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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楚雖然沒有見過這樣的字體,但是自己的這一雙眼睛,好像天生就認識這上面的字一樣,馬上就翻譯出來了,知道這上面寫的是什麼了。
“看來都是她幫我的。”
葉楚心中温暖,沒想到暗處還有這樣的一個女人,一直在暗暗的幫助自己,為自己鋪路。
這篇仙法,也確實是了不得。
葉楚看完之後,也暗暗驚歎,這世上怎麼會有這樣的仙法。
這篇仙法,又名分仙之術。
其實主要就是針對的第二元神,第三元神,或者是分陽之軀而開創出來的。
葉楚擁有第二元神,現在第二元神的境界,也不過只有區區初階聖境而已,到現在很多年了,也沒什麼提升。
自從他步入準至尊之境後,這第二元神的境界,就幾乎沒有什麼提升過。
原本他以為,第二元神可能就這樣了,但是現在看來,可以有別的辦法,快速的讓自己的第二元神,也達到和本尊一樣的實力。
這可不是相差一星半點呀,第二元神才初階聖境,而本尊有十七星準至尊之境,這相差了十萬八千里了簡直。
若是能夠達到一樣的實力水平,葉楚相當於一下子就有了兩個自己在修行,更重要的是,他有了更大的時間和機會了。
一個自己總是有限的精力,而且他又擔心自己離開的太遠,導致自己的本尊離那顆有傳送陣的星辰太遠了,所以不敢離開這裏太遠。
若是有第二元神在的話,完全可以讓本尊留在那顆生命星辰上待著,守着那裏的傳送陣,並且不斷的煉化提升。
而讓第二元神出去這亂星海闖蕩,吸收融合大量的魔靈,再進行輸入傳送。
分仙之術就是這樣的神術,可以快速提升第二元神的實力,達到與本尊同樣的水平。
而且這篇分仙之術上面,還有一篇附術,可以教他如何遠隔時空,也可以控制第二元神。
並且如果發生危機的話,要如何處理,不會讓第二元神影響到本尊。
最多也就是隕失一點點本命之氣,就可以令本尊不受影響,而第二元神自然消散於天地之間的一種神術。
……
“姐姐,若是你我此生能真正相見的話,我一定娶你。”
葉楚感激的快要流眼淚了,這篇分仙之術,對自己來説可以説是雪中送炭了。
最適合現在的自己的處境,在這亂星海之中,如果早有這樣的神術,自己也不必這麼辛苦了。
他立即開始着手修煉,爭取最快的時間,將第二元神培養成為和本尊一樣的實力的強者。
……
五年後,情域,南蠻之地。
這裏是情域最荒蕪的地方,也是情域的一處出了名的禁地。
即使現在是大世到了,各地都是靈氣濃郁充沛,但是這個地方依舊如常,還是這麼荒涼破敗。
這一天,南蠻北部天空,出現了一團血色的紅雲。
雲層籠罩了方圓數千萬裏的大地,整個天空都被紅色的血雲給掩蓋了,看上去異常恐怖,就像是天地被人刺出了血似的,讓人滲得慌。
好在這南蠻之地上,也沒有什麼生靈,所以這一幕,或許不會被大部分修行者知曉。
雲層中,捲成了一個巨大的空洞,從裏面慢慢的飄出了一口神棺。
如果白清清和弱水在這裏的話,一定會驚歎,這口神棺,就是當年神域無量山洞府中的那一口,現在出現在了這裏了。
神棺來到了這裏不久後,遠處飄來了一朵小小的白雲,在這朵白雲的上面,坐着一個黑麪老人。
黑麪老人的身下,騎着一隻白色的仙鶴,體長不過百餘丈,與這恐怖的血雲一比,簡直就是不值一提,可是現在這兩者卻感覺勢鈞力敵,氣息也不相上下。
“老不死的,你還是追來了。”神棺中傳來了男人地獄般的聲音。
黑麪老人笑道:“你應該知道,你早就不屬於這個世界了,哪兒來的就哪兒去吧。”
“你還真以為,自己是這世界的守護主?”神棺中的男人很不屑,“要毀了這南蠻之地,也不過是片刻的功夫的事情,你以為你能擋住我?”
“我是擋不住你,但是正義可以擋住你。”黑麪老人道。
“少拿這些話來噁心人,就你也配代表正義?”神棺中男人怒斥道,“一羣道貌岸然的偽君子,你們能代表個屁……”
“都到了這時候了,何苦再逞口舌之利了。”
黑麪老人苦笑道:“你現在跟我回去,我會看在他的面子上,饒你一命。”
“那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神棺一震,所有的血雲,瞬間都凝進了這口神棺中。
棺中傳來了一層層魔音,形成了恐怖的合擊,圍向了這個黑麪老人。
四周的天地,彷彿瞬間就要崩塌了,整個南蠻之地,乃至情域,都發生了明顯的震動。
天地間,所有的一切,好像要在這一剎那就崩開了,這個傢伙的實在是太驚人了。
“你這是自己毀滅自己。”
黑麪老人無奈的搖頭,在這樣恐怖的威壓之下,他竟然還能泰然自若,巋然不動聲色。
只見這老人,突然取出了一盞昏暗的油燈,在自己的掌心。
“這是!”
神棺中的男人,也發出了一聲驚歎聲,然後就見到這神棺猛的撕開了虛空,遁進了雲層之中。
“老傢伙,我還會再回來的。”
神棺中的男人顯然很忌憚這個東西,立即選擇了遁走,撕開虛空遁走了。
黑麪老人也沒有用這油燈,發動攻擊,而是選擇了將這油燈給收了起來。
見天地又恢復了平靜,這黑麪老人突然就仰天倒了下去,不斷的吐血,最終砸在了地面上,砸出了一個萬丈的深坑,坑壁都是一路的光滑巨石,可見這老人的軀體有多麼的硬。
就像是刀切出來的大坑,四周的碎石又填回到了大坑中,將這黑麪老人給直接埋掉了。
過了一會兒,遠處來了一個騎牛老者。
老者手裏拿着一個酒壺,騎着牛晃晃悠悠的過來了,直到了這大坑旁邊,便停了下來。
他咧嘴笑道:“老黑,我早就説過了,你何苦逞這強呢,你還無法控制這燈。”
“你還在這裏看熱鬧,剛剛死哪裏去了?”
坑底傳來了黑麪老人的怨聲,騎牛老者苦笑道:“我去打酒喝了呀,這附近都沒有一個城池,打個酒可就花了我好幾年的時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