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穿花色衣服的美豔女子見了,心中雖然奇怪,卻也沒有説什麼,看着那個被打的保鏢道:“秀焉今天心情不好,你們下去吧,我去找她就行了。”
那保鏢聽了忙道:“沒什麼,表小姐您去吧,小姐平時對我們這麼好,我怎麼會怪小姐呢?”那花色衣服的女子正是單于秀焉的表姐單于倩,聽了之後微微一笑,跟着單于秀焉後面追了出去。
豐含笑回到機艙的時候,水雲伊正再在那裏有些焦急的等着,怎麼這個傢伙去了這麼久了,哼,真是個色鬼,將自己一個人留在這裏,自己卻找尋新歡去了。正生氣着,眼中剛好看到了豐含笑從那邊走了出來,當下心中一喜,可是馬上卻又做出了很生氣的樣子坐在那裏,看也不看已經走近的豐含笑一眼。
豐含笑早就將她的每個動作神情看在了眼中,坐下之後將她身子又半抱在懷中,卻是不説話。
水雲伊見他竟然當做什麼事都沒有一樣,不由得心中暗氣,狠狠的在他那正在自己腰上亂摸的手擰了一下,豐含笑疼的輕叫了一聲,有些委屈的看着她道:“怎麼了?我又哪裏惹雲伊生氣了啊?”
水雲伊見他那個委屈的樣子,似乎真的感覺到他狠可憐一般,馬上心又軟了下來,一邊幫他揉着手上被自己剛剛擰了的地方一邊嗔道:“將人家一個人留在這裏,你卻去找別的漂亮女孩子,你就是做錯了。”
豐含笑聽的心中苦笑不已,正要向她解釋,就聽一個聲音在後面似乎是怯生生的小聲道:“剛剛,剛剛多謝你救了我的。”
水雲伊聽到這個美麗動聽的聲音,頓時個感覺到有些耳熟,不禁望去,只見那個一直沒有讓自己等人見到面貌的女子正站在走廊邊上,她現在依然是半掩着面孔,從自己這個角度看去,只能見到她鼻子以下的部分。
她那薄薄的嘴唇非常的漂亮迷人,下巴尖尖的勾勒出一個柔和的弧形臉型。水雲伊不由得看的一愣,總感覺着這個樣子似乎是很熟悉,心中猜想着是部是在那裏見過呢。豐含笑聽到她的聲音,微微一笑,頭也不回的道:“舉手之勞,小姐何必計較?我説了,等我需要的時候就回來找你討的。”
水雲伊奇怪的看着單于秀焉,心中也算是知道了一些大概。單于秀焉聽了豐含笑這麼説,而且連頭也沒有回過來望自己一眼,不禁有些失落,愣了一會道:“那好的,我一定會等你來找我的,我不會忘記你救過我的。”説着,就見她轉身坐在了自己原先坐的那個位子上。
過了一會又見那個穿着花色衣服的女子走了過來,臉上依然是那麼冷豔,看也不看飛機上那些對她猛看的男人一眼,直接坐在了她的位子上,看了一眼正與水雲伊相擁着緊閉着眼睛的豐含笑之後,看着單于秀焉道:“秀焉,你怎麼了?剛剛沒事吧?沒有嚇到你吧?”
單于秀焉搖了搖頭之後看了一眼也沒有看過來的豐含笑一眼之後突然撲在單于倩的懷中,也沒見她哭泣出聲音來,就見她身子微微的顫抖着,卻是不説話。
單于倩見了,不禁轉過頭來看了看緊緊抱着美麗的水雲伊的豐含笑一眼,無奈的輕嘆了口氣,輕輕的拍着單于秀焉的後背。飛機到晚上九點多的時候才到了機場,冬天的晚上是喊;冷的,北方就更加的冷了,見水雲伊一出飛機身子就因為寒冷而微微顫抖着,豐含笑馬上將自己的中山裝脱下來在她的堅決反對中強行給她披上。雖然豐含笑不怎麼怕冷,可是依然感覺到這裏寒冷的氣氛,拉着水雲伊的小手走出了機場,然後找了個的士坐了上去。
上車后豐含笑看着前面的司機道:“不知道這裏可以找到什麼樣子的旅館住上一晚?”那的哥聽了呵呵一笑道:“不知道小兄弟兩人想要什麼樣的賓館住呢?”
豐含笑看了水雲伊一眼道:“只要是能住在裏面感覺到不冷就行了。”那司機聽了當下啓動車子道:“我剛好有個朋友在這裏開了家還算不錯的賓館,就送兄弟去吧。”
豐含笑點點頭,將早已經紅暈着美麗臉蛋的水雲伊抱在懷中。車開到了市裏的一個比較繁華的街區停了下來,豐含笑兩人下車就見到了一個比較可以的賓館,給了那司機車費,豐含笑拉着水雲伊走進了賓館,走進去在裏面的空調作用的高温度下水雲伊才感覺到身上不怎麼的冷了。
豐含笑要了一間寬大舒適的房間,然後就被那服務員客氣的帶到了房間。房間的確比較寬大,也比較幽雅,裏面有一般賓館應該有的一切,那曲牀上的被子看上去很新,牀很寬大,躺上去一定很舒服。豐含笑將房間的空調調好之後,又去浴室將水調好,回到卧室,豐含笑看到水雲伊紅着嬌臉坐在牀沿上緊張的雙手放在腿上。
她見到豐含笑回到房間,更加的緊張,微微有些顫抖着身子不敢看豐含笑一眼。豐含笑輕笑一聲,走過去看着她道:“雲伊很害怕嗎?你可早就是我的老婆了的哦。”
水雲伊聽了臉更紅了,低着頭不敢看豐含笑,也不做聲。豐含笑呵呵一笑,抱着她香肩道:“雲伊,水我已經準備好了,我們去洗澡吧。”
水雲伊聽了身子猛的一陣顫抖,低聲羞道:“我們,我們一起洗嗎?”
