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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小丫頭好奇怪。”中年男子微微沉吟。
董潤煙摸了摸嘴,一點都不在乎油膩沾到手上。
“大小姐,這裏有紙巾。”安保人員提醒道。
董潤煙微微一愣,似乎才反應過來,微微一笑拿起紙巾擦拭嘴角和手上的油膩,目光卻是有些迷離。
那個被董潤煙報之以笑的隊員神魂都有些顛倒了,站起啊臉色通紅好像是遇到了初戀的興奮。
董潤煙有點心不在焉,她心裏清楚蘇狂和自己的父親昨天失去和昆盟交手,更清楚對方是多麼的強大,這個人董潤煙隱隱感覺比自己的父親還要厲害,看着他的樣子竟然有一種有恃無恐的感覺。
蘇狂最討厭這樣的人,不過這次卻不準備輕舉妄動。
這個人的聲音透漏出了他的實力,如果説昨天的那個信使很強大,那麼這個要更加強大,他們看樣子師出同門,但是昨天的那個信使明顯年輕多了,而這一個,無論是修為還是經驗都不是昨天的那個可以比擬的。
可這不代表蘇狂怕了。
蘇狂微微一笑,終於緩緩轉過頭眯着眼盯着那個信使。
他的衣服角上明顯寫着一個黑色的大寫龍字,雖然不大,卻是非常的顯眼。
蘇狂神色一冷,忽然深深地喘了口氣。
“果然是龍聯盟。”蘇狂心裏暗暗説了句。
“沒什麼事的人就先離開吧,今天的賬單我們大小姐請了。”安保副隊長大吼了一句,那些看客立即醒悟過來,紛紛起身離去。
沒人願意多呆在這裏一會,因為他們都看出來了將要有不好的事情發生。
這句話是安保副隊長説的,他沒有徵求董潤煙得意見徑直將賬單報了,不過卻沒有絲毫自足主張的嫌疑,因為他看得出董潤煙神色有些迷離,自己在這個時候就應該當機立斷。
再説那一點錢對於黑區而言幾乎無限接近於零。
人羣散去,副隊長對着眾人使了個眼色忽然圍了上去。
蘇狂神色一凜,不過立即緩和了下來,因為蘇狂看得出那個信使沒有殺意,或者説他只想和蘇狂交手並不想對這些安保人員怎麼樣。
“小心點。”蘇狂輕聲説道,他清楚安保隊員不是那個信使的對手,可至少可以看得出對方的出招路數,萬一有生命危險自己立即出手相救也是來得及的。
“放心吧,蘇先生。”安保隊長信心滿滿的説道。
董潤煙不放心的站了起來,她知道事情不妙,立即低聲對小倪和蘇幽幽説:“你們兩個先走,到了家裏告訴我父親這裏出事了。”
董潤煙着急的説完,蘇幽幽卻是一臉不在乎的站起啦對董潤煙説道:“二姐,放心吧,我哥哥和小倪會保護我們的。”
蘇幽幽自信的目光讓董潤煙有點好奇,這個小倪有什麼本事?她能夠保護自己?
董潤煙並不知道,小倪其實就是為了保護她安全才去的董家。
既然蘇幽幽不願意走董潤煙也就沒繼續説什麼,心裏也琢磨萬一半路出了意外就不好弄了。
董潤煙不安的站在蘇狂身後看着那個中年男子,小倪也慢慢站了起來,一直站在蘇幽幽和董潤煙的身後。
“這就是你們的待客之道?我只有一個人而已,你們幾十號人犯得着這麼緊張嗎?”信使冷笑道。
“不必廢話,你是來那會玉簡的吧。”森然道。
“不錯。”對面回話道。
“我若不給那?”蘇狂冷然道。
“我取你的命。”那個信使漫不經心的説道。
蘇狂忽然握緊了拳頭,此人如此囂張,而且還是掌握了龍聯盟情報的人,今天無論如何也要留住他,就算是不能獲取情報也要殺了他。
龍聯盟最為看重實力,不講什麼報仇,自己就算是殺了他們的信使只要主動加入龍聯盟也會平安無事。
殺了眼前的這個人,竟然成了加入龍聯盟的一個籌碼。
所以,他必須的死,無論他有多麼強大。
這是蘇狂心裏的想法。
“少廢話,先過了我們這一關。”安保副隊長一聲大喝再也不能容忍這個頭髮都快脱光了的小老頭在這裏瞎嚷嚷,身手敏捷的衝了過去開始攻擊。
其他安保人員也開始進攻,雖然沒有副隊長那麼快可是也絕對不俗,一時間將那個中年男子圍得嚴嚴實實。
“我倒要看看你能怎麼躲開。”安保隊長和那些隊員心理想着,他們的攻擊密不透風,那個人幾乎沒有躲開的可能性。
而讓他們驚喜的是那個人並沒有躲。
砰!!
