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會準備好的酒店內,我面前躺着大,四周都是妖脈的兄弟們,我在台灣的事情已經在整個靈異圈傳開了。在靈異圈任何的消息都像是大風一般一夜之間就會席捲整個江湖。
“頭兒,乾的好!”“了不起,這羣仙脈的崽子就是欠教訓!”
我笑着走到大的牀邊,從口袋裏拿出了黑色的小瓶子,輕輕地打開瓶蓋,靈力凝聚在指尖,隨後我一點點將瓶子裏大的魂魄給牽引了出來,這魂魄還處於迷茫狀態,我輕輕地引導魂魄進入了大
一秒,兩秒,三秒,四秒,隨即大如同噎住了一般嘴裏發出一道難聽的沙啞拖音,隨後身體開始變熱。呼吸開始急促,緊接着一下子從牀上坐了起來,滿頭大汗開始大口大口地呼吸。
“哈哈,活過來了!”“大哥,大哥!”
四周的兄弟們都喊了起來,大雙眼發直,抬手抽了自己倆嘴巴,隨後才抬起頭看向了我們,見到我的一刻這傢伙先是一愣。隨後喊道:“我,我好像魂兒被抽掉了,現在我在哪裏?我的夜魁之命被抽掉了嗎?”
我哈哈一笑,伸手從身邊的兄弟手上接過了一瓶老白乾丟給了他,大接過來後二話不説,擰開瓶蓋子“咣咣……”喝下去兩大口,咳嗽了幾聲後臉色開始紅潤起來,隨後哈哈大笑:“爽,活過來了,活過來了啊!”
“是頭兒把你的魂魄救回來的,還狠狠地大鬧了整個台灣,這一次兄弟們都安然無恙,多虧了頭兒!”
身後有兄弟喊了起來。大抬起頭看着我,我笑着點點頭道:“都是自己兄弟。不用説謝謝。”
卻沒想到,大這大老爺們猛地抱住了我,大聲喊道:“你他孃的太仗義了,我這一次還以為必死無疑了,我從來就沒想過還能活着回來啊,你這小子傻啊,帶着兄弟們來台灣的時候我就想罵你,不能讓兄弟們送死啊,但是,你,你……”
大有一些語無倫次,我笑着拍了拍他的肩膀道:“都過去了,今後還是我們兄弟一起打天下。”
兄弟這個詞有多沉重,或許在外人看來,兄弟這個詞只不過是酒桌上互相奉承對方的稱呼,又或者是爾虞我詐地相互利用時的一種工具。
但是對我來説。兄弟這個詞無比的重,我將兄弟看的比自己的命還重,我將義這個字看的比天下任何寶貝都要珍貴。
在我看來,人活着可以沒有豪車別墅,可以沒有meinu權力,但是不能沒有義,人生不過短短百年,若是生命中連個義字都沒有,那這樣的人生還不若早早結束了吧。
大剛剛回魂,還需要休息,我讓兄弟們幫忙去給貓仔先找個新身體替換着用。
自己則走到了隔壁的房間內,拉上窗簾,放出了莫良後我直接開口問道:“莫良前輩,那神秘人的身份你知道了嗎?”
莫良點點頭後又微微搖了搖頭,隨後説道:“我當時看見這神秘人的左臉上有一個疤痕,不過這個疤痕不像是弄傷後自然形成的,反而像是被人刻上去的,加上這神秘人會用仙氣,且有一頭奇怪的紫色頭髮,所以我有了一些推斷。”
我沒説話,莫良沉默了一會兒後説道:“應該是來自蓬萊!”
蓬萊這個詞聽的讓我心中一沉,傳説中華夏的三座仙島之一,蓬萊的名號別説是靈異人士,就算是普通人也都是聽説過的。
“蓬萊不是仙島嗎?但是真的存在嗎?”
