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東奎大病初遇舉行家宴,莫問則成為了坐上賓,別墅的餐廳裏,擺滿了一桌子豐盛的菜餚,不時有僕人前前後後忙碌。
許玲不知什麼時候悄悄跑了進來,俏生生的站在姐姐許倩芊身邊,一副乖巧的模樣,似乎對許東奎有些懼怕。不過莫問卻細緻的發現,這個小蘿莉怕的不是許東奎,而是許東奎身邊的許夫人。
“莫神醫,今天許家的家宴能請到你,實乃許家的榮幸。雖然不是什麼五星級酒店,但做菜的廚師卻並不比五星酒店的頂級廚師差。請!”
許東奎笑着做了一個請的手勢。
“小倩,去把老三,老四他們叫下來,莫神醫都到了,他們還在樓上,太不像話了。”
許東奎似乎發現別墅裏少了幾個人,皺了皺眉頭道。他有六個兒女,三個兒子,三個女兒,除了已經死了的大兒子,今天家宴,他可把所有人都叫了回來。
許東奎的殷勤招待下,莫問倒也不客氣的坐在了上首位。剛坐下,樓上就走下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大約都二十四五歲,長相都不錯,繼承了許東奎的優秀基因。
兩人跟許東奎道了一聲,便都有些沉默地低着頭走到餐廳裏,選了一個角落坐下。
“那個是我的三姐許曉佩,兩年前嫁出去了,今天特意回家參加家宴。”
許倩芊在莫問身邊坐下,悄悄的給莫問介紹道。
莫問聞言點了點頭,不過既然參加家宴,許曉佩的丈夫竟然沒有出現,什麼情況?
“她丈夫三個月前意外身亡了,那時候爸爸還躺在牀上昏迷不醒,並不知道此事。”
似乎看出了莫問的疑惑,許倩芊嘆了一口氣道。他們許家像是籠罩着一層掙脱不掉的詛咒。厄運不斷在這個家族中發生。有一天,她都不知道自己會不會突然死掉。
莫問默默的點了點頭,並沒有説什麼。
“那個是我四哥許德業,至今沒有婚娶,有些不務正業,整天縮在房間裏玩遊戲。”
介紹四哥的時候,許倩芊皺了皺眉頭,似乎對他的不成器有些恨鐵不成鋼。
“光亮怎麼還沒有回來?我好像跟他説過,請了莫神醫前來,今晚務必回家吃飯吧。”
眾人落座之後。許東奎發現還少了一個,不由皺了皺眉頭。
他所説的志強,自然就是許倩芊的二哥,現在的許夫人所生的兒子。
“你最近不是對集團整改嗎?他還在忙活公司裏的事情,估計馬上就回來了。”
許夫人笑着給許東奎倒了一杯酒,聲音含着幾分柔媚。
“哦。”
許東奎點了點頭,不知為何,臉色悄然冷了幾分。
“莫神醫,我們開始吧。不管他了,我先敬你一杯……”
許東奎話還沒有説話,剛端着酒,站起半個身子。一道高瘦的身影就走入了別墅中,徑直往餐廳走了過來。
青年長得挺俊俏,但臉龐卻給人很陰柔的感覺,身上似乎繚繞着一絲絲冷意。
此人不正是許倩芊的二哥許光亮又是何人。
“爸。都説了身子尚未康復,別喝酒,你怎麼又不聽勸了。”
青年幾步走到許東奎面前。一把奪下他手中的酒杯,把杯子裏的酒一下倒在地上。
“你……”
許東奎瞪着眼睛望着許光亮,兒子表面上為了他的身體好,可什麼時候敢如此放肆過,而且這杯酒還是給莫問敬的,當着外人的面,叫他一張臉往哪兒擱。
“東奎,光亮也是為了你好。”
許夫人連忙出來打圓場,拉着許東奎的胳膊坐了下來,眼眸卻有意無意的望向自己的兒子,眼中有着疑惑之色,身為他的親孃,她自然能感受到孩子有些不對勁。
“爸,跟你商量一個事。”
許光亮陰柔的笑了笑,一點也不在意許東奎的臉色,隨手拉了一張椅子在許東奎身邊坐下,自顧自的倒了一杯酒一飲而盡。
“什麼事?”許東奎沉聲道。
“我看你也老了,思想上與身體上越來越跟不上這個社會的節奏,不如干脆把集團交給我,你好好在家享清福就可以了。”
許光亮勾了勾嘴角道,玩世不恭的道。
“交給你?”
