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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朝被雷擊,十年怕網線。
蘇狂跑去參軍七年,在這丫頭的心裏留下了不少陰影,恨不得蘇狂永遠別離開她的視線,一旦離開,這丫頭就覺得蘇狂又要跑。
蘇幽幽對蘇狂的依戀,讓蘇狂既窩心又內疚。
他伸手撫摸着丫頭柔順的頭髮,道:“放心,哥再也不跑了,辦完事馬上就回來。”
“去吧,你現在也是大人了,做什麼決定不用再跟我説,我支持你。”蘇學斌平靜的説道,不知道是因為病好了,還是因為蘇狂的歸來,蘇學斌看起來,比前些天的氣色要好得多,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
而且他説的話,也讓蘇狂十分詫異,從小到大蘇學斌都力圖約束蘇狂的一切,努力把蘇狂打造成他想要的模樣,現在卻説蘇狂的決定他都支持。
蘇狂很享受現在這個家的氣氛,如果可以,他很想一直這樣保持下去,只可惜,老楊交代的事,必須儘快做了。
在那之前,就儘量把父親、妹妹安頓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吧。
哪裏最安全?當然是軍隊。
蘇學斌是做老師的,在軍分區的軍屬高中,為蘇學斌找一個合適的位置,對蘇狂來説並不難,只要蘇學斌願意就行。
蘇狂開口説道:“爸,你在學校的工作還好嗎?我想給你換一個工作。”蘇學斌做了一輩子的教師,但因為迂腐,不懂拍馬屁的原因,到現在還只是一個普通教師而已,別説校領導了,連個班主任都混不到。
他所在的零陵高中,是市重點高中,更確切的説是貴族高中,學生的家長要麼有錢,要麼有權,學生多頑劣,甚至以捉弄老師為樂,蘇學斌在那裏教書,忍氣吞聲是必須的,蘇狂一直都想給他換個工作。
如果能換到軍屬高中去,既解決了安全問題,又能給蘇學斌一個更好的教學環境,別的不説,如果軍屬高中的學生敢捉弄蘇學斌,蘇狂就敢一個一個的逮着他們揍,他們的父母敢説什麼,父母一起揍。
在軍隊裏,實力就是王道。
“你要幫爸換一個工作?”蘇幽幽詫異的説道,這話是説反了吧?你自己還是公司一個保安呢,就敢説給爸換工作了?
在教育局,你還能有人?
蘇狂不管蘇幽幽的質疑,等着蘇學斌應答。
蘇學斌抽了口煙,看了眼蘇狂,他能感覺到,蘇狂從軍回來後,已經與以前完全不同了,具體哪裏不同他不知道,他只是覺得,蘇狂變沉穩了,懂事了,而且身上藏着很多秘密。
對於蘇狂説換個工作,他既沒有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道:“我都已經老了,再過些年就要退休了。”
“爸,你不老。”蘇幽幽聞言,趕緊抱着蘇學斌的胳膊,撒嬌着説道。
“爸,我想讓你去軍屬高中教書,那裏的孩子雖然也很頑劣,但都很有可塑性,我想讓你去教他們正確的人生觀、世界觀。”
“還是不要了吧,學校領導剛找我談過話,讓我做高一的班主任,現在離開,太……”蘇學斌雖然有一些心動,最後還是拒絕了。
蘇狂有些無奈,如果蘇學斌不同意,他就是能把蘇學斌,弄到清華去做教授都沒用。
不過讓蘇學斌去軍區,這是必須進行的,見暫時説服不了蘇學斌,蘇狂就準備從其他方面出手,無論怎麼樣,都要讓蘇學斌主動放棄零陵高中。
大不了,自己去零陵高中鬧點事好了,反正這些年,蘇學斌在零陵高中沒少受氣,總得找一些回來。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蘇狂便趕到世紀花海酒店。
“蘇狂,孤兒院的捐款已經打過去了,我爸的一個下屬在盯着那筆錢,暫時還沒有問題,沒有人動那筆錢。”柳溪見到蘇狂,第一件事説的就是孤兒院的捐款,在這件事上,她顯得比蘇狂更上心。
柳澤業帶着秘書回首都了,所以柳溪只能讓柳澤業一個信任的下屬盯着,只要有人敢伸手,那他就死定了。
蘇狂微笑點頭,道:“這事你讓人盯着就好,現在,我們去你家吧。”
“去我家?”柳溪疑惑。
“你忘了?我説過三天內要帶你回去,解決你家裏的問題的,你總不願意看我食言吧?”蘇狂笑着颳了下她的鼻子。
柳溪怔了下,臉色突然變得有些不好看,她沒想到,三天時間這麼快就過去了,終於還是要面對了嗎?
直到現在,她依舊不覺得蘇狂能解決柳家的難題,這次回去,她恐怕就再出不來了。
柳溪的臉色越來越沉重,拽着小拳頭,突然道:“蘇狂,我們……我們還是出國吧。”
“出國?”
