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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還算堅強,可是蘇狂看着她的模樣真的是很不忍心。
“先回退。”蘇狂喊道,直接替白秋髮了命令。
那些特警微微一愣,可是白秋現在痛得不敢動彈,説話都有點艱難了,説實話白秋沒少在軍隊裏受苦,可是説起來還真的沒有被子彈擊中過,現在早就已經受不來了了,就差沒有哭出來了。
“對方的火力很猛,大家小心,後面還有很多受傷的兄弟,不要忘了帶上他們。”副隊長喊道,開始秩序竟然的後退。
然而後退沒有多長時間,忽然感覺到前面的火力竟然慢慢的小了下來。
“這是怎麼回事?”已經有人開始發問了。
蘇狂將白秋抱在懷裏,他不敢太快的行動,聽到這話忽然想到了林牧他們,腦子一轉立即説道:“是我安排的人。”
蘇狂説的很沉穩,似乎狂炎幫的人真的是他安排進來幫他們的。
白秋掙扎着張開嘴:“蘇狂,你是怎麼知道他們要倒賣軍火的。”
白秋説道一半忽然痛得叫了一聲。
“先不要説話,忍着點,有防彈衣不至於致命,但是也別動彈了,我已經給你止血了。”蘇狂説着加快了步子。
“他們是我安排的,沒想到對方真的是倒賣軍火。”蘇狂順着説道,這下就洗清了狂炎幫了。
果然特警後退之後,那些人也不敢追了,甚至巴不得事情早點解決,一個個的急不可耐的跳進了船上逃走。
漩渦等人也不耽擱,立即撤了回去。
蘇狂等人撤退到了警車旁邊,正想要説話,忽然神色一凜,大喊:“大家小心。”
蘇狂一句話剛剛説完,立即衝出了好些拿着砍刀的人瘋狂的衝了進來。
這些特警拿着槍,無奈自己人就在附近開槍實在是不安全,只能肉搏,只是對面人數很多,這些特警也佔不了上風。
蘇狂抱着白秋想要離開這裏,可是白秋忽然緊緊地抓住了蘇狂的肩膀:“不行,蘇狂。”
白秋痛得很厲害,幾乎不能説太多的話。
“那好,你在這歇着,我去幫忙。”蘇狂説着將白秋放到一棵大樹下面,看了看前方霍然衝了進去,蘇狂的速度直接震驚了那幫混混,而蘇狂出手的時候他們就更加後悔了,懷疑自己出門沒看黃曆。
這些人竟然是昆盟的殘部,很多昆盟人內鬥被白秋抓了起來,他們懷恨在心跟蹤白秋很久了,現在終於找到機會報復,沒想到竟然碰到了蘇狂。
蘇狂的加入瞬間改變了戰局,不過那些人也不是傻子,立即有兩個跑向白秋。
蘇狂本來不想要傷人,可是沒想到他們這麼不知道死活,心中登時怒火燃燒。
“啊!”白秋驚叫起來,她以為自己一定沒戲了,一世英名就早葬送在這裏了。
不過就在刀刃快要落下去的瞬間,蘇狂輕巧的將兩個人舉了起來,兩下子就折斷了他們的胳膊一個甩身直接將他們甩了出去。
蘇狂的臂力十分驚人,他們真的害怕了,因為蘇狂強大的像是鋼鐵機器人,他們沒有任何辦法取勝。
“快走,我們惹不起他。”為首的人説道,帶着人就跑。
“追。”白秋氣息十分微弱的説了句。
那些特警看着白秋的傷勢很猶豫,不過看着既然白秋這麼堅決只好同意了,況且白秋還有蘇狂在照顧。
特警相繼離去,同時也叫了救護車,好些特警留了下來守護受傷的隊友。
蘇狂看了看白球的傷口,心裏暗歎還真的是巧了,傷到了骨頭,估計現在白秋還在忍受痛苦。
“蘇狂,替我把子彈取出來。”白秋氣喘着説道。
蘇狂替白秋摘到了帽子,卸掉了上身的防彈衣,看着鮮血已經浸濕了她白色的襯衫心裏也不好受。
“我取出來是沒問題,可是會很痛的。”蘇狂道。
“沒事,現在就動手,我受不了了。”白秋咬着牙説道。
蘇狂十分好奇她怎麼會痛成這個樣子,仔細一看才發現她的傷口有些發紫。
“渾蛋,竟然有毒。”蘇狂神色一冷説道,他立即去看了看其它隊員,倒是還好,沒什麼中毒的表現。
“難道對方有狙擊手?”蘇狂陰沉着雙眸説道。
已經想不了這麼多了,只能打了個電話要小倪趕緊弄點靈芝,蘇狂聽説那個靈芝可以療傷,而且似乎還有解毒的功效,雖然白秋不能服用,但是塗抹在傷口上總是有用的,蘇狂對此也是懂一點的。
