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野這輩子,還從未如此狼狽過。
從初中就開始做校花,她早已把優雅、知性、矜持、温和等特質融進了骨子裏,幾乎一顰一笑、舉手投足,都煥發着美感。
沒有男生向她惡生惡氣的説話,生恐唐突了佳人,不知有多少人面對她會感到自慚形愧,對她朝思暮想,為她黯然神傷。
而現在楊峯卻像在拖一條狗一樣,扯着她的頭髮,將她拖拽進了房間的裏間,尤不解氣的在她的屁股上用力踢了一腳,令她重重的趴在了地毯上。
“臭婊子,給我跪着!”
他咒罵了一聲,然後回頭向跟班們吩咐:
“你們倆,上走廊守着去,機靈着點!”
餘慶微微一愣,本以為能在外間待著,聽一聽楊少是怎麼“操練”校花美女的,去走廊豈不是沒戲聽了?
一旁的姚遇文連忙撞了他一下,這會兒楊峯的褲襠都隆起老高一塊了,耽誤了他的寶貴時間可是要捱揍的!
兩人搬了椅子出去了,這套工作跟班們早就做過,對套路非常門清,兩人往走廊的樓梯口一坐,姚遇文去樓下餐飲部那裏要來了零食和飲料,就算給楊少守門了,要是有人誤闖過來,就冒充山莊的工作人員擋掉,反正山莊方面早就打點過了。
不多會兒盤珊珊也加入了他們的行列,盤珊珊和何野其實也算有一定的交情,但出身大户人家的她早就看慣了兄弟們欺負女人的事,所以明知道何野今天會被表哥玩的很慘,她也只能對這件事無可奈何。
房間內,惡夢剛剛開始。
楊峯的臉上帶着與他帥氣相貌不相稱的邪笑,其中還摻雜着冷酷與不屑、輕蔑。
他剛剛脱掉了西褲,慢條斯理的掛在牆角的衣掛上,然後走到桌子前取了兩個水杯,先例了一杯自己喝掉,再把另一個杯子放在桌邊,用手扶成傾斜的角度。
何野狼狽不堪的跪坐在地毯上,頭髮凌亂有如草窩,她駭然看到,楊峯隨手將短褲的下襬拉起,露出一截黑黝黝的東西來,嘩嘩的尿了滿滿一杯。
那淡黃色的液體上還帶着豐富的泡沫,和啤酒差不多有八分相似,何野有種極其不妙的預感!
是被強迫喝下去,還是潑在臉上身上?!
不管是哪種猜測,都是何野絕對無法接受的,但她卻深深知道,反抗楊峯的結果會比自殺還要悽慘,他不僅有能力收拾她一個,還能輕而易舉的對付她全家!
這一刻,何野懊悔的刻骨銘心,她終於知道了,自己在楊峯這種人物面前玩小聰明是多麼的不智,在絕對的實力面前,一切心機都是荒唐的笑話,沒有打虎的本事,就不要與虎謀皮!
“渴嗎?”
楊峯端着那隻還冒着熱氣的杯子,向她走過去。
何野慌忙後退,一臉惶恐的神情,腦袋像撥浪鼓一樣連搖。
“不想喝?”他陰笑問道。
這個問題顯然不是能用動作回答的,何野又是搖頭又是點頭,縮在牀角下不停的抹眼淚。
“現在才知道後悔,’太晚啦一一”
楊峯冷笑一聲,回身把杯子放下,然後甩掉兩隻拖鞋,在沙發上坐了下來。
他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玩,也沒打算浪費了那一杯東西,而是不想和一個滿身是尿的女人玩後面的遊戲。
至於最後麼……他心中冷笑,當然是捏着她的鼻子把那杯東西灌下去,然後再將膀胱裏剩下的那些淋在她的臉上、身上!對付這種賤女人,沒必要憐香惜玉!
何野卻不知道他的內心想法,見他將杯子放下,心頭暗暗鬆了一口氣,下意識的抬手整理了一下凌亂的頭髮。
“知道我要怎麼教訓你嗎?”楊峯懶洋洋的問道。
何野怯懦着搖了搖頭,這不是她認識的那個楊峯,她已經不知所措了。
“咱們有的是時間慢慢玩。”楊峯嘲弄的笑了笑,穿着五指襪的右腳向她勾了勾腳趾:
“過來説話。”
猶豫了一下,何野剛要站起身,卻被楊峯制止住了:“停!我讓你站起來了嗎?跪着,爬過來!”
他怒目圓睜的眼睛有若煞神,何野駭了一跳,悲憤和屈辱接踵而來,身子半站半蹲在僵持在了那裏。
“去你.媽,的!”楊峯突然破口大罵:“快點啊,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別逼我拿尿潑你!”
