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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糟了,怎麼偏偏忘記了,這藥效猛烈,不能讓受傷的人和體弱的人服用,那個煉藥長老也是的……”三奎感覺蘇狂身上的體温微微緩和後才抱怨道。
“誰説我壞話。”一個蒼老的聲音從身後響起,讓三奎猛的一驚,還好現在元氣衝擊不猛烈,否則要受傷了。
“師叔,是弟子隨便嘮叨。”三奎笑呵呵的説道,他雖然貴為掌門,可是從小就跟着煉藥長老,從他的煉丹房裏玩,所以對他格外尊敬。”
“哼,我就知道是你,從小你就沒少説我壞話,長大了當上掌門,就了不起了不把我這老頭子放到眼裏了,是不是?”煉藥長老強橫的説道,他才是不把掌門放在眼裏那。
“怎麼敢,師叔瞧您這話説的。”三奎長老笑臉相迎道。
蘇狂無語,這個掌門是怎麼當得,這麼窩囊。
“告訴你小子,我這是故意的,他的體魄我已經見識過了,喝,都能劈山了,就是再來兩三粒藥丸也沒什麼事,現在更好,受了傷一些元氣無法吸收,你們剛好可以用來療傷,這樣不是一舉兩得?老頭子我可是煉藥長老,練了一被子藥,不是浪得虛名。”煉藥長老説完,撫了撫鬍子道,滿臉都是得意。
“這個自然。”三奎説着,忽然感覺自己精力充沛,竟然有使用不完的力氣一樣,這紅谷天香丸果然是身子,僅僅是一點就讓自己恢復了元氣。
不過骨骼的疼痛還是沒有減輕,看來這藥果然是修煉的聖藥,卻不管治療傷勢,也還好這裏沒人受大傷,只是元氣不足。
蘇靜雅收回手掌,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她竟然恢復了元氣!只是身體還有些虛弱,但是勉強對付一個普通龍帥,還是綽綽有餘的。
“看來蘇狂幫練劍門是真的幫對了,不禁有機會得到七殺劍,還提前得到了紅谷天香丸和晶石,這裝買賣值得。”蘇靜雅想着,蘇狂長噓一口氣,終於慢慢地睜開了眼睛。
旁邊的對話他都聽見了,看見一個微微發胖的和藹老頭,就知道他是煉藥長老了。
“多謝煉藥長老相救。”蘇狂毫不吝嗇的使用了相救這個詞彙。
“誒,這話就説錯了,要不是你剛才獨擋不滅金身,我這把老骨頭恐怕要被埋在這深山之中了,還那裏有機會説笑。”
蘇狂抬起頭,瞄了老人一眼,沒想到他人雖然老了,可是並不迂腐,按理説這藥也是震門之寶可是他還真是捨得。
“三奎啊,快帶我們去禁地看看七殺劍吧,我也想瞧瞧那幫老骨頭。”煉藥長老説着,顯然對那些長老有偏見。
其實這也不怪他,煉藥長老雖然説不懂劍術,可是一輩子為練劍門做的貢獻,是不可以估量的,那些長老弟子,哪一個沒有吃過煉藥長老的藥增加修為?而他唯一的‘親人’就是三奎了,他幾乎將三奎看做兒子一般,當日他不在練劍門,那些長老竟然想要逼死三奎,要不是蘇狂出手,恐怕後果不堪設想。
什麼叫做忘恩負義?現在煉藥長老算是明白了,也正是因此對那幫長老一直有偏見,而對蘇狂很是感激,不然今天贈藥也不會這麼痛快。
“好,我們現在就過去。”三奎説完,立即帶路,雖然現在蘇狂恢復了元氣,加上蘇靜雅和雷獸等人,已經是兵強馬壯,不被在懼怕那個副盟主,可是這只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這一次殺不了那個副盟主,等他完全恢復了,隨時都會捲土重來。
一行人繞過幾個彎曲的甬道,終於到了一處斷崖前,斷崖下面一片黑暗,估計誰也不知道有些什麼。
三奎長老命人放下了吊橋,隨即一行人踩着不太‘安全’的吊橋,緩緩地進入了練劍門的聖地。
“三奎掌門,萬一不滅金身直接毀壞山巒,我怕練劍門會受到牽連。”蘇狂走到半路,忽然若有所思的説道,開始就擔心這件事,可是後來副盟主遭遇重創,蘇狂才稍微放心,可是現在想想,自己有藥治療,對方就沒有嗎?即便不是紅谷天香丸,也不會是差的藥。
“放心,我們練劍門的防禦還是做得不錯的,就算是不滅金身,想要瞬間破壞我們的防禦也沒那麼簡單。”煉藥長老插嘴道,很是驕傲,因為這個防禦系統就是他那個時代的同門佈置的,而且兩個人還是好友。
“原來是這樣。”蘇狂點頭,不再多話,傳聞練劍門有一種消耗晶石啓動的防禦,看來是真的。
行不多時,一行人已經到了七殺劍祭壇重地,這裏的弟子顯然功法要高一些,而黑色大門的裏面,就是七殺劍的劍冢了!
