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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靜雅心裏清楚,蘇狂推説周父厲害,也不過是一個搪塞的藉口罷了,其實他的心裏還是不想和周剛撕破臉皮,這才是主要原因。
“蘇狂,雖然我在外面沒有聽到太清楚,不過那個周剛不簡單,他第一次在外面叫你的時候,就看到了你肩膀上的彩斑斕,在那條街,誰的身上有個寵物簡直太正常了,可是周剛卻是偏偏在你的肩膀上停留了目光,之後才叫的你。”蘇靜雅見到蘇狂不理會自己,緊緊地跟了上去説道,無論蘇狂愛聽不愛聽,她都要説。
“還有,難道你就感覺不出來,周剛和他爹分明就是一唱一和,故意逼迫你將彩斑斕留下嗎?而且我覺得,他們的房間裏不止是那幾個下人和周剛父子,還埋伏了許多高手,這一切都是為了針對你!”
蘇靜雅話還沒説完,蘇狂忽然停住了腳步,轉過身冷冷的看着周靜雅:“你説夠了沒有?什麼時候開始這麼關心我了?”
“蘇狂,你不要這麼不識好歹,那天算是我欠了你一個人情,我只是來還的,從此我們兩清了。”蘇靜雅毫不示弱的説道。
想起來那天的蘇靜雅,再想想她的遭遇,蘇狂心裏忽然有一絲不忍心。
儘管蘇狂最恨的就是別人在自己面前説自己兄弟的不是,可是現在還是平息了火氣:“算了,是我情緒化了,你説的有道理,我也察覺到了這一點,只是我實在不想相信。”
“哼,這麼感情用事的人還想剿滅龍聯盟,簡直痴心妄想。”
蘇靜雅沒想到還有些小性子,蘇狂不去理會那裏,只能以後想辦法弄回來彩斑斕了,倒是這蘇靜雅,卻是古怪得很。
如果是因為蘇狂那天的話有所觸動的話,蘇靜雅對蘇狂有所改觀倒是有可能,但是今天這個改觀是不是有點大了?竟然像個長舌婦,和蘇狂説起來沒完了。
再者,孫靜雅可不是愛管閒事的人,尤其是彩斑斕怎麼説也是蘇狂的,和她蘇靜雅半毛錢的關係都沒有,她何必花這分心思?
“蘇靜雅,我看你是想要彩斑斕吧?”蘇狂和蘇靜雅此時出了街,已經到了外貿市場,兩個人並排走着,倒像是一起逛街的情侶。
白了蘇狂一眼,蘇靜雅沒好氣的問道:“那東西就算是神獸,不把你累個半死你也養不成,再説了,就算是養成了也不知道猴年馬月,我倒是希望自己能在三個月之內不被龍聯盟幹掉,就謝天謝地了。”
“蘇靜雅,你什麼時候説話這麼隨意了?”蘇狂沉聲道,眸子很深邃,他感覺蘇靜雅真的變化太大了,腦子裏琢磨着不會是別人假扮的吧?
“有嗎?”蘇驚訝眼珠子一轉問道,同時有些心虛的看了看蘇狂,似乎有話要説。
“有話就説,龍聯盟的特殊龍帥怎麼婆婆媽媽的?”
揉了揉鼻子,孫靜雅的身上已經找不到當年那個冷酷龍帥的影子了。
“還真的是有事情,我遇到了一個人,他的身上有一種材料叫做破五雷核,就是那種藍寶石裏面的異種,這種東西在那些珠寶商眼裏只是奇特的寶貝罷了,但是對於我的雷神之珠來説效果非凡,所以我想着,是不是可以找個機會將那個東西換過來。”
蘇狂的心咯噔一下,果然是沒有猜錯,還真的是有事情要求蘇狂,而且幾乎不用多想,對方一定不好惹,至少孫靜雅一個人去是沒什麼把握。”我為什麼要幫你?”蘇狂冷然道,雖然兩個人算是戰鬥夥伴,可是這個理由好像不怎麼充分,誰知道蘇靜雅雷神之珠大成之後會不會找自己麻煩。
“你不是説,我可以把你當做親人嗎?我以前都那麼可憐了……嗚嗚……你要是不幫我,我就真的沒有親人了。”
説着,蘇靜雅竟然還真的要落淚了,一雙玉手拉着蘇狂的胳膊,臉上的表情那叫一個無辜,立即引得周圍的人用一種十分奇怪的目光看着蘇狂,甚至還與好些中年婦女對蘇狂指指點點,好像蘇狂做了什麼虧心事一般。
蘇狂直接蒙過去了,蘇靜雅的轉變是不是太快了點?蘇狂的一番話真的有那麼大的本事?要是真的那樣,蘇狂還不如和老楊申請一下,自己也不做什麼任務了,直接改行去教育那些犯罪分子,讓他們改邪歸正豈不是也能做貢獻,而且還免了危險?
