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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斌在蘇狂手裏吃了大虧,在沒有報復回來前,他哪還有臉跟其他公子哥待在一起,只能陰着臉,向自己的私人會所走去。
為了調查那三個軍人的身份,宋斌帶上了寧小虎。
回到奢華的私人會所,宋斌直接將桌子掀了,額頭上青筋爆起,如同發怒的公牛一般。
從小到大,他就沒吃過這麼大的虧,京城看不起他的人很多,覺得他只是有一個好爹,一個好家庭,真正敢動他的人,掰着手指就能數過來。
但,俗話説橫的怕楞的,楞的怕不要命的,他的背景再大,也擋不住蘇狂什麼都不管,直接就衝上來打臉。
比武力,他帶的幾個保鏢完全不是蘇狂的對手,比關係,人家叫來的軍人,他還真不敢太放肆。
在華夏這個地方,軍隊才是根本,除非上到一號,否則都是軍政分家的,宋家的勢力都在政界,對軍隊的影響力並不大,甚至還沒有柳家大。
不過,這不代表宋斌就軟了,等查清楚蘇狂的底細,他的雷霆報負,就會傾刻而至。
“小虎,查清楚那幾個軍人的底細了嗎?”宋斌砸了些東西,總算消了消氣,聲音清冷的説道。
寧小虎這時候剛好掛斷電話,説道:“宋少,已經查清楚了,那三個軍人,只是普通的警衞員而已,我查了他們從軍的經歷,其中有幾年卻查不到,但其他時候都很普通。”
“只是普通的警衞員?”宋斌嘴角掛上了邪笑,帶着一絲嗜血。
“是的。”寧小虎説到,語氣不是很確定。
他並沒有將自己的懷疑説出來,他只查到了三人是警衞員,但是誰的警衞員,以他的資源居然完全查不到。
“隨便找三個警衞員,就來嚇唬我!”宋斌想着自己居然被三個普通的警衞員嚇住了,臉色又變得很難看,對蘇狂的恨意更甚。
“那個男人是什麼身份?”宋斌又問起了蘇狂。
“根據機場的登記資料,那人名叫蘇狂,是江海人,普通家庭沒有背景,當過七年兵剛剛退伍,那三個警衞員,估計是他的戰友。”
“原來也是個軍人!難道那麼楞,既然沒有背景,我宋斌會讓他知道,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得罪的,在京城,不是有點功夫就能跳起來的!”聽到蘇狂只是一個傻兵哥,宋斌終於放下心來。以他的能耐,藉着宋家的資源,要整治一個退伍軍人,實在是太簡單了。
“宋少,要不要查下他現在在哪?”
宋斌搖搖手,道:“不用查了,哼!我直接去柳家,柳溪這個賤女人,居然跟其他男人胡搞,我看柳家怎麼跟我解釋!這個女人,等老子先娶到手,就讓她知道什麼是地獄!”
即使到現在,宋斌還是不願意放棄柳溪,不僅是因為他老子需要柳家的支持來上位,更是因為他確實覬覦柳溪的美色。
至於娶回家,玩完之後他怎麼對柳溪,就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了。
蘇狂是與柳溪一起離開的,他只要去柳家施壓,柳家絕對會主動將蘇狂與柳溪交給他,以化解他的憤怒。
畢竟現在的柳家風雨飄搖,只要他父親不幫柳家,甚至站出來再點一把火,柳家絕對要從京城退出去。
要對付一個傻兵哥,何須他宋斌親自動手?
宋斌臉上掛着冷笑,準備了一下,向柳家而去,相信這時候,機場發生的事已經傳回柳家了,他宋斌雖然丟臉了,但真正着急的,只能是柳家。
話説柳家那邊,也確實是着急了。
柳澤業前兩天就回京城開會了,開完會也沒有馬上回江海,因為與蘇狂的約定,他準備多等一天。
但不等他見到女兒與蘇狂,便聽到了蘇狂在機場與宋斌衝突的消息。
柳澤業有些晃神,蘇狂與宋斌衝突?
怎麼能讓這兩人碰到一起?女兒上飛機回京他是知道了,還特意派了人去接她回家,宋斌怎麼也知道柳溪回京,還去機場接她了?
柳澤業有些疑惑,正好這時,柳溪的大伯柳澤濤走了進來。
柳澤濤比柳澤業更魁梧一些,黑黑的皮膚很有氣勢,他是華北軍區的副司令員,常年帶兵,身上的剛烈氣息自然不弱,但此時的他卻看起來有些憔悴,臉上滿是愁容。
“澤業,小溪身邊那小子是怎麼回事?”柳澤濤坐下,揉着眉心詢問着蘇狂的身份,他並不知道柳溪是跟蘇狂一起回來的。
柳澤業沒有回答,反問道:“大哥,我正想問你,宋斌怎麼知道小溪回京的?”
