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東京!這是個物慾橫流的大都市,他的夜晚也很美麗,但是隱藏在夜色的罪惡漸漸的露出了猙獰的面目。
遠處摩托車引擎的轟鳴聲由遠而近,幾十輛摩托車呼嘯着在大街上狂飆。每輛摩托車上都有兩個日本年輕人,有男有女一個個穿着怪異,手拿鋼管長刀在空中揮舞。嘴裏不停的大喊着。街上的密集的人流突然散開,奔向街道兩邊躲避。
楊洛停下腳步站到了路邊,十幾名兄弟也都站在那裏笑呵呵的看着。
李濤説道:“這就是傳説中的飛車黨吧。”
突然一名戴着近視鏡披着滿頭捲曲長髮,長得很斯文的女孩,正在費力的拎着一個大大的皮箱穿過馬路。
她好像沒有注意到幾十輛呼嘯而來的摩托車,兩邊的人羣發出一陣驚呼,甚至有人大喊:“快躲開啊。”
女孩好像嚇傻了,站在那裏一動不動。而楊洛他們站在路的這一邊,想救人也來不及。不過楊洛他們就是能救,也不會多管閒事,日本人死一個少一個。
眼看着前面那輛摩托車撞上女孩,而那個女孩好像才回過神來,嚇得一聲尖叫,拎着皮箱猛然向後退了幾步,一屁股坐在地上。
就在這時前面那輛摩托車突然失控飛起,翻滾着飛出去十幾米遠,然後“砰”的一聲狠狠砸在地上。
緊跟在後面的十幾輛車來不及剎車,一陣砰砰大響全都撞在了一起,慘叫聲驚恐的叫喊聲此起彼伏。
太突然了,誰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看熱的人羣有些驚愕。不過大多數還是幸災樂禍,對這些飛車黨,無論是那些外國人還是日本人都沒有好感。就像楊洛想的,死一個少一個。
李濤嘿嘿笑着説道:“看來這一次得死幾個。”
周芯説道:“這個女孩不簡單啊。”
楊洛點頭:“在那樣的情況下她居然能把刀插進前輪,而且在那麼強大的慣性下,還能把刀拔出來。這速度、腕力和眼力你們誰能辦得到?”
瘋子説道:“我能辦得到,但絕對沒有她這麼輕鬆。”
周浩本來站在楊洛身邊,瘋子的話音一落,這小子向旁邊挪動了一下腳步,和楊洛保持距離這才説道:“也只有像老大這樣的變態才能和那個女人相比吧。”説完緊張的戒備着很怕楊洛突然出手修理他。
而楊洛並沒有理他,正在看着那個女孩在地上爬起來,費力的拎着大皮箱繞出很遠過了馬路,然後走過來。
當女孩走到楊洛他們身邊的時候,奇怪的看了他們一眼,眼中露出一絲狡黠的光芒,不過很快消失,代之而來的是心有餘悸的驚恐。
楊洛看着女孩慢騰騰的拎着皮箱走遠,嘴角勾起一抹笑容,“有意思,有意思。”
周芯説道:“不要有意思了,快點走吧。”
十幾個人攔了幾輛出租車到了半島酒店,一進去美麗漂亮有如女優的服務員鞠了一躬,“歡迎入住半島酒店。”
楊洛點點頭走到服務枱,用中文説道:“你好!還有房間嗎?”
服務枱裏面有四名服務員,兩男兩女,聽見楊洛説的是中文,兩名男服務員謙卑的笑容突然消失,隨之而來的是滿臉傲慢,用一種極其輕蔑的語氣説道:“中國人?”
楊洛點點頭,這時有十幾名白人走了過來,還沒等他們説話,四名服務員全都跑過去,謙卑的説道:“先生女士你們好!”
周浩握着拳頭的手指節嘎巴嘎巴直響,楊洛拍拍他的肩膀:“不要生氣,這個酒店我會讓它消失。”
周芯看着四名服務員面對十幾名白人那噁心的嘴臉罵道:“真他媽的噁心,就差給美國人當狗了。”
楊洛笑着説道:“原諒他們吧,不要看他們發展高科技以為智商很高,其實除了這些他們就是一個傻|逼民族。國際感貧乏得可憐,對那些白皮膚藍眼睛的美國佬極度自卑,而對我們同屬黃皮膚的亞洲人虛張聲勢。總是缺乏一種非常客觀的對外理解,在世界各個國家民族裏,日本人是最排外的。
尤其是日本在政治上的短視,他們特別崇拜美國佬,把美國佬當成老祖宗,是穿美國褲衩的猴子。甚至把自己脖子上弄個項圈,然後栓條鐵鏈親自送到美國佬手裏,還要叫喚兩聲,我是你的狗把我牽走吧。以後只要主人你讓我咬誰,我就撲上去咬他。而在心理上,日本可以説是當今美國的附屬國、殖民地。
總以為有美國主子撐腰,在亞洲我就是老大。雖然我是條美國的狗,但是你要敢打我,我就回家對着主人搖尾乞憐給我報仇。
但是他們太高看自己了,美國豈會為了一條畜生和哪個國家發生戰爭。而憑他們的智商根本不具備統治異民族的帝國能力,永遠稱霸不了世界,也成不了美國、中國那樣的世界性大國。所以説不要和美國佬的寵物計較,難道狗咬了你,你也去咬狗一口?”
“撲哧”周芯一笑,“照你這麼説,日本還真是個可憐、可悲、又可恨的民族。”
過了二十多分鐘,那些美國佬在服務員的帶領下上了電梯,一名男服務員才不情願的走過來。
“您好!請問需要什麼房間?”雖然語氣很恭敬,但是臉上的表情還是那麼的輕蔑。
楊洛依然用中文説道:“兩間總統套房。”説完沒等服務員説話,緊接着説道,“如果你説沒有我們可以去別的酒店,但我們會向中國香港半島酒店總部投訴你們。”楊洛把中國兩個字咬的很重。
服務員還真想説沒有房間,現在聽見楊洛説要向總部投訴,心裏有點驚慌。畢竟這樣國際知名的大型連鎖酒店,管理制度可是非常嚴格。一旦遭到投訴,總部派人下來調查他失業倒好説,要是取消連鎖資格,他的老闆能把他剁碎了扔到海里餵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