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治療終於讓兩姐妹暫時的擺脱了病患的折磨,不過過不了一兩個月,這個病還會再生。
如果是一般人,甚至可能將兩姐妹囚禁起來做自己修煉炎屬性武技的工具,甚至還是奴僕,兩個女孩的命運自然是可想而知。
不過蘇狂當然不是這樣的人,當蘇狂從房間內離開的時候,牡丹也狠狠地鬆口氣。
其實她也是在賭,賭蘇狂到底是好人還是偽裝的狼,因為很多人偽裝的都十分的深。
不過現在牡丹十分的清楚,蘇狂絕對不是那樣的人。
倒是牡丹一直沒有坐起來送蘇狂離開,因為她現在十分‘動情’,尤其是被蘇狂療傷時候身體穴位被蘇狂的大手各個地方觸碰,更讓她難以承受。
那種感覺刺激的她差點受不了了,不過心裏卻有點喜歡上那種感覺了一般。
蘇狂回了甲組,這一次療傷對蘇狂也是不小的考驗,心裏也是火辣辣的。
不過本來打算回神武學院,半路卻是看到一羣黑衣人圍在了一起,彷彿在追着一個人。
蘇狂好奇就過去看了一眼,忽然眼眸一動,那個女人蘇狂似乎還認識,她的手裏拿着一面血色的鏡子,穿着一身紫色的衣服。
不過很可惜,那紫色的衣服現在已經成了紅色,而她整個人也成了血人一般,只是那姣好的面容給人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蘇狂才能一眼就看出來,她就是紫衣。
紫衣當年手持血煉鏡返回了師門,可是今天怎麼會出現在這裏?莫非是她們師門之內出現了什麼變故?
蘇狂沒有着急出手,事情還是鬧清楚的好,也許還有敵人躲在暗處,而且蘇狂現在也沒到可以什麼都不顧誰都可以得罪的地步。
“嘿嘿,這麼漂亮的美人,沒想到便宜我們幾個了,這可比那些姚姐強了千倍啊,説不定還是處那。”
“是啊,老大,咱們今天有福了,刀尖上舔血了這麼久,今天終於是有福了,哈哈,也不枉費咱們一番拼搏。”
幾個漢子笑吟吟的説道,紫衣忽然一個支撐不住,直接跪在了地上,不過盯着所有人的目光,仍然是充滿了殺意。
“怎麼着?小娘們,你用破鏡子掩護同門跑了,自己就落在我們手裏吧,怎麼地,還不服是怎麼着,今天晚上我就讓你舒服的求饒,哈哈。”
漢子們説着,開始漸漸圍堵了過去,紫衣眉頭緊皺,那種恥辱她是絕對不可能忍受的。
嗖,一柄藍色的刀散發着寒氣,被紫衣握在手裏,死死地盯着周圍的人,紫衣慘然一笑:“今天我死,也算是死得其所,你們這幫人渣,遲早是會有報應的。”
説完,寒氣爆發出來,紫衣最後的力量已經催動不得練血魔光鏡了,抵抗這幾名漢子,幾乎也是沒可能的。
就算是死,也不受辱,這很符合紫衣的性格,蘇狂沒有吃驚,而那些漢子卻是震驚不已,然而距離紫衣還有些距離,如果紫衣執意求死,他們根本無法阻攔。
轟!
蘇狂衝了出來,周圍的兩顆巨大的百年大樹竟然被震得轟然倒塌,蘇狂是發揮了龍神之後和身體合ti之後的威力,沒想到全部爆發出來的時候,竟然這麼可怕。
“還從來沒有用這武技攻擊過,看來是時候試一試威力了。”蘇狂沉聲道,嗖的一下飛了過去,速度飛快,幾乎瞬間就衝到了那些人面前,就連紫衣刀還輕輕地握在手裏,來不及反應到底是發生了什麼。
砰!
蘇狂毫不猶豫的放倒了一個,隨即砰的一腳,又踢飛了一個,幾個漢字都是玄武級別的高手,可謂是強者中的強者,可是面對蘇狂的攻擊,別説是還手之力了,甚至連怎麼被打飛的都還沒來得及反應。
那個老大也傻眼了,差一點沒跌倒跪下,蘇狂實在是太可怕了,蘇狂和力量的爆發簡直驚人。
盯着蘇狂,那黑衣老大玄武大元丹級別的修士也直接跪了,顫微微地求饒:“英雄是哪來人,我們天羅刺客團莫非和你有什麼仇怨?可否説明了?”
蘇狂微微皺眉,天羅刺客團,倒是沒聽説過,龍神這個時候沒在練功,感覺到蘇狂想動手的時候,立即出來探查情況。
此時聽對方説天羅,龍神稍微皺了皺眉頭。
“蘇狂,需要小心點,天羅刺客團,不是等閒之輩,至於這幾個或許還好對付些,不過能不結怨,最好是不結怨。”
蘇狂微微一愣,這幫小嘍囉竟然讓龍神説話了,而且還説盡量能不結怨就不結怨,着實讓人震驚。
“師父,天羅那麼強大?我看他們的人也不是很厲害,我一個人足以解決了,難道他們門內有比師父還強大的存在?”
