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走了?”
在葉楚譚妙彤離開後不久,狐狂山問着白心白柔。||
白心點了點頭道:“大人,你從未如此多,對他們太過温和了。就算那是譚家的人,也不至於讓你如此啊。”
白心白柔十分疑惑,狐老的身份地位十分之高,即使面對王上都有些桀驁不馴,沒有道理對潭妙彤如此客氣啊。白心心想要不是狐狂山的這種奇怪舉動,她們或許就會當着譚妙彤的面殺了葉楚。
“你們不懂,那女娃身上有着非凡的器物,那是我都不能觸其鋒芒的東西,這女娃能駕馭它。就足以值得狐山重視。何況,那個叫紀蝶的來歷也不凡。狐山能與之交好最好不過,結下善緣對狐山有好處。”狐狂山對着兩女笑道。
白心白柔對望了一眼説道:“可是王上現在的狀態……”
“這是她必須經過的,只有不斷的蜕變,才能得到先祖的遺蔭,你們守護好她就可以了。”狐狂山説道,“至於她能走到那一步,不是你我能擔心的,只能靠她自己。我們所能做的,只是給她一個安全的環境。傳令下去,狐山上下,不得親自下山。”
“是!”白心躬身應道。
狐狂山想了想又突然説道:“葉楚今日進入狐山懸崖的那個山洞了?”
白心白柔自然不奢望能瞞得過狐狂山,她點了點頭説道:“他太讓我們意外了,進入其中不死,反倒是實力有所增加。”
“我察覺道山洞的煞氣減少,想來應該是葉楚進入其中了。倒是沒有想到,他還有可能是一位煞靈者。”狐狂山笑道,“他確實讓我刮目相。”
“狐老,這傢伙在一羣人中最弱,你為什麼對他另眼相啊。”白心疑惑,不理解的着狐狂山。
狐狂山笑了笑,隨即説道:“你們要是知道他來自哪裏,就不會如此説了。另外三女雖然非凡,但卻沒有他所在的山峯有傳奇色彩。能從哪裏出身的人物,到最後誰不是赫赫有名的一方大佬?你們千萬不要小他,何況,他現在身具大秘密。這個秘密,情域很多人都想得到。”
白心疑惑,不知道狐狂山説的是什麼,狐狂山笑道:“你們也不用管。以後碰到他小心一些,這小子被我算計了一把。此刻對我們狐山不會有好感。碰到我狐山的人,很有可能下殺手。”
白心不屑的説道:“他算什麼?我舉手之間就能殺他,他不碰到我倒好,要是碰到的話,真好了解了他。”
狐狂山也沒有勸阻,笑了笑不由想到葉楚癲狂的姿態。想到無心峯那老瘋子不願意讓自己到底弟子走那條路,可是他就要逼他走那條路。
老瘋子不是不肯嗎?他來到了狐山,正好給了自己機會,不得不按照自己所説的做。
“老瘋子啊老瘋子,你護着他又有什麼用,還不是要走那條路?”
狐狂山有些得意,心想總算算計了那老瘋子一把。
白心白柔,不明白狐狂山為什麼露出得意的神態。兩女對望了一眼,不明白算計了一個那樣的人,有什麼值得得意的。要明白,狐老可是活化石般的人物。
在白心白柔的疑惑中,狐狂山的面色突然大變,猛的站直了身體,這嚇了白心一跳;“狐老!怎麼了?”
“有強敵來襲!”
“什麼?”白心和白柔瞪大眼睛,只覺得聽到一個莫大的笑話。狐山是什麼地方,雖然比不得古魘禁地那般絕世凶地。可世上也沒有多少人敢闖。這是曾經出過至尊的地方,絕強者到這裏都要恭恭敬敬。可是狐狂山居然説,有人來襲。這不是開玩笑嗎?
“狐老不要嚇我們!”白心白柔在吃驚後,又忍不住咯咯的笑起來,只當狐老説笑。
狐狂山面色凝重,沒有理會白心白柔,渾濁的眸中射出精光,直直的向山下,臉上居然有着幾分駭然之色。
到狐老如此,白心白柔終於神情變了變,都到對方眼中的不敢置信:“難道説,真有人敢襲狐山?這開什麼玩笑?”
狐狂山消失在原地,白心白柔為此而神情劇變。她們終於相信,真有人膽大到如此地步。
……
在山腳下,一個身着碎花裙,碎花褲的男子緩緩的向着狐山走來,樣子滑稽。狐山有人到,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譏諷説道:“這是哪裏來的瘋子,倒是好運氣,居然能避開我們的護山大陣,走到狐山來。”
狐山見到葉楚的幾個人哈哈大笑,沒有把走進來的人放在心上。只當是面前這瘋子好運氣,正好避開了護山大陣。
他們的護山大陣雖然恐怖,但有些人就是運氣逆天,不小心就能走進來,這在以前也發生過,所以他們當面前這個碎花裙褲的男子也是如此。
“那裏來的瘋子,還不站住,再往前一步,信不信殺了你?”幾個人對着老瘋子大吼,想要嚇跑老瘋子。
但老瘋子卻視若未聞,繼續踏步而上。
幾個人頓時面露兇色,向着老瘋子撲了過去,想要鎮殺老瘋子。
但他們還未接觸到老瘋子,身體就橫飛出去,在虛空翻轉,最後砸在一顆大樹上,樹身和對方的腰都被砸斷,聽到清脆的骨折之聲。
聽着同伴的慘叫,眾人着一步步向着前面踏步而去的少年,眼中滿是驚恐之色。帶着不敢置信,都忍不住退後了起來。
他們此刻才知道,面前的瘋子絕對不是偶然進入狐山。能避開狐山大陣,他將有何等的實力?
老瘋子不斷的邁步而上,每次走一步,就有數個狐山的修行者重創,飛砸在地上,骨頭碎裂,只能等死。
老瘋子表情平靜,面色淡然,一步步向前。
“你找死!這裏是狐山,敢動狐山,就算你是至尊,也得飲恨!”有人大怒,對着老瘋子吼叫,想要憑藉狐山的名字嚇退老瘋子。
“要砸的就是你們狐山!”老瘋子的話語不大,可説出來卻讓這幾個人神情驚恐,一個個駭然的着老瘋子,不敢相信有人明知道是狐山,還敢如此做?
他當自己是至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