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管怎麼説,你嚇壞了我,都要給我賠償。”劉香兒自知不是蘇狂對手,治好作罷,轉而尋求經濟賠償。
蘇狂瞄了她一眼,一臉壞笑的過去道:“好啊,我現在儲物袋內晶石很多,你開個數,我都拿得出。”
“滾,誰要你的錢,我説的賠償是法器。”
“法器?”蘇狂一愣,劉香兒不是修士啊,她要法器幹什麼,莫非前幾日倒騰陣圖不值錢現在又要倒騰法器了?
“就是嫣兒送我的那個法器。”劉香兒挺胸説道,蘇狂瞬間滿臉黑線,感情她説的法器竟然是罩罩啊!
撲哧一聲,蘇狂笑了。
“這法器我沒有啊,不過我修為你也知道,都到了天尊級別了,雖然我不懂你這法器,不過我可以給你強化一下,或者仿照着煉製幾個給你,你看如何?”
“好啊,如果你能多煉製幾個給我,咱們的事情一筆勾銷。”劉香兒十分認真的説道。
蘇狂瞄了她一眼,暗想香兒這丫頭還是挺注重身材的,只是可惜,從前她沒有門道讓自己看起來豐滿一些。
“行,去我的房間。”
蘇狂説完,轉身離去,劉香兒吐了吐舌頭,乖乖的跟在蘇狂的身後,剛進了房間,蘇狂砰的一聲將門關上了,劉香兒渾身一顫,整個人瞬間不好了,有一種被壞人帶到房間內欺騙的感覺。
“脱衣服。”蘇狂認真的説道。
劉香兒瞬間傻眼了,立刻捂住了自己的上身,一臉警惕的看着蘇狂。
“別誤會,你不脱下來你的那啥,我怎麼能看什麼樣子,然後仿照煉製。”蘇狂耐心的解釋道。
劉香兒點點頭,覺得蘇狂説的似乎有道理,不過在蘇狂一個大男人面前脱衣服,他還是不敢的,所以立刻轉身過去,對着劉香兒道:“你脱吧,我不看就是。”
“好。”劉香兒點點頭説道,開始認真解開釦子,同時慢慢的伸手進去拿,順着那不太明顯的溝壑下去,蘇狂從那鏡子的倒影中看的是一清二楚,忍不住舔了舔嘴唇,心道這劉香兒的身材其實還是不錯的,那小山包也算是豐滿了,只是不大罷了。
“咳咳,好了嗎?”蘇狂假裝什麼都不知道的問道。
“好了,就快好了。”劉香兒手裏拿着一個白白的東西,有點緊張的説道,事實上蘇狂早就將一切都看在了眼裏。
將那白色的東西拿在手裏,劉香兒有點膽怯的説道:“好了,你可以抓頭了。”
“嗯,好的。”蘇狂笑着説道,大步走過去將那白色的東西拿在手裏,仔細的端詳了一番,劉香兒臉色通紅,不好意思的看着蘇狂,非常尷尬。
“嗯,還挺香的。”蘇狂忽然冒出來一句,劉香兒撅着嘴砰砰的錘了蘇狂好幾拳,不過還是無奈的説道:“你去弄吧,大概需要多久能把它還我?”
“嗯,不會太久,我看材料不太複雜,都能買得到,只是其製作的規則和方法我需要研究一番。”蘇狂認真的説道,端詳了一遍之後早已經窺探明白了。
這種低級的東西對蘇狂這種念力達到地皇二元丹的修士而言,簡直是小菜一碟。
“我説這是嫣兒的,雖然你們身材差不多,不過畢竟不是一樣的,我要試試你的尺寸。”
“什麼?試試我的尺寸?”劉香兒不敢相信的反問,蘇狂一臉坦然:“是啊,不然那?你量給我的也有點差距的,你如果想有一個合適的‘法器’在身,必須讓我親自試過。”
“不行。”劉香兒警惕的説道,心裏有點懷疑蘇狂是不是故意的了。
“那就算了,我就按照這個的尺寸給你製作,如果以後戴着不舒服,我可概不負責。”蘇狂無所謂的説道,彷彿對劉香兒根本不感興趣。
蘇狂這麼一説劉香兒還真的是猶豫了,畢竟這東西戴在自己身上,它要是不合適還是十分痛苦的一件事的。
而且看蘇狂的樣子,似乎也不像是故意欺負自己。
“丫丫的,早晚還不是要被男人摸,誰來不是啊,就你了。”劉香兒打定注意,拍了拍胸脯道:“來吧,我做好準備了。”
“嗯,這還差不多。”蘇狂壞壞的一笑,並沒有提出過讓她脱衣服的要求,隔着雪白色的襯衣摸了上去,瞬間大手將那一團白皙的豐滿包裹了。
劉香兒嘴上不服軟,心裏卻是一個勁的打鼓,臉色也是紅透了,蘇狂觀察到了劉香兒這個表情,故意在快要鬆手的時候捏了下。
