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不過就跑吧,反正還有一個隱者天級的高手在那擋着,他總不能等死吧。
打定主意,副總理二話不説,拔腿就竄。
呼!
天辰老人迎着對面的青色長劍的勁風,一手擋住,同時大袖子一會,轟然之間副總理感覺自己像是被什麼巨力打中了身體,噗的一聲吐出一口鮮血,啪的一下子,直接趴在了地上,那模樣,估計不必死豬好看那裏去。
“別硬撐了,崑崙的功夫我熟悉的很,你是誰,露出面目吧。”天辰老人將副總理一掌擊倒,轉過身來,對着眼前使用青色長劍的人道。
或許這個青劍長者在一般人的面前是絕對的高手,就是蘇狂都不敢小覷他,可是在守護者面前,他也只能被打沒有還手的力氣。
“哼,你既然知道我是崑崙派的,就不該太小瞧我的實力。”那個人蒙着面,忽然一聲大喝,轟然一聲巨響,隨着他的青色長劍震動,天辰老人的手掌漸漸地控制不住那把劍了。
“不愧是華夏的摩天大派,根基還是很深厚的。”天辰老人默默想着,還是搖了搖頭,任憑那個人劍術超羣,如何的折騰,也沒有用,守護者和隱者的差距,甚至比隱者和靈者大的多。
“去!”天辰老人一聲斷喝,那個蒙面人猛的感覺胸口一痛,血液從胸口噴出來一般的難受,同時手一麻,霍然之間沒了力氣,隨着天辰老人元氣的衝撞,轟然飛了出去,落在地上,乾咳出一口鮮血,半句話説不出。
這股力量,可怕,可怕到讓人難以想象的地步!
強大,強大到讓人窒息。
那把青色的劍名曰‘虛古’,是名劍之一,若然不是如此,天辰老人可以直接震碎那把劍,給那個人更大的震撼。
“你是崑崙派的人,我曾經和你們有交情,不想殺你,你走吧。”天辰老人説着,腳根本沒動,竟然影子一般到了那個人的面前,冷冷的掃視一眼:“這劍,還給你,算是我還你們崑崙派一個人情。”
説着,天辰老人將劍扔到了那個蒙面人手裏,同時眸光一寒,步子一邁,悠然之間到了副總理的身前。
“我……”副總理看着天辰老人,半句話説不出來,在這種絕世強者面前,他在能言善辯,也開不了口了。
“如果你沒有通敵賣國,自然會話你清白,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誰也救不了你,我看你還是配合吧。”天辰老人冷冷的説道,他畢竟是華夏的守護者,雖然站在了蘇狂那一邊,總不能‘濫殺無辜’吧。
“這個……”副總理心裏十分清楚,自己一旦被調查,那就是萬劫不復,山島被蘇狂擊敗,蘇狂一定可以從他那裏找到關於自己的證據,比如那些信件,而且楊秘書還去了那裏沒回來,會不會也落在了蘇狂手裏?
想到這,副總理一顆心是越來越冷……
如果投降,那才是萬劫不復啊!
“總理,快走!”猛然之間,身後一陣大喝。
天辰老人雙臂緊握,霍然之間身上閃現出一股強大的元氣,一道道盤飛了起來,擋在身後,那四個人各個高手,各個出了殺招,每一下都可以擊穿大地劈碎山河!可是碰到了天辰老人的道盤,就像是老鼠見到了貓一樣,登時沒了脾氣,應聲而落。
“不自量力!”天辰老人一聲低喝,徹底沒了耐性,霍然之間道盤飛速旋轉一道龐大的力量轟然而出。
“啊!!”
四個人還在和道盤死死對抗,可是轟然之間,對方的力量彷彿洪水般散發了出來,他們半分抵抗的餘地都沒有了,渾身上下的骨頭彷彿都斷裂了,人就像是斷線的風箏,轟然一聲飛了出去。
四個地級的隱者,竟然被如此輕描淡寫的滅了!!
“往人羣裏跑!”身後傳來了那個崑崙派弟子的聲音,副總理聞言轟然明白,剛才天辰出手的時候,一直有所顧忌,就是怕傷到這裏的無辜人,而剛才那一下發威,也是將那四個人擊飛到了‘天外’,餘威並未傷及無辜。
畢竟是隱者的修為,生死關頭,副總理來不及多想,連滾帶爬的衝向了人羣。
一愣,天辰沒想到他們竟然那麼狡猾,靈者的速度也不慢,天辰老人追上去雖然只是片刻功夫,可是身後的長劍直奔心房而來,容不得片刻耽擱。
“真的是不識抬舉。”天辰老人一聲斷喝,回身袖袍一揮,彷彿天穹塌了下來,任憑對方的劍術再精妙,也被完全的籠罩在了裏面。
身子一動,天辰老人上去一步,目光絲絲盯着那個蒙面人。
“既然你如此不識趣,就別怪我了!”天辰老人一聲低喝,轟然一掌擊出,那個蒙面人連忙揮劍來防。
砰!
