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男人面對嬌羞的女孩,多少能激發出雄性的佔有慾。
這一點毋庸置疑,而面對一個長得清純可愛的,卻忽然‘脾氣’暴漲,而且化身霸道女,那種感覺多少會如同澆了水一般立刻熄滅。
所以蘇狂現在其實還是很糾結的。
“香兒美女,我説你能不能稍微淡定一點,表白也要有個表白的樣子,你這樣可不像是表白,好像是尋找壓寨丈夫。”
“哼,我不管,反正小倩姐鼓勵我要勇敢,我現在就問你,你到底是同意還是不同意吧。”
劉香兒霸道的質問道。
蘇狂抓狂了,自己竟然被如此兇狠的將了一軍。
這丫頭,竟然這麼兇殘了,不過蘇狂也不是好惹的,碰到兇殘的更能挑起興致來,端詳着劉香兒那精緻無暇的臉龐,烏黑水嫩的大眼睛,蘇狂忍不住壞壞的一笑,欺身而上,直接將劉香兒壓在了身下。
瞬間,劉香兒有點慌亂了,她害怕的看了蘇狂一眼,隨即小聲的問道:“蘇狂,你想幹什麼?”
“當然是做你男朋友啊。”蘇狂平常的説道:“不是你要做我的女人嘛,既然要做我的女人,那肯定是得做點我的女人應該做的事情。”
劉香兒忽然心裏一陣慌亂,剛才被皇甫小倩鼓勵爆發的勇氣也不知道怎麼的,竟然一瞬間都消失了。
蘇狂壓在劉香兒的身上,盡力的借力支持自己的身體,否則的話這丫頭怕是要喊着疼追打蘇狂了。
盯着劉香兒那羞紅的臉蛋,蘇狂忍不住去親了一口。
劉香兒雙眸瞪大,一瞬間心裏空空的,作為一個小女生,這個時候不害怕那是假的。
蘇狂饒有興致的摸着劉香兒的臉蛋,時而親吻一下,儘管十分的温馨,不過劉香兒心裏仍有種彆扭的感覺,彷彿自己是一塊魚肉,任憑蘇狂宰割似的。
那種感覺簡直太被動了,不過香兒欲哭無淚,是她自己哭着喊着要做蘇狂的女人的。
蘇狂聞着香兒身上散發出的少女清香,手不自覺的摸住劉香兒粉紅色襯衣中的鼓起之物,柔軟滑膩的像是奶油做的,蘇狂忍不住讚歎道:“香兒,你果然是深藏不露啊。”
臉頰緋紅,嬌羞萬狀。
劉香兒嘴裏吐出的氣體温度估計都該有四十度了,兩條小腿也在扭捏的擺動着,不過根本無濟於事,蘇狂若是想要分開她,香兒根本就沒有抵抗力。
“蘇狂,你放開我。”劉香兒像是待宰的羔羊,發出一聲自己都覺得沒用的抵抗聲音。
蘇狂自然不在乎,欣賞了好久香兒的胸前豐腴,忽然身子一停,低頭盯着身下已經成為自己囊中之物的劉香兒道:“我問你,你説要做我的女人,不做我的女朋友,到底是什麼意思?”
香兒這句話的意思,的確是有待琢磨,女孩表白,最不濟也得説你能做我男朋友嘛,直接説我想做你的女人,簡直……
劉香兒神色一變,小嘴撅了起來,彷彿剛才的害怕消失了。
盯着蘇狂的眼睛,這丫頭似乎很憤怒啊。
“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女人多了去了,女朋友只能有一個你懂不懂?”
蘇狂愣了一下,第一次感覺自己超人般的大腦轉不過來了,按照劉香兒這個意思,莫非她只是想當自己的牀ban,也就是所謂的女人?
當然,蘇狂沒有這麼問,因為問了的話搞不好就是一樁血案。
“不過,做你的女人也一樣,誰知道你這個傢伙想沒想過找女朋友,還是每一個都當做女朋友那麼對待,你怎麼就那麼濫情?”劉香兒不滿的説道。
蘇狂眸光忽然變得深邃,這一句話似乎是説到了蘇狂的心裏,簡直比恐怖的武技對蘇狂的打擊還要打。
對於這句話,蘇狂所有的抵抗力全都失效,瞬間招架不住。
看蘇狂臉色忽然變得很難看,劉香兒以為蘇狂生氣了,而且蘇狂現在完全有理由問既然你知道,還來送牀之類的話,不過蘇狂沒有,而香兒也知道蘇狂不會那麼説,因為蘇狂在劉香兒的眼裏,是個很好地‘好人’。
從香兒身上翻下來,蘇狂躺在了劉香兒身旁,兩人肩靠着肩,一起仰望着天花板。
“我的確是很濫情,可是世間的事情,有時候真的很難説清楚。”蘇狂輕聲道,也彷彿是自言自語。
“都説真愛是唯一的,可是這個理論到底是誰提出的,又有多少人證明過?”