我奇怪地問道。
“是存在的,你們這一界我還沒去過,不過在我原來的世界,蓬萊是存在的,而且還和你的師傅發生過大戰,而當時控制蓬萊的那一族人的老祖便是紫發,至於那個奇怪的疤痕,我暫時還沒有什麼頭緒。不過這一次我們和他們算是對上了,相信很開還會有大戰爆發,屆時一切都會揭開的。”
莫良畢竟是老江湖,説話並沒有太多的誇大成分。
正説着呢,我瞅了一眼牆上的鐘,已經到了晚上五點,林雅麗約我的時間是晚上六點半,根據上海傍晚下班的路況,我現在應該要出發了。
四年未見,在許昌和林雅麗見面的時候,她竟然對我如此陌生,其實心裏還是有一些失落的,倒不是我對林雅麗有多麼深的感情,只是覺得我人生中本來朋友就不多,四年前我還在上海生活的時候林雅麗是闖入我生活中的一個特殊存在,她會對我燦爛的微笑,會纏着讓我陪她一起放學回家,會為了讓我幫忙封鬼而用名牌運動服youhuo我。
對我來説,雖然我從來沒承認過,但是四年前林雅麗的的確確是我心中認可的朋友。
一個朋友四年未見,最終卻忘記了我的存在,心中多少有一些悵惘若失。
洗了個澡,換了套衣服,我出門了,坐上上海的出租車,一路向前行。
東方明珠的旋轉餐廳,在2004年依然算是上海高檔的餐廳之一,這麼説吧,上海人是不太來旋轉餐廳的,上海人喜歡去一些小弄堂裏吃一些特色菜,比如哪一户小店做的葱油拌麪特別好吃,就會天天客流不斷,但是真正的高檔西餐廳,一般很少看見地道的上海人。
旋轉餐廳我還是第一次進來,的確是很漂亮的一個地方,門口的fuwu生親切地問道:“先生,一位嗎?”
我搖了搖頭道:“有約了,是一位姓林的xiao激e。”
fuwu生點點頭道:“林雅麗xiao激e嗎?好的,您請跟我來。”
林雅麗穿着很隨便的衣服,淺藍色的套頭衫,緊身牛仔褲,加上一雙白色的高邦運動鞋,坐在靠窗的位子上,耳朵裏塞着耳機,似乎是在聽歌。
“這邊……”
fuwu生將我引到了位子上,我笑着點點頭,隨後坐了下來,林雅麗轉過頭,輕輕地將耳機取下,也許是掛到了頭髮吧,她輕輕地捋了捋頭髮,能夠看見她好看纖細的白色手指,和粉嫩的耳朵,這個小妮子的皮膚真是好,如果湊的近的話應該是可以看見淡淡的血管痕跡。
“不好意思,你剛下飛機就被我邀請到這裏來了,你應該很累吧?”
她不好意思地説道,露出淺淺的微笑和隱約間能夠看見的小虎牙。
我笑着搖搖頭道:“沒關係,我前一天睡多了。”
“fuwu員,點單吧。”
她衝着不遠處的fuwu生招了招手,隨後便是輕車熟路地點單,看的出來她對旋轉餐廳的菜單很熟悉,有時候甚至不用看菜單也能説的出菜名。、
“xiao激e,酒水呢?”
fuwu員問道。
“不用了,橙汁就好。萬林,你喝什麼?”
她笑着問我。
“水就好了。”
我隨口説道。
説實話,在這種要用刀叉吃飯的地方我還真不太習慣,過去四年裏有時候為了追擊妖獸,我經常是躲在野外的樹林裏,東北老林子裏特別是接壤西伯利亞的地方,氣温低的嚇人,我大部分時候都是用手直接撕肉吃。在老林子裏一連好幾天不洗澡,不tuoyi服都是常事兒。
“哦,旋轉餐廳是我和我父親宴請一些北方來的朋友時經常會來的餐廳,所以比較熟悉。”
她解釋道,我卻笑着問:“為什麼找我來呢?我們不是在許昌剛剛見過面嗎?”
她一愣,沒想到我這麼直接,隨後沉吟了片刻後説道:“我心裏有個疑問,我們過去是不是見過面?是不是曾經認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