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船後方六里處的海面上,兩道身影,踏浪而立,隨着浪濤的起伏,上下躍動。
這兩人,赫然是借符寶的力量,穿梭時空,從客船上逃離的佐秋玲和卓海棠。
“主人,以你的實力,在龍飛中毒後,你親自出手,只需一掌,應該就能把他擊斃,為什麼非要那麼麻煩,把他騙至船甲板上,然後把他推下海。”佐秋玲向卓海棠問道。
“對付龍飛,對於我來説,輕而易舉。只是現在,我暫時還不想暴露自己的身份和實力。”卓海棠説道。
“現在,龍飛已死,我們接下來該做些什麼?”佐秋玲問道。
“你真的以為,龍飛死了嗎?”卓海棠反問道。
“你的意思是説,龍飛還沒死?”佐秋玲驚訝道。
“不光沒死,而且還獲得好好的。”卓海棠回想一遍在船上,聽到敲門聲響起之時,捕捉到的一縷淡淡的從男人身上飄出的氣息時的情形,這才接着説道,“當時敲門的人,就是龍飛。”
“這怎麼可能?”佐秋玲愣住了。
“龍飛的身上,有股獨特的氣息,就是他化成灰,我都能夠清晰的辨認出來。他的血肉之軀,非常純淨完美。如果能夠拿來煉藥制丹,應該能夠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只可惜,想要活捉他,似乎不那麼現實。”卓海棠説道。
“既然他沒死,那我再設法上船一次。”佐秋玲説罷,就此打算動身,追趕客船,卻被卓海棠攔住了,“第一次出手,就被他識破了。由此可以斷定,他對危機的探查判斷能力,遠比常人要厲害得多。你再次上船去,根本連靠近他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活捉。”
“走,我們先行一步,去臨海要塞,在那裏設局對付他們。”卓海棠這麼説了一句,然後自顧踏浪而行,奔向東方。
佐秋玲身為跟隨者,根本沒有決斷權力,見到主子離開,她不敢猶豫,立即動身,奮力追趕。
……
“前輩,你這是要帶我去哪?”客船上,龍飛被蕭翟海的行為,給搞糊塗了,隨蕭翟海一道急匆匆趕路時,顯得有些無奈的向蕭翟海問道。
“那兩個丫頭,太難伺候了,她們一會要我給她們講故事,一會要我給他們指導武技,我這把老骨頭,哪裏經得起她們折騰。經過一番思考,我覺得,還是把她們兩人交給你,讓你指點她們武技,比較合適。”蕭翟海回應道。
“你難道就不擔心,我與她們接觸過多,心被她們給偷了去?”龍飛笑着説道。
“我家孫女,那是獨一無二的。歐陽家的這兩個女孩,雖然還不錯,但與我家孫女比較,總感覺差那麼一點點靈秀。因此,我對我家孫女有信心,也對你比較放心。”蕭翟海隨口回應道。
“你説的是真心話?”龍飛皺眉問道。
“當然。”蕭翟海點頭道。
“你是不想與那兩個丫頭過多糾纏,導致耽擱了自己寶貴的修行時間,這才把她們兩個大麻煩,交給我的吧?”龍飛皺眉道。
“你小子別那麼聰明,給老子留點面子好不好。”蕭翟海説道。
……
兩人邊趕路邊聊,很快就到了歐陽嫺、歐陽雅兩位公主歇腳的客房。
“龍飛公子,你怎麼來了?你不是要抓緊時間修練備戰嗎?”見到龍飛出現,歐陽嫺一臉疑惑的看着龍飛問道。
“勞逸結合,修練的效果會更好。”龍飛不好意思説是蕭翟海把他強拖來的,只得是這麼隨口編了瞎話糊弄。