“恩,出國!只要到了國外,我父親也就管不到我了,到時候,我們……我們有了小孩再回國,我父親就不會再逼我嫁給宋斌了,他一定會原諒我們的……”柳溪越説越臉紅,最後堅定着揚着白皙的脖頸,盯着蘇狂的眼睛説道。
蘇狂愕然在場,有些苦笑不得,伸手在柳溪的腦袋上彈了下,無奈道:“你亂想什麼,你放心,你這麼漂亮的老婆,我是不會讓給任何人的,誰都不能把你從我身邊搶走,回你家是去解決問題的,不是把你丟坑裏。”
“可是……柳家的問題,真的不是你能解決的啊!而且就算解決了,你也會徹底得罪宋家的,宋家的勢力,根本不是柳家現在能比的,我怕……”柳溪委屈的説道。
“怕什麼,一切有我,宋家能在華夏隻手遮天嗎?如果不能,那怕他個蛋蛋!現在的一號,好像不是宋家的人吧?走吧,我已經定好了機票,讓酒店派車送我們去機場。”蘇狂伸手攬住柳溪的肩膀,安慰着柳溪。
好説歹説,蘇狂才終於説服了柳溪,與她一起坐上了飛機。
從江海到首都,飛機也就一個多小時,當二人從飛機上下來時,還不到中午時間。二人本想坐出租車回去,但剛出通道,柳溪就被人攔住了。
來的是柳家的人,雖然柳溪回家,並沒有通知任何人,但柳家還是得道了消息,派了司機與保鏢準備將柳溪接回去。
如果只是這樣,蘇狂倒無所謂,還省了打車錢,但來接柳溪的,並不是只有柳家的人,宋家的人也同樣趕了過來,而且來的人比柳家更多。
七八輛豪華的汽車,在機場外等候着,十幾個黑衣墨鏡男,戒備的守在每一輛汽車兩邊,一看就知道車裏的人身份不凡。
見到柳溪與蘇狂出來,最前面一輛車裏走下來一個滿臉蒼白的青年,一身的名牌服飾,嘴角掛着邪異的笑容,彷彿不把任何人看在眼裏。
後面幾輛車,也陸續走出一些青年男女,簇擁在最前面的青年身邊。
柳溪見到這些人,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小聲的對蘇狂道:“是宋斌,其他人也都是紅三代,都是跟宋家走得很近的。”
宋斌就是宋家的第三代長子,也就是柳溪的未婚夫,看他蒼白無血的臉色,蘇狂就知道他是個縱慾過度,在外面胡來的公子哥,就這樣還敢打柳溪的主意?
蘇狂在心裏冷哼一聲,來了正好,反正遲早要對上的。
柳家的幾個保鏢與司機,本是來接柳溪回家的,但不知道為什麼,當看到宋斌後,他們居然快速上車,遠遠的看着情況,沒有要幫忙的意思。
那意思,好像是想讓宋家把柳溪接回去。
不過想來也知道,柳家的人,恐怕也希望柳溪被宋家接回去,反正沒幾天柳溪就要嫁到宋家去了,早去晚去都一樣。
而且,最近柳溪的大伯柳澤濤攤上了麻煩,正需要宋家幫忙説話,很自然的又把柳溪當成利益交換籌碼了。
蘇狂打心眼裏瞧不起柳家的作為,但為了柳溪,他還是要頂上去。
宋家想把柳溪接回去,還得看他願不願意。
“不用擔心,有我在。”蘇狂示意柳溪別緊張,讓她跟在自己身後,向這些人迎了上去。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還敢直接搶不成?
如果真要搶,那自己最喜歡了,如果要講理,自己一張嘴還真奈何不了他們十幾個,但要動手,再來幾個自己也不怕。
“小溪。”
宋斌笑着迎了上來,直接對柳溪身邊的蘇狂視而不見。
柳溪冷着臉,並不搭理他,眼睛平視前方。
“小溪,你總算回來了,幾天後的訂婚禮已經籌備得差不多了,你親自去看看?有什麼不滿意的,我們再改?”宋斌直接走到柳溪身前,伸手要去捉柳溪的玉手。
柳溪閃過他的手,冷聲道:“不用了,幾天後的事,幾天後再説吧,請讓開,我們現在要回家。”柳溪沒有説不參加訂婚禮了,因為她怕會給蘇狂帶來麻煩,對方十幾個人,好幾個紅三代,在首都這個地方,蘇狂不吃虧才怪。
“小溪,我們就要結婚了,何必還搞那麼見外,早晚是一家人,不如今天就到我家去住吧,也好看看我們的新房。”宋斌不放棄的説道,眼中閃過一絲淫邪的光芒。
柳溪可是紅色家族中,最漂亮的三個女人之一,他想着自己馬上就能娶到柳溪,整個人都興奮得睡不着。
今天無論如何,他都要將柳溪帶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