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娃娃確實被算計了,這些人要是往常,金娃娃能輕易的收拾,可是此刻實力盡失,這些力量衝擊而來,金娃娃以自身硬抗這些力量,恐怖的力量直接把其掀飛,身上留下了不少傷痕,血液流淌,染紅衣衫。
“以為這樣就能殺了本財神嗎?我無心峯的人,就算是死,也能拉着你們入地獄!”
金娃娃依舊強勢,身上湧着血液,一步一個血印,走向了這些衝殺向他的修行者。
他拳頭直接轟出來,沒有天地元氣,唯有自身的力量,一拳砸出來,同樣有碎石裂金之力,落在一個修行者身上,這個修行者身體直接崩裂,死於非命,血雨紛飛。
“憑你們也想殺本財神?”金娃娃吼叫,出手狠辣霸道,一拳拳凌厲的衝殺出去,落在這些實力盡失的修行者身上,他們根本抵擋不住,身體都爆裂,化作血雨散落天地。
金娃娃每走一步,腳下都踏出一個個深深的血腳印,如同地獄走出的血人一般,猙獰的面孔又如同一頭嗜血發狂的野獸,十分兇狠。
這讓古族弟子見到面色也猛然一變,沒有想到對方實力盡失之後還能有這樣的戰鬥力,這讓他面色劇變。
“殺!殺了他!”古族弟子吩咐着族人出手,他身體連連後退,金娃娃這種兇狠嗜血的猙獰姿態讓他都發麻。
又有修行者衝擊出恐怖的力量,卷殺向金娃娃,出手狠辣,都是衝殺向金娃娃的要害。
金娃娃以自己的肉拳抵擋,力量在他的拳頭炸裂,拳頭血肉模糊,能清晰的見到拳頭上的白骨。
但金娃娃無視滴血的拳頭,衝殺響這些族人,如同一頭飢渴的猛虎,撕裂着一個個的修行者。
古族弟子見到金娃娃還有這樣的戰鬥力,內心也發麻,不愧是天機榜的人物,即使實力盡失,也不是輕易能對付的,對方的肉身很強,憑藉着肉身對抗着他們一次次的衝擊。
原本以為付出一些人的性命的代價能輕易斬殺金娃娃,但此刻被他殺戮的人都讓他難以承受。
但走到這一步,他已經沒有退路了,指使着族人一次次撲向金娃娃。
“你今天就算是一條神龍,也要匍匐死在這裏!”古族弟子讓族人出手,每一次都狠辣。
金娃娃以肉身對抗,每一次捲動,都帶走了一個修行者的性命,血雨散落下來。
生死崖的安靜被打破,血雨洗禮着大地,聖者留下禁錮力量的規則也未能阻止這樣的喧鬧和殺戮。
“想要殺本財神,那就拿命來填!”金娃娃身上喋血,留下了不少傷勢,血雨滲透出來。
誰都無法想象,金娃娃強勢到這種地步,吼叫不斷,每一次舞動,都讓人心驚肉跳。
他雖然實力被壓制,可也讓無數族人心寒,着他如同發狂似的猛獸全身染血衝殺向他們,一個個心膽懼破。
“你們都要死!”
金娃娃真的很強勢,衝殺之間,很多修行者都驚恐,身體連連後退,在古族弟子的威逼下,才不得不衝向金娃娃。
金娃娃很強,實力盡失的情況下,和一**的修行者交鋒。他們雖然都只能爆發出一次的實力,但卻不斷的重創着金娃娃。
金娃娃確實很強,依靠着肉身滅殺了不少修行者,血雨染紅了他的周身,拳頭白骨累累,十分慘烈。
金娃娃在又一波攻擊下,儘管把這些人都殺光了,可自身也傷勢極重,單跪跪在地上,用着手撐着身體,一滴滴的血液滴落在大地上,聲音不大,卻震撼着人心。
金娃娃那雙眸子中有着冷冽的寒光,單跪在地上怒視着古族弟子,有着鄙夷對方的高傲。
這樣的神情激怒了古族弟子,他盯着金娃娃,神情陰冷:“怎麼不打了?沒有力氣了吧?等等我會把你這雙眼睛挖出來,嘖嘖,用財神家族的唯一後人眼睛做標本,説出去多麼長臉啊!”
金娃娃血液從口中不斷的滴落下來,滴出了一小灘,血水發出滴答滴答的聲音,在這個寂靜的空間極其響亮。
“你再強又如何?還是要死!你無心峯的人,樹敵太多了,都要死。先殺了你,再殺你的幾位師兄!”古族弟子盯着金娃娃,得意的大笑了起來。雖然付出了不少族人性命的代價,但只要殺的了對方,一切都值得了。
此刻金娃娃撐着身體,已經是黔驢技窮,強弩之末了,根本沒有力量抵擋他。
金娃娃聽着對方的話,目光依舊森冷,冷冽的如同一把刀子,射向古族弟子讓他十分難受。
一個都快要死的人還帶給他這樣的感受,讓古族弟子十分難受,他惱羞成怒,對着族人大吼道:“殺!殺了他!無心峯的人一個個都要死!”
數個修行者舞動力量,踏步走向金娃娃,在古族弟子的瘋狂中要收割金娃娃的生命。
古族弟子猙獰的着這一幕,準備親眼見證金娃娃被剝皮抽筋,可想想中的一幕沒有出現,在場中有着一個衣衫飛揚,身體挺拔的青年走了過來,站在了金娃娃的面前,一個不大的聲音讓他瞳孔猛然收縮。
“無心峯的人,還輪不到你們來殺!”
不大的聲音帶着不容置疑之色,殺意凜然,古族弟子感覺最如入冰窖中。
“你是誰?”古族弟子身體繃緊,這個少年給他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
葉楚自然不會理會他的質問,他着金娃娃,金娃娃周身傷痕無數,受到了重創,葉楚取出一些丹藥和聖液,遞給金娃娃:“來你也不怎麼樣嘛,被一些廢材打成了這樣。”
一句話讓金娃娃怒目而視:“他們算什麼東西,要不是陰險算計,本財神一巴掌能全部抽死!”
葉楚撇了撇嘴,很是不屑的把聖液等都丟到金娃娃的身上:“還是把你身上的傷勢都修養好再吹牛吧。我怎麼幫你解決這些廢材!”
葉楚這種蔑視的話語讓金娃娃十分不爽,很想撐起身體讓葉楚見識一下,可是受的傷勢實在太重,無力再和這些人交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