“這麼説,你現在能陪我們玩了?”歐陽雅連忙起身,衝到龍飛跟前,顯得無比興奮的問道。
“能。”龍飛扭頭偷偷看了一眼蕭翟海,見到他在那裏使勁的擠眉弄眼,這才顯得非常無奈的給予了歐陽雅肯定的答覆。
“那我們接下來玩點什麼呢?你鬼頂子多,趕緊想想。”一聽龍飛説能陪她們玩,歐陽嫺連忙疾步靠近,面向龍飛站定,笑嘻嘻的説道。
“你們是喜歡聽有趣的故事,還是喜歡玩遊戲呢?”龍飛隨口問道。
“先聽故事,然後玩遊戲。”歐陽雅直截了當的道。
“我要講的有趣故事,很長很長,如果講故事的話,就得好久好久。”龍飛補充道。
“你怎麼不一次把話説完呢。既然故事很長,那就先留着,等你以後慢慢講給我們聽。那麼現在,我們開始玩遊戲吧。趕緊説説,我們現在開始玩什麼遊戲?”歐陽嫺説道。
“這裏什麼都沒有,沒法玩遊戲呀,我覺得,還是聽故事比較好。”歐陽雅説道。
“玩遊戲。”歐陽嫺毒囊着嘴説。
“聽故事。”歐陽雅道。
……
就這般,兩個公主,進入了爭論中。
而龍飛,則站在一旁觀戰,懶得搭理。
至於蕭翟海,早就在龍飛到來,被兩個女孩纏住的這會,趁機溜走了。
兩個公主,似乎精氣神十足,足足爭吵了三分鐘之久,仍然沒有一個結果,都知道這般繼續爭下去,沒有任何意義,就把選擇權,交給了龍飛。
“龍飛公子,你給決定吧,是講故事,還是玩遊戲?”歐陽雅看向龍飛説道。
龍飛知道,無論自己怎麼決定,都會讓另外一個公主感到不那麼滿意,於是他給的答案是:“我教你們兩人玩遊戲,在你們兩人玩遊戲的同時,我在一邊給你們講故事,這樣就兩全其美了。”
“你怎麼不早説,還能這麼做,早知道這些,我們就不用爭論三分鐘,白白浪費時間了。”歐陽嫺撇撇嘴説道。
“你們有問過我嗎?是你們自己先爭論的好不好。”龍飛無奈的皺眉道。
“咦,好像是這樣。”歐陽雅想了想後説道。
接下來,龍飛就開始教歐陽嫺、歐陽雅兩姐妹玩石頭、剪刀、布這一遊戲的簡單規則,然後先分別與兩人演示怎麼玩這個簡單遊戲,直到兩人知道怎麼玩後,這才讓她們兩姐妹自己去玩。
起初,兩姐妹玩得蠻有興致,但玩久了之後,就慢慢覺得,這個遊戲越來越無趣。
“玩這個遊戲,要覺得有趣,必需帶點彩頭,才過癮,就這麼不帶彩頭的玩遊戲,確實不那麼有趣。”見到兩姐妹停止了玩遊戲,都扭頭看向他,龍飛立即微笑着説道。
“什麼叫彩頭?”歐陽嫺問道。
“輸家認罰,或者贏家受獎,至於罰與獎的形式,沒有侷限,這就叫彩頭。”龍飛隨口解釋道。
“那我們玩什麼彩頭比較有趣呢?”歐陽雅問道。
“你們兩人玩的話,最簡單,且最有趣的彩頭是,在輸家臉上畫烏龜,每輸一次,畫一筆,直到把烏龜畫完整,才算一局遊戲結束。”龍飛提議道。
“我們兩人玩沒意思,我們要和你玩。而且彩頭得由我們來定。”歐陽雅説道。
“那你説,怎麼玩呢?”龍飛無奈的説道。
“你輸了,我們在你臉上畫烏龜。如果我們輸了,就認罰,每人親你一口,這個彩頭怎麼樣?”歐陽雅笑嘻嘻的説道。
“這,太不公平了吧。”龍飛皺眉道。
“我們認為很公平,而且還是你佔了便宜呢。”歐陽嫺説道。
“……”聽罷歐陽嫺霸氣的話,龍飛徹底無語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