“你想放開我,這個我可以考慮。”蘇狂沉聲道,要是在這樣下去自己一定會被羣眾圍住討伐的。
“你答應我了?”蘇靜雅十分興奮地問道。
“你放開我,我才能好好考慮。”
“咱們都姓蘇,説起來還有親戚……”蘇靜雅又開出了一個條件。
“你可拉到吧,當時用雷神之珠劈我的時候你怎麼不想着咱們還是一家親?現在跟我來這個沒用。”
蘇狂心裏想着,卻是沒説出來。
“你讓我幫你也行,不過我的彩斑斕還沒有拿回來,如果我實在不好意思去拿,你能不能幫我……”
“成交。”孫靜雅毫不猶豫的説道。
蘇狂一陣無語,答應的太痛快讓蘇狂覺得有詐似得。
“算了,無論如何你先帶我去找那個人,如果咱們能夠拿到手,我一定幫你。”
“好,我知道他在哪。”蘇靜雅説着,從兜裏掏出來一個監視器,上面顯示着一個紅色點,應該就是那個人的位置了。
看來那個傢伙也不怎樣,竟然被安裝了跟蹤器都不知道。
蘇狂和蘇靜雅隨着跟蹤器,終於跟到了一個十分豪華的白色大樓前,當然這個在北京也不算是什麼稀奇的,只是門前的那些保安人員有點多了,不知道的還以為是黑幫的圍在一起鬥毆。
蘇狂和蘇靜雅二話不説,直接跨了進去,可是剛剛上了台階,接近這個大樓,就被四個黑墨鏡的男人攔住了。
“對不起先生,請出示您的貴賓卡。”一個保安十分恭敬地説道,這倒是讓蘇狂心情大好,最好他們看出了自己和蘇靜雅沒有會員,還是十分禮貌的問了。
“我們沒有會員,只是進來找人的。”蘇狂笑着解釋道。
“對不起,如果是這樣你們可以和裏面通個電話,然後讓他出來,我們這裏有規定,凡是沒有會員卡的都不能進去。”男子堅定地説道。
蘇狂搖了搖頭,也表示很無奈,他們上那去找那個男人的電話。
“不知道你們的會員卡是怎麼得到的那?”蘇靜雅忽然問了句。
“辦理會員卡需要繳納五百萬的保金,這些會換做籌碼給兩位用,以後就可以用錢換籌碼了。”
面面相覷,蘇靜雅和蘇狂都沒想到事情竟然這麼簡單就能解決。
無論是蘇狂還是蘇靜雅,兜裏的錢都絕對是用不完的。
“好了,我們辦兩張會員卡好了吧。”蘇靜雅堅定地説道。
“什麼?你們要辦兩張嗎?”
“當然,有什麼不可以嗎?”蘇靜雅十分得意的説道,蘇狂在旁邊卻是恨不得一腳把這個傻女人給踹下去。
“可以,當然可以。”説完就領着蘇狂和蘇靜雅去辦了會員卡。
在首都這個地方,一個廁所都要一百萬,一千萬還真的不算是特別的多,只是保安看着蘇狂和蘇靜雅的模樣,不是有一千萬的人,所以才那麼驚訝。
手續很簡單,蘇狂和蘇靜雅劃了卡,花了錢,終於拿了和賭坊裏差不多的籌碼,踩着樓梯慢慢的走了上去。
“今天是什麼日子?先是花了三十億,接着又是丟了彩斑斕,然後還要花錢,看來不宜出門。”蘇狂喃喃道。
“我發現了一個辦法,你説不定能將錢贏回來。”孫靜雅忽然眸光一閃一閃的盯着前面的人羣説道。
順着蘇靜雅的目光看去,蘇狂也有些愣住了,竟然真的是賭博的地方!這不就是賭坊嗎?還真的是明目張膽,竟然分了四五層,賭博的人也是各色各樣,老的少的都有,就連女的都不少。
“好,那我就聽你的,將錢都贏回來,不過可是跟你説清楚,我的手氣一向不怎麼好,而且賭博在軍中也是明令禁止的,所以我也不是很在行。”
“沒關係,你不是有龍神之眼嗎?偷看看牌什麼的應該是挺容易的。”蘇靜雅慫恿道,蘇狂現在完全有理由懷疑她已經忘了來這裏的目的了。
一連瀏覽了好幾個賭盤,除了色子就是轉盤,這兩個蘇狂還真的是不怎麼精通,還有一個嘛,就比較簡單了,是紙牌,蘇狂恐怕也就會玩紙牌了。
“希望是鬥地主什麼的,不然別的我還真的不在行。”蘇狂笑着説道,而孫靜雅差點沒直接暈過去,就是傻子也看得出,那不是鬥地主,桌子上一共不超過七張牌,恩嗎可能是鬥地主?
“來,大家隨意壓,咱們這個雖然玩法簡單,但是贏錢容易啊,一樣不失心跳過癮。”發牌的莊家是個矮胖的男人,説着一口不太流利的普通話,不過看得出來很是練達,而且他發牌的速度也很快,誰要是想從中看出點端倪來,幾乎是可能的。
“這個是怎麼玩的?”蘇靜雅在莊家要發拍的時候忽然問道。
周圍的人立即將目光移向了這裏,好奇的看着兩個新來的,似乎是在看兩個動物園跑出來的動物。
“這不是送錢來的嘛。”一箇中年男子小聲説着,無奈的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