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龍統帥狠狠地打了個噴嚏,心想誰又再説我?
“卡爾,那個和流沙幫發生衝突的,真的是蘇狂嗎?”火龍統帥在元帥府裏,沉聲問道。
卡爾老大不滿意了,他對蘇狂有一種天然的敵意。
“是啊,就是他,仗着自己修為強,到處惹事,流沙幫不是好惹的組織,他這次麻煩大了,而且還給社會造成了很不好的影響,我估計職司府是看在您老人家的面子上,才沒有動蘇狂,可是如果您繼續縱容他下去,我怕出事啊。”
卡爾跟在踱步的火龍統帥身旁,其實一個流沙幫,對於手握軍權的火龍統帥來説也就是個螞蟻。
這卡爾雖然不是什麼料,不過如果是卡爾和流沙幫動手,流沙幫也得受着。
可是蘇狂不同,他再厲害沒人知道他的後台,流沙幫也不畏懼,雖然火龍可以輕易擺平流沙幫,可是流沙幫身後的實力據説也不小。
火龍為人很是謹慎,他可不想陰gou裏翻船,而且他更想看看蘇狂在不借助外力的情況下會如何的對付流沙幫。
“卡爾,蘇狂不是仗着我的四處招搖的,你要弄清楚,我還沒有那個實力罩着他,不然他也不會不考慮投靠我,歸根結底,他看不上我的實力。”
火龍嚴肅的分析道,惹得卡爾臉色鐵青,很是不服氣。
他蘇狂不過是個平民罷了!
不過不服氣他也沒敢多説什麼,卡爾知道老爸脾氣也不好,現在時候特殊,他也就忍了。
“這件事讓職司壓着,不要弄出太大的動靜,也好在現在鬼族的事情在前,所有人都將注意力集中在了鬼族的事情上,應該不難辦。讓蘇狂和流沙幫自己對撞吧,我想要看看,蘇狂是如何瓦解流沙的。”
火龍統帥眸光深邃,一雙眼眸深邃無比,卡爾暗暗心驚,他不明白火龍統帥是憑什麼判斷蘇狂可以打贏的。
第二天一大早,蘇狂就被夕月吵醒了。
原來她的朋友替她找到了合適的地方開武館,夕月就風風火火的來叫蘇狂……付錢了。
揉了揉太陽穴,蘇狂昨天休息的晚,現在還沒有精神,迷迷糊糊的看着眼前一個美麗的臉龐左晃右晃的,推了夕月一下:“好的,我去洗漱清醒一下。”
夕月瞬間滿臉通紅,她也不知道蘇狂是不是故意的,剛才那一下推得也實在是太精準了,直接摁在了夕月的白tu上,氣的她小嘴撅起來,臉色紅撲撲,卻是一句話説不出。
蘇狂走出門,精神稍微好了點:“哎?剛才推到了什麼東西?怎麼感覺軟軟的?”
兀自納悶,蘇狂打開衞生間門的時候,直接看到了小妮穿着罩罩踩着小拖鞋露出白大腿哼着歌洗漱的樣子。
瞬間,蘇狂感覺血液上湧,蘇狂還真的是冤枉自己這個徒弟了,所謂人不可貌相,小妮看着不怎麼豐滿,可是誰知道竟然是魔鬼身材啊。
果然穿着衣服,就算是再老練的專家也是會出錯的啊。
無語了,蘇狂果斷的關上門,裝作什麼都沒看見,正要離開,小妮卻是一臉委屈的跑了出來:“師父,你好壞,你竟然偷看我。”
“我沒偷看啊,你自己早晨起來不穿衣服啊?”蘇狂震驚的問道。
“可是夕月姐説跟你談事情,誰知道你會出來啊,我只是……嗚嗚。”
“別哭了,別哭了,你要是再不回房穿好衣服,師父看的更多,不過你彆着急,其實師父看你,就跟看三四歲的小孩沒什麼區別,師父發四。”
蘇狂説的是真心話,雖然小妮有點料,不過畢竟是徒弟,古人説一日為師終身為父,師徒戀也因此被人詬病,所以蘇狂對小妮還真的沒什麼感覺。
再者説蘇狂也算是閲女無數,小妮雖然有料也漂亮,可還是缺少了女人特有的韻味,和孩子無異。
解釋完了,再説小妮穿的還不算是太少,至少不該露的地方都沒有露,以為這個小丫頭會稍微平和點,誰知道聽了蘇狂的話,小妮先是怔了怔,兩道淚痕還在臉上,片刻之後爆發出了猛烈地哭聲,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蘇狂無語了,自己真心是什麼都沒做啊,夕月這個時候也出來了,看到眼前的一幕,已經不需要多餘的解釋了,當即狠狠地瞪了蘇狂一眼,跑過去拉過來小妮:“蘇狂,小妮可是你徒弟啊。”
黑線,蘇狂還不知道小妮是自己徒弟?
