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姬的聲音並不嫵媚。
她從前就不是一個狠温柔的女人,不過在蘇狂的面前,卻始終表現的十分乖巧。
鬼面閻羅也不知道從前的玄姬到底是什麼樣子,不過現在看上去,的確是一個十分不錯的女人。
“蘇狂,你的紅顏知己,還真的不少。”鬼面閻羅趁着玄姬在前面帶路的功夫,笑着説道。
“這個其實不是紅顏知己……”蘇狂腹誹道。
天武王者一元丹的強化室,玄姬這般級別的存在根本沒有機會進入,不過因為風雷長老交給蘇狂的玉牌,所以任何地方,玄姬都絕對可以去。
那面玉牌,代表的就是整個耀威公會的最高存在!
“蘇狂,因為這個牌子,現在耀威公會我簡直是暢通無處,去哪都行。”玄姬驕傲的説道,緊緊地捏着手裏的玉牌,這是蘇狂送給她的,對她的意義非凡。
“很多人都知道你手裏有這面玉牌嘛?會不會帶來麻煩?”鬼面閻羅擔心的問道。
玄姬一愣,不過心裏暗道蘇狂的朋友還真的都是真心朋友,那些虛情假意的朋友才不會好心的關心這些。
“自然是了,不過沒有人回來搶奪這面玉牌,因為這面玉牌他們要了沒用,我們耀威公會的四級長老可以換另一面玉牌來代替它的權利,而搶奪這面玉牌的修士,會成為我們耀威公會全體的敵人,被追擊斬殺。”
“不然的話,蘇狂怎麼會把這個放在我這裏,他那麼關心我。”玄姬最後補充道,蘇狂差點噴血掛掉了。
呵呵……
“這裏便是天武王者級別的強化室了,説起來很少有人有資格來這裏的,強化一次的時間也需要半日的時間,比一般的強化稍微複雜一點。”
説着,玄姬將玉牌遞給了鬼面閻羅:“前輩你進去強化好了,我們等你。”
“怎麼?莫非這面玉牌,只能讓一個人強化嘛?”
“沒錯,而且這裏是天武王者級別的強化室,我們兩個修為不夠,就算是想要強化,也不應該來這裏啊。”玄姬笑着説道,那兩個酒窩讓玄姬看上去十分可愛。
蘇狂心道鬼面閻羅知道了以前的玄姬是什麼樣子,就不會覺得她現在可愛了。
“那好吧,多謝了兩位。”
“鬼面前輩,跟我們以後就別客氣了。”蘇狂平靜的説道。
鬼面閻羅深深地點了點頭,大步邁了進去,蘇狂轉身道:“走吧,咱們去地武王者的強化室。”
“嗯?你怎麼不走?”
蘇狂好奇的看着玄姬,這妮子此刻一臉深沉,似乎在思索什麼。
半響,玄姬仰起頭,一臉認真地問道:“蘇狂,我在想這附近那個休息室的牀最舒服。”
玄姬閃爍的大眼睛十分好看,一對胸脯聳在胸前,完美的身材絕對沒的説,不過蘇狂卻感覺心頭一顫,忍不住咳嗽一聲:“你找牀做什麼?”
“做什麼,當然是……”玄姬説到這,忽然發現了什麼一樣,大吼大鬧起來:“我知道了,你一定是在外面有很多女人,剛剛偷吃完,所以對我沒有感覺對不對?”
“玄姬,你想象力也太豐富了,你認為這些日子為了對付六安朱我耗費那麼多腦細胞,還有精力想這些嘛?”