小倪答應了很快過來,只是蘇狂心裏沒數小倪和幽幽到底是找不到這裏,可是有希望總是好的。
“白秋,你現在身上的疼痛都是毒素引起的,就算是我不取出來子彈你還是難受,雖然沒有麻藥,不過也管不了那麼多了。”蘇狂説着將白秋抱到了自己的車裏關上了車門,如果是別人看到一準以為是去車震了。
“蘇狂。”白秋雙眸有些暗淡,似乎毒素影響到了生命體徵。
“沒事的,我的朋友已經帶了解毒的靈藥。”蘇狂説着將白秋平房到了車上,緩緩地解開她的襯衫。
“蘇狂,你可不要亂看。”白秋嘴唇煞白掙扎着説道。
蘇狂看着傷口處已經浸滿了血,而且雪白的皮膚已經漸漸地變成了紫色,心裏對那幫人的恨意已經不用説了。
“我不看怎麼治傷。”蘇狂冷然道,霸道的將她的衣服褪去,白秋以為蘇狂生氣了,竟然放鬆了語氣:“你別生氣,我沒那個意思。”
蘇狂從身上拿出來好幾把很久不用的斷骨刀,仔細的看了看白球的傷口,現在動手真的不行了,仔細的伸出大手撫摸在順滑的皮膚上,輕輕一壓白秋細嫩的肌膚就被蘇狂摁在了手下。
蘇狂的目光很專注,沒有一絲的鬆懈。
“我是恨那幫人。”蘇狂雙眸中閃現着殺意的光芒。
蘇狂真的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憤怒,這種憤怒直接穿入他的心底讓他感覺嘶吼。
他們真的拿蘇狂當做猴子耍了,蘇狂還從來沒有被這麼刷過,而且對方的槍口竟然有毒,是不是自己稍有不慎狙擊手的槍口就會對象自己?
蘇狂不再想,他的注意力完全的集中到了白球的肩膀上。
蘇狂大手很小心,“痛嗎?”蘇狂摸了摸白秋的皮膚問道。
“沒問題,現在就算是在痛也感覺不到了,你儘管動手,我都忍得住。”白秋咬牙説道。
蘇狂沒説話,霍然撕下了自己的一片衣服,直接塞到了白秋的口中。
白秋嚇壞了,她的眼中帶着幾分驚恐的看着蘇狂。
“放心,我是怕你咬到舌頭,看看你現在的樣子,我不會有別的想法。”蘇狂説着輕輕地撥開了白秋的傷口,肉已經變了顏色。
白秋果然痛得開始劇烈的晃動起來,她的雙眸中慢慢的都是痛苦。
蘇狂看着心痛,可是也沒辦法,只能硬着頭皮動手。
白秋現在才知道這個手術有多麼痛,如果蘇狂沒有堵住他的嘴,説不定她真的會咬到舌頭。
白秋現在才知道自己所有的堅強都只是外表,自己不過是因為父親的原因還有自己有幾分才智,從來沒有經受過挫折,以為天下間沒有自己做不成的事情破不了的案子,天下的苦自己都吃盡了,現在才明白自己多麼的膚淺。
看着蘇狂認真而熟練地樣子白秋就知道這些似乎是蘇狂以前生存的一向技巧,那麼她就可以理解蘇狂以前到底是過得什麼生活了。
蘇狂的勇氣不是她可以想的,蘇狂的生活也是白秋不曾想過的,現在她忽然感覺以前自己在蘇狂面前的驕傲都是恥辱,故作高傲可是實際上只是一個躲在温室中自我感覺良好的可憐蟲罷了。
蘇狂不知道怎麼安慰白秋,他和白秋是在談不上熟悉,可是現在白秋看着蘇狂竟然看到了故事一樣,分神之間已經減輕了很多的傷痛。
蘇狂額頭上沁出了汗珠,現在已經看到了彈頭,不過蘇狂知道這一下會很疼。
如果是自己的話他一定毫不猶豫的拔了出來,可是因為是白秋,蘇狂真的有點下不去手,也有點擔心白秋承受不住。
蘇狂的刀子聽到了半空中,抬眼忽然看到白秋非常堅強的看着自己。
白秋使勁的咬着口中的布團,狠狠地點了點頭,帶着幾分決絕。
蘇狂點了點頭,輕輕的將刀子放入白秋的傷口中,緩緩地對準她的彈頭,輕輕地夾住子彈,開始用力的向外吧。
蘇狂很小心,然而技術在高白秋的疼痛還是小不了幾分。
不過白秋狠狠地攥着牀單,死活不肯鬆手,她的眼中帶着抗爭,似乎是在和過去的自己告別,似乎是和過去的生活抗拒,她要做一個真正堅強的人,而不是一個紙老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