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這是我自己用的,不賣了。”周明甚是高興,他一通電話打過去,幾個工作人員把這石頭鎖到保險櫃裏去了。
看周明沒有打算出售的意思,人們有些失望。
“周大少,一百萬呢。”葉皓軒淡淡的笑了笑。
兄弟的敵人就是這個敵人,這個周言,要給他一個教訓才行。
“這是一百萬……拿去,這點小錢,我還是出的起的。”
周言的臉色極度難看,他寫下一張支票,隨手丟了過去。
“哈哈,中午的大餐有着落了。周言,你的那塊呢,我要看看花了三百多萬買的原石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周明大笑道。
“老闆,解石……”周言大喝道,迫不急待的想解開自己那塊毛料中的石頭,好給兩個人一個迎頭痛擊。
嚓嚓嚓……
一陣石屑紛飛,那塊賣相極好的石頭被解開了。
人們不自由主的伸長了脖子,迫不及待的要看看這塊賣相極好的毛料裏究竟會解出什麼好東西來。
隨着一陣白霧騰起,那夥計伸頭一看,明顯的一愣。
“怎麼,漲了沒有?是不是冰種?”
夥計拿起一邊的清水一潑,只見切面上仍然是一片灰白,沒有一點綠意,他搖搖頭道:“跨了……”
“跨了?”
周言只感覺到是睛天霹靂,他大叫道:“不可能跨了,本少爺看中的毛料,怎麼可能會跨,你在解。”
夥計無奈的搖搖頭,只得在次換了一個方位,然後嚓嚓嚓的解起了石頭了起來。
又是一陣石屑紛飛,毛料被分為三塊,依然是沒有一點綠意。
“走開,我要自己來。”
周言紅着眼睛坐到了解石機前,然後啓動了解石機,嚓嚓嚓,又是一陣刺耳的聲音響過,又解開了一面,不過依然是一無所獲。
周言不死心,他在次換了一個方向,然後又開始瞭解石。
“別費力氣了,跨了,可惜了,這麼好的一塊為料子,以為至少出冰種呢。”
“是啊,這坑爹的料子。”
“三百多萬啊,花錢買個教訓吧。”
“一刀天堂,一刀地獄……”
眾人紛紛搖頭。
周言依然不死心,他幾把一大塊料子,切成二十公分一小塊一小塊的,但是依然還是一無所獲。(百度搜索更新最快最穩定)
“喂,你夠了沒,在解我可要收磨損費了。”店主有些不悦的説。
垮了就是垮了,賭石賭的就是眼力和運氣,之前他見過有人豪擲千萬都一無所獲的,這傢伙就花了幾百萬,都接受不了了?
“周大少,別解了,就算是心裏不痛快,也不用拿這幾塊破石頭出氣吧,你們周家,家大業大,不至於為了這幾塊石頭而想不開吧。”周明嗤笑道,心裏大爽。
“你住口。”周言呼的站了起來,臉色沉的幾乎要滴下水來。
“喲,脾氣還不小呢,你解不出綠也怪別人?就象是你娶個老婆給別人戴了綠帽子一樣,眼光不好,就不要怪別人。”周明哈哈大笑。
人羣轟的一聲笑了起來,周明的話也太狠了。
“周明,你不要得意,我看你們父子,在京城能不能撐得下去。”周言恨恨的説道。
“那是我們父子的事情,跟你就沒有多大關係了,你就別老掛念着了。”周明冷笑道。
“好,你們等着。”周言指了指自己的堂弟一眼,然後憤憤的離開。
花錢是小,面子是大,説真的這幾百萬並不算多,但是周言想想心裏憋屈的慌,就算是幾百萬拿來丟水裏,也能聽個響啊。
其實在這些毛料裏解出綠來,難度相當的大,經過這些年瘋狂的開採,毛料裏面的原石出綠的機率也越來越少,在這家店裏,能出來一塊鮮陽綠,運氣已經算不錯了。
葉皓軒拒絕了店主打八折的**,然後和周明一起,向其他的地方過去。
不過袁天佑這一次舉行的毛料交易大會規模不小,在這裏堆積的毛料成千上萬的,出綠的機率比以前在清源的那一次還要大上許多。
葉皓軒拿着一隻粉筆,在一些靈氣了比較濃郁的毛料上做一個記號,周明付過錢以後,就有人拉到專門的保險櫃裏鎖了起來,不知不覺一個上午過去了,葉皓軒已經選了近千萬的毛料,這些毛料中出綠的機率可以説是百分之百,不過品質方面大多數都是一般。
這些毛料等運回去以後在解,不然的話百分之百的出綠機率,會讓人當做怪物看待的。
至今為止,還沒有見到一塊頂級的翡翠。
看看手裏的原石毛料已經差不多了,周明笑道:“好了,以你的眼光,出綠機率至少是百分之八十以上,夠用了,自己選幾塊吧,我請客。”周明笑道。
“客氣什麼。”葉皓軒笑了笑,其實現在錢對他來説,只不過是一串數字罷了。
他的目的就是為自己的兄弟爭一口氣,讓他狠狠的抽他那勢利的老丈人一耳光。
“你還真別跟我客氣,哈哈,你今天還非得消
費消費不可,不然的話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謝你。”周明大笑道。
以他的原意是今天所得的翡翠是葉皓軒入股,算他分之十的股份,但是葉皓軒説什麼也不要,兄弟之間,幫這點小忙,要是收錢的話,就顯得見外了。
但是他知道要是自己一分錢不拿的話,周明心裏肯定不痛快,所以就自顧自的繞着偌大的交易場地轉了起來。
這個交易場地是臨時的,在京城的郊外,所以周圍的安保措施十分的嚴謹,就算是外圍的保安,要求的也至少是退伍軍人出身的,以防出了什麼亂子。
“葉醫生也來碰運氣?”