“蘇狂,不要太累了,要勞逸結合嘛,腦子累了就鍛鍊鍛鍊身體。”
玄姬雪白的小手拉着蘇狂的大手,慢慢的搖晃,撅着小嘴一臉認真地説道,眨了眨眼,長長的黑色睫毛煞是好看。
“為了你,我可是好好地打扮了一番的,難道我這麼美麗有魅力的女人,你也忍心拒絕嗎?”玄姬撒嬌道。
蘇狂此刻全部心思都在對付六安朱上,説起來還真的是沒有興趣。
不過不可否認的是,今天的玄姬真的是太美麗了。
蘇狂稍微有點動心,不過更多的還是在為對付六安朱考慮。
如果簡單的是一個六安朱,還算是輕鬆一些,可他畢竟還有一個幫手毒蛇!蘇狂有底牌,彩斑斕是很強硬的底牌,不過這不是蘇狂掉以輕心的理由。
蘇狂做事一向是很有原則,在這種問題上不可能出現問題,這也是為什麼老楊當年對蘇狂那麼放心的原因。
所有男人都喜歡女人,喜歡金錢和權力,蘇狂也不例外,不過蘇狂的強大在於在必要的時候,可以放棄這些誘貨。
“算了算了,我打扮的這麼漂亮,自己都被自己感動了,你的眼睛裏根本沒有我,真是太失敗了,強扭的瓜不甜,我不打擾你好吧。”
玄姬説着,轉頭就要走,蘇狂忍不住笑了,拉住玄姬的小手,一拉順着她的蠻腰,將玄姬抱到懷中:“別生氣,我也壓力很大,這個時候我的時間也不都是我的,我需要對所有人負責,你也不喜歡一個不負責任的男人,對吧?”
玄姬靠在蘇狂堅實的胸膛,忍不住巧紅着臉道:“沒辦法,誰讓我就是這麼喜歡你那。”
“為了你,我已經努力改變自己了蘇狂,你看我現在像不像一個普通的小女孩,還會撒嬌,還會梳妝打扮。”
玄姬翹着腳,撒嬌問道,蘇狂感覺撲面而來一股芳香,女人的體香混合着化妝品的香氣,十分的迷人。
“不得不承認,你真的很適合打扮。”蘇狂認真地讚美道。
若是讓妙如雪打扮,反而失去了一些神韻,不過玄姬,打扮一下真的擁有一股特別的氣質,至少看上去真的很漂亮,讓人心動。
“哼,本來就是美人胚子。”
“好,你是美人,等辦完了正事之後,我讓你下不來牀。”捏了玄姬的鼻子,蘇狂挑釁的説道,玄姬瞬間眼淚汪汪:“好怕怕哦。”
“別鬧了,帶我去強化身體。”
“好噠官人,什麼都聽你的。”玄姬小貓一樣用臉蹭了蹭蘇狂的胸口,抱着蘇狂説道。
蘇狂感覺j皮疙瘩都要掉地上了,玄姬的變化甚至可以用‘神經了’來形容了。
耀威公會的強化裝置絕對不是蓋的,蘇狂選擇的是提升體質的強化,三個小時過後,蘇狂從強化室內出來,一身的清爽,感覺整個人都充滿力量了。
簡直比蘇狂自己修煉十天還要有用!任何仙草丹藥,似乎都無法代替耀威公會的強化!
“一個月之內,可以一鼓作氣,提升到地武王者二元丹,最保守的估計,也可以提升到地武王者一元丹的巔峯了。”蘇狂興奮地説道。
“前提是對付六安朱的時候,不要再受傷了,你體內還有很大一股靈氣和體質沒有被演化,雖然我幫你鎮壓它們,不會擾亂你,不過凡事都有萬一,這一次一定要保證萬無一失。”龍神告誡道。
蘇狂深深地點點頭,很多事情都擠在一起了,若是空出來一兩個月,很多問題就解決了。
不過蘇狂有直覺,六安朱他們不會給蘇狂這麼長的時間準備的。
雖然他們也很疲憊,不過他們一定會選擇儘快出擊的作戰方案!
