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正愕然,他惹不起的人和事兒?方正的印象中,只有他不想惹的人,沒有他惹不起的人才對吧。
沒等方正説話,男子已經一個漂亮的轉身,上了一輛出租車,道:“話給你了,路指明瞭,你要是還不知道怎麼選擇,繼續渾水的話,後果自負!”
出租車走了,方正和朱琳站在風中凌亂了。
“大師,這傢伙腦子有病吧?”朱琳是知道方正的本事的,那絕對不是凡人可以對抗的。但是就是這樣的一個人,竟然被一個坐出租車的傢伙給鄙視了……
松鼠也道:“師父,你被威脅了。這是我今年聽説的最好樂的笑話,他是你找來的逗逼麼?”
方正搖搖頭,道:“不知道,算了,別管他了。世界這麼大,抽不起煙,還不讓人家腦子抽個風麼?”
朱琳直接給方正一個白眼,心説:這傢伙,還真是……不正經!
就在這時,邊上紅光一閃,紅孩兒到了。
紅孩兒道:“師父,啥事?”
紅孩兒的突然出現嚇了朱琳一跳,不過這丫頭向來神經大條,神經粗,所以馬上就恢復了鎮定。
方正道:“將這裏面的螢火蟲帶出來,別讓他們死了,送他們回家吧。”
紅孩兒愕然道:“師父,我不知道他們家在哪啊。”
方正道:“有人知道,喏。”
方正對着遠處的保安隊隊長努了努嘴,保安隊隊長是真不敢惹方正了,但是方正沒走,他也不敢掉以輕心,時不時的瞥了方正一眼。看到方正對着他努嘴,頓時有種不好的預感,下意識的夾緊了雙腿,心説:“這大師不會是旱久了,對我有意思了吧?如果他過來表白,我該怎麼説?是屈服於武力,還是寧死不屈?”
正當他胡思亂想的時候,眼前一花,接着就感覺腳下一陣懸空,他驚呼道:“哎呀,我飛起來了!”
耳邊響起一個陌生的聲音:“是啊,你還能摔下去呢,要不要試試?”
保安隊隊長一回頭這才看到身後提溜着他的紅孩兒,他認出了是方正身邊的弟子,心頭髮苦,他招誰惹誰了?他只想安靜的上個班而已啊!
沒多久,紅孩兒就回來了。
方正道:“成了?”
紅孩兒道:“那傢伙個頭挺大的,膽子小着呢,一嚇唬啥都説了。我知道在哪了,師父,我現在就送他們回去麼?”
方正道:“去吧,早去早回,寺院還等着你看門呢。”
紅孩兒哀怨的看了一眼方正,化為一道紅光衝進了夢幻體驗館,沒一會,帶着無數螢火蟲飛上了天,直奔南方而去。
“大師,你弟子好厲害。當然,你一定更厲害了,對不?”朱琳滿眼星光的問道。
方正擦了擦鼻頭,道:“還行,收拾他的話,我還是挺有本事的。”
朱琳不明白方正的意思,只當方正更厲害,湊上來,賊兮兮的道:“那大師,你會不會飛?你帶我飛一下唄?我長這麼大還沒飛過呢。”
方正若有所思的想了想,然後搖頭道:“不行。”
朱琳不解的問道:“為啥?”
方正道:“今天限飛。”
朱琳道:“那淨心怎麼能飛?”
方正一本正經的胡扯道:“我單號,他雙號,不能説了,泄露天機了。”
朱琳:“啥意思?”
轟!
一道雷霆劈在面前。
朱琳立刻閉嘴,然後拉着方正就走,道:“這些神……好可怕。”
方正跟着點頭……
松鼠站在方正的肩膀上,一陣無語,他發現,他師父要是撒起謊來,簡直……太不要臉了!
朱琳請客,入住了一家還算不錯的酒店,方正將松鼠扔到了牀上,自己則坐在一邊看着外面的風景。
沒一會朱琳也來了,兩個人百無聊賴之下坐在牀邊聊天,方正隨手拿出手機看了看,方正頓時愣住了,只見微信裏有一個叫請叫我神的人要加他好友!看頭像,那是一個很酷的傢伙,但是看不清臉。
方正覺得,這可能是某個朋友轉介紹的,也就加了。
結果一加上,對方就來了一句:“很好,你還有膽量面對我,算是個男人。”
方正一臉懵逼,這是啥意思?
朱琳驚訝的道:“大師,沒想到你年紀輕輕的還有風流債……厲害,厲害,我輩之楷模。”
方正直接白了她一眼,道:“哪來的風流債,貧僧可從沒近過女色。”
朱琳更驚訝的叫道:“大師,你不會還是個處男吧?”
方正腦門上全是黑線,臉也跟着紅了,他還是第一次被一個漂亮的女孩子,當面問這種問題。
不過方正馬上一想,處男咋了?
處男説明他純潔啊!
他應該驕傲才對啊!
該羞愧的應該是那些亂搞的下半身動物才對吧!
於是方正一仰頭,道:“貧僧從小就出家為僧,怎麼可能會碰女色?”
朱琳帶着點小興奮的道:“嘿嘿,沒想到還能遇到個這麼大年齡的處男,不容易不容易,來握個手,幸會幸會。”
方正徹底的無語了,他怎麼覺得,眼前的朱琳一聽他是處男後,瞬間就變成小惡魔了呢?
就跟老色狼遇到了處子似的。
方正正要説什麼,微信裏又有留言了:“怎麼?敢加我,卻不敢跟我説話?怕了?既然知道怕,還亂搞事情?”
方正一臉的懵逼,他搞什麼了?他什麼也沒幹啊!
朱琳又湊了過來,方正立刻把她扒拉開了。
這女人太污,而且污起來,十個方正也不是對手,所以還是趁早讓她沒東西可污的好。
不過朱琳的眼睛也是賊,看了一眼後,嘿嘿笑道:“肯定是風流債。”
方正懶得搭理她,而是回了一下請叫我神的人幾個問號,然後問了一句:“施主,你是誰?”
對方馬上回道:“才見了面就不認識了?那我提醒你一下,有些人,你惹不起!”
“是那個傻逼!”朱琳一看,立刻就叫了起來。
這次方正沒推開她,而是十分認同的點了點頭,彷彿在説:“沒錯,就是那個傻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