豐含笑聽了道:“當然了,為了節約時間啊,難道雲伊不願意嗎?”
水雲伊聽了忙道:“不是的,雲伊願意的,可是,可是,還是你先洗吧,我等會洗就行了的。”
豐含笑聽了嘿嘿一笑,突然一下將她橫抱了起來,在她的驚呼聲中走向了浴室。鴛鴦浴自古以來只有唐明皇與楊貴妃兩人的最出名,傳為千古風流韻事,豐含笑抱着這麼美麗動人的水雲伊哪裏能忍得住?一個澡洗了近一個小時之後豐含笑抱着全身不掛一絲的水雲伊走進了房間,將戰場轉移到了柔軟的牀上。
被浪翻天,嬌聲呻吟瀰漫整個温暖的房間,豐含笑温柔憐惜的進出着身下嬌弱的人兒,令水雲伊這個害羞不下於歐陽丹的女子都不禁呻吟出聲。豐含笑輕柔的撫摸着她的每一寸如凝脂般的肌膚,親吻着她的芬香芳唇,指尖過處,水雲伊便一陣輕顫。突然水雲伊大叫了一聲,四肢如同八爪魚般的緊緊抱着豐含笑。
豐含笑知道她已經到了**的顛峯,當下猛烈的一番衝刺,身子也是一顫,緊緊的擁着她,兩人之間沒有一點隔閡的相擁在一起,躺在終於平靜下來的被浪中。
聞着水雲伊身上那種天生的獨特香味,豐含笑膩在她身上道:“雲伊真美,讓我真想永遠都這樣和你在一起,白居易的那句‘雲鬢花顏金步搖,芙蓉帳暖度**。**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是怎麼得來的了。”
水雲伊聽了嬌羞的嗚咽一聲,將頭埋在他懷中不依道:“不許這麼説,誰要你這樣了,含笑怎麼能夠是這樣的人的?”
豐含笑呵呵一笑道:“那雲伊覺得我應該是哪樣的人呢?”
水雲伊想了想,可愛的吐了吐舌頭道:“雲伊也不知道,不過我卻知道含笑一定不會是你説的那樣的人的。”
豐含笑心中一動,總感覺到水雲伊似乎是那種能夠理解自己,但是絕對又不會反對自己的女人,她似乎不知道説什麼,但是絕對知道自己心中想着什麼。她是那種默默生活在男人背後的女人,用自己的柔情來填補男人的寂寞。豐含笑聽了水雲伊的話之後,輕笑一聲,緊緊的擁着她睡了過去。
陝北一個偏僻的窮山村,豐含笑與水雲伊兩人坐着的士進入了山村的原始土公路。車子開到公路的盡頭便見這裏有幾棟看上去還有些時髦的房子,一個小型的學校操場橫擺在這裏,車子就是停在這個學校的操場上的。
看着那的士司機心疼車子的樣子,豐含笑淺笑一聲,從水雲伊口袋中取出一千塊錢給了他道:“辛苦師傅了,如果師傅願意,你就天天將車子停在這裏吧,我有時候需要用,至於錢,就按師傅你每天能夠賺的雙倍算怎麼樣?”
那司機見他出手這麼大方,心中一喜,自己在這個城市一天也很難賺到一千塊,如果真如他説的這樣,自己就不用為快過年了而發愁了。當下道:“可以,不過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給錢?”
豐含笑輕笑一聲,讓水雲伊拿出一張銀行卡來給他道:“這裏面有些錢,你要是不相信就先拿到市裏看看吧,我等着你回來。”那司機聽了一驚,難道這個看上去精明的青年瘋了麼?竟然將一張卡給自己這個陌生人。
豐含笑似乎能夠看出他的心思,微笑着道:“你放心,裏面的錢似乎不多也不少,而且我可以有很多種方法找到你。”
那司機聽了忙道:“好,既然小兄弟這麼相信我,我就答應你,明天我一定還來,這是我的電話號碼,你隨時可以叫我。”
豐含笑接過來看了一眼,點點頭後手上提着給水家買的禮物拉着水雲伊走開了。穿過小學校,兩人走上一條泥濘小路,水雲伊見豐含笑腳上的名貴鞋子都粘滿了泥巴,心中過意不去的道:“含笑,叫你別來的你不聽,看你的鞋子。”
豐含笑微微輕笑一聲道:“這有什麼關係,回去了雲伊幫老公洗洗就行了。”水雲伊聽了也沒説什麼,只是有些擔心的道:“含笑,要是不能説服他們,你怎麼辦啊?”
豐含笑輕笑一聲道:“你放心,不能我也不會用強的,但是我一定不會讓你離開我的,反正一切有我呢。”兩人邊走邊聊這,拐了幾個彎路,上坡下坡的走了幾次之後,就見到一棟有着三間房子的土牆砌成的北方農村住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