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得有機會睡上一回懶覺。
躺在牀上正做美夢的龍飛,被一陣緊急敲門聲驚醒。
迷迷糊糊下牀去開門,見到出現在門口的是武清妍,龍飛抬起右手,捂着嘴巴,打了一個哈欠,這才懶散的問道:“武大美人,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話説完,龍飛就開始揉那睡眼惺忪的眼睛。
而腦海中,彷彿還沉浸在了之前的美夢之中。
“王鈺靜一大早,就去了院長辦公室,替你請了一個星期的假,這是怎麼回事?接下來的一個星期,給學生上課的事情,又是怎麼安排的呢?”武清妍略顯焦急的問道。
“給學生上課的事情,非常好安排。我不是寫了訓練計劃大綱給你嗎?你按照那個訓練計劃大綱,逐條要求學生去學習,去實踐就行了。”
龍飛算不得一個負責人的老師,但他所寫的訓練計劃大綱,確實是指導學生循序漸進,學習繪畫技法的最有價值的資料。
“作為你的助手,本不該質疑你的安排。但是,你這麼不負責任的扔下一大羣對你報以厚望的學生不管不顧,直接隨一個女生離開學校,這似乎有點過份。”武清妍輕輕搖頭,顯得有些氣惱的説道。
説她氣惱,還不如説她在吃王鈺靜的醋,一點都不為過。
“好吧,我實話告訴你,我也是迫於無奈,真的是有要事前往處理。而且時間一到,我得抓緊時間返回。因為已經答應卓院長,會參加聖恩學院與蒼龍皇家學府的友誼切磋賽。”龍飛輕輕搖頭,感到無奈的回應道。
“那麼我問你,你和王鈺靜之間,又是什麼關係呢?”武清妍問道。
“沒來聖恩學院之前,在一次偶然的機會下,出手救了她一命。我在她心中,是救命恩人。估計是她父母親想要急着見一見我這個救命恩人,這才逼着她把我帶回去。她父母好親自向我道謝吧。具體是什麼情況,我真的不知。”龍飛應道。
“那你怎麼看她呢?”武清妍追問道。
“一個可愛的女生。”龍飛隨口應道。
因為他真的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武清妍這個問題。
在龍飛心中,怎麼看王鈺靜,他真的沒考慮過這個問題。
當初救王鈺靜,確實有那麼一點點憐香惜玉的心思,至於現在,他真的沒考慮過會與王鈺靜之間,是否會發生什麼事。
“是嗎?我可不信。”武清妍直接表態,她不相信龍飛的話,但她沒有再繼續在這個問題上糾纏,就此轉移話題,回到上課的問題上,“課程怎麼安排的,簡要的向我説説,這接下來的幾天,我就辛苦點,幫你看着這幫學生。”
“讓他們每天繼續畫前一天畫過的作品,直到他們重複畫畫的過程中,沒有新的感悟、突破,或發現時,我會考慮讓他們畫其它東西。”龍飛回應道。
“那這個過程,估計還需要持續多久呢?”武清妍問道。
“這一週過後,等我回來,檢查一下他們的畫畫情況後,再考慮。你代課的時候,可以把我的想法,直接告訴他們。給他們一個希望。”龍飛微笑着説道。
“好的。”武清妍點點頭,然後向龍飛提醒道,“王鈺靜是外姓王族郡主,她的這一身份,學生很少有人知道。但在我們老師之中,算不得什麼秘密。王府高手如雲,且派系之爭,非常激烈。去了王府之後,要多長一個心眼,以免無意間捲入了王府的派系之爭中,遭了賊人的暗算,還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
“謝謝提醒,我會小心的。”龍飛道謝道。
“不客氣。”武清妍向龍飛揮揮手,表示告辭之後,就此轉身,迅速離去。
目送走了武清妍,龍飛返回宿舍,梳洗一番,然後直接奔田靖科派手下,在學院中設的個臨時兑獎點而去。
他的下注是8000萬金幣,按照一比十的賠率計算,他這一次能夠從田靖科那裏領會八億金幣,這可不是一個小數目,他自然不會輕易放棄。
趕到臨時兑獎點,接待他的人是杜致繭。
見到杜致繭,龍飛直接就説明來意,杜致繭根本就不猶豫,直接就取了一個似乎早就為他準備好了的、裝有足足八億金幣的寶物袋,客氣的送到他面前。
見到龍飛收了錢,且收取了龍飛的回執單後,杜致繭這才客氣的向龍飛説道:“田爺交待我,見到你之後,要我代他傳話,讓你有空,一定要去他那裏做客。”
“嗯,我知道了,如果我有空,且有必要的話,一定登門拜訪。”
龍飛知道田靖科有拉攏他的意思,但他卻對投靠任何勢力,根本不感興趣。
因此,他隨口敷衍了杜致繭後,就立即轉身離去。
其實,此刻田靖科,還有他的女友佐秋玲,以及張力寒等人,都在這臨時兑獎處後面的房間裏。
龍飛走後,田靖科、佐秋玲、張力寒等人立即從房間裏走出,而後田靖科回頭看着張力寒,向他問道:“依你看,龍飛的真實戰鬥力,到底達到了什麼水平層次呢?”
“身法、速度、力量與我相比較,略遜色一籌。但他的戰鬥意志,卻驚人的堅韌。而且處事非常小心謹慎,無論遭到多重的攻擊,哪怕是被一掌、一拳打得吐血,他身形穩住之後,就立馬擺開防守、或攻擊陣勢,根本不給對手乘勝追擊的機會。”
張力寒把自己估計的情況,以及與龍飛交戰之時觀察到的細節,如實向田靖科説了出來,“還有一點,非常令人費解。那就是他在戰鬥中,施展的功法技能,會隨着戰鬥的持續下去,從而變得越來越強,殺傷力越來越大。”
“在戰鬥中提升,在戰鬥中領悟,這類人才,就是專為戰鬥而生。而且這類人才,極少是平庸之輩。得想辦法,拉攏他為我所用。”田靖科沉默了好一會,才向眾人這麼説定。
“想要拉攏他,可能性不大。”佐秋玲説道。
“即便無法拉攏,也不能令其變成我們敵人的盟友。”田靖科説道。
“萬一他選擇了做我們敵人的盟友呢?”佐秋玲問道。
“我的最低底線,是他保持中立,如果發現他有偏向我們敵人的意圖,就設法將其除掉,不能給他過多的成長時間。否則的話,他的存在,對於我們來説,那會是極大的威脅。”田靖科陰沉着臉,嚴肅的説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