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好吧,你光榮,你偉大行吧。”莫問無奈的道。
“本來就是。”顧靜曼輕哼了一聲。
“那個山口組就交給我吧,不用那麼麻煩的黑鬥;我直接將船上的山口組成員全部殺光,然後去一趟扶桑國,將山口組上下殺一遍。到時候,山口組內部大亂,總沒有時間跑去華夏販毒吧。”
莫問思量着,反正接下來要陪沈靜去一趟富士山,那乾脆順便到山口組走一趟。
“弟弟,你……”
顧靜曼無語的望着莫問,半天説不出話來,這也太兇悍了。她只是説將此次山口組的野心給擋回去,他就想着怎麼把山口組給一窩端了。
“有什麼不妥?”莫問疑惑的望着顧靜曼道,山口組終究只是一個黑道勢力而已,難道還能擋住他?
“山口組或許在你眼裏的確不算什麼,但是山口組的背後,乃是扶桑國的妖刀社;妖刀社類似於華夏古武宗門,由很強大的武者組成;據我所知,妖刀社很強,甚至不在華夏十大古武宗門之下,至於到底有多強,我就不知道了。”
“你如果前往扶桑國大肆屠殺山口組的人,妖刀社肯定會與你對上。而且扶桑國除了妖刀社,還有劍神道、櫻花道、忍尊道等各大武者勢力;你如果出現在扶桑國的土地上,並與扶桑國的武者戰鬥,肯定全部都會將你當成入侵者。”
顧靜曼解釋道,這個她都知道,莫問居然還不知道似的。莫問如果在扶桑國大開殺戒,肯定會引出很多扶桑國的強者截殺他。
“扶桑國的武者有多強?與華夏古武界相比,孰強孰弱?”
莫問好奇的問道,扶桑國有類似於古武界這樣的勢力,他自然不奇怪,一個傳承千年的民族。若説沒有一點底藴,那肯定是不可能的事情。
“扶桑國只是一個小國,如何能跟泱泱華夏相比。”
顧靜曼白了莫問一眼,華夏的古武者世界聞名,乃是能獨當一面的存在;扶桑國的武者,只有與西方勢力聯盟,才能有生存的空間,否則若是開啓古武者之間的戰爭,扶桑國根本不堪一擊。
“不過扶桑國的頂尖高手,也有很多不簡單的人物;據説有些人。足以堪比華夏的金丹境界古武者。多年來,如果扶桑國出了一個絕頂高手,都會大張旗鼓的前來華夏論武,企圖與華夏的古武者一較高下。”
顧靜曼生在古武世家,知道的事情不少,對古武界的瞭解,她可比莫問強多了。山口組雖然只是一個黑道勢力,但背後是扶桑國妖刀社,裏面也有武者出現;否則以她的能力。對付一個山口組,自然不用莫問出面。
“那倒是有意思,這個世界也很精彩。”
一個小小的扶桑國,都能出現金丹境界的武者。那世界上那麼多國家,自然也不會差多少。
“你還是安心贏了黑鬥即可,別的事情不用你來管,自然會有人來管。”
顧靜曼笑吟吟的道。將莫問之前的話,又全部還了回去。
“黑斗的時間與地點?”莫問道。
“扶桑國的鹿兒島,等船到了鹿兒島之後。我們便下船,屆時山口組會安排黑斗的時間。”顧靜曼道。
“山口組的地盤黑鬥?你就不怕山口組做什麼手腳?”
莫問笑了笑,地點放在鹿兒島,明顯對顧靜曼他們不利。
“他們不敢做手腳,否則也沒有必要黑鬥。黑鬥本身便是處理黑道爭鬥的一種方式,由來已久,若是有人敢違背,必然會受到懲罰。”
顧靜曼倒是不擔心,他們代表着華東地區的五大黑道勢力,山口組若是暗中搗鬼,必然會與五大勢力徹底撕破臉皮,鬧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行,那到時候再説。”
莫問點點頭,起身準備離開。他與沈靜也是計劃在鹿兒島下船,然後前往富士山,瞬間處理一下顧靜曼的事情,倒也耽誤不了多少時間。
正準備告辭,一道人影驀然從螺旋樓梯上走了下來。
“她是?”
莫問好奇的望着那個人,此人與顧靜曼住在同一個套房,倒是令他有些意外。
那是一個白人少女,栗色的頭髮,嬌小玲瓏,長相倒也有些秀美,只是眼眸空洞,一臉的麻木,似是一具行屍走肉一般。
“她是我的一個朋友。唉,説來話長,她挺可憐的,我負責將她安全的送到扶桑國。”
顧靜曼望了那名少女一眼,微微嘆了口氣道。
兩人説話間,那白人少女似乎也注意到了莫問,微微掃了他一眼,隨即便收了回去,似乎有些怕生,低着頭快步走到衞生間裏。
只是顧靜曼沒有發現,那白人少女望向莫問的那一瞬間,眼中閃過一抹異光。
“你瞭解她嗎?”
