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梵天擺了擺手:
“讓我去懲戒一個被吹天魔皇迫害的家破人亡的可憐之人嗎?還是説讓我去繼續的迫害一個已經沒有親人的老者?”
“你怎麼可能知道這些事情?”
“我為什麼不能知道啊?”
葉梵天玩味的説道。
“不可能的,吹天魔皇不可能將這件事情説出來的,當初他做的相當隱秘,當時不小心知道了這件事情的人都死的差不多了,而也正是因此我才會被他追殺,並且被打上了叛出魔宮的標記。”
雙目逐漸的開始泛起了紅光,腦海中彷彿是在這個時刻再次的浮現出了當時的情景,雙目慢慢的陷入了一種無意識的姿態:
“我記得相當清楚,那是一個雨夜,我在和魔宮中的諸多好友一起喝酒,那是我榮登魔宮大護法的一日,而地點便是我的家中,當初和我在一起的全部是我的兄弟,我那些和我肝膽相照的兄弟,而師尊似乎是因為不勝酒力,因此的開始提前的進入到了一處房間休息,但是沒想到的是師尊,不,吹天魔皇竟然色膽包天,甚至是人面獸心的摸到了我的卧室中……”
説到了這裏的時候,這白似玉的臉上肌肉都開始抽搐了起來。
葉梵天看的出來,這白似玉對於吹天魔皇相當的尊重,否則也不會在隔着百年的時間,和那莫大的仇恨卻依舊忍不住的稱他為師尊。
“沒想到的是他竟然在藉着酒性摸到了我的卧室中,將我的妻子強行的佔有了,當我聽到了聲音之後,我還無法相信,但是當我進入了卧室之後,我最敬愛的師尊,那個被我當做了生父一樣的師尊,卻壓着我妻子的身體在那裏肆意的玩弄……任憑我妻子如何的呼救哭喊對方卻依舊如此……”
老淚縱橫,甚至是到了現在的他都忍不住的生出了一股可怕的怨氣,作為一個男人卻面對着這般情形葉梵天可以想象那是一種何等的羞辱和憤恨。
“我出手了,但是當時我的也不過只是一位武王級下品的實力,他卻已經一隻腳進入到了那高高在上的皇者之位,我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根本不是他的對手啊。”
而且他色膽包天不説,當見到事情已經暴露之後,他徹底的爆發出了自己兇殘獸性的一面,甚至是將我的妻子喂下了催情藥物,當着我的面和我的妻子強行的交合,哈哈哈……我的那些兄弟在發現之後,他便強行的將他們擊殺了,是我的那些兄弟拼着命將他阻攔了下來,我拼着命施展了禁術才逃了出來,身體卻已經落下了病根,而在那個時候我才發現,這傢伙湊夠開始收我做弟子開始變未曾真正的相信我,傳給我的武技功法都是殘缺的……呵呵,虧我還當他是師尊,這是何等的悲哀,現在的我雖然苟延殘喘,但是卻無法和對方對抗,何等的悲哀啊,何等的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