蘇狂上前一步,震得那些刺客連連後退,不過蘇狂並沒有説話,而是聽着龍神解釋。
既然龍神説要小心,想必不是等閒。
“天羅是刺客團中的王牌,在我那個時代就有所耳聞,至於其實力,當年其門主想要拜我為師,倒是不足畏懼,可是現在我實力沒有恢復,就不好説了,而且天羅極力,培養人才,據説他們的門主找到了上古功法天羅訣,才創建了天羅門,而天羅訣這們功法,傳説十分可怕,所以我們還是當心點好。”
小心駛得萬年船,這句話到什麼時候都適用。
蘇狂聽了龍神的話,淡淡的點頭,看了看那為首的,冷然道:“你們天羅為何追殺這位姑娘,而且還那麼下作,你認為符合你們天羅第一刺客團的名號嗎?如果這個事情讓你們門主知道了,我怕你就是不死,也少不了懲罰吧。”
蘇狂一句話把他們幾個震得渾身發抖,連忙道:“還請這位兄弟能夠手下留情,我們幾個一定感激不盡。”
天羅門主多麼恐怖噁心,懲罰手下的手段多麼殘忍,誰都知道,這些手下寧願死了,也不願意被門主懲罰啊,此時被蘇狂這麼一説,瞬間就害怕了,暗想這個人莫非也是天羅的,而且還和門主有關係?
胡思亂想了一番,蘇狂擺了擺手,示意他們先別説話,等着蘇狂判決,而紫衣則是瞪大了眼睛,不可思議的看着蘇狂,她無論如何都無法相信,那個兩個月前還和自己勢均力敵的人,現在竟然成了遠遠超越她的存在,甚至是她幾十年內都無法企及的存在。
紫衣狠狠地吸口氣,無論這個事實如何難以接受,她都得先接受了,畢竟蘇狂救了她,而且她現在也得弄清楚蘇狂的真實身份。
如此強者,絕對不會真的是神武學院的弟子吧?
“蘇狂。”紫衣輕聲叫了句,一顆心七上八下的,也不知道蘇狂到底會不會對她出手。
蘇狂笑笑:“紫衣姑娘還記得我啊,真是榮幸。”
説着蘇狂笑着走了過去,看了看紫衣,小聲的問道:“天羅的人怎麼會追殺你?我滅口還是放了他們?”
紫衣愣住了,沒想到蘇狂竟然詢問她的意見。
臉色微紅,紫衣看着蘇狂,發現蘇狂還真的可能是偶然撞到的,並非是有什麼預謀,而她剛才那般想蘇狂,着實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腹了。
“我師門得罪了一個強大的門派,被那人請了天羅的高手追殺,師父慘遭暗算,弟子們也被衝的四分五散,我也是一個人**支撐,跑到了這裏。”
説完,紫衣瞄了那幾個人一眼:“如果他們不回去,我怕天羅還有第二路殺手,但是回去,誰也不知道他們會怎麼説。”
蘇狂淡淡的點點頭,紫衣的門派看來是遭遇了大的為難,蘇狂安慰了一番,隨即問道:“如果天羅的殺手執行任務沒有成功,會受到懲罰嗎?”
紫衣一愣,雖然她不是天羅的人,可是天羅的規矩她還是有所耳聞的,當即肯定的説道:“會,而且會受到很嚴厲的懲罰。”
蘇狂笑了,既然會受罰,那麼這些人除非是腦子有毛病了,才會説任務失敗。
蘇狂轉過身,瞄了那個為首的一眼:“你,回去之後就説紫衣被你們逼入懸崖,靈氣耗盡落了下去,而且裏面傳來猛獸的叫聲,你們沒敢下去查看,不過獲得了紫衣的儲物袋。”
説着,蘇狂看了看紫衣,紫衣毫不猶豫的將儲物袋給了蘇狂,裏面的晶石應該不少,讓他們帶回去也許不會繼續追究了。
嗖,扔給了對方的老大:“這是你們的戰利品,我看你們如此不會受罰,如果説任務失敗,結局如何,你們應該清楚吧。”
蘇狂的聲音不大,可是卻讓他們難以反駁。
雖然這麼做危險更大,一旦被門內查出來後果不堪設想,甚至被一種酷刑虐殺,可是現在也沒別的辦法了,蘇狂他們惹不起,動手就是死,回宗門自然也不能説實話。
現在只能賭一賭了。
“放心,紫衣會消失一段時間的,你們暫時不會有事,至於以後,我想紫衣再出現,就算是你們上司也不會對你們如何追究吧,你們畢竟沒有説謊,最多算是一點小過失。”
説着,蘇狂從自己的袋子裏逃出來錕倪的心臟,輕輕地割掉一塊拋給了對方:“你們就説發現了這種動物的血和肉,所以沒敢追下去,你們肯定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