柳澤濤皺着眉頭,道:“是我告訴他的,小溪遲早要嫁到宋家去的,所以我讓宋斌去接小溪回宋家”
柳澤業聞言,心裏有些不悦,柳溪到現在還沒過門,怎麼能讓宋斌接回家?如果柳溪沒結婚就在宋家過夜,他以後還有什麼臉?
“大哥,這件事你為什麼不跟我商量一下?”柳澤業壓抑着怒氣,柳溪畢竟是她的女兒,就算為了柳家不得不犧牲幸福,也不能這樣隨便,連臉都不要了。
柳澤濤不以為意,揮揮手道:“我們先不談這些,小溪身邊的那小子到底是誰?他現在打了宋斌,我們必須想辦法將事情壓下去,最好帶着小溪,親自去宋家將事情解釋清楚,小溪與宋斌的婚事不容有變,否則柳家就支持不下去了。”
一説到柳家的存亡,柳澤業也皺起了眉頭,兩會不久後就要召開了,他要退下的消息已經基本定了,而柳澤濤也好不到哪去,退下的可能性超過百分之八十。
如果他與柳澤濤都退下,柳家就真的是大樹倒了,現在,他們必須得到一個強力的支持,讓他們其中一個可以再幹一任,給第三代一點成長的時間。
如果與宋家的聯姻失敗,反而得罪了宋家,那柳家就真的沒有一絲希望了。
柳澤業嘆了口氣,身處這個家,很多時候他都迫不得已,他説道:“那人是小溪的男朋友,七年前你見過的。”
“什麼!小溪居然還跟他有聯繫?為什麼我一直不知道!”柳澤濤猛的皺眉,不滿的説道。
“我也是剛知道的,小溪好像……已經認定了他。”
“不行!馬上將小溪叫回來,關也要關到與宋斌結婚的日子!”柳澤濤生怕事情有變,拍着桌子説道。
柳澤業猶豫了一下,還是拿起電話,給柳溪撥打電話。
從始至終,他都沒在意過與蘇狂的約定,從沒抱希望蘇狂能解決柳家的難題,他只是想給女兒最後三天自由的時間。
既然事情的發展已經超過了他的控制,那就由不得柳溪再胡來了。
但他剛撥出號碼,電話便被人按住了。
來人是他的妻子,也是柳溪的母親楊穎,能生出柳溪這麼水靈姑娘的楊穎,模樣自不用多説,即使已經四十多歲,她看起來依舊美豔無比。
楊穎按住電話,平靜的説道:“澤業,我看算了吧,蘇狂這孩子我去了解過,家裏很清白,人也不錯,小溪既然喜歡他,就由着小溪吧。如果柳家真的需要小溪的犧牲來拯救,我看也沒多大意思了。”
説完,楊穎看着大哥柳澤濤。
從最開始,她與柳澤業就不同意與宋家聯姻,但卻頂不住大哥柳澤濤的遊説,只能妥協。
但現在,她的女兒有喜歡的人了,她就再不願意逼迫女兒,只有女人才懂女人,她不希望女兒以後恨他們。
“楊穎,你這是什麼話?小溪跟宋家的聯姻不是早就定好了?如果不與宋家聯姻,我跟澤業這屆就要下來,如果我們不能再幹一屆,天河與天雲,根本就扛不起柳家的大旗,柳家就要沒了!”柳澤濤不滿的説道。
柳天河與柳天雲都是他的兒子,一個在江南某縣做縣委書記,一個在京城的機關裏熬資歷,想要上到高位,還需要不少的時間與政績。
如果他們倒了,柳天河、柳天雲就沒希望了。
楊穎聞言,冷哼一聲道:“天河、天雲是你的孩子,小溪也是我的孩子,憑什麼讓我的孩子犧牲,去成全你的孩子?還有,天雲惹的禍事還沒有解決,你還是想想怎麼救他吧!我孩子的未來,我要讓她自己做主,這門婚事,就這樣退了吧!”
楊穎説完,直接轉身走了,留下目瞪口呆的柳澤濤,與陷入沉默的柳澤業。
“二弟,這事……”柳澤濤怒氣衝衝。
不等他説完,柳澤業便搖搖手,彷彿是解脱一般,道:“小穎説得對,柳家沒了就沒了吧,如果天河、天雲真有本事,柳家遲早會再回京城的……”
説完,柳澤業也站起來,向書房走去。
柳澤濤在二人都走後,才重重一掌拍在桌子上,將茶杯都震翻,滿臉怒氣的呢喃道:“二弟,你太讓我失望了,無論如何,這門婚事由不得你,必須進行!既然那小子要毀了這樁婚事,我就毀了他!”
説完,柳澤濤陰着臉撥通了一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