上一次這樣調教一個美女,已經是數年前的事了,一種久違的暴躁快感在楊峯的身體裏縈繞着、升騰着,他用目光恐嚇着何野,作勢欲起。
她終於屈服了,跪走到了楊峯的面前,那張顛倒眾生的俏臉已經哭成了一團糟。
不過楊峯卻很欣賞這種效果,他懶洋洋的抬起雙腳,往何野的雙膝上一擱:“幫我把襪子脱下來。”
何野麻木的抬起手,去拉拽他的襪子,脱別人的五指襪並不是一件輕鬆的事,她笨拙的費了半天勁,才脱下一隻。
“還有這隻。”楊少隨意的把脱好的那隻腳放在她大腿中間,另一隻腳疊在上面,拇趾險些頂到了她的鼻尖。
如果這是一場惡夢,那就讓它快些結束吧……何野向後仰了仰臉,用剛剛掌握的技巧,一隻手拉住腳跟上的布料,另一隻手拉住襪子口,向外拽。
突然,她手中的動作一停,因為她看到了楊峯不知什麼時候掀起了短褲,在有節奏的套弄着那件醜陋的東西!
手裏的動作剛剛停頓,她的肩頭便捱了一腳,險些被楊峯踢倒。
“看什麼?一會兒有的是時間讓你仔細看個夠。”楊峯皮笑肉不笑的説道:“快乾活!”
王卓趕到富麗山莊的時候,校花剛剛脱下了惡少的兩隻襪子。
他眉頭擰成了一個結,用透視眼盯着房間內的一切動向,快步向山莊內走去。
“口過嗎?”惡少戲謔的問道。
校花泣然搖頭,除了偶爾一次看到過父親的,她只是在日本科教片中看到過成年男子的部位,怎麼可能做過這種事?
“沒有?”楊峯冷笑:“你覺得我會相信你嗎?愛撒謊的女人?”
見她默不吭聲,楊峯輕踢一下,斥道:
“抬頭,用眼睛看着我説話。”
抬頭與惡魔的目光對視,何野無可避免的看到了他手中來回擺動的那件醜陋,想到下一刻就要將它合在嘴裏,而且還要在對方的調教下做到他滿意為止,她頓時感到口腔深處又麻又苦,心裏像被壓了一塊千斤大石。
楊峯突然笑了,笑的詭異,笑得她莫名其妙:“美人,我給你準備了一個驚喜。“説着,他將食指在溝壑處抹了一下,向她伸了過去:“來,聞一聞。”
腥臊的氣息沖鼻而來,何野厭惡的皺眉後躲,楊峯哈哈大笑:”怎麼樣,味道不錯吧?
我已經五天沒有清洗了,特地給你準備的!”
正在上樓的王卓感到一陣惡寒,也沒有料到楊峯居然變態到了這種程度,欺負起人來,真能讓人生不如死。”給我舔乾淨,你就可以走了。”
楊峯舒服的往沙發裏一靠,用手指了指骯髒的所在。
何野堅決搖頭,這回真有些寧死不屈的氣勢了,這種事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
“不舔嗎?”楊峯輕蔑的笑了笑:“不舔也行,我想你媽媽會願意替你做這件事的。”
何野身軀一震,無法置信的看着楊峯。
楊峯得意笑道:“看我幹嘛?不妨告訴你,我對那種年紀的女人雖然沒興趣,但旁觀她給幾個民工服務還是沒問題的。”
剛看到何野給楊峯脱襪子的時候,王卓詫異了一下。
他對何野的看法,僅停留在對她的相貌有些好感,而不喜歡這個女人的性格和心機,所以並沒有在看到楊峯欺負她的時候就怒髮衝冠,衝上去救人。
但當楊峯提出變態要求時,王卓怒了,不管何野是什麼樣的人,也不代表可以被他這麼欺凌。
尤其是楊峯拿何野的母親做要挾的時候,終於突破了王卓的底線,衙內又怎麼樣?居然做這種天怒人怨的事,老子照樣打得你媽媽都不認識你!
“轟!”
擋在走廊上的餐具車被他一腳踢開,聞聲張望的一名服務員剛巧看到他單手提起一隻走廊上的球型景觀魚缸,凶神惡煞般的大步上樓。
“呀!”
聽到聲音的盤珊珊探頭向樓下一看,見是王卓健步如飛的走了上來,嚇得一聲尖叫。
叫聲剛停,王卓就已經來到了她的身邊,胳膊一揮便將她操了個跟頭。
坐在椅子上的姚遇文和餘慶慌忙起身,王卓哪有閒空給他們機會,一拖姚遇文的衣領便把他丟到樓梯上變成了滾地葫蘆,另一隻手圓圓掄起,魚缸在他的頭上砸了個粉碎。
對於這種用迷,藥害人的雜碎,王卓哪裏還會客氣,砸死就算為民除害了!
這套動作一氣呵成,產生的響動並不算大,再加上山莊的房間特地進行過隔音處理,以至於在房間裏間的楊峯和何野二人並沒有在意,楊峯還以為是外間的電視機聲呢。
“決定做了?”
他向何野滿意的笑了笑,卻用指尖頂住她靠上前的額頭,懶洋洋的搖頭説道:“順序搞錯了,要從腳趾頭開始。”
就在校花心灰意冷,捧起惡少的腳閉上眼睛的時候,轟的一聲巨晌,反鎖的房間門直接從牆壁上脱落了下來,一個高大的身影出現在了門口!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