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們在商量大事情那,咱們女人也應該做點大事。”白覓煙一臉笑意的説道,很是神秘。
“這樣不好吧……”柳溪臉色微紅,十分的尷尬。
“是不是第一次跟女人啊……”
柳溪很緊張,艱難的點了點頭:“嗯,是的。”
白覓煙嘿嘿一笑,非常得意。
“覓煙,輕點,我疼……”
“放心,不會很用力的,忍着點,我也是第一次。”
“嗯。”柳溪乖巧的不説話了,不過還是很不好意思。
白覓煙白皙的臉蛋表情嚴肅,十分認真,在柳溪的身上認真的刺着。
啊……
柳溪微微輕哼,白覓煙一臉的得意:“嘿嘿,就是這樣的,針灸是我們華夏老祖宗留下來的,是我們華夏的瑰寶,你呀能享受本大小jie的針療,是莫大的榮幸。”
“是啊,能讓白覓煙服wu的,恐怕只有我一個人了。”柳溪趴在牀上,調侃道。
白覓煙在柳溪雪白的背上細心的下針,這華夏的針療有很多獨到的地方,雖然相比較切除腫瘤之類的無法跟西醫比較,但是舒筋活血,固本培元絕對是西醫無法比擬的!針法的使用對身體幾乎零危害,這是所有藥物都無法做到的!
柳溪趴了一會,稍微動了一下,白覓煙嚴肅的拍了柳溪p股一下:“不要動,否則下針會偏的。”
“能打我p股的,也就只有你一個人了。”柳溪開玩笑道。
“不會吧,蘇狂竟然沒有過……”白覓煙壞笑着問道。
瞬間,柳溪臉蛋通紅,一臉的不好意思,支支吾吾的説沒有。
白覓煙哈哈大笑:“那説明你們還不夠純熟,我聽説啊拍p股代表要換姿勢了……”
柳溪一臉的黑線,十分無語。
白覓煙哼了一聲,好像很懂的樣子,其實她還是個處子,除了理論之外其餘的還不如柳溪。
“覓煙,我趴着難受,胸悶啊。”柳溪委屈的説道,她的胸雖然不是變態級別的,但是之前就很豐蠻,經過蘇狂的開發之後,已經不是一般級別的了,這麼趴着的確壓得緊。
白覓煙拿來枕頭,墊在柳溪柔軟的小腹:“這樣的話就不會了。”
柳溪動了下身體,枕頭墊上之後,果然沒有那麼胸悶了。
白覓煙趁機摸了柳溪胸一下,柳溪嚇得啊一聲,白覓煙咯咯的笑了:“除了蘇狂之外,也只有我能摸你的胸了。”
柳溪偷笑,兩個閨蜜這麼親近,如果被蘇狂發現一定會‘拆散’這對鴛鴦!
柳溪真的很佩服白覓煙的針法,的確是有獨到的地方,竟然有一些是蘇狂給的金丹都無法達到的東西,讓人震驚!
兩人膩歪了一陣子,白覓煙也累的不輕,看上去為了給柳溪針療,也耗費了不少的精力。
“哎呀,我家覓煙耗費了這麼大力氣,我要怎麼獎勵你?”
白覓煙神秘一笑,摸了摸柳溪那尖尖的下巴,忍不住調侃道:“好啊,那今晚你就別去陪你的蘇狂哥了,陪我怎麼樣?讓大爺也嚐嚐小美女柳溪的滋味?”
“去你的,説正經的。”
白覓煙哈哈笑了:“我沒什麼正經的可説,本來我以為這次回國來,還能幫幫你,沒想到咱們柳溪已經不是當年柳家衰敗的時候了,如今蘇狂的能力,別説華夏了,就是其餘的強國他都不放在眼裏,現在還有誰敢找你的麻煩啊,我這個護花美女,也算是沒有用了。”
“怎麼會,你回來了就好,至少我就沒那麼孤單了。”
説着,柳溪抱緊了白覓煙,白覓煙哼了一聲,很嫉妒的説道:“都怪我啊,當年出國幹什麼,把我的妞白白送給了蘇狂。”
“哈哈,現在不也是你的妞嘛。”
兩個大美女在這裏膩歪,羨煞旁人。
嬉笑之間,白覓煙的手機忽然響了。
她拿起可愛的小熊手機瞄了一眼,忽然臉色驟變,瞬間y鬱了。
“怎麼了?有麻煩嗎?”
白覓煙苦笑,不過還是接聽了電話。
“覓煙啊,回來這麼久了,怎麼都不回家裏來,你幾個叔叔嬸嬸可是很想你的。”
“他們想我?他們是巴不得利用我吧。”白覓煙冷聲説道。
“説什麼那,沒大沒小的,真是出國沒學到有用的東西,倒是學的囂張跋扈了。”白覓煙的老爹憤怒的説道,不過柳溪在一旁聽得出來,白老伯不是真的想責備覓煙,而是迫不得已,估計他身邊就有幾個兄弟姐妹,在虎視眈眈。
這種感覺,柳溪實在是太能感同身受了。
當年的自己,不也是這樣被人*着嫁給自己不喜歡的宋家人?