劍被擊退,連這劍一起擊在了蒙面人的胸口,一口鮮血霍然噴了出來,守護者的一擊是什麼滋味,也不用多説了,要不是崑崙派根基深厚,這個人又是絕巔高手,怕是命喪當場。
“小心!”蘇狂龍神之眼一動,就要上去,可是已經晚了,就在那個蒙面人後退半步的時候,一個非常小的動物,彷彿是蛇,又像是蜥蜴一樣的怪物,如同閃電般的衝向了天辰老人。
很快,就算是天辰老人眯起了眼,將那個東西看的仔仔細細,可是仍舊沒辦法擋住它。
“啊!”天辰老人竟然忍不住發出一聲低喝,似乎是被咬傷了,而那個蒙面人此時也站不穩了,撐着最後一口氣,連忙衝進人羣逃離。
“快去,抓住他們。”主席一聲低喝,立即有維持秩序的士兵從迷茫中清醒過來,連忙跑了上去,可是對方混在了人羣裏,加上副總理在這爪牙眾多,抓捕哪裏有那麼容易?
蘇狂現在要是出手説不定能有收穫,可是天辰長老受傷了,蘇狂不能不管,連忙衝了過去,撫開天辰長老的寬大袖袍,之間天辰長老的大手死死地抓着那個紅色的怪物,已經將它捏死了。
“你沒事吧?”蘇狂有點遲疑的問道,那個東西既然可以對守護者造成傷害,那就一定不是簡單地東西。
“我沒事。”天辰長老的額頭竟然沁出了汗珠,看來傷的不輕,而且被咬傷的胳膊已經漸漸地變黑了,明顯是有事!
“這是什麼東西,我能做點什麼?”蘇狂徑直問道。
“這是黑蛇沼澤的地蛙鬼母蛇,毒性強烈,就算是修士被咬傷,也難以倖免,襲擊我的這個地娃鬼母蛇是成年的,而且是人精心餵養長大,其毒性可稱為天下之最,如果是一般的靈者被咬傷,瞬間斃命,隱者被咬傷,可以撐過去一日。”
“什麼?竟然這麼厲害!”蘇狂震驚了,心裏忽然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守護者也是人啊,只是修為高而已。
蘇狂看着天辰老人憔悴的面容,心裏忽然一陣心酸。
“對不起,如果不是我,你也不會……”
“嘿嘿,師父為徒弟出頭,天經地義,再説,我可是守護者,沒那麼容易死。”天辰老人換做衣服無所謂的表情道。
“啊?”蘇狂不可思議的看着天辰老人。
“我們守護者的丹田和心脈的防禦,遠比隱者強,所以毒血並沒有侵入我的全身,被我及時的封鎖在了外面,不過我需要一段時間的調息,才能將其完全逼出來。”天辰老人説着,猛烈地咳嗽起來。
“原來是這樣,那師父你別説話,趕緊調息。”
“不急,這裏不合適,我要調息就要閉關,你帶我會寺廟。”天辰老人低聲道,根本無視那些庸懦官。
有點為難,副總理剛剛跑了,蘇狂有義務去抓他們回來,可是天辰老人是自己的師父,又因為自己受傷……
咬了咬牙,蘇狂第一次因私廢公了。
“好,咱們這就走。”蘇狂説着,將天辰老人扶起,可以感覺得到,天辰老人的身體還是很健朗的,功力也還在,只是因為毒血所有的元氣都用來封鎖心房和筋脈了,不能對敵了。
“主席,我要送天辰老人回去,剩下的事情,麻煩你了。”蘇狂對趕過來的主席道。
“沒事,你去吧,一定要保護守護者的安慰,我派兵……”
“不必了。”天辰老人打斷主席的話,瞄了這裏一眼:“你還是管好這裏的事情吧,我的事情,自己可以處理。”
説完,催促蘇狂離去。
蘇狂帶着歉意看了主席一眼,立即帶上天辰長老離去。
找一輛車,蘇狂扶着長老進去,二話不説踩動了油門,高超的技術和軍用車的標誌,一路上可謂暢通無阻,加上人品好,沒趕上上下班高峯,否則要等上個把時辰了。
“那幫混蛋,竟然敢暗算你。”蘇狂錘了下方向盤,心裏惱火的很,要不是自己當時元氣不足,一定上去廢了他。
“沒什麼,還好不是算計你,對我只是調息一段時間,對你卻是要命了。”天辰老人嘆口氣道。
蘇狂眸光一動,腦子轟然想起來了,如果不是天辰老人出手,那個東西極有可能就是對付自己了!
那麼快,那麼毒,蘇狂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後怕,就算是有龍神之眼,都未必可以防備於未然。
“算了,那東西百年難得一見,養起來也十分的危險,那個人花了這麼多年的心血,就是為了生死一戰可以扭轉乾坤,當時我太大意了,心軟了,也算是命……不過我欠崑崙派的情,都還清了。”天辰老人説着,忽然吐出一口鮮血,竟然是黑色的。
“無妨,是我運功逼出來的。”天辰老人擠出一個笑容,輕聲道。
蘇狂冷汗直流,後背都濕了,天辰老人要是有三長兩短,蘇狂這輩子都會內疚自責。
不過這老頭子真的是厲害的超神了,竟然一面説話一面運氣療傷,守護者真是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