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的刀客消失不見,不過這一次接觸至少知道了一些情況,第一,對方是個日本女人,身高在一米六左右,第二,手上拿着的刀有妖氣,至於來歷還不知道。第三,她在找什麼東西,留在了之前這個流浪漢的腦子裏,但是卻沒有找到。
為了避嫌,我緊跟着離開了醫院,第二天,就引來了軒然大波,被我弄暈的那個女醫生舉報説是被一箇中國男子給弄暈的,當然,印度有不少中國人,所以,她怎麼形容都沒用。
而我回到賓館後,看見三個大佬一個都沒出去,頓時有些不爽地説道:“三位前輩,你們這麼坐着,難道刀中鬼就會來找我們嗎?”
羅切特哈哈笑道:“放心吧,只要你找出那個殺人的刀客,他就會跟着出現,所以,能不能找到刀中鬼,就看你能不能找到殺人的假冒刀客了。”
我頓時無語,不過一個日本女人,模仿刀中鬼的殺人方式,那麼多少説明這個日本女人和刀中鬼之間有什麼淵源,我索性開口問道:“我想問一些關於刀中鬼的事情,他的刀法還有刀術都是跟誰學的?是不是在日本的時候學的?”
米洛克給我解答了疑問,開口道:“刀中鬼,雖然是混血兒,不過他是在日本長大的。他的流派,叫做神心流,是一個在日本消失很多年,傳授古法刀術的流派。不過,在日本的靈異界,若是你有朋友,可以問一問,基本上都知道這個流派。神心流的修行資格很嚴苛,每一代只會收一男一女兩個徒弟,學成之後,在40歲那年進行生死較量,生還的一方可以回到日本,取得神心流代代相傳的寶刀,繼承神心流之主的地位。不過,到了刀中鬼這一代出了一些問題。”
我一愣,不解地看着米洛克,卻是許佛接着説道:“刀中鬼愛上了他的師妹,所以在比試的時候故意放水,輸掉了比賽,然後墜落山崖。他的師妹繼承了神心流的傳承,取得了寶刀。不過我找到刀中鬼,讓他加入逆天隊伍後,一次測試中偶然間遇到了他的師妹,他的師妹知道他還活着,所以一直追着他不放,要和他再次一戰。刀中鬼避而不見,兩人之間多少有一些一個進,一個退的感覺。”
聽到這些話,我先是點點頭,接着説道:“你們,你們不是知道的很清楚嗎?知道的這麼清楚,為什麼不直接去抓人!”
羅切特卻拍了拍我的肩膀説道:“年輕人,做事情不要太沖動,神心流的刀法神奇,可是如果沒有神心流那把寶刀的配合,是沒辦法顯現出效果的,因此,我們還需要幫助刀中鬼奪回寶刀。那個老鬼自己是不願意和師妹交手的,所以這個事情只能我們來做。”
我這才明白過來,點了點頭後説道:“可是,如果按照年齡來算,刀中鬼已經年過半百了,但是今天我聽到的這個聲音,是個少女的聲音,這事情,恐怕還有蹊蹺……”
不過三個老傢伙卻各自打着哈欠,回了自己的房間,米洛克爽朗一笑説道:“小子,你要當心了,神心流的女人都不是省油的燈,你要是晚上被偷襲了,我們可是不會幫忙的哦。”
我扁了扁嘴,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打開電腦,接收了一些關於刀中鬼的資料,在僅有的幾張照片上,刀中鬼是一個長相很英俊的男人,身材也有一米八,因為是混血兒所以模樣很帥氣,年輕的時候在日本很受姑娘們歡迎。
不過他對這一切都看的很淡,一心想要追求刀法的極致,每天刻苦修煉,雖然是混血兒,但是骨子裏更像是日本的武士,將榮譽看的比生命還重要。
當年他的師妹雖然也很刻苦,奈何天賦不如刀中鬼,就在外界都認為,一定是刀中鬼成為神心流新一代的掌門之時,卻發生了刀中鬼比武失敗,跌落山崖的事件。
這件事情在當時全世界的靈異圈都引起了轟動,我接着看資料,神心流的刀法講究的是以意念操控刀的一切,包括刀氣,刀光,甚至是刀魂,人和刀要超脱一切,達到巔峯之後,即便人在美國,刀在日本,只要刀的主人願意,一樣可以操控在日本的刀殺人,這就是神心流。
乍一看有一點像是中國的飛劍,不過飛劍可不能離開主人這麼長距離。
而且,這些資料都不完整,門派的秘密,刀法的深意,都沒有説清楚。我這關了電腦,正想休息,卻忽然想起一件事情,如果是刀中鬼的師妹出手,也就是如今神心流之主和我對戰,會被我壓着打嗎?應該是不會的,按照逆天隊伍裏的實力,目前來説,米洛克和羅切特要殺我,都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刀中鬼肯定不會比他們弱,而能夠和刀中鬼比肩的他的師妹,也一定是高手中的高手,所以,一定不會是神心流之主對我動手,那會是誰呢?而且她手上的那把刀,是怎麼回事?那妖異的粉色光芒,為什麼在我看來會有妖氣呢?
