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在空中,簡直和飛機一樣,那叫一個暢通無阻,而且也不用擔心會落下來。
“就是那裏。”蘇狂説完,眼珠子一轉,心想要是那個枯木騙自己怎麼辦?現在沒有舉行會議,且不是撲了過空?
正想着,天辰老人卻不等人,早已經落下來了。
“什麼人?”瞬間,數不清多少躲在暗處的士兵跑了出來,手裏的槍對準了蘇狂和天辰老人。
“是我,找主席有事。”蘇狂説着,這感覺就跟過去闖入皇宮一個模樣,這些士兵當然認識蘇狂,當即敬了個禮,也知道蘇狂厲害,可是沒想到竟然會從天而降。
“主席,請問您旁邊的那個人是誰?”一個士兵有些遲疑的問道。
“哼,我是他師父,你知道了嗎?”天辰老人不爽的説道。
“原來是這樣,會議就要開始了,主席您快進去吧。”士兵一看沒問題,當然怕耽誤了蘇狂時間,他可承受不起,連忙給蘇狂讓路。
蘇狂點頭,瞄了裏面一眼,心想自己來的應該不晚,會議還沒有開始,這麼大的事,自己怎麼能不出席?
“蘇狂,你先進去吧,我躲在一旁看着就好,必要的時候我會出手。”天辰老人似乎也覺得自己這個模樣進去有點不合適,沉聲道。
“那怎麼行?躲起來萬一被看到,免不了誤會。”
“你以為我想躲,他們真的能發現我?”天辰好人沉聲問道。
蘇狂一愣,轉念一想,的確是那麼回事,天辰老人要是真的想躲,就算是自己也未必能發現。
“那好,天辰前輩,不,師父,咱們現在可是師徒關係了,我現在元氣沒恢復,進去之後難免一陣劍拔弩張,出了事,你可別不管我。”蘇狂半開玩笑的説道,只見天辰老人狠狠地瞪了蘇狂一眼,蘇狂大笑一聲,走了進去。
會議還沒有開始,不過人都已經坐的整整齊齊的,就等着主席來了。
蘇狂的進入讓會場立即不平靜起來,尤其是副總理的人,他們明明聽説蘇狂被困在了佛寺,那個枯木也是高手,怎麼蘇狂竟然找到了這裏?莫非蘇狂殺了枯木?
不太可能,枯木畢竟是守護者的徒弟,可是事實擺在面前,副總理以及他的黨羽來不及多想,只能靠在座位上,假裝什麼都沒看見。
找到自己的座位,蘇狂發現上面還照例放了杯礦泉水,竟然開創了華夏曆史,在這麼重要的場合坐下來,二話不説,拿起來礦泉水打開就喝了一口。
瞬間,旁邊的大小官員不淡定了,蘇狂這唱的是哪一齣?看他的樣子,莫非是有了十足的把握不成?竟然這麼淡定?
“故弄玄虛。”副總理低聲説了句,沒想到還被蘇狂看見了。
“怎麼?副總理似乎對蘇某很不滿意?”蘇狂裝作老氣橫秋的感覺,一臉調笑的問道。
“哼,不是我不滿意,只是你在水雷島的問題上不聽中央的指揮,違背主席的命令和人民的意志,讓華夏和r國關係很僵硬,現在r國已經單方面和我們解除了所有的商貿合作關係,而且各種商品也不再向華夏出口,在r國的華夏公民活動也受到了限制,這份責任,你擔當的起?”
越説越憤慨,這不,自己坐在家裏什麼都不做,人家在外拼死拼活,九死一生,竟然被數落成這樣?要不咋説沒人敢為國打鬼子那,感情打老虎在這那。
蘇狂冷冷一笑,竟然不着急還口,只是盯着副總理。
按道理,副總理是老謀深算了,蘇狂本來是愣頭青一個,兩人對話大半是蘇狂會吃虧,可是看着現在的意思,倒像是蘇狂站上分,副總理一番説辭,蘇狂完全無視了,現在看副總理的目光,直讓他發毛。
副總理背景深厚,可是再雄厚的背景,竟然都擋不住蘇狂那一雙明亮的眸子。
就那樣盯着他看,就是不説話,蘇狂似乎在等着什麼。
“蘇副主席也是為了華夏,再説當時情況緊急,我看今天是換屆的大日子,各位就不要為了這件事爭來爭去了。”
旁邊立即有人當和事佬了,看起來態度十分誠懇,其實蘇狂和副總理心裏十分清楚,他們一來畏懼副總理根基深厚,而來畏懼蘇狂現在風頭正勁,不敢得罪,所以裝出一副為兩個人着想的模樣,説白了就是為了自保,誰也不得罪,這在官場上,還真的是挺難得。
“是嗎?”副總理冷笑。
“時間到了。”副總理旁邊的助手般模樣的官員忽然探過頭來,提醒道。
主席出來了,神采奕奕,隨之國歌響起,所有人都開始演唱國歌,隨着最後一個音符的落幕,主席上了台,正要説話,卻是望見了蘇狂。
震驚,沒料到蘇狂竟然到了!