莫問望着那白人少女的背影,眼中金光微微一閃,嘴角勾起了一抹玩味的笑容。
顧靜曼聞言微微一愣,仔細想了一下,然後搖搖頭,道:“不是很瞭解,事實上我認識她也沒有幾天,不過我感覺跟她很投緣。而且她的身世很可憐,我原本想將她留在身邊,但她不願意,只請求我將她送到扶桑國。”
“她為什麼一定要前來扶桑國?”
莫問好奇的問道。那個少女乃是一個白人,應該不是扶桑國人,除非她的親人定居在扶桑國。
“不知道,她沒有身份信息,不是我幫她,她郵輪都上不了,我對她幾乎沒有什麼瞭解。”
顧靜曼搖搖頭,此時她才愕然發現,與那個白人少女相處了七八天,居然對她什麼都不瞭解。
“那你還敢收留她。”莫問好笑的道。
“有時候與人相處,憑的只是一個感覺,我與她挺投緣的。再説了,幫她偷渡到扶桑國,又不是什麼大事。”
顧靜曼無所謂的道,她喜歡憑喜好做事。
“想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與你有緣。”
莫問搖頭笑了笑,但並沒有説什麼,直接告辭離開。沈靜還在房間裏等他,他不好在此久留。
“大姐頭,那個莫問真的是你的弟弟?”
莫問走後,鄭雙雙才回到房中,目光有些古怪的望着顧靜曼道。她怎麼看,這兩個人都不像是純粹的姐弟關係。
“那你希望他與我是什麼關係?”顧靜曼笑着道。
“希望什麼關係都不是。”
鄭雙雙輕哼了一聲,那個混蛋如果不是與大姐頭有關係,她才不會放過他。
“還在生氣呢?一個女孩子家的,別總是生悶氣;那個傢伙的確很可惡,但也有很可愛的一面不是。”顧靜曼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他才不可愛。”
鄭雙雙翻了一個白眼,那個混蛋能跟可愛扯上一毛錢關係?恐怕只有在你眼裏,他才能奇蹟的與可愛扯上關係吧。不過這種話,她可不敢當着大姐頭的面説。
……
莫問剛與鄭雙雙離開的時候,頂層一套與顧靜曼相隔不遠的豪華套房裏面,一個穿着白色西裝的青年男子冷冷的坐在沙發上,手中端着一杯紅酒。他的腳下,正跪着一個穿着黑色勁裝的男人,兩個人都是黃種人。不過卻不是華人,而是扶桑人。
“將這個女人,給我抓過來;等我從浴室裏面出來的時候,我希望她能出現在我的牀上。”
那個穿着白色西裝的青年將一張照片和一張紙甩在身前的茶几上,面色冷漠的説道,使用的乃是扶桑國語言。
那是一個女人的照片,很漂亮優雅,不是沈靜又是何人。至於那張紙,上面則寫着沈靜的房間地址。
“那個房間裏還有一個男人,我希望從明天開始,便再也見不到他。”那青年眼中,閃過一抹森然的殺意。
“少爺,郵輪上殺人,恐怕有些不妥吧。”
那個黑衣人猶豫了一下道,郵輪上有郵輪上的規矩,隨意殺人,很有可能會惹出大事。
“哼,有何不妥!這條郵輪幾年前便在我們山口組的控制當中,失蹤一兩個人,出不了什麼大事。而且那兩個人,也沒有什麼足以令我們忌憚的身份背景。”
“既然叫你去辦,我自然會考慮清楚,不用你多心。”青年微微閉上眼睛,語氣冷淡的道。
黑衣人心中一冷,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一把抓起茶几上的照片,道“屬下立刻前去辦妥。
……
莫問回到房間,發現房門打開着,不由皺了皺眉頭,沈靜一個人在房間裏,應該不會不關門才對。反正他有船卡,不用擔心他進不來。
推開房門,發現沈靜居然沒有在房間裏,而且房間裏有些凌亂,地上有一雙明顯不是他與沈靜的腳印。
莫問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居然有人趁他不在,將沈靜給劫走了!
“找死!”
莫問陰沉着臉,房間裏冷風浮動,兩道可怕的金光,從他的眼眸中射出,像是瞳孔中藏着兩個金光萬丈的太陽。
周圍的空間,驀然泛起一道道漣漪,下一刻,一道恐怖的靈魂力量以莫問為中心,猛地橫掃而出,瞬間覆蓋了整艘郵輪;然後郵輪上面的一切,詭異的出現在他的腦海中。(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