“蘇狂,天水門的人來了。”
忽然,玄姬身影一閃,出現在蘇狂面前,一臉驚恐的説道。
“天水門的人?沒關係,也在意料之中,不過沒想到我們竟然這麼有緣,前後不過三個時辰,都來了。”蘇狂打趣道。
“你就不擔心風雷長老會對他們提供幫助?別對自己太有信心,對耀威公會來説,利益才是第一位的。”玄姬冷冷的説道。
蘇狂拍了拍玄姬的肩膀,沉聲道:“感謝你打探到的消息,現在我還得麻煩你,帶我去見他們。”
“我想,他們不應該在大殿吧。”蘇狂補充道。
玄姬認真地點點頭,風雷長老怕是蘇狂會察覺到天水門的使者,所以安排在了偏殿內。
不過蘇狂這麼貿然過去,很可能出現衝突,對手的實力不俗,蘇狂未必能佔便宜,更何況這是嶽耀宗內,風雷長老絕對不會允許他們打起來的。
“怎麼,對我沒信心?”
“我對我選擇的男人,一向很有信心。”
偏殿之內,一名揹着巨大鐵錘的漢子端坐在地上,風雷長老坐在椅子上,忽然覺得這個姿勢有點奇怪,最後還是直接站着了。
“工六,我們耀威公會不會幫助蘇狂,也不會幫助天水門,我們不會涉足你們之間的爭鬥,希望你能回去轉達六安朱門主。”風長老思索了一下,開口説道。
這個工六很特別,只是坐在這裏,也沒有直接提要求。
不過他的目的,風雷長老自然很清楚。
“我們門主知道,風雷長老一定會拒絕的,看來耀威公會是真的不看好我們天水門了。”工六粗聲粗氣的説道。
地武王者巔峯的修為,的確有幾分底氣,不過在風雷長老面前,依舊略顯遜色。
“我們耀威公會和你們無冤無仇,不願意幫忙,也不對付你們,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莫非六安朱門主真的那麼不給面子?要撕破臉皮?”雷長老冷聲説道,上面的命令是不c手,可沒説要慣着天水門!
第兩千零七十四章工六
“我們耀威公會做事情,有自己的規矩,不知道工六先生這是什麼意思,莫非我們耀威公會還要怕你們的威脅不成?”風長老冰冷的問道。
工六狠狠地皺了皺眉,風長老惹不得,雖然這次來的計劃是通過強硬的手段,迫使耀威公會幫忙。
“我們天水門和人合作,向來希望是你情我願的,從來不會威*別人。”
“呵呵……”風長老和雷長老同時冷笑的盯着工六。
顯然工六也知道自己是睜着眼睛説瞎話,所以咳嗽了一聲,直截了當的説道:“既然耀威公會不願意幫忙,那也沒什麼好説的了,此事我會如實的稟告六安朱門主,我不過是一個負責傳遞消息的罷了,告辭。”
説着,工六龐大如山一般的身體轟然之間立了起來,一臉的傲然姿態。
風長老和雷長老微微皺眉,如此還是把天水門得罪了。
不過他們自認為做的也沒什麼不對的,六安朱的人也太放肆了,就算是六安朱最後能取勝,他來耀威公會也絕對不敢找麻煩!畢竟耀威公會的背景不一般。
“恕不遠送。”雷長老沉聲説道。
工六甩了一下袖子,轉身就走,絲毫不客氣。
“嘶……看來談的不是很愉快啊。”蘇狂和玄姬二人在外面看戲,笑着調侃道。
“這不正是你想要看到的,怎麼樣,我們耀威公會還是站在你這一邊的吧。”玄姬邀功一樣的説着,踮起腳尖:“親一個。”
蘇狂配合的彎腰,玄姬狠狠地給了蘇狂一個吻。
砰!砰!
工六的身體十分龐大,每一步都力道強大,轟隆隆的走了下來。
他一臉的怨氣,神色之間充滿了殺機,耀威公會的護衞竟然都不願意招惹他,一個個躲開遠遠地。
“嗯?這小子是誰?好熟悉。”工六一面走,一面好奇的看着蘇狂。
敢直接盯着工六看,並且這般年輕的修士幾乎沒有!
