打的這麼狼狽,看來自己是太輕視中國武學了。
豐含笑看在眼中,臉上露出一絲不肖,一點也不留情的向着他胸口一掌印到。那忍者不及回防,口中吐出一口鮮血,身子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倒退出去,只見他眼中閃過一絲濃濃的懼意,原來是豐含笑似乎沒有一點個他喘息的機會的意思,已經是如影隨形的跟了上來。那忍者口中突然叫出一個豐含笑聽不懂的聲音。
豐含笑只覺得眼前一陣白色煙霧升起,已經失去了那黑色身影。正猶豫間,眼前突然一亮,只見一道閃亮的寒光出現在眼前。刀,正是那忍者的武士刀。
刀刃帶着寒氣向着豐含笑撲面而來,豐含笑沒想到他這突然的出擊,還當他受了自己的如此重擊要趁這個機會盾走的,哪裏知道他竟然還向自己發出了這致命的一刀?
眼見那刀就要劃到眼前,豐含笑輕哼一聲,倉促間身子一偏,“呲”地一聲,豐含笑感覺到左邊肩膀一陣涼意傳來,知道被砍中,當下也顧不了那傷勢輕重,見眼前刀光又山過,朝着自己的脖子划來,顯然是想讓自己身首異處。
怒哼一聲,卻聽一聲龍吟,那忍者眼前一道金光閃起。“叮”地一聲,感覺到自己手中的刀斬在了一個堅硬的東西上,不由得望去,卻見豐含笑手上正握着一把金色的劍橫在他脖子前面。
心中微微一驚,似乎知道不妙,當下閃電般的幻化出數道人影,手中武士刀揮灑出一片閃亮的刀影,將豐含笑籠罩在其中。
“叮叮叮叮”一陣金屬交擊聲打破了山林的寂靜,就見一片片火星從空中的那兩道人影中的交擊的兵器中迸出,只見豐含笑大吼一聲,手中軒轅劍橫豎連連斬出,然後身子輕飄飄的向後飄落在地上,劍已入鞘,神色冷酷的看着同樣落地的那忍者道:“同説日本山本家族的山本一夫是日本少有的高手,不知道你能得他幾分真傳?”
那忍者正是山本次郎,山本家族的上流忍者中的佼佼者,這次前來中國也正是為了殺豐含笑,聽了豐含笑的話,許久他才憋出一句話道:“與你比起來,家主要高明瞭許多就是。”説完,就見他身前突然裂開,一道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射了出來,然後他便重重的倒了下去。
豐含笑冷冷的看着他道:“能死在聖兵軒轅下,也算你的福氣。”
突然一個聲音道:“不錯,能死在兵軒轅下的確是每個武者的榮幸。”
豐含笑聽的心中一駭,沒想到這裏還有人,自己竟然沒有發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