“主席,副總理要和您回報重要的事情,選舉的事,能不能暫停下。”蘇狂忽然站起來十分誠懇地説道。
這不符合規矩,別説是副軍委主席,就算是主席,也沒理由忽然停止既定的選舉。
可是,規矩是人定的,蘇狂現在就是站起來説要挑戰這種規矩,也沒人吱聲,只有副總理手下的爪牙小聲的議論,可是主席在上面,也只好十分識趣的不説話了。
“好,既然大家有事,就先推遲片刻。”大會上,主席對着話筒,大聲説道,瞬間傳遍了可以容納幾千人的會堂。
副總理無語了,震驚了,憤怒了,這怎麼可以?選舉就選舉,怎麼説暫停就暫停?雖然這種事是機密,基本沒有直播什麼的,可是諾大的會場,所有人都準備好了,竟然就這麼暫停了?
這不合邏輯吧?華夏國建國這麼久,還從來沒出現過這麼大的鬧劇,這不是小孩子過家家,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啊!
“主席!”副總理激動的站了起來,正要抗議,只見主席眸光一動,看向副總理,忽然沉聲道:“有什麼事,就趕緊説。”
譁然,主席的語氣基本就代表了他的立場和態度,當了這麼多年的官的廣大‘觀眾’們不會聽不出來。
以前的華夏中央都是單方面權力集中一人手裏,可是現在竟然隱隱出現了三權分立的場面,怎麼可能不亂?
不過,今天終究會有一個結果的,權利會再次迴歸到一個人手裏!
“我是有事要説,不過現在我覺得進行選舉更重要。”副總理只能吃個啞巴虧,畢竟剛才他是要‘彈劾’蘇狂的。
“我看,有些事要提前説為好。”蘇狂沉聲道,冷然一笑,瞟了副總理一眼。
瞬間,全場一路紛紛,這場戰鬥已經不是帶着火藥味了,而是到了爆炸的地步,就差那麼一下,就會轟然爆炸!
針鋒相對,這彷彿是蘇狂和副總理之間的戰鬥,全場上千人,竟然沒人説話,只有蘇狂和副總理唱二人轉?
“蘇副主席,你有什麼要報告的?”主席沉吟片刻問道。
“報告主席,這次和華夏的交手,遵照主席的秘密指令,十分沉重的打擊了r國jun隊,不過我們雖然取得了巨大的勝利,卻也發現了很多不好的事情。”蘇狂説着,忽然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了幾封信。
“這是副總理和山島一郎通信的證據,請主席過目。”蘇狂説着,竟然冷笑一聲,在諾大的會場中走出,到了主席面前,將信件交給主席。
轟隆,副總理差點沒昏過去,竟然被蘇狂抓到了這麼大的把柄,他明明讓山島一郎燒燬了信,怎麼會這樣?
主席狐疑的看了蘇狂一眼,接過信,眸光一動,砰的一下,將信排在了桌子上,就像是拍在了副總理的心上,讓他渾身一顫。
“還有,我有人證,那個人就是副總理的貼身秘書,只是可惜現在沒能隨着過來,我想過不了兩天,那個人就會被押送過來,人證物證就全了。”蘇狂説完,轉過身,看着副總理,似乎再説:“是我贏了,笨蛋。”
副總理氣的一口氣差點沒上來,他怎麼也沒想到,竟然栽在了蘇狂手裏,還有那個山島,實在是可惡,竟然留下了證據!
“污衊,這是污衊。”副總理站起來,大聲的吼道。
蘇狂真想罵這個豬頭一頓,到現在了還説污衊,不知道主席也不站在你那一面?你説什麼都沒用了,再説了,這裏證據‘確鑿’,你説污衊就污衊啊,抓起來先審查再説。
“如果還有元氣,一定用龍神之眼讓你在所有人面前説出來你的罪行。”蘇狂心裏想着,對着主席點了點頭,兩人人會意,主席立即下令,逮捕副總理,就是在這個場合,逮捕他!
卧槽,要説華夏是一個循規蹈矩的國家,逮捕這種級別的高管,也不應該在這裏,這真有點過去皇帝直接在上朝逮捕大臣的感覺。
那些警衞都經過特別訓練,可是此時也有點傻了,自己可從來沒聽説在大會上逮捕副總理的啊?
不過命令下了,他們也不能不理,連忙跑過去,就要抓人。
全場的人那叫一個傻眼啊,混跡官場這麼多年,沒想到竟然可以看到這麼震撼的場面,尤其是蘇狂,太讓人震撼了,三八兩句話,掏出幾張紙,竟然就要拿下副總理,而且是目前最得勢的人?
卧槽,這個世界到底是怎麼了?難道要逆天啊,蘇狂這個年輕人,真的是要逆天啊!
這世道要變啊,這是所有人的第一個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