就在這個時候,葉皓軒身後一個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葉皓軒回頭一看,只見袁天佑悠然的走了過來。
做為這一次原石交易會的東道主,袁天佑並沒有着急的參與到賭石之中,他舉行這次毛料交易會的目的就是刺激眼下比較低迷的珠寶市場。
“呵呵,是啊,左右無事,所以就想來沾沾袁總的光。”葉皓軒笑了笑。
他隱約的感覺到了袁天佑對他的敵意,不為別的,就因為自己跟邵清盈走的太近。
而在袁天佑的眼裏,葉皓軒豈止是跟邵清盈走的近?這兩個人,説嚴重點,就象是有姦情的男女一樣,在他面前眉來眼去的,而邵清盈,根本沒有把他這個全國十強的邵氏集團掌舵人放在眼裏。
他追求邵清盈有些日子了,因為他覺得除了他,在京城,或者説是整個華夏,找不出來第二個能配得上她的人了。
他也算是白手起家了,拼博了幾十年,終於打下邵氏集團這一片江山,雖然年紀上跟邵清盈差的太遠,但也算是在成功人士中的年輕男士了。
他就想不通,論財力,論人格,他都秒葉皓軒幾條街,可是女神為何單單隻對這個小醫生感興趣?想不通。
“我算是這次的東道主吧,如果葉醫生看到眼裏了,儘管拿去玩,算我的。”袁天佑微微一笑。
“先謝謝袁總了,不過我這個人不喜歡欠別人的,我還是自己出錢,才能心安理得。”葉皓軒淡淡的説。
他知道袁天佑這個人城府極深,別的不説,就上次邵清盈拿自己做檔箭牌拒絕他的事,他好象是根本沒有放在心上一般,葉皓軒不想跟他有太多的交集,因為這種人,你永遠無法揣測他心裏究竟在想些什麼。
“袁總,不來玩幾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毛料商向袁天佑打招呼。
這個毛料商身邊的毛料堆積如山,而且他所佔的區域極大,顯然不是一般的毛料商所能比的。
“葉醫生,過來玩幾把吧,呵呵,我自認為我這個人的運氣一向不錯。”袁天佑笑道。
葉皓軒看到他眼裏的一絲嘲弄,好象跟葉皓軒説話,對他是一種侮辱似的。
這個人,説話雖然客客氣氣的,但是表情卻讓人心裏十分不舒服。
葉皓軒心裏登時有些不舒服了起來,他向來反感這種城府比較深的人,因為他覺得這種人喜歡裝逼,比賭石,老子分分鐘玩死你。
“可以,怎麼個賭法呢?”葉皓軒笑道。
“就賭這塊毛料裏面會不能出綠。”袁天佑向着這塊區域最中央的那塊毛料一指。
這塊毛料個頭極大,足足有幾噸大小,放在那裏就象是一坐小山一樣,真不知道這麼大的一塊毛料,是怎麼被完整的開彩出來的。
“出又能如何,不出又能如何?”
“你贏了,我給你一億現金。”袁天佑道。
“要是我輸了呢?”葉皓軒微微一笑。
“如果你輸了,離盈盈遠點。”袁天佑的雙眼裏面閃出了一絲寒光。
“這個不可能。”葉皓軒搖搖頭道“我跟盈盈是朋友,我是不會拿朋友做賭注的,況且,我們還有合作關係。”
“那總得有個彩頭吧,我這個人,對錢已經麻木了,只要葉醫生能夠拿得出足夠的彩頭,倒是可以換一種。”袁天佑笑道。
“這樣吧。”葉皓軒説着從身上取出了一個玉瓶,他從玉瓶中倒出一顆黃豆大小,色澤金黃的藥丸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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