“開門。”三奎長老毫不猶豫的説道,那些弟子看了蘇狂等人一眼,雖然疑惑,還是打開了劍門。
咯吱一聲,劍門很普通,沒什麼特別的,可是劍門打開那一刻,一股無形的霸者氣息瞬間迎面而來,壓的眾人一陣心悸,一股罡風剛勁無比,就像是狂暴的野獸。
蘇狂最先鎮定下來,上前一步,徑直走入了劍冢之中,蘇靜雅等人也隨着跟了上去。
進門,蘇狂眼中一亮,慢慢的劍堆在了這個巨大的密室裏,簡直是劍的生產工廠,而中間的地方,有一座血池般的東西,上方是一把紫紅兩種顏色縱橫的長劍,七尺,非常的規矩,劍柄寒冰般的透明,彷彿是千年冰冷。
光華飛射,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
“竟然修復到了如此地步,看來那些老傢伙也花費了心血。”煉藥長老喃喃説着,似乎怒氣消了不少,要知道修復這柄霸劍,對於身體的損害是不可估量的,而那些長老竟然瞬間修復了這麼多,想必累的不輕,甚至可能有生命危險。
紫紅兩種顏色彷彿淡淡的虛影,縈繞在劍身之上,而那寒冷的劍柄,彷彿是感覺到了什麼,一陣顫抖,隨即兩枚冰針轟然飛逝而出,砰的一聲從蘇狂的臉頰旁穿了出去。
淡淡的冰痕留在了蘇狂的臉色,蘇狂竟然連眼睛都沒有眨一眨,只是瞪着眼前的長劍看,彷彿要將它吞下去一般。
七殺劍如此霸劍,怎麼會允許有人那麼看它,或許那只是本能的反應,而故意從蘇狂的臉龐飛過,就讓人費解了。
蘇狂看了這柄劍良久,才終於冒出了兩個字:“好劍!”
蘇靜雅差點沒吐了,還用你説,非同爛鐵誰會放到這裏?不夠蘇狂這句很深邃,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隨即兩道劍氣縈繞而過,終於消失不見了,一種強大的壓迫感也漸漸減輕。
“嫋嫋。”彩斑斕從蘇靜雅的胸前鑽了出來,興奮地叫道,只是可以每人能聽懂鳥語。
雷獸眸光一變,瞬間臉色很陰沉,看着彩斑斕,手都有些發抖。
而彩斑斕似乎注意到了雷獸,只是對它調皮的叫了兩聲,完全不把他放在眼裏,看了一會七殺劍,彷彿看膩了,覺得也不過如此,腦袋一縮,有藏到了蘇靜雅的胸裏。
“好癢。”蘇靜雅笑着説道,摸了摸自己的胸:“老實點。”
蘇狂本來正莊嚴地看着七殺劍,可是此時臉色卻是沉了,看了看蘇靜雅,神色十分複雜。
劍懸在空中,下面是八個老人,紛紛閉着眼睛,默唸着什麼,他們的身上正在散發着靈氣,而劍池的中間,除了紅色的液體之外,還有一個祭壇模樣的東西上面佈滿了晶石。
“好多晶石。”蘇狂忍不住嘆息道,自從上次用晶石煉化了龍神之眼後,蘇狂對於晶石可謂情有獨鍾,看到晶石消耗巨大,還真的有點心疼。
“這就是七殺劍,能夠掌握他的人很少,不過據説一旦擁有,就將威力無窮。”三奎長老仰望着上方,喃喃道。
蘇狂點了點頭,感覺得到這把劍的霸氣,果然不是尋常的劍。
“估計什麼時候可以完全修復?”蘇靜雅轉頭問道。
“這個嘛,不好説,不過看樣子,至少還要一個月不可。”三奎眸光深邃的説道。
蘇靜雅眉頭一皺,心裏暗暗想着竟然是一個月,那也太久了點吧,看來對付不滅金身,是不能依賴它了,不過也還好,現在就算是正面碰撞,也未必會輸。
“不好了掌門,對方發動了大面積進攻,我們雖然傷亡不重,可恐怕擋不住了。”來人低聲説道。
蘇狂微微皺眉,心想沒那麼可怕吧,想要攻進來,每一個時辰是不可能的。
“對方來了多少人?”三奎長老沉聲問道。
“好多人,外面埋伏的幾千個全都湧了進來,為首的是那個鐵面人和兩個武功高強的傢伙,而且,還有……”説到這,那個弟子不説話了。
“而且還有誰,説啊。”三奎着急的問道。
“還有蘇先生帶來的孫小姐和紅魔。”弟子低聲説道,不敢去看蘇狂。
“什麼?”蘇靜雅眉頭一皺,滿臉不相信,那個孫安若竟然還敢回來,而且竟然是和龍聯盟聯手,難道他們瘋了嗎?
“沒想到事情會走到這一步。”蘇狂凝神説着,抬起頭微微看了遠方一眼,心緒萬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