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現在這個狗看起來真的有點像乖乖,要不我們領回去。”女人拉住壯碩男人的胳膊,語氣略帶撒嬌的説道。
“不行。”壯碩男人想都沒想的拒絕了。
“為什麼。”女人不解的問道。,
“這是流浪狗,肯定很髒的,我們去寵物店買,乖,就這樣。”壯碩男人安撫的説道。
“好吧,那我要喝酒。”女人嬌哼一聲。
“行行行。”壯碩男人無奈的應下。
“那你快去問呀。”女人示意壯碩男人上前。
店裏現在喝酒的早就已經上了酒館的二樓,一樓只有袁州在處理食材。
袁州的習慣就是每天把能整理的食材整理一下,以此來熟悉這些食材,加深瞭解,做出更好的菜色,現在這已經是他的樂趣。
所以現在店裏一共就三個人,小夫妻兩個和袁州。
“哎呀,這不是袁老闆,你好你好。”壯碩男人點頭,然後上前大聲的招唿。
“你好,現在已經過了晚餐營業時間,恕不接待。”袁州點頭,然後直接説道。
“這我知道,聽説你這裏有酒,所以我來打聽打聽。”壯碩男人點頭,然後委婉的説起了酒。
“是的,每天提供三壺酒。”袁州點頭,同時示意一旁牆壁上的菜單。
“那太好了,袁老闆的手藝這麼好,就肯定也好喝。”壯碩男人繼續誇獎。
“謝謝,天色不早了。”袁州客氣的道謝,然後委婉的送客。
只是説出這句的袁州一下子想到了古裝電視劇裏的,端茶送客。
只見袁州默默的拿起琉璃台上的玻璃杯,喝了一口水。
“喝水送客,也是挺優雅的。”袁州心裏暗自滿意的點頭。
“別別別,我們今天來就是想喝酒的,5888是吧,轉賬可以吧。”壯碩男人拿出手機笑眯眯的説道。
“不好意思,酒已經賣完了。”袁州認真的説道。
“通融一下,老闆你每天三壺也太少了。”壯碩男人邊上的女人,聲音嬌柔的開口。
“這是本店的規矩,每日三壺。”袁州淡淡的説道。
“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還是可以通融一下的。”壯碩男人也一臉笑意的説道。
“不好意思,小店的營業時間已經結束,兩位輕便。”説完,袁州再次端起杯子喝了口水。
這下端茶送客的意思就很明顯了。
“真的不行?”壯碩男人這下的語氣有些生氣了。
“這是規矩。”袁州淡淡的説道。
“哼,算了。”女人忍不住説道。
“那行,我們走。”壯碩男人不滿,但又不能做什麼。
畢竟現在可是法制社會,買賣自由這是通用的規矩,總不能強買強賣。
“嗯。”女人點頭,漂亮的臉上還是有些怒容,但是很好的壓下去了。
“踏踏踏”兩人邁着比來時鐘的多的步伐快步走出門,路過麪湯的時候,連頭都沒沒回,更別説想起要領養麪湯的話了。
而趴着的麪條則是看着兩人走遠,然後輕輕的“嗚嗚”兩聲,聲音很小,小到店裏的袁州都沒聽見。
不過這只是小小的插曲,只有麪湯和那小夫妻才知道,至於門口的吳宏則是上廁所去了,回來後,還沒來得及看剛剛到來的麪湯就被自己小姨叫住了。
“吳宏,你別鬧了!很晚了,回去吧。”吳倩看着站了許久的侄子,有些無奈的説道。
“小姨,我還沒成功呢。”吳宏不願意,但卻真的有些累了。
“明天再來,你看人家現在都準備關門了。”吳倩看了看空曠的小店,柔聲勸説。
“這樣師傅會不會有理由不收我?”吳宏一臉糾結。
“你都叫師傅了,肯定不會。”吳倩肯定的説道。
“真的嗎?”吳宏看了看毫無反應的袁州,在看看自己小姨,有些不敢置信。
“對啊,你剛剛不是叫師傅了嗎,説不定他只是想考驗你。”吳倩並不清楚事情,也就這樣順理成章的解釋。
“可是程門立雪裏,那兩人都等了很久。”吳宏想起自己的雄心,有些不甘心,説話的時候故意大聲了些,想引起袁州的注意。
“但你也等了快四個小時了,咱們明天再來。”吳倩深吸一口氣,繼續勸説。
“那好吧,明天再來。”吳宏再看了看根本不看門外的袁州,垂着頭説道。
“那就好,我們走。”吳倩高興的上前就拉着吳宏。
“慢點,小姨我腿痠的厲害。”吳宏驚叫一聲説道。
“你看看你,站了這麼就,回去吧,小姨買了很多好吃的。”吳倩很是心疼吳宏,立刻放慢了腳步。
而店裏的袁州卻鬆了口氣。
“終於走了。”袁州慶幸完又想起了吳宏最後的話。
“站三個小時就累了,有些嬌氣了。”袁州輕輕活動了下自己的腿,然後笑一聲。
廚師這個行業本來就辛苦,忙起來站上一天那也是尋常的。
比如剛剛得到系統的袁州,一天基本都站了十二小時,還好小店是袁州自己的,而且現在袁州已經習慣了。
“哈哈哈哈哈!”二樓傳來一聲爆笑,聽這聲音就知道是烏海。
“哼,無趣。”緊接着就是小説家的冷哼。
“我就説贏的肯定是亞特蘭大贏,來來來,酒給我。”烏海一臉的得意,唇上小鬍子都要飛舞起來了。
“不過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小説家不甘願的端過一杯酒,很是嘴硬。
“對對對,2:0和2:1的死耗子,哈哈哈。”烏海根本不知道什麼是適可而止,繼續得意。
“哼。”這下小説家無話可説,只能冷哼一聲,轉身就走。
球賽完了,營業時間也差不多就到了,看了球賽心滿意足的酒客,紛紛離開。
覺得自己丟了面子的小説家心裏很是憤憤不平,畢竟他一直喜歡的是佩斯卡拉。
直到回到家,洗漱完了,還有些不能接受,坐在牀上想着比賽。
“算了,睡覺睡覺。”小説家嘆口氣,躺下。
另一邊的烏海卻很是開心的睡去了。
一夜好眠的烏海照例一大早的就去了袁州小店,等着吃早飯。
而小説家也是,一大早起來就往袁州小店趕去,現在基本每天這樣,就盼着能喝上酒。
袁州小店的就弄的小説家的作息都規律了不少,畢竟睡晚了就起不來去抽獎,那就意味着喝不到酒。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