“是……蘇狂?!”工六瞬間愣了,正是蘇狂,他們天水門的絕對死敵蘇狂!
吼!
工六感覺自己身體內有野獸在衝撞嘶吼,竟然在這裏遇到了蘇狂!
耀威公會還號稱自己是中立了,竟然將蘇狂留在他們工會內部,別説是工六,就算是傻子也能看出這中間的問題。
他的臉色瞬間y沉了下來,身體微微顫抖,狠狠地握緊了拳頭:“呵呵,風雷兩位長老,怪不得這麼着急趕我走,原來是因為有貴客在此。”
風雷兩個長老面面相覷,他們怎麼也沒有想到竟然在這裏遇到了蘇狂。
“蘇先生,您……怎麼在這?”風長老震驚的問道。
三人在偏殿之內談話,啓動了強大的法陣,避開了被外人察覺到,同時他們的神識也無法察覺到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因此竟然根本不知道蘇狂到來了。
“兩位長老,是我帶蘇先生來的……我們只是來參觀的,是不是打擾到你們了?”玄姬一臉無辜的問道。
蘇狂心中暗笑玄姬現在的演技真是越來越好了,這可憐汪汪的大眼睛,蘇狂都差點被騙了。
“咳咳,沒什麼。”風長老尷尬道。
雷長老也絕對過意不去,瞞着蘇狂單獨見了天水門的人,不知道蘇狂知道後會不會立刻翻臉。
“蘇狂,看來你不知道啊,我是天水門六安朱門主的師弟,工六,很高興認識你啊。”工六冰冷冷的説道,同時譏笑着看向風雷長老。
兩個長老一臉尷尬,心裏憤怒,卻不好表現出來。
蘇狂臉色驟變,眼眸中浮現出了殺機。
工六心中暗自得意:“風雷兩個老傢伙,不買我們天水門的賬,這次我讓你們兩面不是人,不但得罪我們天水門,還得罪蘇狂!”
“天水門的人?只剩下一個月的命了,有什麼未了的心願,還不趕緊去完成,到這裏來撒野,不怕玷污了耀威公會的寶地?”
什麼?!
工六得意的臉色瞬間凝固了,一臉震驚的死死盯着蘇狂。
他狠狠地嚥了口吐沫,身體忍不住顫抖。
“蘇狂,你耍我?”
“耍你?我不會耍一個將死之人,既然你是天水門的人,那抱歉,下次希望你能投胎的時候擦亮眼睛,別進錯了門派。”
工六直接傻眼了,瞪着牛一般大的眼睛盯着蘇狂,好半響忽然冰冷的笑了起來:“哈哈,好啊……可笑,真是可笑,蘇狂,你竟然如此猖狂?真的以為自己是個人物了?今天老子就把你撕成碎片。“
説着,工六如同狂怒的霸王龍一般,吼的一聲腳下出現了巨大的坑,全身的靈氣瞬間轉動,一股強大的霸氣爆發,直奔蘇狂過來。
罡風恐怖,威壓一切,玄姬感覺心臟十分難受,彷彿整個人都要被這股強大的罡氣震的爆裂了一般,不過她仍然撐着沒有後退,死死的盯着工六。
蘇狂一臉的微笑,淡淡的看着工六,彷彿一切都在自己的掌握之中,竟然不躲不閃,更加不防禦。
“放肆!”雷長老怒吼一聲,單手指天,瞬間空中一道驚雷飛奔下來,轉眼之間化作六道巨大的驚雷,死死的鎖住了工六的身影,片刻之間,驚雷如同瀑布一般猛烈,浩大,如同要將空間斬斷一般,瘋狂的轟殺了下去。
“殺!”工六嘶吼,全身的肌r迸發出來,同時身上的戰甲開始閃爍銀白色的光輝,一點點的金屬彷彿活過來一般,慢慢的滲入工六的肌r之內,竟然形成了一道肌r戰甲,巨錘被工六從誰呢後拿了出來,單手一抬,指向空中的驚雷。
殺!