“覓煙啊,你現在在哪?二叔去找你,就算是你不同意我們的提議,可是我們始終都是一家人,你這回來一次,我們總也得見你一面不是?”
“我在柳溪家,你來吧。”白覓煙冰冷的説道。
瞬間,對方發出了一聲驚訝,隨後顫巍巍的説道:“柳溪……家,你是説……”
“沒錯,就是柳溪,蘇狂的老婆,我從小跟柳溪玩的就好,你難道不知道嗎?”白覓煙毫不客氣的説道。
白步羣臉色微變,如果在這個時候能跟柳溪搭上關係,那簡直是可以讓白家起死回生。
但是這是政治,權力的鬥爭可怕的驚人。
柳溪就算是白覓煙的好朋友,可是蘇狂不可能因為一個朋友而扶持白家,結仇那些強大的敵人。
雖然如今蘇狂一家獨大,可是十年之後,主席終究會換人的!
而且這些大族之間的恩怨糾葛,十分的複雜,絕對不是一般的感情能夠左右的,除非是父子爺們,其餘的關係根本不好使,都逃不過利益,更何況是閨蜜這種不值一提的關係。
果然,白步羣和藹了許多,這是給柳溪面子,不過他還是堅持要讓白覓煙回去。
“覓煙,帶我問蘇夫人好。”
白覓煙冷哼,不説話,都直接蘇夫人了,可想而知白步羣真正畏懼的,並非是柳溪,甚至不是柳澤業,而是蘇狂!
“咱們家裏的事情,不要牽扯主席家裏了,主席和副主席日理萬機,你要懂事。”白步羣義正言辭的説道。
電話裏這傢伙充分發揚了道貌岸然四個字,將話説得大義凌然,彷彿一切都是為了白覓煙為了白家好。
白覓煙不勝其煩,不過最後還是忍不住鬆口道:“好吧,我可以回去,不過我不會在家裏過夜,我只是去看看父親和爺爺。”
説完,白覓煙十分輕巧的掛了電話。
對面還想説什麼,可惜已經忙音了。
柳溪一臉憤怒,直接開口道:“覓煙,我讓蘇狂跟你一起去,我倒要看看誰敢為難你!”
“算了,這畢竟是我們白家內部的事情。”
“柳溪,你説什麼那,什麼你們家我們家,你現在的處境,就和我當年一樣,我不會看着你跳進火坑裏,他們肯定不會讓你輕易離開,你回去就是羊入河口!”
白覓煙震驚的看着柳溪,記憶力柳溪就是一個傻白甜,沒想到也能想到這裏。
不過白覓煙倒是有點猶豫了,她思索了一陣子,沉聲道:“我看不會吧,就算是白步羣再怎麼囂張,我爸爸還在家裏,而且我爺爺雖然身體不行了,可是還沒過世,他不敢亂來。”
“説不定。”柳溪堅定地説道。
白覓煙還是有點猶豫:“可是蘇狂很忙,而且他忙的事情絕對不是小事情……”
“放心,我去説。”
柳溪戴上白色的罩、罩,披上衣服,踩着拖鞋啪嗒啪嗒的跑了出去。
白覓煙看着柳溪的背影,噗嗤一聲笑了,不過眼眸中卻帶着淚花。
蘇狂被老婆找上門來求助了,就算是天大的事情也不能不理會。
只好歉意的對大巫表示抱歉,大巫也能理解,連聲道:“你去忙好了,有卡樓樓和如雪兩位在,就算是有麻煩的事情也足以應付,倒是你要小心點。”
“沒關係,我只是很久沒有在華夏熟絡筋骨了,那些王八蛋一樣的自私鬼,只顧着自己的利益,我要去給他們上上課!”
妙如雪愣了一下,她記憶力蘇狂很少如此動怒的,看來是觸動了蘇狂的神經了。
卡樓樓聳了聳肩,心道又是哪個不長眼的要倒黴了。
白覓煙裹着圍脖,看上去好似一個憂鬱的摩登美女一般,站在法拉利旁邊,很多攝影師都想抓拍這一幕,絕對可以上雜誌封面的美啊!
“蘇狂,我的好朋友可交給你了,給我保護好。”柳溪吩咐道。
“是的,老婆大人。”蘇狂彎腰道,柳溪噗嗤一聲笑了,周圍的炎龍營士兵也愣了一下……蘇狂竟然也‘怕老婆?’
不過想想柳溪這麼漂亮的老婆,就算是發火也是一種享受啊……
蘇狂跟白覓煙上了車,説實在的蘇狂很久沒有用車作為交通工具了,倒是覺得有點慢。
白覓煙一臉的擔心,蘇狂拍了拍大腿,好似痞子一樣説道:“放心吧,誰也動不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