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會就是一個時空和想象交替變幻的空間,霓虹掩飾下的誘惑而又發情的眼睛四處尋找着獵物,狂吠的音樂和乳|房搖晃的節奏一如交|媾的摩擦聲,任其充入耳膜。極度的**膨脹和空虛,使得陌生的身體,陌生的眼神,陌生的男男女女,誇張的扭動四肢合着肉感的大腿反覆抖蕩。
在酒精的刺激下,原始的衝動強壓着狂風暴雨來臨前的堅|挺,陣陣起伏的熾熱呼吸恨不能迅猛穿透那遮羞的薄衣,昏暗而酷熱的空間燈光下,飲酒發飆的各種膚色的時尚男女用力的吸吮、享受彼此散發出的荷爾蒙味道,在這喧譁嘈雜空間平添揮之不去的曖昧。
也許每個男人或女人都是彼此的獵物,也許腦子想的最多的可能就是怎樣釋放酒精包裹着的興奮。
幾個人找了個位置坐下,楊洛冷冷地看着在霓虹掩飾下一張張混沌難辨的軀殼,“醉生夢死,我們中國真的是一代不如一代了。”
這時楊洛看見一名保安慌張的跑上樓説道:“那個老B我到真想見識見識,居然敢和你們叫板。”
獵豹説道“楊少!我敢打賭,你見到他一定會有拿槍爆了他腦袋的衝動。”
“哈哈、、、、、”一陣大笑聲傳來,楊洛轉過頭看見一名三十七八歲,身材有些微胖,穿着一身黑色西裝的男人走了過來。這個傢伙頭髮打着髮蠟油光嶄亮,臉上始終露着得意的笑容。一雙小眼睛更是在火鳳身上來回亂轉,眼中閃着淫光。這要是在以前,就是借他倆膽也不敢,但是今天不同往日,人家也是一方大哥。
火鳳眼中殺機一閃而過,楊洛抓着她手捏了捏。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子是中山狼,得志便猖狂,小人得志了不得啊。獵豹!你説得對,有些人看了就讓我有一種用槍崩了他的衝動。”
楊洛的聲音很大那個傢伙聽得清清楚楚,臉色一沉走過來説道:“小子!混哪裏的,知道我是誰?”
楊洛臉上笑容很燦爛,拿起桌子上的啤酒杯舉起來在他面前晃了晃,“我聽人説你叫傻逼?”
“操|你媽的,小子怎麼和我大哥説話呢?你活膩歪了吧。”老B身後的幾個手下叫囂着罵道。
老B小眼中殺機一閃而過,“小子!今天我看在火鳳的面子上不和你計較。”這個傢伙把獵豹忽略,顯然是故意讓他難堪。
而獵豹並沒有在意,因為誰都看得出來這個癟三在打火鳳主意。心中不禁一陣冷笑,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火鳳的主意也敢打。
楊洛喝了口酒,然後把酒杯放下眉毛向上一跳,“哦?這麼説我要謝謝你的高抬貴手了。”
“哼!知道就好。”説完一屁股坐在火鳳身邊。突然一股凌烈的殺氣在火鳳身上迸射,老B突然打了個寒戰。
“老B不要給臉不要臉,起來滾出去。”火鳳聲音冰冷彷彿來自九幽地獄。
冷汗在老B臉上流了下來,條件反射的站起身離開。可走了幾步突然想起,這可是自己的地盤。轉過身看見自己的手下用異樣的眼神看着他,心中一股邪火直衝頭頂。
“火鳳!你不要忘了這裏是我的地方,今天我把話挑明瞭。只要你跟着我,我會幫你把毒蠍滅了,要是不跟着我,你們誰也別想走出去。”
音樂突然停止,整個空間亮了起來,“都靠邊站好,把身份證拿出來。”
楊洛看見譚龍帶着人走進來,門口還有十幾名手拿微衝的特警。
“好戲上場嘍。”
老B轉身看見是警察,並沒有在意走過去説道:“你們居然連我的場子都敢查,膽子不小。”在他認為,青幫在上海就是天,這些警察一定是新來的不知道規矩。
譚龍看着他説道:“你是這裏的負責人?”
老B身後一名手下囂張的説道:“這就是我們新上位的大哥。”
譚龍一揮手:“把他給我抓起來帶走。”
這還得了,警察居然敢抓青幫的堂主。那名手下一揮手,呼啦一聲,周圍三十四名保安手拿長刀把瘋子他們圍住。
楊洛微微眯起眼睛,喝了口酒,“還真是囂張啊,居然持戒和警察對抗。”火鳳看着楊洛嫵媚一笑。而獵豹老臉一紅,他們以前就是這樣囂張。
楊洛看了獵豹一眼説道:“你知道我為什麼要對青幫下手嗎?”
這件事情就連火鳳都一直在疑惑,楊洛笑着説道:“就是因為你們太囂張,不過這本來不關我的事。可昆四找上了我,居然和我説成為青幫的敵人,他會讓我一輩子不好過。不要説我是一個小小的警察,就是市長都要讓他三分。”説到這楊洛喝了口酒,“在這個世界上,沒有人敢威脅我楊洛。我告訴你青幫在我眼裏就是個渣,要不是後來發生另外一件事情,讓我改變了計劃。青幫除了火鳳,包括七爺那個老傢伙我一個都不會留。”
獵豹心裏一抖,他真的慶幸自己的命大。不要説是法官本身的實力,就是那身後的背景,青幫也惹不得。
“砰!”
一聲沉悶的槍響打斷了楊洛的話,幾個人抬頭看去,見到譚龍舉着槍喊道:“把武器放下。”
老B聽見槍響身體就是一哆嗦,不過感覺到這些警察就是嚇唬人的,不敢真的開槍殺人。這也是根據以往的經驗來的,所以緊張的心情馬上平復了下來。
“你他媽的嚇唬誰啊,我就不信你真的有膽量對着我們開槍。你是警察不假,但是你也有家人吧,你就不怕我們把你的家人大卸八塊,把你老婆拉來當妓女。”
譚龍一揮手:“把他們給我帶走,如有反抗當場擊斃。”
幾名兄弟腳步剛動,老B身後一個傢伙喊道:“給臉不要臉,兄弟們廢了他們。”幾十人揮舞着砍刀衝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