睡不着,我索性給日本陰陽寮打了電話,藉助當年的關係,很快就查到了部分神心流的近況,這不查不知道,一查才有了眉目。
原來,神心流在三個月前出了狀況,現任神心流之主的孫女,也是她的徒弟,偷了神心流那把寶劍,消失不見了。
陰陽寮還傳了照片給我,照片上是一個穿着日本高中生校服的可愛女生,戴着眼鏡,笑容燦爛,一點都不像是殺人不眨眼的神秘女刀客。
可是種種跡象表明,這個和我交手的女刀客,還有那把奇怪的妖刀,都應該是神心流所出,也就是説,我可能是和這個照片上的女高中生交了手。
難怪會被我壓制,接下來就是想辦法在新德里找到她了,關了燈,躺進被子裏,我的睡眠很淺,過了大約半個多小時,我聽見一些細碎的聲音傳來,很輕,不過很快就有其他房間裏印度人的吵架聲,我便沒有在意。
不過,乍然間,一道白光閃過,洶湧的殺氣衝着我而來,我嚇了一跳,從牀上蹦躂起來,被子上被切開了一道大口子,接着整張牀都斷成了兩半,我第一反應立刻就是開燈,燈光一亮,我看見一個穿着日本女子高中校服,戴着眼鏡,長髮少女站在我的面前,手上握着那把粉色的妖刀,果然就是神心流之主的孫女。
只是和照片上不一樣的是她的表情,照片上是可愛的小姑娘,可是我眼前的是個不折不扣的殺手。
而此時的我,下半身就穿了條平角褲衩,上半身還是光着的,在這種不利的情況下,當然也是能戰鬥的,可是萬一她刀子砍不準,割開傷口還算好説,切了不該切的地方,那還了得!
“你,你想幹什麼?”
我用英文問道,對方卻不説話,抬起手正要再次劈砍,不過還好,我剛剛開燈的時候放出了莫良,莫良此時猛地一閃出現在了少女的身後,一爪子抓向少女的脖子,少女雖然沒有回頭,可是卻好像未卜先知一般,閃爍間出現在了莫良的背後,來了個反殺!
這麼幹淨利落的戰鬥方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不過莫良也不是吃素的,轉身鬼爪重重劈下,來兩個硬碰硬,妖刀和鬼爪對撞,濺起一片火星,不過這一碰之後,莫良卻往後飄了幾米,我看見它的鬼爪上竟然缺了一大塊,反觀少女手中的妖刀,卻在吸收黑色的鬼氣,顯然,這把妖刀就在剛剛和莫良對砍的一刻,竟然吞噬了莫良的一大塊魂體!
刀法怪異就算了,連這把妖刀都這麼怪,來者不善啊。
我跳下斷裂的牀,套了條褲子,指着少女問道:“你不會説話嗎?”
少女看了看我,微微開口道:“我不喜歡和死人説話!”
這女人拽的和演電影一樣,看起來好像是認為我絕對打不過她,當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本來這幾天跟着許佛,不是被羅切特的恐怖幻境嚇個半死,就是被米洛克的王的領域壓制的喘不過氣來,心裏已經很不爽了,如今一個小小的日本女高中生,就帶着一把破妖刀,也敢在我面前橫!
“告訴你,要不是我的神劍被許佛給收起來了,我分分鐘砍斷了你的破刀。當年,哥哥我滅殺前鬼的時候,你這小妞還不知道在哪裏呢?今天還敢跟我橫,滅了你沒商量!”
一通普通話帶着方言帶着英文的語句説出去後,鬼紋極變一發動,直接就撲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