“我去吃早餐了,你趕緊帶着這丫頭穿衣服。”
“哼。”夕月狠狠地瞪了蘇狂一眼,轉過頭,輕輕的撫摸了下小妮的臉龐:“沒事,小妮,姐姐會為你做主的,他剛才要是碰了你一下,姐姐砍斷他手指頭。”
夕月義憤填膺,絕對不能容忍這種興奮,瞪了蘇狂一眼,誰知道蘇狂現在正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喝起了牛奶吃上了香噴噴的飯。
“姐姐,師父説我沒有吸引力,師父説對我不感興趣,哇哇哇。”
説着,小妮哭的更加傷心了。
蘇狂登時無語了,一口牛奶差點沒從鼻子裏噴出來,自己這個徒弟的確是夠霸氣側漏的。
夕月也無語了,半響才訕訕一笑:“沒事,你師父同xing戀,不會欣賞。”
噗,蘇狂的牛奶直接被噴出來了。
三個人出門,蘇狂還是全職司機,身後的兩個妞彷彿忘了剛才的事情,開始熱烈的討論起了武館的事情。
蘇狂從鏡子裏看到兩個人説笑的模樣,心裏淡淡的一笑,這種日子還是挺不錯的,至少不至於讓自己在這個世界那麼無聊。
只是蘇狂這個鐵血漢子也有‘無聊’的時候,蘇狂心裏在想着,自己在她們兩個人的心中,到底是不是特別的重要?
是不是像是在柳溪她們心中的地位一樣?
速度飛快,蘇狂很快就按照指示找到了那個所謂的武館,落下去的時候,蘇狂發現這個樓其實不算高,大概十五六米的樣子,不過佔地面積不算小,至少有三百多平。
這樣一個地方,怕是租下來也不便宜。
不過蘇狂想要給夕月一點‘安全感’,她已經不做職司了,如果真的習慣做武館教練,蘇狂一定會為她買下來這個武館。
進門的時候,小妮和夕月有説有笑的。
只是,剛剛踏進去,小妮和夕月忽然有一種不好的預感,甚至感覺裏面有一點陰森森的,説不上來什麼原因,總是感覺很詭異。
蘇狂站在武館中,瞧着四周無人,而且因為停業,周圍也蒙上了特殊的不了,陽光偶讀很難進來,讓這裏的確是顯得有點詭異。
“夕月,怎麼回事?介紹你來的那個朋友可靠嗎?”蘇狂沉聲問道,隱隱有不好的預感。
“啊?只是個很久沒見的同學,不過應該沒問題吧,怎麼了?”夕月問道。
蘇陰沉着眸子,開啓龍神之眼,略微掃視了四周一變,有強大的靈氣影子,看樣子剛剛有強大的修士來過,和蘇狂有過節的,而且能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自然是流沙了。
流沙的報復來的比蘇狂想的還要快,看樣子流沙的老大是盯住自己了,不然絕對不會昨天剛剛敗了一陣,今天就立馬再次出手。
流沙龐大,蘇狂不敢掉以輕心,而且對方早有準備,也許會有埋伏。
“出來吧,流沙的人,你們既然設計好了埋伏,難道還不敢露面?”蘇狂冷笑喊道,小妮和夕月一聽,都愣住了,流沙竟然囂張到這個程度,今天竟然又來找麻煩?
“哈哈,好,蘇狂你果然是個對手。”
一個恐怖的聲音帶着幾分纖細,彷彿是半男不女的人妖。
小妮聽着這個聲音,感覺心驚肉跳的,渾身的雞皮疙瘩都要掉下來了。
不過讓小妮更加吃驚的是,那個説話的傢伙竟然還是個摳腳大漢,仔細看看就會發現,他的皮膚黑的彷彿是去了非洲來一個月日光浴之後的成果。
頭髮很短,好像是被撒上了膠水,三三兩兩的念在一起,整體看起來,似乎是光頭,而最讓蘇狂無語的是,這個老傢伙竟然還自以為風流,手裏握着一把扇子,扮作翩翩公子的模樣。
“喝,真是噁心。”小妮喃喃的説了句,走到蘇狂身旁,夕月站在兩人身後,抬起頭盯着那個所謂的流沙之主,心裏不住的打鼓,傳説流沙主可是個手裏沾滿鮮血的男人,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不敢當,如果流沙主人都來了,我也不算是什麼角色了。”
蘇狂説着,盯着那個半男不女的流沙主人,刷的一下,他的速度很快,瞬間落了下來,站在蘇狂對面,死死地盯着蘇狂:“是嗎?既然如此,你是打算乖乖的束手就擒了?”
話音剛落,瞬間又有數不清的人飛了下來,都是流沙的手下,而且每個人的修為都不俗。
蘇狂一一掃視,點了點頭,心裏有點數。
“既然殺了我流沙的堂主,而且還拒絕不道歉,看來你是真的要和我們流沙來個魚死網破了?”
質問,居高臨下,他是流沙的主人,此時剛剛展現出玄武一元丹的實力,不過他的真正實力肯定比這個恐怖。
“哼,你傲氣什麼?待會看我師傅怎麼收拾你。”小妮狠狠地説道。
“嗯?”
流沙主穿着一身黑色的衣服,彷彿是黑無常,聽到了小妮的話,忽然看了小妮一眼,猛然釋放壓力,玄武一元丹的威勢顯示了出來,瞬間一道無形的靈氣壓制了過去,直接衝入小妮的靈台,瞬間一股説不明的壓力開始對小妮施加壓力。
額頭,沁出了汗珠,小妮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抵抗這股壓力,實在是太大了,彷彿瞬間就會摧垮她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