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貝音瑤把小思洛送到幼兒園,剛在教室出來就看到王真帶着孩子走過來,笑着打了個招呼:“你先把孩子送進去吧,我在外面等你。【】”
王真在教室出來,玩着貝音瑤的胳膊向大門外走,貝音瑤問道:“找我什麼事?昨天那麼晚給我打電話。”
王真打開車門説道:“找個地方喝杯咖啡?”
貝音瑤説道:“這才幾點,哪裏有咖啡喝。”
王真也笑了,砰的一聲又把車門關上,雙手抱胸,靠着車説道:“確實有事找你,但先説好啊,你要是為難,可以拒絕,畢竟這不是我自己的事。”
貝音瑤笑着點頭:“好,你説吧!”她跟王真認識以來,王真還真沒求過她什麼事,要是事情不太為難,就幫一下。
王真想了想,説道:“貝姐,你知道郊區要開發旅遊的事情吧。”
貝音瑤十八歲開始參與貝氏集團管理,二十二歲正式掌控一個商業帝國,其情商和智商絕對是頂尖的,一聽到王真的話她就猜了個大概。
“知道啊!”
王真問道:“你認識投資商嗎?”
貝音瑤眨了眨眼睛:“認識怎麼説,不認識怎麼説?”
王真有點不好意:“如果你不認識,只能找姐夫幫忙了。不過還是那句話,要是太為難,可以拒絕,反正不是我的事。”
貝音瑤嘴角撅了起來:“説説什麼事吧。”
王真就把楊一舟跟她説的一字不落的説了一遍:“你看,我也只是個傳話的,你也不要為難。能幫就幫,不能幫就不幫。”
貝音瑤看着王真問道:“怎麼會想起找我?”
王真聳了聳肩:“還不是因為姐夫,在京城有他辦不成的事嗎?誰見了他,不得給個面子。”
貝音瑤説道:“就因為他你們才找到的我?”
王真一愣:“對啊,還能因為什麼?説句實在話,能辦這事的人,在京城肯定有,但除了姐夫,我們誰也不認識。”
貝音瑤輕輕吐了口氣:“行,我知道了,但我不保證能辦成,有消息我會打電話通知你。”
王真説道:“好,不過還是那句話,要是為難就不要辦。”
貝音瑤笑着點頭,轉身走到車旁上了車,打開車窗做了個打電話的手勢:“有事電聯!”
王真打了個ok的手勢,也上了車。兩輛車一前一後駛離,在一個路口分開,一個向左一個向右。
楊洛昨天一天沒有走出房間,就坐在沙發上喝着酒,看着電視,關注着大會的進展。今天依然如此,早早的起來洗漱吃早餐。不到九點,耿卓和姚玉臣聯袂而至。耿卓抱着一箱啤酒,姚玉臣拎着一大袋子小菜。
“坐吧!”楊洛拿出煙點了一顆,把煙和火機仍在了茶几上,“誰抽自己拿。”
姚玉臣把東西仍在地上,拿起煙和火機點了一顆:“這煙有錢都買不到,還是楊少大方。”
楊洛翻了個白眼,打開電視,姚玉臣説道:“哎呦,開始了!”接着把袋子裏的小菜都拿出來擺在茶几上,東西太多擺不下又搬來兩把椅子。
耿卓打開三瓶啤酒,“來來來,為大會成功召開乾一杯。”
姚玉臣鄙視的説道:“昨天已經為大會召開乾一杯了,換個理由。”
耿卓想了想説道:“那就為了大會圓滿成功乾一杯。”
楊洛哈哈大笑,姚玉臣已經無力吐槽了:“好,乾杯!”
“啪!”三個酒瓶輕輕碰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響聲。
三個無聊的男人,説着無聊的話題,找着無聊的藉口,一口一口的喝着。大概十點多,楊洛的電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貝音瑤,臉上露出一絲笑容,按下接聽鍵。
“什麼事?”
貝音瑤説道:“是關於郊區開發旅遊的事,王真找到我,希望要塊地建六星級酒店,將來會把盈利的百分之四十捐給金龍慈善基金。”
“王真的老公要建六星級酒店?”楊洛問道。
“不是!”貝音瑤把事情説了下,“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考慮,反正旅遊區周邊配套設施都要招標,還不如交給這些有良心人。
楊洛笑了一聲:“你真的認為他們有良心?”
貝音瑤説道:“不管是不是真的有良心,或者就是衝着你來的。畢竟人家會每年拿出真金白銀來做慈善,將會有很多需要幫助的人受益,所以我們應該答應。”
楊洛説道:“等我先把人埋了,看看能不能把坑填平,要是填不平,説什麼都沒用。要是填平了,給他們一塊地也無所謂。這事你先不要回復,等等再説。”
“嗯!”貝音瑤嗯了一聲,“你什麼時候走?”
楊洛説道:“大會結束之後。”
貝音瑤説道:“天天有人在跟蹤我,大張和箱子想把跟蹤的人處理了,我沒讓,害怕打草驚蛇,耽誤了你的事。”
楊洛説道:“讓他們跟着吧,時間長了找不到我也就放棄了。”
“那就這樣吧!”貝音瑤説道,“你走的時候我就不送你了。”
楊洛掛斷電話,姚玉臣問道:“弟妹?”
楊洛點頭,三個人繼續喝,時間來到十一點,耿卓的手機響了,按下接聽鍵,嗯啊兩聲就掛斷了,然後看着楊洛和姚玉臣,笑着説道:“錢已經到賬了。”
姚玉臣興奮的哈哈大笑:“這是我這輩子聽到的最好消息。”説完舉起酒瓶,“來,我們慶祝一下,喝一口。”
“砰!”房間門被大力撞開,馮崢猶如旋風一樣,興奮的跑了進來,“小叔,交易已經完成,收到錢沒有?”
耿卓説道:“收到了!”
楊洛拍拍身邊的沙發,“過來坐!”
馮崢繞過去一屁股坐了下去,楊洛又打開一瓶啤酒:“這次的事情你居功至偉,我們三個敬你。”
馮崢嘿嘿一笑,舉着酒瓶在空中晃了晃,“我們應該敬白皮松白老闆,沒有他,我們怎麼可能賺到這麼多錢。”
姚玉臣嘆着氣説道:“我已經看到白老闆躺在冰冷的冷藏櫃裏,認識的不認識的,都在跟他告別。”
耿卓説道:“明天我就開始填土,把他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