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峯向着台上的幾個醫生交代了一句之後,就隨着童凱一起,走出了手術室。
手術室外面,正有六七個身穿警服的人在守候着,這幾個人之中,有四個人在原地不斷的來回走着,臉上露出一副焦急的模樣,看起來對於裏面這個證人很在意的樣子。
遠遠的,林峯就發現了其中的一個熟人,心中不由微微一笑,暗道:“看來泉城還真是小啊,沒想到在這裏又見面了!”
童凱當先走到手術室的門口,對着外面的幾個警察説道:“風警官,楊警官,患者的血暫時已經止住了。”
“血止住了?實在是太好了!這是不是就是説,患者的已經脱離生命危險了?這一次實在是太感謝你了童主任!要是沒有你出手的話,這個人證恐怕就沒得救了!到時候我們這條重要的線索也就斷了!”一個三十四五歲年紀的男子開口説道,臉上洋溢着歡喜的表情。
童凱搖了搖頭,説道:”風警官,事情並沒有你想的那麼簡單!我們只是暫時的止住了患者的血!患者隨時還有可能再次發生出血!”
“你説什麼?”風子行聽到童凱的話,面色不由一邊,剛才的笑容也立刻凝結在了臉上,顯得極為滑稽可笑!
童凱見狀,不由嘆了口氣,然後説道:”這裏不是説話的地方,咱們到旁邊的會議室説吧!正好我們還有事情要和你們商量一下!”
童凱説着話,伸手指了指旁邊的一個會客室,這是手術室專門準備出來,為手術中和患者家屬談話的場所之一。
風子行聞言,看了看旁邊的那個會客室,然後點點頭,這裏的確不是説話的地方,周圍還有很多其他的患者家屬,在這裏談話,很有可能就會泄露裏面那個重要證人的信息,要是再引起一些什麼不必要的麻煩,那實在是太沒必要了!
“好!就依童主任所言!”風子行點點頭説道。
童凱“嗯”了一聲,做了一個“請”的手勢,然後率先走在前面,推開了會客室的門,林峯緊隨其後走了進去。”小楊,你和我一起進來吧!咱們聽聽,童主任他們怎麼説?!”風子行對着站在身後的一個女警官説道。
這個女警察英姿颯爽,一頭短髮,更顯得幹練精神,合身的警服,將她的身材完美的勾勒出來,凹凸有致,尤其是那對堅挺的雙峯,分外的撩人和性感!修長的大腿筆直挺翹,當真是完美的詮釋了什麼叫做制★服的誘+惑!
這個女警不是別人,正是楊媛,也是林峯之前發出感嘆的女人。
“是,隊長!”楊嬡應了一聲,風子行是這次案件的主要負責人,同時也是她的頂頭上司。
只是,楊嬡心中有些奇怪,剛才跟隨在童凱身後走進去的那個醫生,怎麼看起來有些面熟?自己是不是在哪裏見過這個人?
輕輕的搖了搖頭,楊媛不再多想,緊隨着風子行的身後,走進了會客室。
走進會客室後,楊媛就發現,童凱和之前的那個醫生已經找了一個位置坐下,此時正在示意風子行和自己也找位置坐下來。
楊媛隨手關緊會客室的門,然後找了一個就近的位置坐下,眼光卻不由嘌了一眼林峯所在的位置,想要再看看這個人到底是誰?
哪知道,楊媛把目光投過去之後,正好看到林峯衝着自己點頭,這讓楊媛心中更是疑惑,這個人到底是誰呢?
林峯帶着帽子和口罩,這副打扮楊媛根本就認不出來,再加上林峯是二院的醫生,這裏是中心醫院,累死楊媛也不會想到,坐在自己面前的人會是林峯。
雖然心中疑惑,但是現在還有正事要談,有案子要辦,所以楊媛立刻就收回思緒,不再去想了。
剛一坐定,風子行就迫不及待的問道:
“童主任,到底是怎麼回事?陳長彬的血不是已經止住了嗎?你為什麼還説他沒有脱離生命危險?”
陳長彬正是裏面搶救的患者,也是這一次警方的重要人證!
童凱苦笑,心中暗道:“我怎麼知道是怎麼回事?”
不過,嘴上卻是不能這麼説了!
“這個,實不相瞞,這一次主要是林醫生在主持搶救工作,患者的血也是林醫生止住的!所以,你們想要問什麼問題的話,就直接問林醫生吧!我想,林醫生可以給你們一個滿意的答案!”童凱直接把皮球踢給了林峯,反正是林峯要求來和警方談一談的,自己這麼做,也在情理之中,也不會被人稱作不仗義吧?
果然,童凱這句話一説完,就立刻引起了風子行的詫異,目光立刻轉向林峯,心中卻是暗道:“沒想到,竟然這個看起來很年輕的醫生才是這次搶救的主角!”
心中這麼想着,風子行嘴上卻是沒閒着,直接把剛才問童凱的話再次説了一遍,然後靜等林峯的回答。
林峯看出對方是真的很着急,自己也想盡快的瞭解患者的病情,於是也不隱瞞,直接開口説道:“我只是使用銀針暫時止住了患者自勺出血情況!但是這個患者的病因十分的蹊蹺,我的銀針也只能維持一殷時間,用不了多久,患者就會再次發生出血的情況!”
“而一旦再次發生出血的話,那麼情況一定會十分的兇猛!要比這一次兇猛數倍不止!
到時候,我的銀針是否還能夠再次止住出血,那就是未知之數了!”
風子行一聽就急了,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着林峯説道:“林醫生,請你無論如何也要治好這個患者!哪怕是暫時性的治好!讓我們有一點時間為他錄口供也好!你要知道,陳長彬的身份十分重要,對我們警方來説實在是太重要了!你們有沒有什麼辦法,能夠讓陳長彬暫時能夠開口説話,就算是之後再次出血也無所謂!”
林峯一聽,面色不由一沉,沉聲説道:
“對不起!在我眼裏,他不是什麼證人,只是一個患者而已!我不可能為了讓你們錄口供,置我的患者於危險境地而不顧!”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