許東奎深吸了口氣,放下筷子,凝望了自己這個兒子一眼,才淡淡的道:“就憑你?你有能力管理一個偌大的集團?別説我才五十歲,即便是八十歲,也不會把集團交到你手中。”
自己的二兒子有野心,他一直都知道,之前他對這個有野心的兒子還挺滿意,認為男人有野心才能幹出一番事業。可野心大的不斷膨脹了起來,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而且他這個二兒子志大才疏,心術不正,難當大任。把集團交到他手中,遲早有一天會倒掉。
這一次患病,他躺着牀上幾個月不能處理集團事務,很多事情都由這個二兒子接手,結果集團便出了大問題。
才回到集團幾天,他就發現很多問題,不管是財務,還是人力資源部署,還是投資項目,一個個問題接連不斷,很多問題白痴都能看出來,那些集團的高管卻視而不見,或者無力管理。
短短幾個月的時間,差點沒有把他的集團給搬空。
自從恢復之後,他便對這個二兒子很失望,只是還沒有表現出來而已。一頭成熟的狼永遠都是盯着外面的獵物,只有狼崽子才天天盯着自己窩裏的肉。
“爸,能力可以鍛煉出來的,你不讓我接觸,我怎麼了解?話不能這麼説,你年紀大了,總得找個接班人吧?萬一你再次重病,雙腳一蹬掛了,那集團可就説不清了,你也不希望你打拼了半輩子的產業統統敗掉吧?”
許光亮喝了一口酒。笑呵呵的拍着許東奎的肩膀道,手掌沉穩有力,模樣像是一個領導在褒獎下屬一般。
“許光亮,你放肆!誰讓你這麼跟爸爸説話了?”
許倩芊一掌拍在桌子上,猛地一下站了起來,今天這個二哥實在太過分了,還有這麼跟爸爸説話的人。
“許倩芊,你算個什麼東西,這裏沒有你的事。”
許光亮陰冷的瞥了許倩芊一眼,微微眯起來的眼睛閃過一抹危險的光芒。至於莫問。他卻從始至終都沒有往他一眼,似乎把他當成了空氣,當他不存在。
“我算個什麼東西?的確,你從來就沒有將我們這些兄弟姐妹放在眼裏。”
許倩芊深吸了口氣,眼眸逐漸冷了下來。一直以來,二哥許光亮跟他們的關係便很僵冷,與陌生人沒有什麼不同,
事實上,她知道他瞧不起他們。瞧不起老三許曉佩,瞧不起老四許德業,瞧不起小妹許玲,因為他們都是私生子。身份無法跟他相比。
甚至他還瞧不起她,處處瞧她不順眼,因為她失去了媽媽與大哥。他眼裏,他才是這個家的主人。除此之外所有的兄弟姐妹都是跟他搶奪家裏財產的仇人。
可他忘了,他不過也是一個私生子而已,如果不是她媽媽死了。如果不是那個女人勾引了她爸爸,他算個什麼東西。
餐廳裏的爭執,令氣氛無形中緊張了起來,但敢説話的卻沒有幾個。
小蘿莉此時老老實實的坐在椅子上扒着白米飯,眼睛碗裏,頭都不敢抬一下。
至於許曉佩與許德業兩個人,則低垂着頭,沉默不語。
而許夫人,此時卻像是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似的,自顧自的夾着菜,吃着飯,動作優雅細膩,貴婦的風姿體現的淋漓盡致。
眼睛從始至終都沒有望許東奎一眼,對自己親生兒子的放肆直接視若無睹。
“小倩,你坐下。”
許東奎抽出一張手帕擦了擦手,伸手示意許倩芊坐下,不急不緩望了許光亮與身邊的夫人一眼。
“你説得對,我年紀大了,生死難料,世事也難料,説不定什麼時候就雙腳一蹬歸西了。對於集團的繼承問題,的確應該早作準備,不過遺囑已經寫好了,分成兩份,一份交給了國外著名的保安公司,一份交給了國內一個著名的律師所。”
“不過可惜,遺囑上面的繼承人並不是你。”
許東奎望着自己的一眾兒女,心中升起一抹只有他自己才知道的複雜情緒,突然發現,家不像是家,這個家如此的冷。
“老東西,你心中什麼心思,你不説我也知道。現在誰不知道自從老大許建業死後,你就把接班人的人選放在了許倩芊那個賤人身上。把一個家族的企業交給一個女人,你當真不是一般的愚蠢,等以後她嫁人了,你的集團還能姓許?你所謂半輩子打下來的江山,還能跟你有一毛錢的關係?”
“可惜,當初下毒弄死了許建業,卻沒有把這個小賤人一同弄死,叫她弄出了這麼多事情,還真的叫人把你的病給治療好了,當真是失策。”
許光亮勾唇冷笑了一聲,臉上的陰柔之色越來越陰柔,眸子陰森的令人不寒而戰。
許東奎什麼心思,他自然知道的一清二楚,他早就把許倩芊那個賤人當成了接班人培養,如果把他當成接班人,那今天的事情自然也就沒有事情了。
“你説什麼?”許倩芊猛地站了起來,一張小臉蒼白無比,眼眸死死地盯着許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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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本書不是講怎麼打麻將,而是用麻將如何修煉,所以不懂麻將的依舊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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