一陣悶響,不知道多少拳腳已經擊中了他的身體,然而就在安保人員得意的時候,卻發現他絲毫沒有事,整個人就如同是鋼鐵澆築的雕像。
一陣陣疼痛襲來,這些安保人員感覺骨頭有些痛,彷彿踢到了鋼鐵。
揮手,那個中年男子舉重若輕的一招竟然直接將那些安保人員扔飛了,他們不可思議的看着那個中年男子,即使人已經在空中了還是不可相信自己這麼強壯的身體竟然這麼輕而易舉的就被扔飛了。
倒在了地上的剎那,他們才發現這是真的,身上的陣陣疼痛提醒着他們一切都是現實。
“大小姐,你快走。”那些安保人員似乎是意識到了自己不是這個怪人的對手,立即提醒董潤煙,同時剩下來的五六個沒事的立即衝了上去沒有絲毫的猶豫,這模樣分明就是來拼命了。
董潤煙心裏大為感動,可是自己什麼忙也幫不上,她自然不會走,而是將目光轉向了蘇狂。
如同風一般悠然而過,那些安保隊員明明離那個中年男子很緊,可是蘇狂就像是鬼魅一般已經搶到了他們的前面衝了上去。
掌對掌拳對拳,飛腿橫踢兩人大戰到了一起。
蘇狂目光精鋭的看着信使,而信使同樣盯着蘇狂不放。
砰。
兩人後退,蘇狂步子穩健,那個信使同樣也沒什麼大事,兩人站定之後同時呼出了口氣。
蘇狂微微皺眉,自己雖然是看破了對方的路數可是還是有些棘手,而且那個人的身體很硬,蘇狂向來是以自己的身體強度為傲的,今天遇到了更加強大的。
信使再次攻擊,蘇狂自然迎擊,兩個人完全是硬碰硬,打鬥間已經震得安保人員目瞪口呆。
“這,這簡直不可能。”安保副隊長大聲吼道,他雖然見過很多高手,也算是不俗的一個人,可是見到這般兇猛的比野獸還要瘋狂的打鬥還是震驚了。
不僅是他,就算是董潤煙也有些害怕了,她知道蘇狂厲害,可是沒想到可以厲害到這種地步,這裏沒人是傻子,那個怪人可以一招輕鬆扔掉十多個安保人員,力量可想而知,然而蘇狂竟然絲毫沒有處於劣勢,最為震驚的是那牆已經被兩個人大的坑坑窪窪,這裏的桌子椅子就像是餅乾做的,輕輕一碰就已經粉碎。
打鬥到酣暢淋漓之處,那個信使忽然袖袍一揮,已到了凌厲的劍雨飛出。
蘇狂立即閃身,可是無奈那些劍雨來的太急促而且飛快,最終還是有兩個短劍紮在了蘇狂的胳膊上。
舔着舌頭,信使嘿嘿一笑:“想要答應我?你認為憑你可以嗎?”
蘇狂狠狠地拔掉了短劍,扔到地下的瞬間猛然發力攻擊。
蘇狂的拳頭開始瘋狂起來,他的陣陣攻擊帶着汗水揮發的味道。
“涅槃經。”小倪輕輕説了句,眼神里透漏出複雜的神色。
蘇狂這次完全不保留的用出了涅槃經,而那個信使不但不害怕反而冷然一笑:“又能如何?我也沒有使用全力。”
一句話震得安保人員心臟都快吐出來了。
“這還不是全力?”
所有人都是同時説了句,他們身上的那點小傷似乎已經不在乎了。
飛快的動作瞬影般的攻擊,安保人員眼睛已經花了,他們看不清蘇狂和那個怪人的動作,然而那旁邊的白色柱子不斷地斷裂,震得整個大廳都在顫抖。
蘇狂和那個怪人的拳頭都沒有收手,即使是撞到柱子也不停下。
“在這麼打下去那個柱子會斷掉。”安保隊長茫然道,雙腿已經打顫了。
“沒關係,哥哥不會讓我們有事。”蘇幽幽眼裏又驕傲,十分自信的説了句,隨即目不轉睛的看着蘇狂和那個怪人的決鬥。
“哼,你力量上壓制不到我,憑藉我的劍雨你必死。”那個信使説了句正待施展劍雨,忽然見到蘇狂猛虎般撲了上來。
蘇狂的攻擊很細密壓的信使竟然騰不出手揮出袖子中的劍雨。
“我倒要看看你還能壓制幾時。”那個信使當即怒吼一句,自己的劍雨被壓制暴怒不可以控制,只是蘇狂的拳頭根本不給他面子,打的他連連後退。
因為要施展劍雨忽然有些弱勢,本來以為蘇狂會畏懼後退,誰知道蘇狂不退反進竟然壓制住了他。
“你的力量終歸會耗盡。”信使看着蘇狂的眼睛説了句。
“哼,是嗎?那又如何?”蘇狂原話還給了他。
一個停頓,蘇狂竟然已經停手了,沒有壓制那個狂妄的信使。
“你給我機會放出劍雨?”那個信使不可思議的看着蘇狂問。
蘇狂冷眼看着他,並不説話。
“好,那你就準備去死吧。”那個信使大喝一聲張開袖袍無盡的劍光閃爍飛逝而出。
“你這一招更加耗費力氣吧。”蘇狂忽然輕聲説道。
信使愕然,可是不會到蘇狂大的什麼主意。
“不可能,那麼密集的劍雨蘇狂躲不開的。”安保副隊長喃喃道。
的確,沒有破綻,就連蘇幽幽也有些擔心了,一雙小手不覺間握着小倪的手很近很近。
砰砰砰的白光閃爍,蘇狂竟然接住了兩個短劍擋開了剩下的短劍。
但是火花落盡,蘇狂的胳膊上還是中了一劍。
“這點血不足以激發我的力量。”蘇狂忽然大聲説了句,眼神已經變成了紅色的,二話不説狠狠地拔出了胳膊上的短劍任憑鮮血流出。
那個信使愕然,蘇狂到底是想要如何?
“你的劍雨很密集,不過很遺憾,我見過的暗器比你這個還要高明,他們對我沒有任何用處。”蘇狂忽然冷笑道。
那是陳曦奶奶的暗器,簡直天下無雙,那才是真正不可以躲開的暗器。
那個信使臉上全是震驚,死死地盯着蘇狂説不出話來,他感覺眼前的這個人太可怕了,根本就看不透他,自己彷彿被耍着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