一聲嘶吼,巨錘翻滾閃動,一道強大的土屬性靈氣迸發出來,防禦能力瞬間大增,轟的一聲巨響,塵土凝聚,如同戰甲,驚雷閃動,宛若蛟龍,兩人之間竟然是在瞬間的功夫,發生了一次尖鋭強烈的對決轟殺。
咚!
彷彿這天地的空間,都因此顫抖了,那強大的力量不斷地閃爍着,轟隆隆的一直瘋狂的顫抖,塵土防禦破開,驚雷的攻殺能力已經極大地減弱,不過最終還是衝開了防禦,貫穿工六的全身。
啊……
工六深深地嘶吼了一聲,緩緩地墜落下來,一身的鮮血尤其可怖。
不過雷長老卻震驚了,好半響才緩緩地收回自己的指頭。
耀威公會的弟子一個個傻傻的瞪大了眼睛,彷彿看到了奇蹟一般。
天空恢復了原本的顏色,驚雷完全消失了,不過工六巨大的身體落在地上,皮膚竟然緩慢的發生了變化,那鮮血,竟然一點點的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身的戰甲,鑲嵌到肌r中的戰甲!
“這……怎麼可能?”風長老忍不住低聲驚歎。
“我的天武一元丹巔峯武技,竟然無法對地武王者的修士造成傷害?”雷長老心裏也震撼了。
“雷長老的功法果然霸道無比,若不是我這跗骨戰甲的防禦和我修煉的土系功法防禦強大,怕是現在已經重傷了,呵呵,看來雷長老真的是要跟我們天水門為敵了,好,耀威公會自然是規模龐大,背景深不可測,不過我們天水門做事,也絕對不留餘地。鹿死誰手,來日自然見分曉。”
説着,工六將巨錘收起來,深深地盯着蘇狂道:“今天有人護着你,我不殺你,下次再見,你就沒那麼好的運氣了。”
玄姬身體還在發抖,真的被那股強大的力量震住了,此刻根本説不出話。
而蘇狂,就像是看了一場戲一樣,此刻異常的平靜,反而是好奇的問道:“天水門之內,沒有聽説過你的名字,你是六安朱的師弟,可我們好像都不太清楚,現在出山,也不過是被他臨時請來的替死鬼罷了,真不明白你怎麼幼稚,明明自己修煉到今天也不容易,卻甘願為別人當替死鬼。”
工六本想離去,畢竟風雷長老修為比他高,剛才一擊沒有擊敗他,只是因為他的戰甲和身體強悍,可讓他擊敗天武王者級別的修士,幾乎也不可能,何況還是兩個!
不過蘇狂的狂妄徹底觸碰到工六的底線了。
轟然之間將巨錘握在手中,那龐大的武器在他的手中,好像是一根小樹枝一般輕鬆。
“哈哈,老夫還從沒有被你這般小輩小看過,既然你説我只是一個替死鬼,那就來殺我吧,我有何懼?”
蘇狂輕輕地搖了搖頭:“工六前輩,你還是不明白,我不願意跟你為敵,因為從你的舉動中我發現你是一個直爽的人,容易被六安朱利用,況且你和我無冤無仇,想必當年六安朱做的那些事情,你也未必參與,所以我們沒有做敵人的理由,我只是提醒你,別被六安朱李永樂。”
工六瞳孔收縮,第一次被人用話説的有點猶豫。
“這小子如何對我猜的這麼準?”工六震撼的想着,他對六安朱的確很討厭,不過畢竟是師出同門,他都被人*成那個樣子了,而且親自請他出山,礙於同門的情面,工六不好意思説不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