“優秀的人,就算是你早有成家,還是有很多女人會喜歡,想要跟你曖mei,可是一個普通的人,貌不出眾,才不驚人,竟然對一個女人再好,她也未必領情,是不是?所以世界上的很多事情,都是在謊言中美好,在無情的現實中被戳破。”
蘇狂説道這裏,頓了頓,測過身子盯着香兒那張精緻的連忙,喃喃問道:“你説我説的對嗎?”
劉香兒感覺蘇狂有點不正常,自己只是隨意一説罷了。
看着蘇狂現在這個樣子,劉香兒竟然有點害怕,伸出手拉住蘇狂的大手,温暖的小手為蘇狂的冰冷大手傳遞温度,劉香兒緊緊地靠着蘇狂,小聲的説道:“蘇狂哥,你説的對,雖然我不知道你經歷過什麼,也不知道你為什麼有那麼多女人,不過我只是知道一點,你對香兒很好,而且從來沒因為對我有恩圖謀我什麼,你是個好人,難得的好男人,無論你有多少女人,我都喜歡你,想要做你的女人。”
蘇狂忽然心中莫名的感動,那種強烈的感情就是蘇狂這種鐵血的漢子也有些支持不住。
蘇狂不怕鮮血,可是感情是蘇狂的致命傷。
將劉香兒抱緊,蘇狂吻着她的額頭,堅定地説道:“放心吧傻丫頭,你是我的管家,無論你是不是我的女人,我對你都一樣好,都不許任何人傷害你。”
劉香兒聽蘇狂這麼説,瞬間感動的不行。
“蘇狂,你好壞,好會哄女人。”
“是啊,不過香兒喜歡就好。”蘇狂捏着劉香兒的小臉蛋開玩笑道,劉香兒重重的點了點頭,緊緊地摟住蘇狂的身體。
堅實的臂膀孔武有力,蘇狂的身體就彷彿是保護傘一般,讓劉香兒感覺無可挑剔。
終於,片刻之後她抬起眼眸,對着蘇狂嘿嘿一笑:“睡覺嘛?”
這個意思,非常特別,那種温暖的語氣,讓蘇狂心神一顫。
不過剛才香兒的話的確是讓蘇狂觸動很大,以至於腦海中不斷浮現和自己有過關係的女人,甚至在思索她們現在過得好嗎……
蘇狂的興致有點低落,所以只是稍微拍了拍香兒的肩膀道:“哈哈,有點困了,先睡吧,明天就要趕路去神鳥國了,婆羅波叉也不是好對付的,你就別去了,會大火國去給我看家,少了東西為你是問噢。”
劉香兒聽着蘇狂把話説完,雖然心裏一百個不願意,不想跟蘇狂分開,但是香兒更清楚自己去了什麼忙都幫不上,只是個累贅,所以只好咬着嘴唇點點頭算是同意了。
抱着香兒睡了一夜,蘇狂感覺渾身舒暢,彷彿所有的勞累和疲乏都散盡了,以至於蘇狂起來之後對着香兒看玩笑道:“你真是我的暖手寶、暖腳寶、暖心寶和解乏寶。”
“哼,你是不是對每一個跟你睡過的女人都説這句話。”劉香兒害羞的問道,佯裝生氣。
蘇狂哈哈一笑,將劉香兒拉到了懷裏,抱得緊緊的,隨即低聲神秘的道:“我一般不會説這句話,而是會問還疼嗎?”
劉香兒沒反應過來蘇狂什麼意思,正要抬頭去問,忽然感覺小腹上有一個堅硬的東西,彷彿是鐵棍一般,下意識的伸手一摸,瞬間臉紅如血,差點叫了出來。
蹭的一下跳了起來,劉香兒被嚇壞了。
當然,香兒不傻,知道這是男人正常的生理現象,可是她還是接受不了竟然那麼……大。
香兒感覺都快跟自己胳膊粗細了,要是昨天晚上真的發生了什麼還得了?香兒覺得自己今天肯定是嗓子啞了,也起不來牀了。
看來蘇狂説的真的不是假話,跟蘇狂那啥那也是一場悽慘的戰爭那,能不能捱過去都是個問題。
“看把你嚇得,哈哈。”蘇狂嗖的一下站了起來,左三圈右三圈的做着體cao,儘量將自己的火焰壓制下去。
半響,蘇狂終於舒口氣出來,同時轉身瞄了香兒一眼道:“好了,準備出發了,可別紅着臉了,你這個樣子出去,很讓人誤會的。”
“哼,都跟你睡了,還有什麼誤會不誤會的,你是不是想要不認賬?”
我……
蘇狂被劉香兒説的差點沒扭了腰,什麼叫做都睡了,只是睡了一覺,衣服都沒脱,要多純潔就有多純潔啊有沒有,怎麼蘇狂還不認賬了?
當然蘇狂沒有跟香兒爭辯,只是笑着道:“放心,我怎麼會不認賬那,一個嬌滴滴的大美人暖牀,我沒有不上的道理。”
“壞蛋。”劉香兒紅着臉,羞澀的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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