“啊,你個變態幹什麼?”劉香兒氣呼呼的喊道。
“試試尺寸和彈性度啊,這和以後設計你需要的‘法器’都有着重要的關係,怎麼了?”蘇狂一臉無辜的問道。
劉香兒氣得都要冒煙了,蘇狂剛才很用力啊,絕對是故意的,不過她也沒辦法,只好氣呼呼的轉過頭去不説話了。
“還給你,我已經看好了,過幾天就給你製造幾個送回來。”
蘇狂將那白色的罩扔給劉香兒,同時大步走了出去,劉香兒想問蘇狂要去哪,不過礙於剛才的尷尬,沒有問出口。
“這丫頭的兔子很是小巧玲瓏啊,不過也很有手感,哈哈。”蘇狂出去的時候笑着想。
逗了香兒,蘇狂飛出這城區之內,來到一個無人的密林處,找到小黑並告訴它若是幾日之後城區內發生了混亂,它就過去保護香兒等人。
蘇狂料想幻雲真的謀反,很可能派人包圍蘇狂的‘府邸’,香兒和那些普通人就要無辜受罪了,不過有小黑在那就一切無憂了,無論幻雲的手下有何種強大的修士,那都是來送死無疑。
在山林中蘇狂和小黑一起修煉了數日,蘇狂這才去皇宮見大火國的國王。
國王知道是蘇狂來,自然是迎接到了門外,拉着蘇狂的手進去,周圍的侍者一看這場面,都互相使了個眼色,這意思就是説蘇狂是貴人,絕對不能招惹,要好好巴結才行。
在皇宮內做事久了,這些侍者也是人精,非常通曉人情世故。
“蘇狂啊,前幾日幻雲的事情,我一直想找個機會跟你説説,都是他年少無知,我已經重重的責罰過他了,你不要生氣哈。”
“陛下這是説哪裏話,幻雲是王子,而我不過是一個普通修士罷了,有什麼責怪不責怪的。”
“你可不是普通的修士,大火國之內,你對朕的作用,堪比左膀右臂啊,這滿朝文武加起來,也未必有你一個人的作用大。”國王十分誠懇的説道,蘇狂笑笑,知道這是給自己戴高帽子那。
不過國王既然這麼説,自然也有幾分道理的,否則他不比屈尊和一個小小的修士説這些。
和國王聊了好一會,國王一陣恭維,那叫一個客氣,好半天才問道:“蘇狂啊,你看幻雲這才回來,城外還有二十萬神族大軍在,不知道如何處理才好啊。”
國王一臉愁苦,似乎很為這個費心,那些將士常年在外禦敵,此時好不容易回來一次,看幻雲的樣子也是準備過幾年再回封地,畢竟那裏有可靠地心腹駐守,而且他那裏戰事已經解決。
所以這些士兵是眼巴巴的望着都城那,就像進去和父母妻兒團聚。
無奈二十萬大軍一次進城,若是分散開怕是引起混亂,無論如何都不好處置。
更何況……這二十萬人可是幻雲的直屬軍隊,目前都城之內的軍隊才三萬罷了。
蘇狂眸光微動,就知道國王是在擔心什麼,不過他不説破,蘇狂自然也不會點明白。
“這個不是我該管的,我只是一個來大火國修煉的普通修士,陛下應該和將軍們商量,或者請黑衣國師來,他一定有好辦法。”
蘇狂十分誠懇的説道,將自己的地位降得很低。
國王拉着蘇狂竟然一起坐到了自己的王座上,深深地嘆口氣,臉上竟然浮現出了幾絲皺紋,這是蘇狂從來沒有見到過的。
“將軍們也擔心幻雲的影響,所以跟我未必一條心,這朝中大臣我信得過的,還真的不多。”
蘇狂不語,心想他這句話倒是實在,蘇狂還算是愛聽。
若是國王一直來虛的,蘇狂真想甩手就走。
“黑衣國師何等修為,怎麼可能留在我大火國這個小地方,他幾十年百年能回來一次就不錯了,至於和你一樣被選入我大火國內修煉的修士,他們一部分修為有成,參悟武道,一部分返回故土,還有一小部分武道前途不大,留在了我大火國。”
“不怕你笑話,若是尋常時候他們是鼎力支柱,不過這件事情上……你也看到了,論道大會上,哪一個不是噤若寒蟬?”國王眸子閃動,認真地説道。
噤若寒蟬,這個詞説的實在是太準確了,蘇狂也忍不住點點頭,看他們那些人的樣子,對幻雲怕的要死,而且修為幾乎沒有突破天尊的,就算是真的站在國王這邊,都未必有用。
而國王既然把話都説道這份上了,蘇狂也明白他的意思。
顯然,國王已經不放心幻雲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